薄言掰著餘染的臉對著自己,“不許熟悉。”
餘染錯愕,臉被某人捧得有些變形,無奈,“七哥,你胡亂吃什麽醋?”
薄言,“寶寶,席年有我長得帥嗎?”
餘染老老實實、十分中肯的評價,“七哥,你等等啊,你為什麽要拿自己跟席年比較?我好奇這個?
在說了,你們兩人完全是不同的類型,你讓我如何作比較?
在我心目中,你當然是最帥的啊,你是我老公,我會覺得外人比你好看嗎?
昧著良心,我也不能亂說不是?”
薄言目瞪口呆,鬆開擰著小姑娘臉蛋的手,“不對寶寶,什麽叫昧著良心說話?”
餘染將人的手握住,“七哥,咱們能不能不要亂吃這種沒有什麽意義的醋?我覺得席年熟悉,那是因為;
有親切的感覺,雖然我也好奇,這種感覺為什麽會出現在我這裏,但是……”
後續餘染沒說下去,這種事情,她確實也解釋不來。
薄言卻醋得不行,拽著她的手就往**帶,就算不明說,餘染也知道他的心思,掙紮了一下。
“七哥,這裏沒有套。”
“我帶了。”某人理直氣壯。
在餘染沒準備生下一個孩子之前,他是不會允許意外發生的,這話當然不能明說,可是餘染聽完他的話還是一臉懵。
“你沒事幹嘛將這個帶來?”
薄言拽著人壓在被褥上,眸色極深,“寶寶,七哥是一個青壯年男人,已婚,有自己的老婆,沒道理讓我吃素吧?”
餘染反駁不了:“……可是,可是……唔……”
可是什麽?在薄大影帝這裏,就沒有可是這種事情。
餘染被壓著以吻封堿,動彈不得,然後夜色深濃,將一切曖昧掩蓋。
……
“這不可能。”
時間倒回直播間炸裂開始,秦氏總經理辦公室。
秦雨濃失神的看著視屏裏的一切,一雙眼睛睜得很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對於她來說,餘染,不過是薄家的一個客人,不會在薄家長久,薄言卻承認,他已婚,夫人就是餘染。
這怎麽可以。
那便跟秦家的婚約呢?
這個如何算?
她一直自信,現在眼睛卻酸澀不甘得想哭,怎麽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哪個環節出了錯,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消息措手不及,讓她完全猝不及防。
怪不得薄夫人會諷刺她,怪不得薄夫人口口聲聲說滿意餘染,餘染就是她理想中的兒媳婦。
當時,在薄夫人眼底,她就跟個跳梁小醜一樣,沒有區別吧。
薄家,都是這麽玩弄別人的嗎?
她擱在桌麵上的手緊緊攥住,想到前一段時間,自己被秦雨煙諷刺的事情,秦雨煙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餘染是薄家的兒媳婦。
實際上,在這件事曝光之前,秦雨煙都不知道,曝光之後,秦雨煙有些嘲諷的想著自己的產業問題,她是一點也不無辜。
原來,薄言跟餘染是夫妻關係嗎?
如此,她當初欺負餘染,那時候,他們兩人是不是在談戀愛?
作為餘染的男朋友,薄言出手對付她一個妄想為難薄家正經少夫人的小嘍囉,活該被他收拾?
不僅僅是秦雨煙震驚,經常混跡在一起的江子奕,紀澤修等人都紛紛錯愕驚訝。
江子奕呆愣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秦雨煙,餘染……餘染這個拖油瓶,居然是薄家少夫人?”
秦雨煙呆愣的坐在沙發一角落,桌上的酒水,周圍哄鬧的環境,完全提不起半分她駭夜的興趣,她傻傻的自言自語。
“怪不得呢,怪不得會這樣呢。”
“什麽?”江子奕一眾跟秦雨煙關係不錯的紈絝公子哥們,都紛紛疑惑的看過來。
秦雨煙臉色蒼白,笑容苦澀,“這兩年,屬於我秦雨煙的產業,一點一點的消失,削弱,甚至是吞並,獲利大不如前;
收入更是縮水嚴重,我之前以為,是因為我妄想嫁給薄家男人,得到的警告,雖然隱隱猜測,或許不完全是;
可是現在,我到底知道了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麽了,因為,我們的罪過餘染,你們的產業,是不是也不同程度的縮水?”
秦雨煙這麽一說,江子奕等人當初一眾為難過餘染的紈絝二代,臉色紛紛巨變,江子奕哆嗦了一瞬,“你的意思是……
我們其實變相的的罪了薄言?”
紀澤修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怎麽會這樣,當初我們為難餘染的時候,薄言根本不管這些事的。”
秦雨煙笑得苦澀不已,“沒感情的時候,他自然非常舍得,跟餘染好上以後,薄言護短的勁,讓人望塵莫及。”
之前產業上的衝擊,她們隻以為是因為自己管理人的經營不善,現在看來不是,到處都能跟餘染扯上關係。
秦雨煙傷心到極致,笑了起來,看著一眾金錢嚴重縮水的小夥伴們,“你們現在是什麽感想,有沒有後悔,當初欺辱過餘染?”
江子奕不能昧著良心說,我不後悔,實際上,在資產銳減大半的時候,他隱隱就有些微察覺,或許跟餘染有關係。
那時候,他就很後悔了。
現在懷疑得到印證,更加後悔。
當年薄家不在意餘染,餘染自己也配合,他們欺負習慣了,順其自然,等餘染不跟他們玩了,他們的習慣改不了了。
而在意餘染了的薄言卻要開始跟他們算總賬了。
這個轉折,讓人絕望到發慌。
他們都不是家裏重點培養的繼承人,隻是合格的紈絝二代,如果自己名下的產業不掙錢,他們連自己都養不起。
家裏分割產業給他們的時候,就清清楚楚的說過,那是他們的全部。
整個包間,倏然安靜下來,死寂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弱弱的開口,“如果,我們現在去求得餘染的原諒,薄言會不會放過我們?”
沒人回答,也沒有人想去嚐試。
帝都七少,人不在江湖,江湖卻都是他的傳說。
薄言有多心狠手辣,領教過的人都是鵪鶉,恨不得此生再也不要跟此人有交集,所以這個話題,就像是一個笑話。
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