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宴澤城雖然這樣說,但是嘴角的笑容已經說明一切。
程南初委屈的癟嘴,扭過頭不理他
“現在想不想吃東西,準備的都是你喜歡的。”宴澤城笑容更深了幾分。
程南初半靠在**,聽到這話,耳朵動了動。
宴澤城見狀,知道她是有食欲的,出門讓阿姨將準備好的飯菜端進來。都是些溫補的東西。
“瞧著精神還可以,不過這也把我們嚇得夠嗆。”陸遙跟著進門,看到程南初精神狀態還不錯,開口笑道。
“我能有什麽事情,我從小連生病都很少有的。”程南初挖了一大勺熬的濃稠的粥放進嘴裏,暖洋洋的一直到胃裏,整個人都感覺活了過來。
“慢點吃。”宴澤城擦了擦她的嘴角,昏迷了兩天,剛醒過來,可不能吃得太急了。
看著兩個人這恩愛的樣子,陸遙都覺得自己是個燈泡,還是一千瓦那種。
“南初既然醒了,宴少是不是就能回去上班了?不然公司那邊我可是頂不住了。”
宴澤城夾菜的手頓了下,側頭挑眉看著陸遙:“宴氏離開我不轉了?休息幾天能有什麽事情?”
聽到這話,陸遙聽到這話,直接就被氣笑了:“平時自然是沒事,但是下周一召開董事會啊。而且,我接到消息,宴隨後天回國。”
“回來就回來唄。”宴澤城滿不在乎地開口。
程南初好奇地睜著眼看著他們,忽然想起來:“今天周幾啊?宋妍不是要召開那個什麽宴會?”
“周五,不過你放心,並沒有錯過。因為宴隨回國,慈善募捐推遲到了下周五。”陸遙笑著開口。
“好了,你趕緊回去上班吧。”宴澤城開口打斷了陸遙,程南初這還虛弱著呢,他不想她為這點事情操心。
“行行行,就我一個苦命鬼,我麻溜地滾蛋,不在兩位麵前礙眼了。”陸遙有些無奈的開口。
他雖然嘴上不情願,可是表情卻沒有半點不樂意。
陸遙離開沒多久,程南初吃了兩口就不吃了。
“吃飽了嗎?”宴澤城看著眼前的飯菜,她幾乎都沒動幾筷子。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勉強。
程南初打了個哈欠:“想睡一會兒,還是感覺很困。”
宴澤城點頭,將飯菜的小桌子移開,陪著她躺了下去:“我陪著你睡一會兒。”
程南初沒有拒絕地被他攬在懷中。
她懷中閉上眼睛,聞著他身上透著一股在陽光下曬過的味道,讓人舒服又安心。
“小南,以後都這樣好不好?”宴澤城輕聲低喃道。
程南初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她失血過多,嗜睡得很,剛才起來都已經消耗了不少的精神。
“我的小姑娘,長大成人了呢。”宴澤城有些無奈,隻能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圈得更緊了一些。
陪著程南初才睡了沒多久,就聽到外麵的敲門聲。
“宴少,有客人來訪。”保鏢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宴澤城怕驚醒了程南初,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
出門就看到兩個保鏢佇在客廳裏,而客廳裏來了客人。
這棟別墅,隻有位置好,但是真的太小了點。
一樓都隻有兩間客房和一個保姆房。保姆房跟這裏幾乎不連通還好,家裏多了兩個人,程南初住在一樓的客房著實有些不方便了。
看來要搬家了啊!
“宴少,南初怎麽樣了?”程老爺子看到宴澤城從一樓的客房裏出來,先是一驚,隨後便立刻恢複了正常。
看程老爺子一個人來,宴澤城微微皺眉:“老爺子怎麽來了,也沒提前打個招呼。”
“我這不是聽您說南初不舒服,特意來看她的。她怎麽樣了?”程老爺子故作關切地問道。
他給程南初打電話是宴澤城接的,稍微一打聽就知道,是因為程南初生病,宴澤城在家陪護,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上班了。
沒想到程南初竟有如此手腕,將宴澤城影響到這種地步。那從前可是出了名,冰冷無情的工作機器啊。
果然,再冷的男人,也有百煉鋼成繞指柔的一天呢!
“沒什麽大事,靜養幾天就好。”宴澤城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他在恢複的第一天就去了集團,給眾人看他平安無事,而後就回到了家中陪程南初。
那些神秘人知道了他平安無事,肯定會想盡辦法來打聽才是。
這幾天,接到了無數的電話,但是程老爺子還是第一個上門的。
“沒事就好,這孩子從小就體弱,多虧宴少照顧。這是一些補品,可要給她身子骨養好了。”程老爺子是真心實意希望程南初平安無事的。
畢竟,這可是程家的搖錢樹啊!
能夠這樣跟宴澤城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談生意,都是程南初的功勞。將來他們可是要做親家的。
“您有話不妨直說。”宴澤城微微皺眉,和程家的合作一直都進行得很順利,讓他看程老爺子也多了幾分耐心。
“嗯,我前些日子聽說你父母要回國了,你們這總住在一起也不是事,我就想著兩家長輩坐下來,把婚事定一下,你看如何?”程老爺子試探地開口。
程老爺子有些害怕宴澤城隻是玩玩而已,不是擔心程南初吃虧,而是早日定下來,他更能在人前抬的起頭。
從這半年跟宴氏合作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罵他賣女求榮。
可那又如何?比起來到手的真金白銀,那些聲音,簡直不痛不癢好嗎?
“我已經同南初說好了,等我父母回來,就將婚事給定下來。”宴澤城冷聲開口。
程南初再不認程家,程老爺子都是她的親爺爺,這點無可否認。
婚事雖然是要告知他們一下的,但是聘禮什麽的,他就別想染指,更別想指手畫腳了。
“宴少已經準備妥當了啊,這我就放心了。”程老爺子臉上笑容也越發的燦爛起來。
宴澤城頷首,眼中卻都是不耐煩。
程老爺子坐到這裏半天,絲毫沒有想要知道程南初是什麽病,親眼去看她一下的意思,反而是詢問著婚事。
顯然,他並不是真心關心程南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