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關在外麵。”宴澤城看了一眼程南初,

程南初抓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哎呀,等等他嘛,你要學會關心朋友。而且你就不好奇,裏麵是什麽人?”

“還用想?”宴澤城站在酒店的走廊上,得虧這時間點沒人進出,否則的話,他的臉也別要了。

陸遙進門將衣服遞給了季青青,摸了摸鼻子:“這是我朋友的衣服,你們身材應該差不多。不合適的話,我等下再去給你買。”

季青青看著陸遙,從醒來之後,他就一直都很紳士,著實不像是壞人,點點頭接過了衣服。

陸遙見狀,拿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宴澤城兩人沒在門口等多久,陸遙就打開門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很年輕的姑娘。

真的是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姑娘,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程南初看著她有點眼熟,一時間卻沒想起來。

季青青看到等在門口的兩個人,也是愣住了,半晌沒說出話來。

“你,你是宴澤城。”

她前幾天參加宋妍的舉辦的慈善晚會的時候。

當時媒體都在那裏,不少明星都在議論宴澤城來了,但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若是能攀上這支年輕俊美的高枝,那才是一輩子的金飯碗。

她不認識宴澤城,但是也聽過宴氏集團的大名,手機搜索了下就找到了宴澤城的照片。

但是看到真人,她一時間還是沒反應過來。

宴澤城有些茫然,他可不認識眼前這個姑娘。

“對不起,您別誤會,我見過您的照片。”

季青青看到跟在他身邊的程南初,當即就想到了自己看的新聞,怕程南初誤會,連忙開口解釋道。

畢竟那天晚上除了宋妍的未婚夫,便是宴澤城的討論度最高了,但是這宴少名花有主,而且非那女子不娶,他們還以為能在宴會上見到呢。

“公司給我打電話,上午有兩個會議你沒有參加,我讓宴隨去了。放了你三天假,你自己處理一下。”宴澤城看著陸遙,摟著八卦的程南初往外走。

這種事情陸遙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奈何程南初這年紀小,沒眼色。

季青青看著宴澤城拖著程南初往外走。

而陸遙找了一下自己的車鑰匙,他的車應該就停在下麵酒吧附近。

他看了一眼穿著一身運動裝的季青青。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送你吧,你要去什麽地方。”

季青青報了一個地址,她現在這樣子,若是被八卦的記者拍到。

那才真的是要身敗名裂了,畢竟作為一個偶像團體,還不紅,恐怕將來的路也走到了盡頭

“你是宴氏集團的人。”能讓宴澤城親自來送衣服,且看著關係不錯的樣子,顯然不是一般人。

“我是他助理陸遙。”陸遙慢慢的開口。

季青青側頭看著開車的陸瑤,他年紀很輕,而且這個年紀都能做到這位置上,能力必然不錯。

算起來自己這樣也不算非常吃虧。

季青青不再說什麽。

陸遙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破舊的小區,陸遙忍不住問道:“你就住這裏?”

從季青青的電話,他基本上也能猜出來她的工作了,一個明星怎麽可能住這種小區。

季青青點了點頭,她不過是個十八線不紅的跑龍套,在圈子裏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也沒什麽名氣的小炮灰而已。

但收入實在太低了,而奶奶又病了。她才答應了酒會,看看能不能接到王總投資拍攝的電視劇,哪怕是個丫鬟的角色。

卻不曾想經紀人居然打的是那樣肮髒的主意。

“這是我名片,要真有困難可以找我。”陸遙從車上遞了一張名片給季青青。

看著遠去的豪車,季青青知道,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麽交集。但是她看著上麵的宴氏集團,還是留下了這張名片。

陸遙在車上給手機充上了電,一開機,一堆未接來電,很多都是公司和集團的。

無所謂了,他現在也需要回家冷靜冷靜。

“唉,你說他們昨天晚上,不會是酒後……”程南初回程的路上,還在八卦。

宴澤城有些無奈,看了眼時間快到中午:“你想吃什麽”

程南初搖了搖頭,她現在哪裏有什麽胃口呀,渾身疼得要命:“回家吧,我想回去睡一會兒。”

早上喚醒她的是生物鍾,而現在她已經累得不行了。

宴澤城有些無奈:“去公司吧,公司裏麵有休息室,等我下班一起回來。”

程南初整個身體都被啃得青青紫紫,今天出來都是穿著高領的襯衣,生怕被人看出來什麽,真虧宴澤城能說得出來讓她去公司

“先送我回家,然後你再去公司。”

程南初拉著宴澤城的手撒嬌,宴澤城對她這種撒嬌毫無抵抗之力,隻能歎了一口氣,先把她送回家。

但是還是在家,陪著她吃了午飯。看著她睡去,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才去公司上班。

集團內,自從宴澤城談戀愛之後,加班頻率都低了,麵對宴澤城這一上午不來,他們是適應了。

隻有宴隨看到宴澤城,下午才來,不由問道:“阿城最近很忙嗎?上午都沒空來集團上班?”

宴澤城在外投資程家的事情,他自然早就知道,此番言論,不過是試探而已。

宴澤城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小叔不用試探我,我對宴氏集團並沒有什麽貪念,你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你要用多久才能在集團站穩腳跟。不要怪我不給您機會。”

宴澤城說完轉身就走啊,宴隨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慢慢的說道:“阿城,為什麽我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宴澤城反問道。

“小叔,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一類人。”

“我們是一家人,縱然你對你爺爺心懷怨恨,但我從小對你怎麽樣,難道你不知道嗎?當年若不是我對你……”

後麵的話宴隨沒有說出來,他看到宴澤城冰冷的眼神,將後麵的話全部給吞了回去。

當年宴家虐待宴澤城是事實,再提起來,不過是激化矛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