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程南初激動地一把抱住宴澤城,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而宴母也軟了雙腿,癱軟在丈夫身旁,宴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們經過研究發現,程教授留下的這個藥,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危害,反而能夠治愈疾病。”旁邊的學長也忍不住露出笑臉來。
他們多年付出的辛苦努力,終於有了成果。
“警方查獲的那些藥,我們也做了實驗,方向是沒有錯的,但是基因是神秘的存在,跟個人的體質也有很大的關係,比如你天生智商就160和後天提上來的,也有不同。或許百年間我們根本無法去觸碰。”張教授輕聲開口。
程南初和宴澤城都聽得雲裏霧裏,有些呆愣在原地。
卻見張教授十分正色地繼續說道:“這些東西,我們全部要向上匯報,他們這種瘋狂的研究,是不可取的,我們應該為疾病而奮鬥,不是去為了個人利益,觸碰不該碰的存在。
看著張教授一臉正氣,程南初連忙點了點頭:“老師說得對,隻要阿城能痊愈就是極好的,我覺得這些藥物也應該向上匯報封存。”
張教授點了點頭說道:“並非如此,我覺得這些可以繼續研究,若能成功,或許能夠治愈很多疾病。”
“還有一個問題,我看了這個實驗室的資料,他們應該不止一處。否則的話,有些數據的出處無法解釋。”張教授有些擔憂的開口。
程南初愣了一下,這說明宋家投資的實驗室應該不止一個。
“這個您放心,根據上麵的調查,他們剩下的實驗室,應該是在國外的,警方會密切關注的。失去了金錢的供給和這邊的數據,想必他們也很快就會放棄。”
聽到宴澤城這話,眾人才是鬆了一口氣。
在實驗室大概等了兩個小時,宴澤城的報告出來,各項數據都沒有出現任何的波動。
旁邊的學生許學長拿著報告激動地不已:“非常完美,我覺得如果我們順著這個方向繼續去研究,一定能治愈很多疾病,造福人類。”
張教授聽到這話,卻有些為難的看著宴澤城。
這裏是宴家私人投資地啊,這些東西,也要看宴家是否會同意。
聽到這話,宴父卻是率先開口:“這裏本來就是為了我兒子治病才成立的,如果能夠治愈更多的人,也是一件好事,積德行善,若是上麵想要,我拱手相讓。”
“對,對,這是給我兒子在積德,或許就是因為我從前好事做得多,才讓我兒子活到了現在。”宴母連忙附和。
她t拉著兒子上下打量,終於,她的兒子健康了。
聽到大家都達成一致,張教授最憂心的問題,終於是放了下來,宴家這實驗室,這些年的花費上億啊。
“從今天開始,你每兩天來一次,觀察一下,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要立刻告訴我。”張教授吩咐的。
程南初和宴澤城立刻都點了點頭,他們可不想住在這實驗室裏麵。
張教授摸了摸程南初的頭笑道:“能夠研究出來,小南可是功不可沒呀。”
程南初無意中提出來的想法,真的成功了。被張教授這樣一誇,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老師您可別這樣誇我,我可是會驕傲的哦。”
“行,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可惜你誌不在此。”張教授有些惋惜地開口。
“您現在可別可惜,這是我兒媳婦,你想把她囚在這實驗室裏麵,我可不願意。”宴母連忙製止了張教授的這種行為。
她認識張教授多少年了,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人常年在實驗室,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見到一次人。
她可不願意程南初做這種工作。
“什麽時候準備結婚?可要通知我一聲。”張教授聞言,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掃過。
“您老可放心吧,您可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我肯定通知到位。”宴母看著兒子平安無事,頓時有了心情。
程南初被老師這目光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抱著老師的胳膊撒嬌:“您可是我長輩,到時候結婚,您可要去送嫁的。”
從父母去世以後,張教授雖然很忙,但是卻經常托人照顧自己,抽些空出來,也要親自接她住幾天,師母也是極好的人,將她當成親生的。
但是隨著她到了青春期,就不願意再去麻煩他們夫婦了。
可在她心裏麵,張教授早就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可比程家那些人要親近多了。
“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抽出空去的。”張教授看著眼前的一對金童玉女,十分的感慨。他拉著程南初的手放在了宴澤城手上,輕聲說道:“小南從小就命苦,可仍舊是我們的寶貝,以後交給你,你可不能欺負了她。”
“您這說的什麽話,我兒媳婦誰敢欺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宴母聞言,立刻開口反駁。
宴澤城有些無奈的笑了下說道:“您瞧見了嗎?還沒進門,我都已經沒有家庭地位了,我怎麽敢欺負她呢。”
眾人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
離開了實驗室,宴母上下打量著兩個人,越看越開心。
“那邊的房子裝的也應該不多了,明天我就去找人去布置一下,看看軟裝還有什麽問題,婚禮也全部都要都要提上日程。畢竟婚紗定製啊,酒席都需要提前準備。”
“這會不會太著急了啊。”程南初看著宴母這興奮的恨不能明天就結婚的樣子,有些無奈。
“你這說的什麽話,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起,咱們吃虧啊。肯定要早點套牢啊。”宴母不滿地開口。
“媽,我才是你兒子。”宴澤城有些無奈。
“小南喜歡什麽款式的婚紗,不,明天我讓他們都上門,咱們細細地挑選,還有首飾。”宴母壓根直接無視了宴澤城的話。
“阿姨,我還小呢,這……”
她才二十歲,就要將自己給嫁出去了?
“不小了,你想去工作,我絕對不攔著你,要是生了孩子,我給你帶。保證不讓你操一點心,你們就踏踏實實地該幹嘛幹嘛,剩下的就交給我。”
他們一路說說笑笑的往家走,卻沒有看到,暗處有雙陰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