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場在現場!!我親眼看到寧總牽著兮兮的手,那叫蜜裏調油哈哈哈哈】
【我愛了啊啊啊,誰懂!他們連裝都不裝,上次寧總還發微博澄清兮兮和司翊,他真的超愛!!!(瘋狂)(扭曲)(興奮到陰暗爬行)】
【不得不說,他們倆真的挺配的,拋開一切來講,他們的臉就很配啊啊啊,男帥女美,而且兮兮那麽有才華,他們配死了!】
【他們甚至穿的是情侶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很難不磕!!!】
【鎖死,這鑰匙我先吞為敬!】
……
超話裏粉絲激動興奮,更多粉絲紛紛發和他們偶遇的照片,比如毫無怨言拎包的寧總照片、兩人牽手逛商場照片、揚長而去的紅色瑪莎拉蒂……
這不都在說明一個事實——
‘沉禹洛雁’是真的!!!
沈洛兮對這事一無所知,他們正開車前往京市最高峰打算爬山看日落。
海拔將近一千米,等爬到山頂要廢五小時時間,正好能看到日落的場景。
沈洛兮一開始還興致衝衝往上爬,爬到山腰就受不了了,累的癱在地上,熱汗頓出,氣喘籲籲地躲在樹下乘涼。
“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下。”
沈洛兮搖搖手,虛弱地靠在樹下。
模樣活像累得直吐舌頭的小狗崽,又可愛又好笑。
寧禹提著水杯拿給沈洛兮,後者喝了大口,坐在樹根上動都不想動,對他招招手:“我們先在這休息十分鍾吧。”
他俯下身,輕輕用紙巾幫沈洛兮拭去臉上殘留的熱汗,她被他的動作弄得臉紅,“咳咳咳,我自己來就行。”
她想從他手上接過紙巾,他擋下那隻蠢蠢欲動的手,笑眯眯道:“不用,我幫你。”
他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沈洛兮從他愉悅的臉龐上窺知一二,感覺寧禹好像把她當做寶寶一樣對待,莫名滿足他的癖好。
啊啊啊!
寧禹怎麽回事?!
寧禹認真看著沈洛兮,一抹紅慢慢爬上她的耳尖,他捏了捏她紅透了的耳朵,提醒她:“兮兮,你耳朵紅了。”
“!!!”
騰地一聲,臉更紅了,沈洛兮頓時張牙舞爪,掐住寧禹英俊清俊的臉,有些氣急敗壞:“住嘴,現在不許你說話!”
見對方惱羞成怒,寧禹低低發出笑聲。
聽到笑聲,沈洛兮又掐了一下他的臉。
他咳了聲,一臉正經。
沈洛兮哼了聲,鬆開被她**的疏朗臉龐。
休息片刻,兩人繼續爬山。
陸陸續續有人往上爬,他們的速度算不上快,甚至在這群人中稱得上慢。
沈洛兮爬了會,又累的直喘氣,腳被磨的生疼,寧禹望見她踉蹌奇怪的走路姿勢,頓時停下來,蹲下身子,“上來。”
沈洛兮也不折騰,像隻軟骨的動物啪嘰一聲就趴在他背上,“你這是要背我上去啊?”
寧禹嗯了一聲,起身顛了顛她的重量,“不重,我能一下爬上去。”
簡直是在大開海口。
沈洛兮不信,“除非你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真的?”
“真的。”
話音一落,對方像是脫弦的箭一般,健步如飛地往上走,陡峭的山路被他走得如履平地,輕輕鬆鬆越過嶙峋構造複雜的石口路,踏上台階。
走了好一段路,他連氣都不喘,好像背上背著沒有一袋重量的棉花。
氣息平穩跨步往上走,他似笑非笑問她:“怎麽樣?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信了信了。”沈洛兮嘀咕,羨慕他:“怎麽你體力那麽好?爬那麽久都不見累,連汗都不流一滴。”
“當然。我小時候就經常和外公一起去爬山,這都是練出來的。”寧禹輕笑,“何況他還是老中醫,我一喊累,就拿出針給我紮,一紮針腿就不酸了,又讓我繼續爬。”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麵前談起家人,沈洛兮安靜聽他說童年的事情,後者一邊說一邊背著她往上走。
“寧家是醫學世家,我從小就跟著外公外婆學醫術,耳濡目染之下當然知道怎麽爬山最不傷身體和保存體力,所以說,我還能再背一個你。”
莫名聽出他語氣中的臭屁和嘚瑟,沈洛兮掐他肩,“好了好了,怎麽還讓你得意上了?”
寧禹朗笑,惹得周圍人目光投來。
沈洛兮接收到四麵八方來的目光,連忙捂住他的嘴,“不許笑了!”
他頓時偃鼓息旗。
“所以你後來是出國了嗎?我才沒在京市見過你?”
身後的女孩聲音有點悶。
寧禹笑著說:“是啊。發生了一些意外,我被送去國外,也可以說是被流放,在國外生活了好幾年後才回到京市。”
流放?
是因為做錯了什麽嗎?
沈洛兮一愣,又聽到寧禹繼續道:“我那不配叫做父親的人指責我推繼母下樓,她當時懷著孕,孩子自然是流掉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推了她?”
沈洛兮一時無言,有點後悔提起他的傷心事,她知道寧禹的為人,他雖然毒舌傲慢,但傷天害理之事是不會輕易幹的。
“她的確不是我推的,隻是和我也有點關係。當時她在樓梯那諷刺我母親,我和她大吵一架,混亂之下,她滾下樓梯,孩子也沒了。”
寧禹語氣淡淡,似乎並不在意,“那人沒了孩子,又不敢輕易動我,隻好把我送到國外自生自滅。”
“我母親是寧家的女兒,他靠著我母親的勢力一步步打入京市的市場,他恨母親,又要討好依靠母親,所以一發達就開始偷腥,在外麵養著不少女人。
“甚至和別的女人一起害死母親,特意偽造出車禍事故,死後還要偽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真是讓人作嘔。”
寧禹語氣厭惡。
沈洛兮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抱歉,說起你的傷心事。”
她並不知道他有著這樣痛苦不堪的過去,心中十分愧疚,揭開他的傷疤和過去的回憶。
“不,兮兮。這並沒有什麽,我隻是想說,我足夠幸運的是,能夠回到京市遇到你。”
他語氣中藏著難掩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