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官錦戚有點懵,她眼神有些無辜的看了看小錦。
小錦一臉天真的點了點頭,說,“對啊對啊,那裏我和把以前吃過的,廚師爺爺做的很好吃噠~”他一邊說著,一邊轉著小腦袋往走廊裏瞄。
配上他臉上那副乖巧的模樣,看起來有點滑稽卻有點可愛!
就在電梯的一聲“叮”響之後,隨即閻既白出現了,他穿著一身淺咖的棉麻襯衫,下麵是一條白色的休閑褲,配著一雙灰白色的磨毛英倫風皮鞋,看起來既儒雅又風-騷。
要不是他本身的氣場太過強大,完全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感覺,盡管他的左手卻拎著一個手工編織的竹框,但毫不影響他的氣質,好像僅僅是望了這個男人一眼,官錦戚就覺得自己下午說的話又要被自己給否決了。
真是男色誤人!
“爸爸!”
小錦大聲的喊道,也因為這一聲響將官錦戚從剛剛對閻既白過分投入思緒中驚醒了過來。
“媽媽,爸爸回來啦,爸爸回來了啦!”
小錦開心的蹦蹦跳跳,見閻既白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隨即鬆開了抱著的官錦戚,另一隻手也順勢牽住了官錦戚的手,然後一邊拉著他們的手,一邊說著“我們進去吃飯吧!”
閻既白有些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又抬頭去看官錦戚,目光依舊如同看向小錦一般的寵溺,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帶著點點閃爍的星辰,好像他的眼睛的全世界就是你。
官錦戚一時有些發愣,但又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
閻既白又衝她勾唇一笑,官錦戚內心直接激**不平了。
要說得寸進尺,閻既白絕對是各種翹楚,帶著兒子登堂入室這種事情做了第一次之後,現在他做起來更是輕車熟架,他任憑自己的小兒子怎麽折騰,自己則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順便也看看官錦戚。
好像他真的是最無辜,又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但官錦戚卻覺得閻既白最近真是扮豬吃老虎扮的有點上癮。
雖然心裏對閻既白這種明著登堂入室,暗著實力勾-引的行為有些不齒,但她對著孩子的麵,有怨發不出,也隻能默默受之!
明明知道閻既白就是抓住了她這個軟肋,但她也隻能順著閻既白的步子走,真是既討厭又可惡。
“媽媽,我們在哪裏吃飯?”
“媽媽,我幫你拿盤子!”
“媽媽,我來幫你洗,好不好?”
“媽媽,我這樣擺著好不好看?”
……
小錦像一個被關了禁閉了小孩兒一樣,不停的在官錦戚麵前說著問那的,那模樣更像是一隻討主人歡心的小狼狗,尾巴不停的搖啊搖的。
看到那小模樣,官錦戚覺得可愛之餘又有點小心疼,小孩兒肯定是在家裏被管教的厲害了,要不然不會在自己這兒這麽灑脫的釋放天性。
但官錦戚忽略了,小錦隻是因為喜歡她,親近她,所以才願意在她的麵前像個真正的小孩兒一樣撒嬌賣萌賴皮。
“爸爸,過來坐!”
小錦非常會安排的跟官錦戚坐在了一邊,把自己爸爸安排到了官錦戚的對麵,這樣官錦戚隻要一抬頭就能看到閻既白,這讓她心裏有些不爽,但看小錦那麽開心的樣子,她也不好說什麽。
“媽媽,你要和我一樣和果汁嗎?”
官錦戚一愣,她沒想到幾個月沒見,小錦變得這麽懂事了。
她伸手摸了摸小錦的頭發,看著他一臉期待的模樣,笑著說,“那就和小錦一樣吧!”
“好耶,爸爸呢?”小錦給自己和官錦戚麵前的杯子裏倒上了果汁,問坐在對麵的閻既白。
“我的也和你跟媽媽的一樣!”
“啊,好!”小錦咕嚕咕嚕的倒好了飲料,接著小大人一樣的說,“我們來幹杯吧,我希望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
“爸爸媽媽和小錦永遠在一起!”閻既白看著官錦戚,眼中**漾著柔情,說。
小錦聽自己爸爸都說了,媽媽還沒有說,於是和他爸爸一起看向了官錦戚。
官錦戚看了看小錦,說,“我們永遠在一起!”
“耶,萬歲,永遠在一起哦!”
小孩子永遠不知道大人在煩惱什麽,他不明白自己的爸爸媽媽為什麽不住在一起,他也不明白爺爺和青眉為什麽不是很喜歡自己的樣子,當然他更不明白為什麽太爺爺一直住在國外不回家。
但他知道,和爸爸媽媽待在一起很幸福,他想要讓他們永遠在一起!
官錦戚雖然不喜閻既白帶著小錦登堂入室的這種行為,但她卻很喜歡和小錦在一起的感覺,她再一次的產生了小錦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就好了的想法,當然……她心裏的另一個想法也開始擋都擋不住的往外麵冒了。
她想要一個孩子,無論做什麽樣的嚐試!
這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吃過飯之後,閻既白主動獻殷勤的收拾餐桌上的東西,而官錦戚陪著小錦在沙發上拆禮物,這些禮物都是自己在H市買給小錦的,現在正好給他。
小孩一會兒驚歎一會兒高興的咯咯笑著,等閻既白收拾完東西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小錦躺在官錦戚的大腿上,正在數官錦戚的手指頭。
他挨著官錦戚坐了下來,低頭去看兒子,去看官錦戚。
小錦已經有點犯困了,他喊了一聲“爸爸”,然後對官錦戚說,“媽媽,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官錦戚心裏失笑,但臉上卻是一臉的驚訝,“哦?什麽秘密?”
“媽媽,你把頭低下來,低下來我就告訴你!”
“嗯,好!”
官錦戚把頭低了下去,小錦的兩隻小手捂著官錦戚的耳朵,小聲的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可爸爸不讓我告訴媽媽,嘿嘿……我現在偷偷告訴媽媽了,媽媽不要告訴媽媽喲~”
生日?怪不得閻既白一定要讓自己賠小錦吃飯,而自己因為和閻既白的關係居然拒絕了他,一想到自己差點錯過了小錦的生日,官錦戚
心裏就生出了一種深深地愧疚之感。
“對不起,小錦!”官錦戚緊緊的抱住了小錦。
“沒關係的媽媽,今天我很開心,隻要以後媽媽還能陪我過生日就好了!”小錦安慰官錦戚道。
現在小錦無論提什麽要求,官錦戚肯定是會答應的,她想也沒想的就說,“媽媽以後一定陪小錦過生日!”
而此時,坐在一旁的閻既白有些訝異的看著他們兩個,“怎麽了,這是?”
“沒事,爸爸!”
而官錦戚站轉過頭給了他一個白眼,閻既白一臉迷茫,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哼……”官錦戚看著閻既白,又瞟了一眼。
小錦在官錦戚的懷裏睡著了,閻既白卻還坐在沙發上動也沒動,他雙手交疊的放在大腿上,臉上一派淡定,在發現官錦戚看她的時候,他馬上淺笑著回望了過去。
時光仿佛停在了這一刻,空氣中氤氳著一種恬淡和靜謐,之前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早已經消失的幹幹淨淨了,官錦戚抱著小錦,看似心無旁騖,但心裏卻貪戀這短暫的寧靜,而閻既白一派淡然,恨不得就這樣坐到天明。
像是約定了一般,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在這一刻,空氣中飄渺的塵埃如同精靈一般圍繞在他們的身邊,纖纖一繞,情絲萬纏。
良久,久到官錦戚的胳膊有些麻木,她聽到一旁的閻既白,說,“時間很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官錦戚心裏一動,生出了一絲絲的舍不得,一個人孤寂久了,她完全不知道一家人在一起是什麽樣的感覺,但她想……一家人的感覺應該比她現在的感覺更加的親近一些,可縱然如此,她還是貪戀,想要時間久一點。
但閻既白卻說要離開,她又有什麽理由說把小錦留下,可心裏真的舍不得!
閻既白雖然說了那句話,但坐在沙發上沒動。
官錦戚動了動嘴皮子,心裏糾結了一番,最終還是說道,“小錦已經睡著了,就睡在這裏吧!”
“啊,好啊~”閻既白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甚至連音調也有些飄。
聞言,官錦戚便知道自己正中閻既白下懷,她轉過頭盯著閻既白說了一句,“你和小錦睡!”
“哦,好!”閻既白的話語中止不住的笑意。
雖然僅僅是兩個字,但官錦戚覺得自己像是被調戲了一般,又對閻既白叮囑道,“如果你敢動什麽歪心思,以後……”官錦戚想說以後就不要再來找自己,但她覺得這樣說更曖昧,於是硬生生的將話停住了。
“我知道!”閻既白一派正經的說。
“哼~”
“把小錦給我吧,你的手肯定壓麻了!”閻既白伸出胳膊,說,因為在他看來,官錦戚的威脅就像是鬧小性子的媳婦一樣,所以他更願意把這個當做是一種小情調。
官錦戚拱了拱手,然後閻既白彎腰,從她的手中去接小錦,不知道是閻既白有心還是他的無意,在他彎腰的時候臉頰蹭到了官錦戚的臉蛋。
官錦戚心裏一動,滋生出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低著頭,強裝鎮定的對閻既白說,“你幹嘛?”
“我怎麽了?”閻既白從官錦戚的手中抱過了小錦,然後在官錦戚的麵前站了起來,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官錦戚撇嘴,你丫不去演戲真是太埋沒人才了,閻既白要是去了,還有別人拿影帝的份嗎?
她冷哼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燈了一眼閻既白。
不知道怎麽的,閻既白看著官錦戚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覺得心裏喜歡的緊,他輕笑了一聲,聲音低啞中帶著一點渾厚的性感,官錦戚聽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然後她看著閻既白往自己這邊走了一小步,然後俯首,勾唇問道,“你真的會讓我幹嘛嗎?”
官錦戚目光一凜,“要耍流氓就滾蛋!”
“那我到底是要耍流氓呢還是滾蛋呢?”閻既白沉吟了片刻,非常認真的問。
官錦戚有點懵,愣了幾秒鍾,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被閻既白給赤果果的調戲了,她氣結道,“你……”
閻既白躲開了官錦戚的風中掌,然後柔柔的說道,“每天不要愁眉苦臉的,開心一點嘛,你這個樣子,看的我都心疼!”
“管你什麽事?”官錦戚語氣不善的說,再說了,自己跟他閻既白什麽關係啊,要他多管閑事!
“當然關乎我下半輩子的幸福,不要生我的氣嘛!”
官錦戚簡直不能接受閻既白浪**的小尾音,尤其是配上那一張嚴肅周正的臉,她整個人真的都要不好了。
“你還是先把小錦抱到客房去吧!”官錦戚冷著臉說。
“好的,晚安!”閻既白一秒變忠犬。
看著那人的背影,官錦戚真的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可是為什麽心裏還是會有一點小**漾呢,哎呀,她真的覺得自己要無藥可救了!
因為閻既白的堂堂入室,所以官錦戚在臥室洗澡的時候將門反鎖了,然後浴室的門又反鎖了,她以為閻既白會敲門什麽的,但直到她洗完了澡,擦完了臉,吹幹了頭發,臥室的門都沒有響。
躺在**的時候,官錦戚心裏又有一點的小失落,人都有點受虐傾向,明明送上來的時候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現在人家敬而遠之了,又擺出往而不得的小悲傷。
不知道為什麽,她鬼使神差的想起來在客廳的時候,閻既白的臉頰擦過自己臉蛋的感覺,一想到那種感覺……她的身體就莫名的有些發熱,心裏頭也帶著某種渴望。
察覺到自己的這種詭異的身體變化,官錦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緊的閉著雙眼,腦海裏默念著清心咒,可她越是想靜下來,腦子越就清醒不過來。
閻既白的唇深-吻的酥麻,雙手撫-摸過身體的顫-栗,依舊在自己的身體-裏馳騁的那種感覺,清清楚楚,像是烙印一般,明明白白的刻在了自己的心上,滲在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中,此時緊緊是想了起來,官錦戚就覺得身體燥-熱,臉頰發燙,額頭直冒虛汗。
“叩叩叩……”
就在官錦戚極力克製自己欲-念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了,聽到這個敲門聲,官錦戚仿佛立馬從太虛幻境走出來了一般,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身體驟然緊張了起來,她後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放鬆起來,看起來更正常一點,直到心情慢慢的平複,她在心底忍不住的腹誹,真的是空窗太久了,真不知道晚上吃什麽吃成這樣了!
她打開了燈,然後攏了攏睡衣的領子,下床去開門,但她隻將門開了一條縫,透過縫隙,她看到閻既白站在外麵,身上隻穿著了一件浴衣,領口還大敞著,露出結實精健的胸肌,一想到自己剛剛腦海中不停閃現的畫麵,又看到閻既白的胸膛,官錦戚非常失態的臉紅了,隨之耳朵和脖子都紅成了一片。
閻既白本來隻是接著手機號被官錦戚拉黑的理由過來問一下她明天什麽時候起床,但他萬萬沒想到官錦戚的臉居然紅成這樣,關心則亂的閻先生根本就沒有想到官錦戚臉紅是因為想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麵,他想也沒想的就伸出手貼在了官錦戚的額頭上。
官錦戚本能的去躲,閻既白伸手去貼,兩人你退我進,閻既白一下子就閃身進了臥室,臥室的燈光更亮,他看著滿臉通紅的官錦戚,問,“你發燒了?”
官錦戚一邊躲著他的觸碰,一邊搖著頭。
“還是說晚上吃的海鮮過敏了,乖……別躲,讓我看看!”閻既白的聲音急切中帶著關心,關心中又透著寵溺。
官錦戚心裏又是一**,脫口狡辯道“我沒事,你不要挨著我!”
閻既白一愣,俯首一看,兩人身體相貼,但他又抬頭看了一眼官錦戚,有些無奈的說,“我沒有那麽禽獸,讓我看看到底怎麽了?”
“咳……真的沒事,你過來是有什麽事情嗎?”官錦戚一手拍開閻既白搭在自己額頭的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有些尷尬的問。
“我的事情不重要,你真的不是身體不舒服?”閻既白看著縮著身體,站在床頭的官錦戚,又向前一步。
他身上帶著沐浴之後的清香,明明客房浴室的沐浴露和洗發水都跟臥室的是同一個牌子,但在閻既白身上,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官錦戚真懷疑自己晚上喝的不是飲料而是春-藥,她警惕的看著閻既白,說,“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熱,空調可能調的太低了!”
閻既白看了一眼掛機的顯示屏,上麵明明是24度,他又看了看官錦戚,說,“待會兒睡覺的時候溫度調高一點,這麽低容易感冒!”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官錦戚覺得閻既白再不出去自己可能真的會尷尬到死。
“嗯,好的,你明天早上幾點起床?”
“我要睡懶覺,你們醒了就自己走吧,記得鎖門!”
“哦,你什麽時候把我從黑名單中放出來?”
官錦戚一愣,反問道,“什麽黑名單?”
“所有的黑名單!”說完這句話,閻既白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官錦戚向後退去,但因為後麵就是床,已經無路可退了,所以她瞪著一雙鳳眼,非常警惕的看著閻既白。
“你……你不要亂來啊!”
“官兒~”閻既白壓低了聲音喊道,官錦戚聽得猛地一顫,然後伸手去推閻既白,結果她沒有把握好方向,一手撐在了閻既白赤-裸的胸膛上麵。
柔軟細膩的手掌一貼到閻既白的胸膛上,他那雙深沉如墨的眸子就微微眯了眯,他看著官錦戚嫣紅水潤的紅唇,心念一動,隨即俯首,身體猛的向下,狠狠的噘-住了官錦戚的雙-唇。
“唔……”閻既白始料不及,一雙大眼睛瞪的圓鼓鼓的,雙手不停的拍打在閻既白的胸口上,嘴裏不停的發出抗拒的呢-喃。
聽到官錦戚發出的聲音,既白緊緊的扣著官錦戚的身體,身體被勒緊的感覺,讓官錦戚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閻既白的親-吻時輕時重,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在她的內心深處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蒸-騰著她的身體。
缺氧的感覺如同酒後微醺一般,迷醉而又迷離,一雙眼睛即水潤又無辜,看著閻既白心口一緊,有一種想把人這樣然後那樣的衝-動!
“閉上眼睛!”閻既白的右手在官錦戚的後頸又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像是逗貓一般,粗糲著嗓子,黯啞道。
鬼使神差的,官錦戚閉上了眼睛,然後雙手附在了閻既白的肩膀,而心裏那種奔騰的灼-熱感也越來越烈,想要把身上所有的障礙物通通去掉。
閻既白自然是感覺到了官錦戚身上的渴望,他輕笑一聲,然後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一咬,然後手腕一用力,直接將人直接抱了起來。
幾乎是本能的,官錦戚的身體附著在了閻既白的身上,緊緊的抱著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閻既白低啞的笑道,然後抱著官錦戚,雙雙倒在了**。
一旦到了**,可以活動的地方更多,他們之間的親密觸碰,熱烈的角逐更像是一種來自原始本能之間的較量和鬥勁。
“要做就快點,不要囉嗦!”官錦戚的雙手勾著閻既白的脖子,臉頰潮-紅,雙眼浸潤著水汽,滿是迷蒙的望著閻既白,原本是一句威脅的話語,但因為她不停的喘-息和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更加的勾人心弦。
“如你所願!”閻既白說道,隨後將官錦戚身上的睡衣一扯,衣料撕扯的聲音隨著衣扣崩落彈到衣櫃的聲音,官錦戚的身上驀地一涼,她本能的縮了縮身體,然後緊緊的咬住了雙唇。
隨著閻既白的動作她悶哼了一聲,啞著聲音嫌棄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這種對男人挑釁的話語,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給了男人逞凶的機會,自此閻既白再也沒有給官錦戚說話的機會。
夜色闌珊,室內氤氳的高溫,如同這盛夏之後的回光,兩人久違的親密在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愈演愈烈,好像世間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夠讓他們分開的的。
一生一世一雙人,深深擁吻你到天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