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青冥想了一會兒,傳入腦中的劍術沒有前幾次那麽猛烈,掛在脖子上的劍有些

“秦禹,我感覺好多了。”

“還想再來。”秦禹的意思,是雙修。

喬青青明白什麽意思,臉色緋紅,如果人就在麵前,肯定給他一拳頭,大白天的竟想些什麽。

“我是說劍。”

“融合了。”秦禹身體有些不舒服,是雙修後,劍氣傳導他身上的原因。“我要閉關幾天,你別打擾我。”

“切,誰稀罕打擾你。”

喬青青深吸一口氣,感覺身體恢複正常,這才敢拉下毛毯。

下了飛機,還沒走到停車場。

心慌,莫名的煩躁。

她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多數是有不好的事發生。

“又鬧什麽。”

看了看周圍,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著她看。

喬青青停下腳步,手裏的箱子裝著江家法器,跟張酋長約定好來接機。

人呢?

張酋長的手機半天也沒打通,信息也不回,喬青青心裏慌了神,難不曾是出了什麽事。

她對張酋長的了解,從來不會失約,從來都是提前到達。

撥通陸明雪的電話,對方說張酋長早兩個小時就已經出門,現在已經在機場才對。

沒有人。

電話打不通。

喬青青下意識地握住了脖子上掛的劍,想著張酋長時,仿佛接通了他的信息。

“你在哪?”

“路上,被堵了。”張酋長可不是被堵那麽簡單,車子爆胎後本想攔一輛出租車去機場。

誰知,出租車把他拉到一個荒郊野外的地方。

“青青,你注意安全,自己回家。”

張酋長篤定,今天這事沒那麽簡單,把他調離,怕是衝著喬青青去的。

喬青青快速朝車站走去,迎麵來的出租車剛想上去時,張酋長提示。

“不要坐第一輛車,往後隨機選一輛。”

她沒說話,直接朝後麵走去,大概過了十幾輛車,才打開車門。

前麵的出租車都傻了眼,這個乘客是不是有病。

唯獨前三台出租車明白,他們一定是暴露了身份。

上車後,喬青青跟司機說:“我給你雙倍車費,用最快的速度上高速。”

司機一聽,樂嗬地說道:“罰單,你也負責。”

“多給你一千塊,罰單夠了吧。”

“夠了。”司機繞道出來,就已經違規,才不管別人怎麽看,顧客是上帝。

一路狂飆上高速。

喬青青看了眼車後麵,果然有私家車跟了上來。

十五分鍾後,有輛車開始別他們的車。

出租車司機一看,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不甘示弱別回去。

“師傅,不跟他們較真,想辦法甩掉他們,我再給你加一千。”

“加錢沒問題,你是不是惹上什麽事了。”司機已經察覺不對勁,看了眼倒車鏡。

喬青青深吸一口氣,還能是怎麽回事。

“我剛從外地回來,手上拿著國家一份重要物件,有人走漏了消息,想從我這搶走。”

她故意誇張一點說,司機一聽瞬間激起了愛國之心。

“狗日的,大白天的都敢出來搶東西,也不看看這是哪裏。”出租車司機可是當地老百姓,非常愛國。

喬青青之所以選擇這輛車,也是看到車上掛著小紅旗,已經很舊了。

“注意安全。”

“你坐穩了。”司機踩油門的時候,拿起對講機,用暗號呼叫周圍的車輛。

很快,高速上來了很多輛出租車,開始替司機開路。

喬青青還沒見過這種場景,看著窗外那飄揚的國旗,心裏特別的踏實。

安全到達秦家大院。

她包裏有五千塊現金,全部拿給了司機。

“幫我給那些幫忙的司機,今天謝謝你們。”

“姑娘,今天這事不用給錢。”司機說什麽不肯要,喬青青直接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太感謝你了,祝你好運。”

她怕司機繼續拉扯,拎著箱子朝家中走去。

陸明雪已經收到消息,知道有人要加害喬青青,在家急得團團轉。

“你可算到了。”

看到喬青青安然無恙到家,陸明雪才算鬆口氣。

“沒事。”喬青青上前擁抱陸明雪,看了眼時間。“張酋長還沒回來?”

“他被拉到郊外無人區,手機也沒信號。”陸明雪已經派人去接,剛才張酋長好不容易有了信號,馬上打電話回來告知。

喬青青想起路上的事,渾身發毛。

“我先把東西拿到裏麵。”

據她所知,這些東西不能隨便放。

喬青青進屋後,一直沒發現女兒,回頭問陸明雪。

“月月呢?”

“上學去了。”陸明雪說完,心頭一慌,今天這麽多事,月月不會有事吧。

喬青青讀到陸明雪的心聲時,眼皮一直跳,心口也疼了幾下。

“去把她接回來,這兩天都不要出門。”

“我這就去。”

陸明雪叫上司機,直奔幼兒園。

半個小時後。

喬青青的手機響了。

“不好了青青,月月不見了。”陸明雪已經在幼兒園,聽老師說,有人過來接走孩子,那人說是孩子的爺爺。

怕什麽來什麽。

喬青青緩緩吸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可這心七上八下的,怎麽也靜不下來。

“馬上報警。”

她知道江澤接走孩子的目的,雖說他是孩子的爺爺,這個人的人品不能信。

等……

此時她隻能等江澤主動聯係這邊,帶走孩子無非是為了江家這些法器。

喬青青看向法器時,心裏很不是滋味。

一小時過去,陸明雪從外麵回來,眼睛已經哭腫了。

“警方已經調過視頻監控,是這個人帶走的孩子。”她將那個人的照片拍了下來。

喬青青一眼認出是江澤。

“他是孩子的爺爺。”

“我管他是誰,一聲不吭就帶走孩子,他到底要幹嘛。”陸明雪在學校跟老師吵了半天,就差動手打人,她已經通知學校,若是孩子出現任何問題,這家學校所有人都要負責。

喬青青感受到陸明雪的慌張,恐懼,還有那無處宣泄的憤怒。

“冷靜,這時候我們必須要冷靜。”

她也著急,可急也沒用。

陸明雪趴在喬青青的肩膀上嗷嗷大哭,這孩子從在娘胎裏她就精心嗬護,雖不是自己親生,卻勝過親生。

“要是月月有個什麽,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