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確定,不過有他出現的消息。”秦禹這次回來,也是想通過家族力量找到張酋長。
喬青青不明白,既然張酋長活著,為何不回家。
“他不回來,是為什麽?”
“這個,我也不清楚。”秦禹抱起媳婦就走,不管睡哪屋,今晚都不分床。
上樓梯時,喬青青已經讀到了他的心聲。
“秦禹,咱們說好的,分房睡。”
“嗯。”
“你放我下來。”
“抱著不沉。”他抱得很緊,壓根沒打算放手,上了樓直接拐回自己屋。
喬青青被放在**後,才明白他的意圖。
“我睡這不習慣,你自己睡吧。”
“上半夜在這邊運動,下半夜去南屋睡覺。”秦禹安排得妥妥的。
喬青青剛想反駁,已經被堵上了小嘴。
次日一早,她果真是在南屋醒來的,身邊沒有人。
聽到樓下有晨練的聲音,她拉開窗簾時看傻了眼。
“什麽情況。”
搬進來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所有人晨練的場景。
喬青青換好運動服,簡單洗漱下,趕緊出去看看情況。
“這才幾點,你們怎麽都起來了。”
嚴路站在一旁,剛剛已經跑完五公裏。“家主,小叔說從今天起所有人都要晨練。”
“你小叔人呢?”她下來半天,也沒看見秦禹。
“在那邊練功。”
“你們繼續。”
喬青青看著打太極的幾位老人家,紮馬步的年輕人,還有練八卦掌的。
“奇景。”
她沒想到,這一家子人都是練武奇才。
走到花園附近,看到在涼亭練功的人,昨晚折騰一宿,今天還這麽精神。
“你不累嗎?”
喬青青很想問問,這一晚上運動量還不夠用,一大早上就練得這麽猛。
聽到聲音,秦禹停下了動作。
“你起來了。”
“這才七點半,你幾點起來的。”平時這個點,院子裏隻有幾個老人家在晨練,年輕人的影子都瞧不見。“還有他們,怎麽回事?”
秦禹拿起毛巾擦了下汗水,精神飽滿地看著還沒睡醒的人。
“我昨晚就通知了大家,今早開始要晨練。”
“你昨晚通知的,我怎麽不知道。”她昨晚也沒聽嚴路提起,吃完飯以後也沒見秦禹出去過。
秦禹走過來時,身上散發著男人強勢的味道。
那氣息,好像要將她淹沒一樣。
“吃飯時,發了個消息出去。”秦禹雖不掌管家族事務,卻身居高位,隨時可以調動人馬。“這幫人都閑的發黴了,拉出來練練,對他們有好處。”
喬青青聽著很不舒服,好像在說她這個家主不盡責。
“我是家主,還是你是家主。”
“你是家主,我是家主的男人,一樣有權利吩咐他們做什麽。”秦禹沒說,自己在家族中是位置。
她冷哼道:“家主男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你是不滿,我的越權。”他早就猜到,今早晨練的事會惹她不高興。“喬青青,他們不是普通人,不能放養。”
一大早上就被教訓,喬青青咬著牙,假裝不生氣的樣子。
“你是對的,我聽你的。”
說完,轉身就走。
秦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將人拉回懷中時,身上的汗水貼著她的衣服。
“生氣了。”
“哪敢生你的氣,家主男人。”她聽到這四個字都覺得可笑,幹脆把家主的位置拿過去得了。“秦禹,如果你要管這個家,我可以直接把位置還給你。”
“家主的位置,你最適合。”秦禹可不想坐家主的位置,他鍛煉大家也是有原因的。“上次你們去林家辦事,知道為什麽連門都推不開嗎?”
“我不是撞開了嗎?”
“那門,是有人故意為你設的,所以你才能撞開。”秦禹惱火的是,這麽大的漏洞,幾位長老竟然都沒發現。
喬青青沒想到是這種情況,想想那天的事,的確有些太順利。
“那你說,是誰這麽好心,為我設了那麽道假門。”
“就是,那個人。”秦禹意有所指。
她讀懂了心聲,麵色凝重了起來。“他這麽做,是為了提高我的聲望。”
“估計是這個意思,不過那幾個老家夥沒發現問題,是他們的修為退步了。”秦禹可不允許,這個大家庭養著一群賞光的金魚。
喬青青這才明白秦禹為何回來就這麽折騰,原來是替她出口氣。
“那幾個年輕人,還算聽話,你悠著點。”
秦禹輕哼道:“知道他們聽你的話,尤其是嚴路。”
“什麽味道。”喬青青故意吸了吸鼻子,貼著秦禹的臉頰,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大的酸味,你吃醋了。”
“我這是練功的酸臭味,什麽吃醋,我才不會吃一個後輩的醋。”秦禹是有點酸,不是吃醋,是嫉妒嚴路跟喬青青兩人之間的默契,還有那種舒適的相處。
喬青青摸了摸秦禹的臉頰,這麽帥的臉,一旦愛上,還能看上誰啊!
“昨晚,我怎麽回去的。”
“洗完澡,把你抱回去的。”秦禹附耳輕聲說著,吐出的氣帶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喬青青的心像是被貓爪子撓過一樣,臉頰緋紅,掌心都是汗,觸碰他鼻子的手指微微抖了下。
“你別鬧。”
“是你在撩我。”秦禹也有些扛不住,這個女人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還是不清楚男人在早晨最容易動欲。“要不,回房間,補覺。”
讀到他心中所想,這哪是要補覺,分明是要那什麽什麽……
喬青青的喉嚨幹啞,馬上收回了手。
“昨晚我睡得挺好,現在不用補覺,我餓了,想吃早飯。”
說話間,用力去扒拉他的手。
怎麽就扒不開,這人的臂力真的好大。
“秦禹,鬆手。”
“叫老公。”秦禹放低的嗓音富有磁性,絲絲啞啞飄入她的耳膜中。“要不,我抱你回去。”
喬青青腿都軟了,一點力氣使不出來。
“老公,請注意點形象。”
“在家有什麽好注意的,他們都知道我們是夫妻。”秦禹才舍不得鬆開,這樣抱著她的感覺隻有在夢中出現,雙修時都沒這種真切感。
喬青青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的青澀僅限於少年,年紀越大越粘糊人。
“就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也注意點。畢竟我是家主,要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