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杜隻感覺自己的雙手很溫暖很溫暖,那種溫暖好像是遍布了他的全身一般,讓他想要緊緊得攥在手心,不放開……

“秦杜,秦杜,該死地你力氣怎麽那麽大啊!”白佳想要掙脫秦杜地力量,結果發現她竟然未動半分。

倏然,他睜開了眼睛,同時手裏的力量加重。

一聲痛呼傳入了他地耳朵裏,如鷹一般地眸子不由得染上了一抹殺氣。

白佳用手狠狠地拍打著秦杜地手臂,“是我,是我啊!”

聽到白佳的聲音,秦杜才猛地回過神來,不由得看向她,手中的力量也在這時候鬆了下來。

“你怎麽在這裏?”秦杜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沉悶,卻讓人聽了內心一陣顫動。

白佳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有些吃痛地說道:“還不是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我就過來了,你倒好假裝生病害得我白擔心一場就算了,還那麽使勁地捏我的手,我要是沒有辦法在合同上簽字,你賠我錢!”

秦杜的目光從白佳的臉上落到白佳的腳上,目光一冷,眉頭一皺,直接掀被子起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你怎麽不穿鞋?”他語氣中帶著責怪。

白佳這才感覺到冰冷,或許是雙腳都已經冷的沒有了知覺,麻木讓她完全忘了,自己沒有穿鞋。

“我,我爬牆的時候掉了吧。”白佳撓了撓頭,不經意得說道。

哪知道,秦杜卻瞪大雙眼,一陣怒吼,“你爬牆了?這裏是三樓,白佳你腦子沒有抽風吧,你萬一摔下去了怎麽辦,這裏這麽高,你又是個女孩子,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秦杜的嘴巴像是機關槍一樣,說不停,隻是白佳卻笑了。

“有那麽誇張嗎?”白佳被抱到了**休息,秦杜心疼他,一直捧在手心給她的腳哈氣。

白佳突然覺得別扭,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但是卻比一雙大手給握住。

“別動,你看看你的腳,都已經凍紅了!”在秦杜的眼中,這就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

所以,縱使白佳感覺到很別扭,他都沒有放開。

“好了,用被子蓋子,不準起來,你還穿的那麽薄。”秦杜就像是老媽子一樣,念叨個不停。

隨後,外麵郭侯匆匆走了進來,看到白佳已經到了**,而秦杜在給她捏被角的樣子就想笑。

不過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被削,“老大。”

秦杜睨了他一眼,輕輕拍了拍白佳的手,“我先出去一會兒,待在這裏哪兒都別去。”

隨即,便跟著郭侯離開了。

他們來到了走廊的盡頭,郭侯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老大,這次我們抓住了兩個人,逃了五個。”

秦杜冷笑道:“兩個夠了,足夠讓他們坐立不安了。”

“你去通知梁秋不用守著了,先去那邊探探情況,接下來我們該提醒龍禹了。”秦杜這次的秘密任務,是時候要結束了。

郭侯聽完就想要走,卻被秦杜給喊住了。

“你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給她打的電話。”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白佳是被利用了,隻是他地去差個明白,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她,他必須要謹慎一點。

郭侯連忙領命離開。

白佳一個人待在房間裏,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這眼下已經淩晨了,她吃過的飯也早就已經消化了,在加上那麽著急,一路飛奔過來。

門被打開了,秦杜的手中卻適宜地出現了一碗麵。

“之前就聽見你肚子叫了,我叫人給你煮了碗麵條,趕快吃吧。”秦杜將麵條遞給白佳。

見白佳雙目中泛起了一絲亮光,一邊接過,一邊道:“我沒有耽誤你們的事情吧。”

秦杜歎了口氣,“沒有,不過幸好你沒事。”

白佳不懂,忙問:“什麽意思?”

“你爬牆的視頻我看了,你知道當時在你腦門後麵有多少把槍嗎?”秦杜抬眼,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白佳吃了口麵,搖頭。

“也不多,就七八個人拿著槍對著你的腦袋,幸好我之前沒有下達槍擊命令,否則你現在就不能這麽完好的躺在這裏了。”

白佳嚇得一個哆嗦,“不會吧,如果真是那樣,我豈不就完蛋了,到底是誰把我騙過來的,讓我知道了,非把他暴打一頓出氣不可。”

見白佳還是這麽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秦杜就放心了,“趕緊吃,吃了好休息,現在很晚了。”

白佳聽話地吃碗麵之後,看了看病房,“對了,我睡床的話,你睡哪裏?”

秦杜的目光落在了白佳身旁的位置上,一臉邪魅,“你說呢?”

“那,那我睡沙發好了,不跟你爭。”白佳剛想起來,就被一雙手給按住了。

“你好好休息,我睡沙發,明天我們再回去。”秦杜刮了刮白佳的鼻尖,動作親昵卻很自然。

白佳摸了摸鼻尖,別扭地轉過了頭。

兩個人的空間裏,或許是秦杜的藥勁要沒有完全過去,不過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白佳卻是有些不習慣的,醫院的消毒水充斥在鼻尖,令她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也睡著了。

另一邊,龍新華急匆匆地走到了地下室,胸脯起起伏伏的,明顯很是沙生氣。

“怎麽回事,怎麽又失敗了!”龍新華摸了摸腦袋,自認為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怎麽還是會被秦杜給發現!

另外一個逃回來的人,也是一臉的憤怒,“我們的弟兄還是被抓了兩個,眼下隻希望他們能夠管住自己的嘴巴了。”

“啪!”地一巴掌,那個男人的話剛一說完,就被龍新華一巴掌給打了。

“落進了他們的手裏,接覺得還有可能不說漏嘴嗎,你把秦杜想的太簡單了。”

那個男人有些委屈地捂著臉蛋,支支吾吾道:“那,那可怎麽辦?”

龍新華深吸一口氣,目光帶著一絲很烈,誰也猜不透他想什麽。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龍少,您真的不能進去啊。”

話才說完,那鐵門便被人一腳給踹開。

隨後,隻見龍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龍新華的身邊,捏住了他的下巴,“我不是說了讓你收手的嗎,你為什麽不聽?”

龍新華雖然已經老了,但是力量卻不減當年,“嗬,那你是老子還是我是老子,我聽你的?”

“你別他媽忘了,龍禹你再怎麽拽也是老子的血脈,做兒子的就要學會低頭,所以我憑什麽聽你的?”龍新華一把將龍禹的手甩開。

兩人目光中均帶著一絲狠厲,絲毫不退讓。

“秦杜現在已經查起來了,你很快就會被調查出來,到時候你覺得你還能跑得掉嗎?”龍禹抓了抓頭發,此刻他的內心,是煎熬的。

龍新華卻不以為然,“我不是還有你嗎,你會幫我的對吧。”

他湊近龍禹的耳邊,臉上的笑容帶著勢在必得。

龍禹雙手握拳,那僵硬的拳頭哢哢作響,儼然已經舉到了龍新華的頭頂,快要落下。

半晌後,他將拳頭落下,目光冰冷,“這一次你覺得我還會救你嗎,我所謂的仁慈是在你不會觸及到公司的利益,一旦涉及到公司,你知道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了你。”

龍新華不屑地笑道:“是嗎,我還有點期待呢,反正公司也不是我的,她死了,寧願把公司給你也不給我,我才是她的丈夫!”

“你也知道你曾經是一位丈夫,她出事兒的時候,你在哪兒!”龍禹無力地垂下雙手,聲音接近嘶吼,他紅著眼,像是暴怒的獅子,隨手都準備張開血盆大口,咬斷龍新華的脖子。

而龍新華卻無動於衷,顯然對於這樣的質問,已經是稀鬆平常。

他一臉不耐的冷笑著,坐到一旁的真皮沙發上,瞧著二郎腿,點燃了雪茄,吞雲吐霧十分享受。

“龍禹,別忘了,不僅僅是我,還有你,是你在麵對她死的時候,都還無動於衷。”龍新華絲毫不擔心,他知道龍禹對他是存在愧疚的,也就是抓準了這一點,這麽多年他才敢在各個地盤興風作浪。

龍禹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最後的一點耐心都被全部磨掉了,他冷著眸子,不帶一絲的感情,轉過頭看了龍新華一眼,道:“那你就等著看這次吧。”

隨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龍新華臉色有些不好,甚至有些慌張,但卻很淡定地輕咳了一聲,心裏也在默默地安慰自己,龍禹絕對不會那麽絕情。

龍禹從地下室離開之後,便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或許龍新華還不知道,這個他以為一輩子都會依著他的兒子,從此刻開始徹底變了,不!應該說狠下心讓白佳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變了。

度假結束,白佳的工作恢複了正常,秦杜也整天忙碌地不見人影。

“白姐,這次我們去的地方好美,你沒有去真的是好可惜啊。”阿梅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給白佳看照片。

白佳抬眼看了看,“怎麽樣,這次大家對這個地方都還滿意吧?”

阿梅猛地點了點頭,“當然滿意了,你是不知道,這次的海景房,天呐!太大了!”

“下次有好成績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你們的,不過這次去了這麽久,你們的收獲我要在兩個周之內看到。”白佳笑著看了看阿梅。

之間阿梅從剛開始興奮的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看著白佳,“不會吧,兩個周?”

“怎麽,多了?”

“不不不,我這就下去跟大家說,保證完成任務。”阿梅笑著對白佳說完之後,趕忙匆匆傳達消息去了。

阿梅才剛一出去,郭玨就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興奮表情的同事,手中拿著一個密封的文件袋。

“白姐,好事。”郭玨說罷,將文件袋裏的白色邀請函拿了出來。

白佳一邊接過,一邊道:“這又是什麽?”

“國際珠寶設計總會發過來的邀請函,邀請我們參加這一次的大賽!”郭玨說完,便見白佳一臉的茫然。

他連忙解釋道:“國際珠寶設計總會是國際上最權威的認定機構,能夠參加比賽的,都是一定實力的公司,目前A市總共有五千多家珠寶集團,能夠參加的也不過十個集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