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心裏很是焦急,該死的米樂,居然這麽狡猾!

身體裏的火熱難以控製,她急需冰冷地東西,白佳地身體跌跌撞撞,摸到那冰冷的牆麵,內心升起了一股渴望。

眼前地路越來越模糊,額間冒出了許多薄汗,就在這時,幾個男人準備走向白佳,將他帶走。

她地手臂頓時感覺一陣冰涼,隨即便感受到了手腕處一片冰涼地觸感襲來。

秦杜順勢將白佳的身體抱在懷中,眉頭微蹙,“白佳,白佳你怎麽樣了?”

白佳哪裏還顧及得了那麽多,尋求著冰冷的源泉,恨不得將全身上下都貼在秦杜的身上。

“該死的!”秦杜見白佳滿臉的潮紅,便知道她被人下了藥,憤恨的同時,將她打橫抱起。

門口處郭侯在等著,看到秦杜比老大抱了出來,便皺眉問:“大嫂這是?”

秦杜不等郭侯多說,便匆匆地抱著白佳走上了樓。

郭侯目光落在白佳紅彤彤的臉上,便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麽,來不及多想,便退了下去,他地去找郭玨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此刻,郭玨也看到秦杜抱走了白佳,這才鬆了口氣。

房間裏,白佳渾身燥熱難耐,久違的渴望襲上了心間。

秦杜原本想將白佳放在**,可白佳怎麽會放開那抹冰冷的源泉,死個勁地黏在了秦杜的身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秦杜不是柳下惠,但也不做趁人之危的人,但眼下……

白佳聞到那股熟悉的氣息早就知道是秦杜了,隻是腦袋迷迷糊糊的,聽到秦杜問了這麽一句,不耐地扯過聲音,“秦杜。”

她的聲音沙啞,又帶著濃濃鼻音,秦杜喉嚨滾動著,翻身而上。

清晨的眼光總是刺眼的,夏日的清晨更是多了一絲悶熱,白佳熱的踢開了被子,才發覺自己的腿傳來一陣一陣的酸軟。

怎麽回事?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旁的秦杜感受到身邊人的異動,忍不住伸出手將她禁錮地越緊。

白佳有些吃痛,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她腦袋頓時清醒!

來不及細思,連忙翻身而起,她隻記得昨晚喝了一個不知道是酒還是飲料的什麽東西過後,渾身就燥熱,然後就感覺到被秦杜抱走了,然後就……

天呐!她昨晚都做了什麽?

**的秦杜見白佳的那些小動作,臉上浮現了一抹淡笑,“現在還早,不用著急起床。”

白佳回過頭,又環顧四周,不是在家,那就是在酒店了,看著地麵淩亂的衣服,她感覺腦袋都大了。

“那,那個我先去洗漱。”白佳剛想起身,就感覺腿一軟,隨後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秦杜對著她耳邊吹起,“也不用一大早起來就投懷送抱的吧。”

“誰,誰一大早……我不跟你說了,我洗漱去了!”白佳連忙離開,躲在浴室背後,猛地吸了口氣。

看到白佳進入了浴室之後,才摸出手機給郭侯打了電話。

“米樂那邊你去警告一下。”這次的事情他知道是米樂一手策劃的,就連他出任務不也是她計較之內的事情嗎。

算計他,他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追究,但算計白佳,無法原諒。

白佳洗漱好之後,便看到沙發上的新衣服,想必是秦杜準備的,她在浴室外麵的房間穿好了衣服,才走出去。

見秦杜圍了個浴巾,便臉紅著道:“那個,你趕緊去洗吧,一會兒我還要去公司。”

“事情我已經讓郭玨去處理了,你今天不用去上班。”秦杜拿出手機,揚了揚。

“你,你幹嘛幫我請假,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她還得去一趟國外!

秦杜道:“你放心吧,國外那邊打電話來說,事情有些問題,所以你可以還在國內待三天,三天之後再過去。”

這下白佳徹底沒話說了,不過心裏那叫一個憤恨,算了,休假就休假,她這會兒腿還有些軟呢。

隻是白佳怎麽就覺得秦杜的眼神那麽,不正常呢……

兩人收拾好之後,回到了別墅裏,白佳正好想起米樂裝修的房子,頓時捂嘴偷笑起來。

秦杜並未發覺,而是拿出鑰匙,將門打開,打開的那一瞬間,一股撲麵而來的香水味,差點讓他窒息。

這不是他家吧。

秦杜倒退了一步,看了看門牌號,是啊,沒錯啊。

他轉身看向白佳,希望可以得到答案。

白佳不厚道地笑道:“我也沒有辦法,那天米樂過來,說要給你換換風格,還說你肯定會喜歡這種古樸的風格。”

秦杜像是想起了什麽,鞋都沒脫,便衝上了樓,見房間裏的陳設全部都變了,整張臉就想黑炭一樣。

白佳跟了上來,道:“那個,我的房間還沒變,是我誓死捍衛的。”

秦杜冷著臉道:“我們換個地方住。”

“梁秋,找時間把所有的陳設原封不動地搬回來,不,去找米樂,讓她全部給我安回來。”秦杜很生氣,為什麽?

因為什麽,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有白佳的影子,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去破壞這個房間裏的一切!

秦杜拉著白佳的手,就走了下去,連坐都不想坐,直接就離開了。

梁秋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位置,那附近正好有公司的地產,所以就直接拿了幾件衣服搬了過去。

這裏一切都是完好的,劉媽也直接過來了,因為也是獨棟別墅,所以劉媽也正好在家裏給他們大嫂衛生,和準備飯菜。

“哎,這裏也不是一個風格,住這裏可以,為什麽住那邊就不行。”白佳將箱子往旁邊一放,這個房間比之前更加冷淡。

秦杜道:“我平時隻有工作很忙的時候,才會在這附近住,這裏離你公司也不遠。”

“我得去買點花兒回來,你這裏什麽都沒有。”白佳覺得這裏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情味。

秦杜以前也不喜歡家裏有什麽花花草草的,但是自從白佳來了之後,他就對那些花花草草免疫了,甚至很喜歡家裏有白佳的氣息,那種感覺很幸福。

秦杜跟白佳一起去將花朵買了回來,而米樂在被梁秋警告之後,得知秦杜回來了,便沒有一刻的猶豫,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別墅。

這會兒,郭侯正帶著人在搬東西。

米樂見郭侯將之前她靜心裝扮的裝飾品給撤了,氣得走過去對著大吼道:“你憑什麽動我的東西,給我放回去!”

她氣極,心想這群人肯定是背著秦杜執行的,肯定是白佳,她嫉妒她,哈哈哈,一定是這樣!

郭侯見米樂這模樣,像個神經病一般,也沒有做過多的理會,而是依舊對身後的工人指揮道:“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扔到垃圾站,一根針都別留下。”

米樂急了,這可都是自己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弄好的,她走過去,阻攔著那些工人,“不行,你們不能將她搬走,我是這家主人的妹妹,以後肯定回事女主人,你們聽他一個下人的幹嘛!”

郭侯心裏不由得有些生氣,他跟了老大這麽多年,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麽到米樂的嘴巴裏,就成了下人?

他心裏還真過不去這個砍。

那群工人看了看郭侯,郭侯對他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繼續搬。

“喂,你這條狗,為了女人辦事,我都替你臉上無光!”說著,米樂就要伸出手給郭侯一巴掌。

不料!

“啪”地一聲,清脆而又婉轉的巴掌聲在空中響起,眾人轉過頭來見米樂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打我!”

郭侯拍了拍手,“我不打蒼蠅打誰?”

“你居然敢說我是蒼蠅,你知道我是誰嗎!”米樂衝著郭侯大吼,可牽動道臉的時候,又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痛。

郭侯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誰啊,米老爺子的孫女,可那又怎麽,你的身份不是決定你無理取鬧的理由,我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什麽男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打女人的狗屁言論可以束縛住的。”

“打女人,你!”米樂想要不幹脆直接在地上撒潑算了,但又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能夠太過於張揚。

隻好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郭侯,“你給我等著,我勢必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米樂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她雙手握拳,瞪了郭侯一眼,便快速離開。

郭侯並不在意,她知道米老爺子是誰,軍中的人都很敬重他,但不代表身份就可以壓死人,他們老大還從未用身份去打壓過任何好人。

米樂哭哭啼啼地回去了,米老爺子此刻正在花園裏逗鳥,這聽見一陣哭泣聲,就連忙問了問一旁的管家。

“誰在哭啊?”米老爺子沒有停下逗鳥的動作。

一旁的管家通過監控器,看到坐在客廳裏抹眼淚的米樂,忙道:“是小姐在哭,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委屈。”

他們小姐何曾受過委屈,從小到大就是天之驕女,身份高貴的她,從沒有人敢惹,不過就是性子驕縱蠻橫,不達目的不罷休,不過暫時還沒有聽說過惹出什麽亂子。

米老爺子一聽,目光中閃過一絲心疼,鳥也不逗了,直接背著手走到了客廳。

見哭的起勁的米樂,心一下子就軟了,走過去哄著:“哎呀,寶貝孫女啊,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哭了?”

米樂委屈地抬起頭,眼淚就滾落了下來,好不可憐。

她扯著已經有些嘶啞的喉嚨道:“爺爺,我聽說寒哥哥回來了,我就去找他,哪知道他們那邊的一個下人,都對著我吼還打我!”

說罷,米樂將自己的臉給露了出來。

老爺子一看,頓時心疼了,那火氣也是蹭蹭蹭地上來了,“是誰,告訴爺爺,爺爺絕對幫你出氣,居然敢打我的孫女!”

米樂連忙點頭,道:“就是寒哥哥身邊的一個叫郭侯的下人,不過肯定也是被一個女人指使的,那個女人喜歡寒哥哥,用了許多不光彩的手段,爺爺,我喜歡寒哥哥,我要嫁給他。”

麵對孫女的撒嬌,米老爺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刮了刮米樂的鼻尖道:“你放心,我這就去問問秦家的消息,我們孫女跟他青梅竹馬,他肯定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