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教訓不敢,我隻是不想無緣無故就被人陷害,我要保證我的利益,和我所有員工的利益。”白佳地目地很明確,她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麽。
桑帛手裏帶著的,還是之前白佳送出去地那枚扳指,他很喜歡,“還記得當時我見你拿著那塊小石頭回去地時候,覺得你肯定是個外行人,居然挑選了這麽一塊小石頭,但是當你把成品擺在我麵前地時候,我明白了,不能小看任何一件物品和一個人。”
白佳從桑帛的眼神中看到了讚賞,她也並沒有就此謙虛,“謝謝桑老師。”
桑帛對身後的助理點了點頭,助理將一個信封遞給白佳,隨即道:“我知道你是有備而來,這個暫時給你用,等事情過了可記得還給我哦,老子我半生積累下來的錢,可就這麽一棟房子啊。”
白佳伸手接過那信封,鄭重地說了聲,“桑老師,真個太謝謝你了!”
“不客氣,去吧。”桑帛無奈地笑了笑,隨即對一旁的助理招了招手,“走吧,我們也該回去做事兒了。”
助理扶著桑帛離開,其實桑帛不老,就是渾身都帶著一眾滄桑的氣息,一旁的郭玨也是沒有想到這麽輕鬆就要到了身份卡。
據說桑帛與桑淵雖然是親兄弟,但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可能是小時候兩人的待遇完全不同的原因吧。
白佳拿著卡,頓時回過神來,“走,事不宜遲。”
郭玨開著車帶白佳去了之前的別墅區,因為有了身份卡,雖然需要做好一係列的登記,還打了電話跟桑帛確認,一切都結束之後,他們便順利地進入這神秘的私人領地。
根據之前找到的一係列文件,這個時候白佳很輕鬆就找到了桑淵的別墅,門口沒有人守著,但是想要進入卻需要指紋密碼。
四周都有柵欄,翻過去應該是不可能的,隻有正大光明的進去了。
白佳敲了敲門,有人來詢問他們的身份,那人將身份通報給了桑淵,桑淵的臉色一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別放他們進來。”桑淵揮了揮手,一臉的不耐煩。
按個傳達的人,又將白佳的另外一句話告訴了桑淵。
“他們說,有辦法能夠讓你回到委員會,比李煊赫的辦法更加直接。”這話一落下,桑淵的眸子一亮,沒錯那就是他最在乎的。
思索了片刻,正好這會兒米樂與李煊赫都不在,他們或許真的可以談談,桑淵擺了擺手,“讓他們都進來吧。”
於是那人便出去親人進來了。
白佳先是讓郭玨客廳門口等著,然後自己走了進去。
“桑先生很有雅興啊。”這個桑淵果然和資料顯示中的也一樣,為人色。
桑淵坐起了胖胖的身體,對四周的美女都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下去。
“不知道朗小姐今天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坐坐了。”桑淵點了隻雪茄,煙霧寥寥,隨即瞥了她一眼。
白佳一臉淡然地做到了桑淵的對麵,“桑先生,都說幫裏不幫親,你倒是比較特別,幫親不幫理,更何況那親還是假的。”
桑淵的眸子微變,“朗小姐今天一來就說這些,怎麽是,是想要挑撥我與我幹女兒之間的關係啊。”
“關係?桑先生心中自然清楚自己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他們未必清楚,李煊赫去倫敦根本就沒有說服蘭迪那邊,米老爺子也絕對不會允許米樂做這種違反道德的事情。”
“您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啊。”一旁的阿姨倒來了一杯紅茶,白佳伸手接過,優雅地喝了一口。
桑淵眸子微變,裝作一臉的不知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都被你搞蒙了,朗小姐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不奉陪你在這裏打啞謎了。”
“桑先生自己心裏清楚,我能夠爬到這個位置也不是因為我隻是一個人,我的背後是誰,我的靠山是誰,想必他們都沒有跟你說明白吧。”
桑淵聽了之後,心裏一個咯噔,當時他在外麵欠了五百萬的巨債,聯係哥哥後,他根本就不管自己了,這時李煊赫與米樂雪中送炭,他們談好之後,他就直接安排下麵的人行動了,根本就沒有調查過白佳。
這會兒經過白佳這麽一說,他確實有些蒙了。
“朗小姐有什麽話可以直接說。”桑淵心裏有些沒譜了。
白佳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在前,“我隻是想要讓桑先生知道,我白佳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別人尊敬我,我也尊敬別人,被人若是陷害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這次你陷害我的作品是次品,這麽高超的手藝,把辨識碼弄得是一模一樣,我也很佩服,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手裏的這個賬戶,剛好是您旗下的賬戶,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交給警察。”
桑淵聽後,一愣,他本來就沾染上了賭博,如果警察擦查起來的話,他氣息的一些產業,保不齊會受到影響,這可是他最後的底線了。
“這件事情都是他們的主意,可跟我沒有關係。”桑淵立刻撇清幹係。
白佳無所謂地笑了笑,“沒關係,我不過也是懷疑這件事情是米樂還有李煊赫幹的而已,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跟這件事情有牽扯的所有人,都脫不了幹係。”
“白佳,你可不要逼人啊。”桑淵拳頭緊握。
“我不逼人,這件事情是你們逼我的,你也你現在的處境就很好了,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立刻就會把你當做替罪羔羊,所以你全程下來也不過是被利用的而已,米芬達和米樂的關係不好,若是你肯花點時間來調查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了。”
桑淵心中大驚,抬頭看了看白佳,嘴唇蠕動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過就算是認輸,也絕對不能這麽快。
於是,桑淵還是沉著一口氣,不鹹不淡地笑道:“就不勞煩朗小姐你費心了,我們自有辦法。”
“希望最後米樂和李煊赫不會拋棄你吧。”白佳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便看到一群人走了進來,他們走到白佳的麵前,表情不善。
“這位小姐口袋裏有錄音筆吧。”那人是桑淵別墅裏的保鏢,這會兒虎視眈眈地看著白佳,那渾身的肌肉一塊一塊的,看起來油光光的。
白佳有些懵了,這人怎麽知道自己身上有錄音筆,她輕咳了一聲,忙道:“沒有,讓開!”
那人讓手下的人直接圍著白佳,也是走到桑淵的身邊,說道:“老板,她的身上有錄音筆,我們的探測儀已經檢測到了,就在她的上衣口袋裏。”
白佳轉過身,道:“我沒有。”
那人對手下的其他人,使了個眼色,那群人立刻就衝到白佳的身邊,開始搜身,白佳頓時慌了,“你們不準懂我,我可以告你們的,你知道嗎!”
結果話一說完,手中的錄音筆便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手中。
而白佳則是滿臉的懊惱。
桑淵接過一看,頓時氣惱不已,“果然啊,白佳你是來騙我的吧,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與米樂還有李煊赫陷害你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吧,你聰明啊,知道帶錄音筆錄走我的話,到最後一切都是我自己說出去的,我再這麽也無法翻身了。”
桑淵拿著錄音筆,一臉怒氣地走近。
白佳不屑地冷哼一聲,“事情是你做的就終究是做的,你就算是把錄音筆拿走了又怎麽樣,放心我絕對會找出你們陷害我的證據的。”
“陷害?”桑淵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白佳,道:“我可沒有陷害你,我就是想要打擊你,就是看你個小丫頭片子不爽,想要給你製造一點麻煩,怎麽了?”
“不過是珠寶界才冒出來的而已,你覺得有誰會在乎你,還有米樂和李煊赫你是鬥不過的,他們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你憑什麽?”
白佳沒有說話,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桑淵。
桑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怡然自得地抽著雪茄,“做人就應該精明一點,你這種平民就安安心心的當平民,不要坐著什麽努力就會成功的美夢,你們是不可能成功的,畢竟有我樣的人總喜歡打擊弱小,哈哈哈……”
說完,桑淵狂笑著,他貌似對自己有能力打擊別人很自豪和得意。
“我會辦法證明清白的。”白佳白佳咬牙切齒的說。
桑淵對著她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屑,“我等你呢,嗬嗬……”
白佳從別墅裏走了出去,跟郭玨匯合之後,兩人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在車上,白佳才鬆了口氣。
“演戲真難,特憋屈,要是照我的性格,上去就是兩巴掌了。”白佳見剛才桑淵那得意的樣子,身份蠻低,還自以為是。
郭玨將錄音筆從口袋裏摸了出來,“現在我們也已經的得到錄音了,我可得趕快回去將它交給梁秋。”
白佳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梁秋說聲辛苦了。”
郭玨搖了搖頭,笑道:“能夠為大嫂效勞是我們的福氣。”
“好了,別貧了,你這個神器還真的是好用,通過我那個聲音傳輸到你這隻錄音筆上,讓桑淵以為抓住了我們的現行得以鬆懈,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事情見解決這個事情了。”
白佳將錄音筆打開,為了確保,她還放了一遍聽,見沒有什麽遺漏,聲音還蠻大,也就放心了。
“您覺得好用的神器,可不就是老大做成的嗎。”郭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拍一下秦杜的馬屁。
這事情還沒有正式解決,白佳終究是有些不放心,讓郭玨把她送回公司。
公司裏見白佳回來了,童愉便將圖紙遞給了白佳,“白姐,這個是我這段時間設計的新品圖紙,您先看看怎麽樣?”
白佳結果圖紙,看了看細節,“如果采用粉紅鑽石,就少了一種通透的感覺,你這期不是主打通透嗎,何不用老坑玻璃種。”
童愉搖了搖頭,“可是通透也不一定隻有老坑玻璃種是最通透的,我可以采用最細微的粉紅翡翠,以及黑曜石……”
聽了童愉講了這麽多,白佳也覺得有道理,“行,就按照你的辦法來,隻是這些細節你需要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