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樂在原地氣得跳腳,但是也無可奈何,雖然生氣,但也隻有咬咬牙,所有的委屈她都會一並還給那些傷害過她的人!

因為是周末,白佳也不用去公司,其他地事情都讓郭玨去處理了,也樂得悠閑一陣子。

“我記得市中心附近地小吃街有一家生煎包,超級好吃,要不我們去買生煎吧。”白佳看了會兒書,感覺眼睛有些微脹。

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想要減少一些疲勞。

秦杜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了下來,“現在外麵天氣太熱,等下午地時候去吧。”

“也行,正好我好像吃麻辣火鍋。”

“天氣太熱了,你應該少吃些燥熱地。”秦杜表示不讚同。

白佳撇了撇嘴,看了眼一直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地梁秋,道:“梁秋你也回家休息吧,我看你都快要睡著了。”

梁秋被白佳的聲音給吵醒,睜開了泛紅的雙眼,昨天晚上他想了一晚上,關於郭侯說的安莎,他腦海裏就一直浮現出了她的影子。

“老大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梁秋一直是個不開竅的,自從以前受了情傷之後,就把自己的內心給封閉了起來,要讓他的腦袋一時半會兒轉過彎來,幾乎是不可能。

等梁秋離開之後,郭侯偷偷地從樓下上來,“昨晚我見梁秋這小子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的,估計是在思春。”

梁秋思春?這簡直就是大新聞,不!是奇跡。

“怎麽說?”白佳無聊地,居然跟最不靠譜的郭侯說起了八卦。

“估計是想那個叫安莎的女人了,前幾天我路過,還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這個梁秋,就沒有多少女人和顏悅色過,這個安莎肯定是他心裏的白月光。”郭侯一臉地肯定。

秦杜一計冷眼看了過來,“你沒事兒做了?”居然敢跟白佳靠地那麽近!

郭侯嘿嘿一笑,“那個啥,老大這大熱天的,我不久八卦一下嘛,你看大嫂一個人在這裏多無聊,你也不說帶人家出去玩玩。”

“就是。”白佳附和道。

“那好,去哪裏?”秦杜關上筆記本電腦,就準備起身。

白佳連忙擺了擺手,“別別別,這大夏天的,去哪裏不是曬成個黑娃兒呢,不去。”

劉媽從樓下端了一些冰飲上來,讓這酷暑的夏日稍微涼爽了一些。

話說,梁秋原本是準備回到自己的家裏,好好地睡上一覺,但是每當閉上眼睛的時候,眼睛裏出現的都是一個女人的樣子,他的心狂烈地跳著,好像是在指引著他。

最終,他猛地翻身坐了起來,拿起機車的鑰匙,開著車去到了安莎新的公司樓下。

眼下還是上午,因為不知道安莎是做什麽工作,在幾樓,所有隻好在落下等著。

中午十二點太陽正大,安莎也下班了,準備去附近的咖啡店給同事帶些咖啡奶茶回去,結果一下樓就看見了門口站著的梁秋。

“你,你怎麽在這兒?”安莎有些震驚,說起話來也有些支支吾吾。

梁秋見安莎的額間多了許多的薄汗,或許是因為太陽太大,她微眯著眼睛,看起來就像是懶洋洋的小貓咪,好像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好好疼愛一番。

梁秋指了指一旁的咖啡店,“我是過來喝咖啡的,恰好遇到你了。”

安莎也沒有在意,跟著梁秋一起走進了咖啡店,道:“正好我也下來買咖啡,對了,你吃飯了嗎?”

他一直等在這裏,真怕錯過了,哪裏有時間去吃飯?

安莎見狀,笑道:“這樣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十分好吃的小店,正好我也沒有吃飯,要不要一起?”

“好!”梁秋說完,才後悔,他是不是不太矜持,答應地太快了一點。

其實,安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在意。

兩人來到吃飯的地方,梁秋坐的板板正正,標準的軍人坐姿,安莎就感覺麵前坐了一根棍子,而不是一個人。

“你有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氣氛太安靜,安靜地有些尷尬,安莎主動找話題,梁秋還被嚇了一跳。

仔細想了想,以前外出做任務的時候,別說是這些熟的了,就連生的有時候可能夠沒得吃,要說最喜歡吃什麽。

“沒有。”確實沒有。

“不會吧,連最喜歡吃的東西都沒有。”安莎震驚。

“小的時候家裏麵給什麽吃什麽,長大了是有什麽吃什麽,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梁秋見安莎那震驚的眼神,笑容有些生硬。

好吧,兩人在這安靜的氛圍當中度過了一個午餐時間。

安莎買咖啡一共買了十幾瓶,除了兩瓶是自己和梁秋的,其餘都是同事的。

“你怎麽買了這麽多,一個人喝的完嗎?”梁秋其實想說,這些咖啡喝多了對身體不是很好。

安莎有些尷尬地笑笑。“我出來吃飯,所以就順便幫同事們帶一些飲料回去。”

梁秋皺著眉,顯然對此有些不理解,“他們都是殘疾人士嗎?”

“啊?”安莎一臉的疑惑。

“不是殘疾人士為什麽不自己出來買,你這麽小一隻,應該提不動吧。”梁秋說著,便一手將安莎手裏的飲料袋子結果。

安莎也是滿臉通紅,這個該死的梁秋,居然用一隻來形容她,她是一隻嗎?明明是一個!

“不用了,我自己能夠提上去。”回過神來之後的安莎,根本就追不上梁秋的步子。

最終在梁秋之下,終於到了五層,安莎工作的地方。

是一個小型的網絡公司,目前安莎在這公司做一個小小的文員,也相當於後勤,有什麽事情都找她,雖然工資最低,但是卻是最忙的一個。

安莎小心翼翼地結果梁秋手中的咖啡,令她佩服的是,他走的這麽快,居然一點都沒有灑。

“你去買個咖啡需要一個中午啊,可渴死我了。”說話的女人扭著自以為是的好身材,走到了安莎的麵前,隨後翻了翻,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口味。

安莎一臉的抱歉,“我遇到了一個朋友,所以跟他說了幾句。”

“就不能夠給我們先買上來了,在去敘舊嗎,真是的,害我們等了這麽久。”

安莎的臉頓時蒼白,沒錯在以前她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人家,那時因為她將自己的自卑壓在心裏,而現在她一無所有了,所有的自卑都體現了出來。

梁秋聽那人的語氣,十分不爽,走過去,便一把將那人的手給握住,“拿了被人的東西,不說謝謝嗎?”

這語氣,簡直堪比辦公室裏的空調,不,比空調還要寒冷,直讓人渾身發抖。

那人,十分不屑地看了看梁秋,聯想到了剛才替安莎提東西上來,便以為是送貨小哥。

語氣嘲諷,“不過是個送外賣的,有什麽好神氣的,信不信我投訴你!”

這時,隻聽安靜的空間裏,“哢嚓”一聲巨響,那人痛呼出聲,手中的咖啡鬆落,隻是還未落到地麵,便被梁秋接住,動作之快,令人看不清。

梁秋見好就收,將那人的手鬆開,將咖啡放在桌麵上,“以後接受了人家的幫助,記得說謝謝。”

隻是,那人還不依不饒,道:“你那家送快遞的,居然這麽張狂,我投訴,讓你工作都無法做,你信不信。”

梁秋冷眼看著他,道:“你可以去紅政路找我。”

“紅,紅政路是吧,看我……紅,紅政路……”那人一開始還氣勢洶洶,一聽到紅政路這幾個字秒慫。

隻要是A市的人,哪一個不知道紅政路是什麽地方,這裏是總區高官或者軍區之人住的地方,整條路都是,旁人隻是路過,都可以看到外麵守著的巡邏兵,從未進去看過,梁秋一說是紅政路,這人自然就被唬住了。

隻是,有些人找死就算了,還喜歡死的很徹底。

“喝,你說你是那邊的人就是啊,耀武揚威……”那人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梁秋那可怕的眼神,最後落荒而逃。

這段時間,安莎確實經常跑前跑後,腳都磨起泡了,但這也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她不能看著就這樣沒了。

“那個,對不起啊,我的這個朋友不是故意要給大家添麻煩的。”安莎拉著梁秋,將所有咖啡都端上桌子之後,才拉著他離開了辦公室。

梁秋臉色也十分不好,“其實你完全不用怕他們。”

“我知道,可是我現在什麽都沒有,隻有步步忍讓,他們有的是公司老總的親戚,有的也實力,我除了之前學曆,什麽都不會,這份工作我很珍惜。”

安莎知道梁秋是想要幫助自己,但是有些幫助,是別人根本就不需要的。

梁秋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安莎看了看手表,她也快要上班了,於是送走了梁秋之後,便上樓了。

梁秋看著安莎消失的背影,眼睛裏帶著一絲堅定,他絕對要改變現狀,絕對!

“白姐,國內珠寶創始人,玉珠樺女士,要見你在外麵等著呢。”小梅說起這個玉珠樺臉上也帶著一絲崇拜。

不僅如此,白佳一走出去,便看到有很多人都偷偷地朝玉珠樺的方向看去,做設計師的,大多都對她有崇拜之情,這點很是正常。

玉珠樺帶著老花眼鏡,今日倒是穿著清涼,不似前幾天那樣帶著珠寶,像是高貴不可攀的老太太,今日倒多了一份溫和,令人想要親近。

“沒有想到您會過來。”白佳坐下之後,一旁的小梅趕忙離開去沏茶了。

玉珠樺目光渾而不濁,此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前段時間,國外的托勞,讓我幫他的妻子,設計一款珠寶,我都這麽老了,眼睛早就已經看不清了,於是就推薦了你。”

白佳心裏一驚,這還真是個驚喜。

“怎麽,沒有信心做好?”玉珠樺接過小梅的茶,餘光看了看白佳的神色。

白佳連忙搖頭,“不是,隻是不明白為何會交給我。”

“那托勞是我曾經的摯友,曾送於他的禮物太多,這次我推薦你,不過是因為我太懶了,不想動了,而你我信得過。”

白佳更是不解,她與這個玉珠樺也不過一麵之緣吧,怎麽會。

玉珠樺喝了口茶,笑道:“人老了,見過的人多了,可能是老天賜予的能力,我相信我這雙看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