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什麽?”顏若馨雖然野蠻,但並不笨,也看出氣氛不對,跟武俠小說裏麵山雨欲來風滿樓時的情景相似,感覺到氣勢壓迫。隨時可能刀光劍影,哦,說錯了,應該是跟暴風雨來臨前差不多。
“嘿嘿!嘿嘿!”我yin笑,“我不想看什麽,就是想做一個人的身體的研究,一位女性的嬌軀能容納多大的東西,一個女性的身體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唉,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是很高尚的嘛,學識淵博,對知識有著極強的渴望。一個對於知識有著極高要求的人來說,絕不會將這種方法想得**不堪,我們隻是在做研究,做試驗。為了人類更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偉大犧牲!”
我慷慨激昂,豪情萬丈。
忽然發覺我很有律師的潛質,假如打官司要我去打,估計能賺個幾十萬回來,顏若馨瑟瑟道:“你,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會喊的。”
“喊,喊什麽呢?哦,呻吟還不錯,到時你可以嬌喘籲籲,大力的嘶喊、嘶叫……啊!那多麽激動人心。”我嘿嘿yin笑,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想到那,嘴角不由流出**。
“啊!”一下尖叫,“蓬!”我身軀飛了起來,“噗噗”咕咚一下掉下來。
顏若馨的腳迅若閃雷,在我胸膛、大腿、身體招呼,幾乎比吳迎蛟的無影腳還要快,我才看到一道光影,想躲來不及。瞬間我的身軀竟然遭受了七八腳的重擊。
“哎喲!”“哎喲!”“哎喲!”我翻了一個滾。
“啊啊!”野丫頭一邊尖叫一邊拚命踢,我身上再遭了數十下,這死丫頭,怎麽有這麽大腳勁,幸虧今天她郊遊穿了一雙運動鞋。要是高跟鞋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不能動了。
“丫頭!停下來。”我覷準她踢來的腳,猛一抓住,狠狠甩了出去,丫頭的腿很是修長,溫暖滑膩,作為**是一件極好藝術品。用來打架,Lang費了——我服自己,這時候還能想到這些。
“你想要幹什麽?”野丫頭驚魂未定,瑟瑟抖抖道。
我撫摸被她踢過的地方,惱怒之極,死丫頭,踢人不知輕重,雙目射出火道:“我要問你,你要幹什麽才是?有事沒事亂踢人,沒見過這樣野蠻的女孩,怪不得嫁不出去,長這麽大都沒有人要。”
顏若馨色變,聲嘶力竭大喝道:“瘋子!你說誰……誰,誰……沒有人要?誰嫁不出去?你給我說清楚,你不給我說清楚,我……殺了你……”
我才不顧她威脅,躲過一邊,丫頭一腳又要飛過來,我道:“說誰誰知道,眼前的就是。幹嘛有的人,現在連男朋友都沒一個,沒有人愛呢。”
“死瘋子,你要死了!”顏若馨徹底被我激怒,跳起來,又下去,雙手拿起坐墊,朝我頭猛砸。這丫頭,暴力傾向嚴重,我忙退後一步,到安全地點,坐墊沒有下來,隻是揮了揮,野丫頭綁了安全帶,所以手夠不著,打不到我。
我見狀,哈哈大笑,暗暗幸運,野丫頭怒吼道:“你才沒女朋友呢。你現在女朋友都沒一個,有什麽資格說我。你更加沒有人愛。”
“我那叫瀟灑、飄逸,懂嗎?作為一個風流英俊的男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那才叫爽。天下所有未結婚的漂亮女孩子都可以是我女朋友。”我笑嘻嘻。
動粗每次好像都是我吃虧,平地野丫頭穿高跟鞋,又是掐又是咬的,我縱有萬千武力,卻奈何英雄無用武之地。車子太窄,我的身手不能施展開,野丫頭小巧玲瓏,手腳靈活,在這小空間內,我竟然打不過她。車子又是她的,她占了地利。
她那大腿修長,所以我隻能語言上占回便宜,想到這裏,我不禁有點泄氣,一個男人在身體上占不到一個女人便宜,那是十分失敗的。我不禁為自己失敗悲哀,偏偏這種悲哀到現在還不能解除。剛才有機會了,可是沒想到這女人那麽瘋,先發製人,早一步向我動手。
“你……你想死,你那樣說……不是包括我嗎?”野丫頭拿起汽車上一個布娃娃狠狠向我打過來。
“喂喂!你弄清楚點,我說的是漂亮的女孩子,那並不包括你,你呢?去韓國吧,做了幾年手術,整容,再帶上一個麵具回來,也許能排在末名。”我好整以暇,走到一個安全地點,悠閑道。我有先見之明,劉鐵他們把啤酒幾箱東西放在車上,一旦打起架來,我不但能以為抵擋,更進可攻,退可守。我感覺自己又有當大將的潛質,未卜先知。
野丫頭點了點頭,撫了撫胸口,鬆了一口氣,旋即感覺有點不對,秀眉一皺,拿起布娃娃就往我砸道:“死瘋子,你死了,原來罵我醜。我不砸死你你不知道什麽叫美女。”
………………
結果證明了一件事,安全帶的確是安全。野丫頭氣急敗壞,口口聲聲要滅了我,但安全帶在她身上,她無法越過來。我藏在幾箱東西之後,危機就這麽過了。
由此可見,安全帶有時候真是很安全的。
現在野丫頭氣喘籲籲,臉色潮紅,伏在坐墊上,力氣透支,雙目射出火焰,狠狠瞪著我,宛如受了傷的小羔羊。我小心翼翼從箱子後走出來,輕聲道:“小姐,你還要嗎?再來一次?”
野丫頭手指著我,顫抖道:“你不要過來,過來我會砸你、打死你的!我告訴你,我會反抗到底的。”
我沒好氣抽出一瓶飲料,狠狠喝了一大口,瞪眼道:“你想我幹什麽呀?我隻不過取瓶水,你鬧那麽大動靜。車子都讓你砸壞了,幸好這車子不是我的,踢破了不用我賠。”
顏若馨神情一呆,道:“你隻是拿飲料,而不是要……要將人家……”
我再喝了一口,也不管那是什麽飲料,順便取出一瓶啤酒,往口裏灌,冰爽,哼道:“你以為我要幹什麽啊?雖然我有那個心思,但我隻對美女有興趣……”
顏若馨安心歎了一口氣,忽然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她已偷偷掙脫安全帶束縛,跳了起來,大喝道:“瘋子,你要死了!”
………………
結果,野丫頭撞在車頂上,起了一個泡。卻沒有打到我。
我大是捧腹,差點啤酒飲料灑得滿車都是,哈哈,野丫頭手捂住頭,神情痛苦,躺在座位上抽搐,身軀一動不能動,隻能用眼睛瞪大笑的我。
“丫頭,怎麽了?死得了嗎?”我看了看她,問道。好像說,你死不了,我幫你補一掌吧。以免你活在人間受苦。
野丫頭眼睛紅紅的,有些濕潤,神色又淒涼又痛苦的看了我一眼,我打一個冷戰,最怕別人以那樣的眼光看我。那樣好像事情跟我有關一樣,我什麽都沒做,一般冤枉人的時候就是以這種目光。
“丫頭,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你那麽激動幹嘛,我跟你無怨無仇,別老是針對我。見別人有一點動作,就要以為人家對你不利似的,率先發動攻擊。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善良的人,這一點,全校的人都知道。為什麽那麽久以來沒有人與我為敵呢,你一來就與我為敵呢。你明白嗎?”
顏若馨眼睛一閃一閃,不說我也知道她不知道,胸大無腦的人怎麽能理解這麽深奧的話呢,何況頭上還著了一個泡。智力降到零點之下。
“唉”,我喝了一口酒,順便把一包零食拿出來。那是女生買的,她們買那麽多,估計吃不完,我提前幫她們消化一包。坐下來,心平氣和道:“丫頭,其實呢,我是個很好的人,你隻是被眼前的塵沙所蒙蔽了。這層塵沙,就是你第一次對我的印象。你想想,這麽久以來我有欺負過你嗎?都是你在欺負我啊,你的刁蠻、你的任性、你的野蠻,我都忍了。動粗也是你先開始,你看看,現在我就沒有動手。”
顏若馨捂著頭,躺在坐墊裏,不能說話,不能離開,也不能反駁,我忽然感覺這樣子很爽,一個人不能反抗,任由自己教訓,每一句她都必須聽。雖然不一定去做,但那樣子有一個人聽自己喜歡說別人不喜歡聽的話是很舒服的。我開始有點明白唐三藏那些年老教授為何那麽喜歡唧唧歪歪了,原來都有這個樂趣啊。
我覺得自己應該顏若馨做一番思想教育。
我唧唧歪歪,野丫頭積蓄一口氣,忽然道:“你會開車嗎?”
我歪頭想了一想,怔了一怔,自行車我會開,汽車好像沒有開過呢。不過摸過、也看過說明書和電視裏見別人開過,應該我能的,我傲然道:“當然會!”
“那你來開車吧!”顏若馨遲疑,弱弱地終於把鑰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