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爺看見這一幕也是驚呆了,想要跑可是根本來不及了,王一靈一個瞬身來到了這老爺的麵前一拳打了過去。
頓時便打的那老爺捂肚子痛叫了起來,其房間裏麵的夫人也是都慌了起來,竟然這麽厲害,她們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大俠饒命啊!別殺我,求你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都給你。”
王一靈看了看便道:“好啊,把你所有的財產都拿出來。”
“好好好!”
接著這老爺便去了自己的房間當中開始翻箱倒櫃的,足足三大箱子,不過王一靈可不相信就這麽多。
“還有呢?”
“沒有了大俠就這麽多了。”
“彥林去把房間內所有人都叫出來。”
“哦!”
隨即房間內的所有夫人最小的十六最大的五十都有,王一靈看了看,而這些人也是都跪了下來,想要保命。
“這跟你們沒有關係,都走吧!”
“謝謝大俠。”
一時間九個夫人便也都跑了,但是其中一個卻搞起了小動作,這怎麽可能逃過王一靈的眼睛?
“隕滅!”
“碰”那個夫人的頭便爆開了,直接死了過去,手中還拿著剛剛偷摸拿的幾錠銀子。
“你們走可以,但是拿著錢財就不行了。”
剩下的人聽王一靈這麽一說便也紛紛的回來把身上所有的值錢物件都拿了出來。
“走吧!”
現在就剩下這個老爺了,王一靈可不相信就這麽多。
“剩下的在那裏?”
“沒有了大俠我就這麽多了。”
王一靈點了點頭拔出彥林的劍直接砍掉了這老爺的一條手臂,頓時痛的這老爺便不行了。
“不說是吧,那你另一條手臂也別要了。”
“我..我說..我說。”
不過王一靈已經不打算留著他了,在得罪剩下的在渡橋地窖當中便一刀刺死了這老爺。
“你幹什麽?他不是說了嗎?”彥林問著。
一瞬間王一靈的劍便到了彥林的脖子處,隻要王一靈這個時候動動手,彥林必死無疑。
“他無惡不作,欺負老弱病縟,聯合官員殺人放火,罪惡滔天,你說這樣的人能留著嗎?”
彥林沒有說話被這一幕也是嚇傻了,完全想不到這王一林說翻臉就翻臉。
“天下這眾人還很多,我以後會一一處決掉的,對了當我的人呢,就要有當我的人樣子,在問來問去,直呼大名,我就送你見阿牛去。”
“那我不當了可以嗎?”
“上了賊船你還以為能下去嗎?如果逃離了,我會用最殘忍的方式殺死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說完王一靈放下劍便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竟然抓住了王一靈的鞋,看去王一靈也是有些驚訝,竟然還沒有死?
“你是誰?”
“挺厲害的竟然沒有死,我是王一靈,改變世界的主人。”
“主人以後我們就跟您混了,我叫黑豹他叫白虎。”
王一靈看了一眼這兩個人能抵禦那麽強的一擊都沒有死掉,倒也是強悍,收下倒也是沒有什麽不好的。
“很好,起來把這些錢財弄出去。”
“是主人!”
隨後王一靈走到了渡橋旁,敲打了起來下麵還真的是空的,果然啊人在死前說的話都是真的。
接著便是用力一拍,整個蓋子便也都掀開了,這個時候彥林也是走了過來問道:“話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多錢?”
王一靈看下去這地窖當中也是滿滿的箱子,跳下去逐個打開,果然啊裏麵全部都是錢財,這老東西還真的不少斂財啊!
“主人那三箱子弄出去了。”
“想辦法把這些都弄出去,找個馬車什麽的。”王一靈說著。
“是!”
走出去的王一靈便叫彥林看著,帶著黑豹白虎來到了那家裁縫店,看去詢花也弄好了。
“怎麽樣不錯吧!”
王一靈點了點頭,還真的是不錯啊,便又把這兩個人推向了裁縫老板。
“多長時間?”
“馬上馬上就好。”
隨後黑豹白虎也是穿上了衣服,王一靈便又領了回去,詢花見這大大小小的箱子也是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便打開了。
“這麽多銀兩,你搶銀鋪了啊!”
“沒有,是一個惡人的。”
“那這麽多你打算怎麽處理?”
“分給那些吃不起飯的人。”
一旁的彥林聽此也是一愣,這王一靈怎麽會這樣,本以為搶這麽多錢就是為了自己用,但沒有想到竟然分人。
“黑豹白虎推車到鎮中心,詢花和彥林你們兩個就去說,鎮中心發錢了。”
“是!”
詢花走了沒有兩步便也停下了問道:“那你做什麽?”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快去說吧!”
王一靈當然是要想想弄個名字,弄個地方啊,這都四個人了,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多的,總該弄個地方啊!
宣傳的也很是到位,不過片刻便是匯集滿了人,而王一靈也是藏了一箱用來搭建和做事。
“發錢真的假的啊,你們可不能誆我們啊!”
“不能絕對發,等等啊!”
這個時候王一靈便也走了過來,看著周圍也是圍的水泄不通,便直接跳了出去到箱子上。
“主人你來了。”
“你們兩個下去弄一些秩序,男女各一對排好,不然沒有。”
“是!”
弄了小半天也還算都識相隨後又叫來幾位乞丐道:“給你們兩個任務,做完給你們兩個一人十錠銀子,如果過程中偷藏私藏,我就殺了你們兩個。”
“放心吧,我們這代乞丐雖然窮苦但是絕對不是做偷搶之事。”
聽這麽一說王一靈倒也是還滿意,便也定好了規矩,十六歲下的孩子和五十歲以上的老人一錠銀子,女人兩錠,乞丐三錠銀子,成年男人四錠銀子。
兩位乞丐聽此便也開始分發,王一靈想了一想又道:“如果有誰多拿,貪拿,第二次拿,下場就是死。”
這一刻彥林也是挺佩服王一靈的,這完全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啊,傳聞中的可是無惡不作,到一個地方便是殺一個地方。
“詢花師姐他一直都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