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沈枝意還聽到外麵傳來砰的一聲,簾子掀開了一些,她看到轎子好像從懸崖掉下去了,不知道掉落在了什麽旮旯角。

她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連忙說,“好吧,沒想到你不喜歡這種玩笑,我以後不和你開玩笑了。”

“你是沒想到嗎?你明明是故意的,屢次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他輕嗤了一聲。

突然,他手上的神力湧出,沈枝意身上的所有衣物化為粉碎。

她臉色大變,感覺到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轉身向將他推開。

“顧淮京,你幹什麽,你瘋了嗎?你……”

話沒說完,她的唇直接被堵住了。

這個轎子還挺大的,沈枝意整個人被壓在了轎子內側的木板上。

頎長挺拔的男人將她禁錮在懷中,不容她逃離分毫。

“你唔……!”

他親的很用力,都把她的唇給咬的破皮了,沈枝意不僅感覺到口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還能感覺到絲絲血腥味。

過了許久,他終於鬆開,她疼得眼眸濕漉漉的。

她的眼裏滿是怒火,氣得渾身發抖,“你怎麽……你怎麽可以在這種地方把我衣服撕了,你才是腦子有病!你快放開我!”

“為什麽要放開,不是你說要脫衣服嗎?我沒你想象的那麽能忍。”

他冷漠的聲音傳來。

“你……!”

這混蛋!

他才是故意的吧!

“我不要在這裏,你放開我!”

見她掙紮的厲害,顧淮京索性拿出神魔鎖將她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他捏著她的下巴,欣賞她被他咬紅了的唇,“有些事情,說到就要做到。如果做不到,我會生氣的。”

看到她眼裏的慌亂,他滿意地貼近她的耳側說,“聲音小點,要是山海酒莊的人下來找我們,聽到就不好了。”

“你嗚嗚……混蛋……”

她的聲音一點點破碎,緊咬著唇,死死地瞪著他,想以此表達自己的憤怒,卻不知為何,反而讓他的行為更加瘋狂。

-

山海酒莊。

酒館的老板發現顧白衣的轎子一直沒到,還專門回酒館看了一眼,結果還是沒找到他。

顧白衣填英雄帖的時候,可是用了他師父清虛真人的名頭,清虛真人不僅是修道前輩,劍術高超,煉丹和醫術也很厲害。

而且這位還是強者榜第一高手,自然是酒莊最重要的客人,酒館的老板還專門在山脈裏頭尋他。

但找了好幾個小時,愣是沒尋到他的蹤影,和顧白衣一道兒過來的李乘風也聯係不上他。

其他人在荷花池那邊的涼亭裏,等了又等,都等的不耐煩了,都沒見酒館老板回來帶他們去赴宴。

苗渺看到沈枝意被裹在蓮花球裏麵扔出去了,暗中聯係了她好幾次,但也是聯係不上她。

她擔心沈枝意的安危,想離開酒莊出去找她,但酒莊門口的守衛卻說出去了就不能再進來。

苗渺就隻能先回了涼亭等著。

李乘風也在這邊等著,就坐在苗渺不遠處,苗渺忍不住吐槽,“你師兄怎麽架子這麽大,讓這麽多人等他好幾個小時。”

李乘風抱著劍,冷漠地看她一眼,“依照我師兄的本事,你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讓你們等一會兒怎麽了?

如果等不了,你們可以直接離開,反正有你們沒你們都一樣。”

其他人知道這師兄弟可是清虛山出來的,哪怕李乘風說話如此傲慢,他們也不敢反駁,隻敢心裏不爽。

苗渺可不慣著他,直接說,“你師兄修的是劍道,貼主的朋友是不舉,劍修怎麽治不舉啊?難不成把人家那玩意切了,再給他安一個?嗬,你們這水平安的回去麽?”

李乘風也不和她爭論,就不屑地說了一句,“無知。”

“我哪裏無知了,我說的沒有道理嗎?你們劍修怎麽可能會治不舉,不如說說看你們要怎麽治。”

“門派機密,憑什麽告訴你。”

“哦,我知道了,你們清虛山的劍修都不舉。你們不是來治病的,你們是來蹭醫生的!

哈哈,你師兄不會是走到一半不敢來了吧?怕我們知道他不舉,到時候江湖上都是華夏第一不舉的傳言!”

“你……!”

李乘風裝高冷瞬間裝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苗渺。

“你這個滿身蟲子的死女人,再敢亂說,我放雷劈死你!”

“來啊,誰怕誰,低端……”

苗渺正要罵他是個低端狗,結果門口有人跑了進來說,“來了來了,顧先生過來了,我們可以赴宴了!”

李乘風直接大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沒再搭理苗渺。

苗渺則是連忙捂了一下嘴唇,把剩下的那些字給吞了回去。

差點露餡了!

李乘風來到門外,就看到顧白衣一襲白衣高潔出塵,臉上一貫戴著那個白玉麵具遮擋麵容。

但他身後多了一個相貌平凡的女人,穿著很普通的白襯衫,臉上還戴著黑框眼鏡,低著腦袋走在後麵。

“這位是……?”

守衛看了一眼顧白衣身後的人。

“我的助理。”

“好的。”

看到顧白衣走了進來,李乘風忍不住問,“師兄,你哪來的……”

“閉嘴。”

他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顧白衣打斷了,李乘風就沒再說話,但一直探究地看著沈枝意。

沈枝意用人皮麵具換了一副樣子,然後還換了一身衣服才過來。

為了避免某個小靈芝又發現她,她全程低著頭沒說話,降低存在感,隻有苗渺能一眼看出她。

苗渺見她又成功混進來了,看上去也沒出什麽事,頓時鬆了口氣。

前往宴會之前,酒莊管家先帶眾人去了後院居住的地方。

“各位需要在酒莊住上幾天給莊主看病,這兒便是居住的地方。若是有哪裏住的不舒服,可以直接和我說。”

管家按照人數安排了八個房間,正好是一人一個,但沈枝意正要進顧白衣旁邊的房間,卻被他拉了下來。

顧白衣對管家說,“她是我的貼身助理,需要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她和我住一個房間就可以了。”

“好。”

管家同意了,當場就讓人把隔壁房間的門給鎖上了。

沈枝意:???

李乘風:!!!!

看到顧白衣帶沈枝意進了房間,李乘風終於忍不住了,直接衝進了顧白衣的房間裏麵。

“師兄,我怎麽不知道你有貼身助理?這哪來的野女人,你怎麽可以讓她和你住一個房間!”

萬一這野女人是妖怪,趁機壞了他師兄的道心怎麽辦!

顧白衣看到李乘風這麽激動,額角突了突,“我沒必要事事告訴你吧?給我滾出去!”

李乘風卻又說,“師兄,你別忘了我們修的無情劍道,你不可以和陌生女人住一個房間。”

顧白衣抬手一揮,直接一道劍氣打在李乘風身上,把他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

房門也關上了。

李乘風倒在外麵的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整個人要碎了,心情就像是追星女孩知道了偶像塌房一樣崩潰。

房間裏麵,沈枝意自閉地蹲在角落,她也要碎了。

顧白衣的聲音傳來,“過來,給你上藥。”

“……”

上什麽藥,她沒事,她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不就是腰疼了點,身體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沒!事!噠!

見她不理自己,顧白衣的眼眸沉了沉,他的指尖閃過一道銀光,神魔鎖的銀鏈子在他手指間浮現。

神魔鎖的另一端,正好連著沈枝意的腳腕上的腳鏈,他微微用力,就把她扯進了懷裏。

“你……!”

她看到這鏈子,臉上就一陣發燙,畢竟剛才的幾個小時,這玩意都捆著她的雙手,以至於她對他絲毫反抗之力都沒有,差點被他折騰死。

沈枝意的臉色一陣扭曲,“你把這個破鏈子給我解了!”

“嗬。”

清貴的眉宇間浮現猩紅的妖冶紋路,他把玩著手裏的鏈子,“那你豈不是無法無天了,以後我怕是連你的影子都尋不到。”

“……”

她真覺得這家夥比她還神金。

沈枝意擰眉想著該怎麽樣才能讓顧白衣解開這破鏈子,這破鏈子真是太影響她的戰鬥力了!

結果想到一半,她就感覺腰間一涼,他冰涼的大手緊貼著她的肌膚。

“你幹什麽?”沈枝意連忙按住他的手,“剛剛你都……你都做了,你又掀我衣服幹什麽!”

“沒做夠。”

他輕輕一扯,直接就把她的襯衫扣子都扯掉了,將她按在了桌上。

“既然你不樂意讓我幫你上藥,那就繼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