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子,既充滿意義又毫無波瀾的繼續往前走。安朵拉和徐晨曦繼續緊鑼密鼓地一邊準備婚禮,一邊做著其她事情。

安朵拉接了香港的一個雜誌拍攝活動,本來因為地點太遠,徐晨曦是不答應地,但安朵拉剛好想去香港看一下一些首飾禮品,想要看看什麽東西合適她在婚禮上佩戴,徐晨曦便同意,但跟她說,自己要陪著她一起過去。

這天,安朵拉先到了機場,以為徐晨曦說他要開個會,等他開完會過來機場跟她會合。安朵拉無聊地在機場逛著,百無聊賴地左右張望,卻突然看到遠處的兩個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她慢慢地走近。聽到那個女子正在對著男人耍賴:“我隻是放假回來而已,誰說這次要回去跟你結婚了?”

戴著眼鏡地男人笑了笑,似乎毫無意外眼前那小女人會說出這種話:“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當初是怎麽說地,又是在什麽情況下說的嗎?”

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微微紅了紅,咬著唇,沒有繼續說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種事情,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突然,她聽到了遠處傳來一個女聲:“高菲兒?”

兩人的眼神都往旁邊瞥去,當看到安朵拉正一臉驚喜的望著自己,高菲兒猛地就朝她撲了過去:“朵拉姐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安朵拉笑了笑:“我有一個拍攝要去香港,現在離登機時間還早,就先到處逛一逛。你呢?”

高菲兒指了指遠處的那個朝自己走來的男人:“你見過的,上回也是在機場吧?我們要去巴黎選一些東西。”

巴黎?安朵拉突然想起剛剛聽到的他們的話,笑得有些調侃:“不要被我猜中哦,你們不會是去選婚紗的吧?”

高菲兒咬著唇,沒有說話,安朵拉一下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朝著走到她身邊的男人恭喜道:“恭喜你們,定下日子了嗎?記得要給我派請柬。”

高菲兒嬌嗔了她一眼:“朵拉姐姐,哪有這麽快,我們隻是先挑著,還沒有說要結婚呢——”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男人給擁進了懷裏,謝淩璽似乎沒有管高菲兒的說法,直接朝安朵拉點點頭:“謝謝,估計就在今年了,也同樣恭喜安小姐和徐總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高菲兒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突然想起眼前的安朵拉,似乎也是馬上要辦婚禮的人,笑得一臉興奮:“你們才是馬上要辦婚禮的人吧,不要忘了給我派請柬!”

安朵拉拿手肘碰了碰她的肩膀,戲謔道:“行,你有什麽想要傳授經驗的,我完全可以告訴你,還有拍攝婚紗照的時候注意事項,我可是剛拍完,深有體會,需要知道嗎?”

“朵拉姐姐!”高菲兒跺了跺腳,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又交談了一會兒,他們的飛機就要開始登機了,於是高菲兒隻能依依不舍地跟安朵拉道別:“等我從巴黎回來,我和我姐,還有你一起聚一下吧,我有好多的話想要跟你說。”

安朵拉點點頭,摸了摸她的頭:“去吧。”

她看著越走越遠的兩個人,男人似乎總是想伸出手抱住高菲兒,高菲爾卻總是在不斷的掙脫開,雖然看似不和,但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們卻似乎做得津津有味的。

安朵拉看著看著,唇角的笑意再也沒有下去過。

結果到了要登機的時候,徐晨曦也還是沒有趕到,他抱歉的給安朵拉打了一個電話:“對不起,這邊的董事會實在是開得有些久,我會買今天晚些的飛機票,趕過去跟你匯合。”

安朵拉冷哼一聲,想起了今天被高菲兒喂的狗糧:“徐總貴人事忙,趕不過來就不要趕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徐晨曦皺了皺眉,不明白自己的小嬌妻為什麽突然心情就變得不好起來:“你怎麽了?誰惹你了嗎?”

安朵拉悶悶的答道:“沒有誰惹我,就這樣吧,我要登機了,不說了。”

她提著行李箱走上了飛機,本來想著有徐晨曦跟在身邊,她就不帶徐枕眠。結果現在變成了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前往香港。她又想了想剛才的高菲兒和謝淩璽,心裏歎了一口氣,自己的老公為什麽總是這麽忙?她多想他能夠多一點陪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啊。

到了下榻的酒店,安朵拉隨便收拾了一下,就穿著一雙人字拖,去酒店外麵的商業街開始逛街。徐晨曦中間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給掐斷了,自己一個人樂嗬樂嗬地逛著街,買了一大堆東西。

等她回到酒店,安朵拉開了門,還沒有放下手中的東西,就突然被一股猛力給壓到了門上,把還在慢慢關上的門猛地一壓,發出巨大的砰的一聲。

安朵拉眼睛瞪大,以為遇到了什麽入室搶劫的壞人,正想尖叫的時候,一陣熟悉的氣息,隨著濡濕的嘴唇,朝她唇上狠狠的壓了上來。

安朵拉感覺到這熟悉的氣息,才慢慢的放鬆了身體,承受著嘴上狂風暴雨般的襲擊,她的雙腳勾著男人的腰上,手也掛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如一隻無尾熊一般勾在他身上,男人托了托她的臀,一邊繼續親吻著她,一邊往房間裏走去,將她拋在了**,俯身撐在她身上,終於鬆開了她,聲音有些喑啞:“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安朵拉眼神轉了轉,不想讓徐晨曦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經過一下午的逛街,其實她心中的鬱悶已經去了不少。

她為什麽要跟高菲兒比呢?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不同的伴侶,那是獨一無二的,不能夠這樣子橫向比較。謝淩璽陪著她去巴黎選婚紗,徐晨曦還專門從國外請了著名設計師來設計,還花了那麽多天的時間,一邊忙著公事,一邊準備著婚禮。她為什麽還要計較男人因為一個重要的會議而沒有趕上飛機呢?

“我就是……手機沒電了,對,手機沒電。”安朵拉突然扯了一個借口,笑著看著徐晨曦,徐晨曦慢慢地摸到了她的大腿處,安朵拉覺得有些發癢,微微動了動,嬌嗔道:“你在幹嘛?”

徐晨曦從她貼身的口袋裏摸出了手機,然後點亮了屏幕,看到滿滿的還有87%的電,笑了笑,將手機揚到了安朵拉麵前,示意了一下:“沒電?”

安朵拉隻想堵住此刻麵前這個男人的嘴,還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往下一拉,然後翻身,騎到了男人的身上,解開了他的領帶。

等到饜足過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男人下床打了酒店前台的電話,讓前台給自己送來一些食物,然後又回到床邊拍了拍將頭埋在被子裏的那個女人:“先去洗澡,待會兒要吃飯了。”

安朵拉拍了拍他湊到自己身邊的手,:“不就是沒有接你電話,你何必要這樣把我翻來覆去……”她羞的有些說不下去了。

徐晨曦連著被子一起抱住了她,眼角彎彎:“翻來覆去怎樣?我這是在對你跟我說謊的懲罰。你還沒跟我說今天下午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心情就不好了?”

安朵拉的頭埋在被子裏,聲音悶悶的:“我看到了高菲兒和她的未婚夫,被她們喂了一嘴的口糧,結果你又沒有趕來上飛機,情緒才有些不好。”她將頭從被子裏伸出來,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對不起,因為那樣子對你發脾氣。”

徐晨曦搖搖頭,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是我不好,我應該趕緊結束會議趕到的。”

兩人這樣耳鬢廝磨了一會,門鈴響起,徐晨曦起身去開門讓侍應把餐車推進來,然後關上門過來床邊跟安朵拉說:“東西來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安朵拉懨懨地不想動:“好累啊,我可以兩個都不要嘛?我想睡覺。”

徐晨曦隻覺得這樣沒什麽精神的安朵拉很是溫順,像一隻玩累了的哈士奇,噙著笑意將她一把抱起,抱到了餐桌邊。

“累的話,你就隻要張嘴好了,我來喂你,就當做今天遲到給你的賠禮。”

安朵拉羞紅了臉,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別鬧了,讓我下去……”

徐晨曦的鐵臂緊緊地箍著她的纖腰,不讓她動半分:“別動,你不想再更累一點的話。”

安朵拉僵了僵,想到了什麽,麵紅耳赤地回頭瞪了徐晨曦一眼,徐晨曦隻覺得她這個樣子好看極了,瞄了一眼桌上的紅酒,然後微微抿了一口,就低下頭朝安朵拉的嘴上吻去,將口中的紅酒渡給了她。

好不容易吃完了一頓飯,安朵拉隻覺得自己身上出了更多的汗。徐晨曦像是把她當做一個小孩子一樣,不讓她動一根手指,拿著餐具湊到她嘴邊,像哄小孩子一樣,讓她張嘴,然後將東西塞進她嘴裏。

整個吃飯過程,他雖然沒吃多少,但似乎對這種喂食模式感到很滿意,笑意就沒有下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