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茜神情傲慢的接回自己的房卡,臉色雖然看著仍然是像之前那麽臭,但是了解熟悉她地人卻可以很容易地看出來,因為剛剛的那一瞬間從她地眼神當中一閃而過鬆了一口氣地眼神。
十分巧合地是,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的好運氣已經在剛剛之前不用完了,所以她這一閃而過的眼神很容易就被領班給捕捉到了,領班心裏閃過一道十分奇怪的眼神,隻覺得自己把房卡遞回給這個女客人,並且自己現在已經肯定的確認了這個女客人的身份,本來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像這樣的情況,每天在帝豪酒店都會正常發生的,以這個女客人表現出對帝豪酒店的熟悉程度來看,說明她對帝豪酒店的這些規矩也是非常清楚的。
那為什麽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像平常一樣驗證的客人的房卡這件事情之後,她為什麽突然就是這樣的反應呢?她為什麽就要看著像是鬆了一口氣呢?這一口氣為什麽要鬆?再說的直白一點,這口氣到底是不是真的為她自己而鬆?
領班心裏雖然奇怪著,但是剛剛她自己已經是驗證了房卡,確實就是帝豪酒店專門出來的房卡,並不是假冒的,所以她已經確定了這個女客人的身份是真正的用正規的身份進入帝豪酒店的,不存在假冒偽劣的可能,所以她現在雖然心裏奇怪著,但是並不能再問客人一些這些隱私的問題,因為這樣的話,客人是完全有理由可以投訴她過多侵犯個人隱私權的,到時候她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到上頭那裏投訴自己的。
所以現在領班雖然心裏奇怪,但是也不敢再多問一些什麽。
在確定了這個帶著黃色帶子的女客人的身份沒什麽問題之後,這個領班就沉著臉終於要麵對王芳了。
事實上,現在的王芳幾乎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偷偷混進帝豪酒店來的,自己雖然穿著女服務員的服裝,但是連這套服裝也是偷來的,所以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是一個入侵者。
而且通過剛剛領班的自我介紹,她已經知道了麵前這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就是這帝豪酒店服務員的領班。說到底就是管理這帝豪酒店全體服務員的領導。那麽這樣的話,也就說明了她對自己手底下到底有多少,員工每一個員工的情況又是怎麽樣的這件事情是最清楚和了解的。
再說難聽點,就是她自己手底下的員工今天有沒有來上班,或者到底誰在哪一個包廂房全程跟進服務她都是非常清楚的。但是現在這個服務員的領班卻突然從天而降,帶著自己剛剛見過的保安和這個沒見過的阿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樣的情況即使是智障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暴露了,所以她在這一瞬間的心跳幾乎都像是擂鼓一樣的。
天知道她在看到領班和付茜說話的時候,她的心裏是有多緊張,多想拔腿就跑。但是隨即她也看到,不管是保安還是那個阿姨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而且用身體把自己要逃跑的路線全都堵死了,所以這也就徹底的斷絕了她要逃跑的念頭。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用暴力逃跑的話,那麽以她一個女孩子的身份是絕對跑不贏這個看似健壯的保安和一臉凶悍的阿姨的。
但是天知道她在看著付茜和領班在互相說話的時候,她的心情是有多麽的緊張,隻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崩出來了,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她感覺到糟心了。她隻感覺這樣的時間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明明知道麵前就有一個巨大的陷阱等著自己去跳,她本來一心一意想要躲避開來的,卻沒有想過自己的後路全被其他人給堵死了,自己隻能眼睜睜掙的看著那一張網當頭向自己罩來,這種感覺實在是要多折磨有多折磨。
偏偏她現在根本就不能表現出什麽來,因為她現在要極力的保持鎮定,這樣的話,才能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這麽慫,不會顯得自己更加的心虛和讓人厭煩。
再加上她現在雖然到了這個時候,仍然在心裏殘存著一點期盼,她甚至偷偷地拿出了手機,想要撥通黃忠的電話號碼,讓他保下自己,不被這個領班保安所趕出去。因為如果就這樣被他們趕出去的話,麵子上實在是太不好看了。
而且現在在酒店大門一號大門安朵拉他們正在開新聞發布會,如果自己現在就被他們以冒充進入帝豪酒店的身份給趕出去的話,那麽自己的臉可就是在安朵拉的麵前和那些媒體記者們的麵前給徹底丟光了,所以就算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麵,她也是不想自己就這麽被白白的趕出去的,因為那樣的話,自己實在是太丟麵子了。
雖然讓黃忠來救自己可能好聽不好看,他如果這麽一救的話,麵前的這三個人肯定就會知道自己是被黃忠包養的,這樣的話,自己的臉可就丟大了。可是如果黃忠不救自己出這個困境的話,那麽自己絕對就會逃脫不掉被趕出帝豪酒店的結局,那到時候丟的臉肯定會更加的大了。
如果不讓黃忠來救自己的話,那麽自己現在又要怎麽樣的表現才能成功的讓自己脫身開來呢?要怎麽樣既能讓她不丟盡臉麵,又可以更好的完成自己所想要達到的目標?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現在帝豪酒店一號大門那裏肯定圍觀了很多的記者和狗仔們,到時候如果自己就以這樣的姿態丟出帝豪酒店的話,肯定就會被那些記者狗仔們給看見的,那麽丟的人將會是更加的大,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而且她還說想著自己要在徐晨曦和安朵拉的麵前創造出一個良好的形象,以做她們後續的接觸條件呢?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就這樣冒冒失失的打電話給黃忠他會不會出來保下自己?但無論怎麽樣,她到底還是要去試一試的,畢竟如果是都沒有試的話,又怎麽會知道結果呢?
可是她剛剛掏出手機,沒想到那個領班就已經和付茜交談完了,而且現在這個領班和還站在自己的麵前,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一開始並沒有說話,隻是這麽定定的看著自己,眼神裏麵的神情是神秘莫測的,含著莫名的威壓。
在她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眼神威壓當中,王芳的心跳卻莫名其妙的越來越快,心裏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腦門上都有汗在溢出,手心裏麵與此同時也不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這充分的表明了此時此刻她心裏的緊張和激動,以及擔心接下來未知的事情會帶給自己怎麽樣的影響?
正當她自己在這裏恍恍惚惚的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領班卻並沒有主動的先開口和她說話,隻是看了下那個自己之前沒有見過的阿姨對她呶呶嘴。
阿姨像是已經知道了她看像自己這眼神是什麽意思,然後王芳就看見他大跨步的走到自己的背後,粗魯的掀開自己的後衣領子,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然後就鬆開了她的後領子退了開來。
王芳還莫名其妙呢,然後就聽見這個阿姨冷笑著對那個保安點的點頭告訴她說“後衣領子上確實是寫著黃曉玲的名字,看來她確實是偷了黃曉玲的服裝,是打著假扮服務員的名義混進帝豪酒店來的那個人了。”
“哄!”汪芳聽到她這麽說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好像下一秒就再也忍不住想要拔腿而逃了,因為她終於確定這個阿姨剛剛為什麽要掀開自己的後衣領看了?因為這個阿姨她就是在確定後衣領之上的名字到底是不是之前她在員工衣帽間偷拿的那套女服務員的服裝。
她之前一直不知道原來這些看似統一的服裝上麵都是有專門的服務員的名字的,其實她當時因為心裏緊張,再加上確實是時間上所致,所以她根本就沒能好好的觀察那些疊放的整整齊齊的服裝其實都有什麽不同,隻是隨心所欲的挑了中間的那一疊的衣服隨隨便便的拿了一套。
在拿了衣服之後,她也根本就沒有仔細的觀察這個服務員的服裝,所以自然的也沒有發現這些服裝的衣領子上麵都是標有服務員自己的名字的。
而且根據她們現在的反應已經很好的表現了他們早就發現了這件事情,但是她們想到凡事要與證據說話,所以上來第一步就是先確定自己衣領子上的名字,在問這個名字的服務員今天有沒有上班?這樣就可以很充分的盤查出自己的身份了。
在終於確定的這套服裝就是黃曉玲的之後,這個領班又不動聲色的站在王芳的麵前認認真真的觀察了她一下,發現這個女孩子她之前是完全沒有一點印象的,所以也就代表了之前這個女孩子並不是常常來這帝豪酒店的。不然的話,以她的身份不可能會認不出這個女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