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像是察覺到什麽,伸直雙手在麵前不停地劃拉,趙甜甜捂住嘴,順著太初的力道向後退。

她真不是故意暴露的,她隻是從沒聞到過那麽臭的嘴...

剛剛隻是想聽個熱鬧,所以才特意靠近了些,沒想到被那類似毒氣彈的味道熏了個正著。

趙甜甜的手在麵前不停地煽動,意圖讓多呼吸一些新鮮空氣。

發現男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沈芷茵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擦:“我不喜歡你將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你不要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好不好。”

男人憤怒的意圖再次甩開沈芷茵的手,可沈芷茵卻已經順勢起身抱住男人的頭:“我都聞到你身上的男人味了。”

男人似乎被沈芷茵哄好了些,卻依舊伸手去推她:“別來這套,我最討厭沒有規矩的女人,你原本就是個不幹淨的,跟我之前還有別的男人。

若是再不懂事些,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進我家大門...唔...”

男人的話消失在沈芷茵嘴裏,因為沈芷茵已經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美女與野獸的愛情故事著實有些辣眼睛,太初拉著趙甜甜退到自己的車邊,偷感極強地爬上去。

趙甜甜一把撕掉自己身上的隱身符:“你看到了嗎,這根本就不正常。”

沈芷茵那麽愛幹淨的人,怎麽可能會跟一個指甲縫有泥,鼻毛長過胡子的男人在一起。

重要的是還那麽臭!

太初上下打量趙甜甜:“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你的朋友都怪怪的?”

裴思琪是這樣,沈芷茵也是這樣,趙甜甜要不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趙甜甜對太初幹笑兩聲:“他們真沒問題嗎。”

太初在她眉間點了點:“沒問題,你看那紅線係得比超市的螃蟹都結實。”

趙甜甜聽話地向沈芷茵那邊看去,隻見兩人的小拇指上,居然真的係了一根紅線。

不隻是係在上麵,更是將他們的手指從上到下牢牢包裹。

趙甜甜忍不住詢問:“那紅線為什麽會發光!”

整根紅線散發著淡淡的光,在夜色中越發耀眼。

太初認真地看著那兩人難舍難分的動作:“因為是正緣,自然與偏緣不同。”

至少從表麵上看是無懈可擊的。

至於配不配,這種見仁見智的事,隻要當事人開心就好,其他人隻有祝福的份。

趙甜甜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兩人,許久才收回視線:“會不會有什麽問題,紅線說不定是他從哪弄過來套在沈芷茵手上的。”

她還是不相信沈芷茵會喜歡這樣的人。

太初搖頭:“還真不是,那繩結的打法是屬於紅娘的。”

別問她為什麽知道,紅娘的手法都是祖傳的,沒有任何新意。

修仙界有人結侶時,也會象征性地向紅娘請紅線。

雖然那紅線都是次拋,殺伴侶證道後便會消失。

但剛結侶時,大家都難免會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可以同伴侶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這東西見得多了,想認出來一點都不難。

趙甜甜看著遠處甜甜蜜蜜的一對:“我還是不太敢相信。”

但她選擇尊重。

兩人說話的時候,星流和傅雷拉開車門坐上來。

傅雷臉上滿滿的嫌棄:“剛剛那兩人怎麽回事,拍電影嗎?”

關鍵是一點都不養眼。

太初看著傅雷:“不要以貌取人。”

傅雷瞬間端正了表情:“難道那人有什麽厲害的能力。”

太初搖頭:“沒有,他什麽能耐都沒有,隻是一個軟飯硬吃的鳳凰男。”

沒想到還真被他飛上枝頭了!

趙甜甜和傅雷齊齊嘖了一聲:真是什麽事都有。

四人一路驅車回家,隻將這事當成一個小插曲。

到家後,太初和趙甜甜回房休息,傅雷則拉來一床被子躺上去:延年益壽的好事,他絕對不能放過。

看到正準備打坐的星流,傅雷拍了拍桌子:“來這邊,我分你一半。”

雖然一個在桌頭,一個在桌尾,卻也算是睡在一處了!

星流頂著傅雷暗喜的眼神走過來,忽然抬手一個手刀將人砍暈:這人怎麽廢話越來越多呢!

但桌子的靈氣是真的很足,星流索性背靠桌子坐下,繼續吸收月華之力。

耳邊傳來傅雷的呼吸聲,星流的唇角不自覺提起淡淡弧度:或許下一次,她可以稍稍輕些!

傅雷不到天亮就醒了,脖子上的脹痛令他齜牙咧嘴。

原想著去找點藥膏塗一塗,可剛活動一下,便看到坐在桌邊的星流。

傅雷縮回準備下地的腳,單手撐頭看著正在調息的星流:其實,他家星流長得很可愛,不睜眼的時候真是個天使。

認真修煉的模樣,就像是在工作,真是哪哪都好!

正欣賞著星流調息,卻見星流猛地睜眼。

四目相對,傅雷尷尬地準備縮回腦袋:“你醒了...”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遍整個別墅。

趙甜甜從夢中驚醒:是不是有人打過來了。

太初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隨後裝作剛從房裏走出來:“出了什麽問題嗎?”

星流的手指死死掐著傅雷的臉頰:“沒事,都挺好的,隻是我準備做飯,想問問你早上吃什麽?”

太初看著傅雷腫脹的腮幫子,以及眼中要掉不掉的眼淚:沒事,你們年輕人玩得開心就好。

一頓飯吃完,太初正準備出門,就見李二牛從地下鑽出腦袋:“大人,地下室的那條、那條...”

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呼那小怪物。

知道李二牛說的是窫窳,太初對他笑道:“不用管他,讓他自己折騰就好,若是還想折騰,你就把之前那兩根用來煲湯的骨頭丟給他,讓他慢慢玩。”

以暴製暴,是她行事的唯一準則。

李二牛哎了一聲,而後再次鑽回地裏。

太初到天橋時,這邊又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這倒也不難理解,任誰遇到太初這樣經常性不營業的大師,都會變得消極。

倒是劉卓對太初一通擠眉弄眼:“大師,您可算過來了,昨天有不少人過來找你,其中一個準備花錢買位置,結果錢都花了,卻一整天都沒等到您。

還有一個,說是要給送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