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H市一間套房內,梁子誠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明天這個時間在穿回去,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貢獻,如果能拿自己以後就不用為靈石和丹藥發愁了,如果不能那自己就好好闖闖九層妖塔。

晚上周圍一片安靜,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突然間,嘭嘭的一聲敲門聲響徹了起來,在寧靜的房間內格外響亮。

梁子誠先將靈石和丹藥藏在了地下室,然後換好現代的衣服才開口問道:“誰啊”?

“開門,有您的快遞”。

門外傳來了一名保安的聲音。

“快遞?

自己好像沒有訂東西啊”?

梁子誠一時也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訂東西,而且這麽晚了怎麽會是保安送快遞,不過還是走過去將門打開了。

隨後一陣劈劈啪啪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七八個警察破門而入,訓練有素,端著手槍向著梁子誠,一個一個神情戒備。

“幹什麽,有事嗎?”

梁子誠一臉懵然不知的模樣。

自己好像沒有犯什麽罪啊。

在房間裏多了八個穿著製服的警察,一個一個手裏端著手槍。

神色凝重,冰冷的槍管一根一根對準了梁子誠,場麵一下子顯得分外緊張戒備了起來,像極了警匪電視電影裏經常出現的一幕。

而在其中,有一個穿著便衣,高高瘦瘦的警察,似乎是一行人的長官,走了過來。

手裏舉起了一張證件。

“梁子誠,我是上H市警局重案組1組組長李克用,在一個行凶殺人案件的凶器上發現了你的指紋,請你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協助調查。”

李警官見梁子誠沒有反抗,就叫手下押著梁子誠走向了警車。

警車緩緩行駛,梁子誠還是第一次坐在警車內,在他旁邊坐著的就是抓捕自己的李警官。

很快警車就停在了警局門口,梁子誠下了警車,在一幹警察的包圍下向著警局走了過去。

來到了警局,梁子誠直接被帶進了一間寬鬆的審問室,四麵都是冰冷的牆壁,正對著梁子誠的是八個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而在房間正首,擺著一張長長的桌子,這是警察們審問坐的地方。

梁子誠所坐的地方,不過是一張椅子。

很快先前那逮捕自己的李警官便帶著兩個助手走了進來,坐在了對麵的桌子上。

這李警官神色嚴肅,一臉陰冷,坐在了哪裏就仿佛閻羅王一般,要是尋常人看到他,恐怕要被他這個氣場給嚇到了。

可惜梁子誠不是尋常人。

“姓名。”

“梁子誠”“性別”“男”李警官的聲音依舊極其冰冷,神色也是極其冷酷,看著梁子誠,一句一句,冷冰冰的不帶絲毫感情。

李警官問一句,梁子誠就答一句,很快簡單的問詢就結束了。

簡單的詢問完畢之後,這李警官就立即直奔主題了。

“梁子誠,請問4月22日晚十點你在什麽地方?”

晚上十點自己還在修仙界,這個可是秘密絕對不能暴露的。

“4月22日。”?

梁子誠由於一直在修仙界中,根本就不知道今日是幾號。

“就是前天晚上”?

李組長隨即便說道。

“我在家裏睡覺”。

梁子誠馬上說道。

“可有人證”?

“沒有,就我一個人睡”。

“好,這個鋼球你可認識”?

李警官從一旁拿出一個用鋼管做成的鋼球,上麵還有一些的血跡。

這個怎麽那麽向自己在古玩市場揉的那個鋼管?

“認識,我都丟了一個月了”。

梁子誠點了點頭。

“可是有人卻在前天晚上在案發現場見過你”李組長說道這裏馬上對著身後之人揮了揮手。

“將證人牛誌超帶上來。”

聽到李警官的話後,那警員立即下去,帶過來了一個紅毛,看到那紅毛梁子誠馬上認出了,他不是在古玩市場打劫自己的人之一嗎。

“梁子誠,這個男子你認識嗎?”

李警官冷冷看向了梁子誠道。

“不認識”“牛誌超,坐在椅子上的嫌疑人。

你可認識?”

“是的,我在前天看到他在案發現場”。

“行,帶他下去吧”讓牛誌超見過了一次梁子誠後,李警官隨後便讓警員帶著他下去了,接著便看向了梁子誠。

“這個人你可認識”?

李警官又拿出了一張畫像。

梁子誠看了看,隻見上麵是一個年紀青青的女孩子,人長的也很清秀。

“不認識”。

“恩,這個是死者叫吳莉莉,被人用這個從後麵砸腦袋而死,然後實施搶劫,我們提取指紋後,發現上麵隻有你的指紋”。

李警官指了指鋼球說道。

“還有我同時也調查了你們村裏的情況,你們家原本就極其貧窮,但是突然間一下子有錢了,這些情況,讓我們都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你”。

一番審問之後。

梁子誠就被帶入了一間冰冷的房間。

嘭!

身後一聲鐵門關門聲傳了過來,將梁子誠重重關在了裏麵,隨後那些警察便轉身離開了。

這是看守所的一間房子,極其潮濕冰冷,梁子誠走了進去後,目光一掃,發現房間裏還有六七個人,一個一個都躺在了地上。

見梁子誠走進來馬上一個個的站起來,摩擦著雙手一臉壞笑的看著梁子誠。

“慢”。

突然一個大漢叫道。

“小子,你是犯了什麽事進來的”。

大漢隨後再次問道。

“不知道”。

“你居然這麽跟野哥說話的,給我狠狠的打”。

一個小弟馬上叫道。

“哼!

梁子誠被冤枉心中很不爽,當下拳打腳踢,幾下就將圍著的幾個人打飛出去,一個個不斷的地下呻吟著。

“野哥是嗎,還認得我嗎”?

梁子誠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目瞪口呆的野哥麵前。

野哥仔細看了一會兒才吃驚的說道:“原來是大哥您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該死,我該死”。

野哥一邊說個一邊用力的扇著自己的耳光。

“行了,我問你牛誌超你可認識”。

野哥驚愕了一下,隨後便說道:“牛誌超?

可是紅色頭發的紅毛?

他是我的一個手下”。

“前天他在幹什麽”?

野哥馬上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十幾天前因為打架鬥毆被拘留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