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淡的溫暖陽光從天際傾灑而下,照耀在天劍宗之上,為天劍宗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
雖然還早,但天劍宗內卻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
在天劍宗大門處的一個巨大廣場上麵,足足有千多人持劍而立。
廣場極大,清一色的灰白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
在廣場的正中央,一柄巨大的石劍,巍然而立。
廣場之上,千餘名黑衣弟子持劍而立,猶如那千餘柄出鞘的利劍,氣勢淩厲無比。
雖然有著千多人,但此時場中卻是鴉雀無聲,除了偶而風聲嗚嘯之外,落針可聞。
“劍本凡鐵,因持劍者通靈。”
在眾弟子前方一座石台之上,一青年男子對著台下眾人緩緩道,其聲音在玄氣的灌入下,猶如雷鳴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
青年男子的衣服與底下的眾弟不大一樣,眾弟子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褲,而這中年男子卻是一襲白色的長袍,在其胸口處,更是繡刻著一斌幾公分長的白色小劍,小劍猶如活物,其中仿佛有著些許微弱劍意,微微刺眼。
“大師兄,各位長老已經招收弟子回來,請大師兄前去安排”。
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從遠方跑了過來。
“恩,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裏,解散”。
大師兄點了點頭,就架起飛劍向天劍宗的山門飛去。
當大師兄到達山門的時候,山門外麵已經站著好幾千名新招收來的弟子,梁子誠和陳二狗也站在這些弟子中。
“啟稟師兄,宗門共計招收弟子八千六百餘名,其中內門五人,外門一百二十人。”
“內門和外門弟子已去宗門內,其餘雜役弟子都在這裏”。
一名黑衣弟子見到李師兄馬上說道。
“恩”。
李師兄點了點頭就對外麵站著的雜役弟子說道:“我叫李道明,如今練氣九層,是爾等大師兄。”
“首先歡迎各位加入天劍門,每位加入天劍門的弟子都可以獲得一本凝氣決,和兩顆淬體丹如果凝氣成功達到練氣一重可加入外門,修為到達練氣七重為內門弟子,如若有人能築基成功可為核心弟子,甚至為長老,希望各位好生修煉,另外宗門的任務一定要完成”。
李道明說到這裏指了指一旁一個黑衣的胖子說道:“這位是雜役總管吳用,以後就由他來為你們安排工作,下麵由吳用來為你們訓話”。
“謝謝李師兄”。
吳用一邊感謝李道明,一邊將一個小袋子塞給了他,李道明接過袋子之後,向他點了點頭就架起飛劍向宗門飛去。
“憋人吳用,以後就是你們的總管,以後由我為你們安排任務”。
“這裏是望來峰,是地泉峰的下屬山峰之一,也是你們修行和做任務的地方。”
“每隔十日那顆鍾會被敲響每當鍾聲響起之際,所有的雜役弟子必須在望來峰山腳下集合,由我安排工作,膽敢拖延或者逃避不去者,門規處理,輕者驅逐下山,重者就地處死。”
“任務十天一輪,一輪一次,一月完成不足一次者杖刑20,一年不足二十次者逐出山門”。
“宗門分核心,內門,外門和雜役弟子,穿灰衣者為雜役弟子,穿黑衣者為外門弟子,穿白衣者為內門弟子,穿黃衣者為核心,千萬不要得罪那些穿其他顏色的弟子,不然他們殺死你也沒有人說什麽。
你們身為望來峰的雜役弟子,還沒有資格踏入任務大殿領取任務,不過卻是可以在雜物殿用靈石或者靈藥兌換修煉事物。
“下麵由各位隊長為大家發放凝氣決和淬體丹,以及各位的住宿問題,淬體丹能夠淬煉身體去除多餘的雜質,每顆淬體丹能增加五百點力氣,每人最多隻能服用十顆,再多就沒有效果”。
“不是兩顆淬體丹嗎?
我怎麽隻有一顆”。
一個小胖子突然叫道“哦,可能是我手下弄錯了,張元你怎麽做事的,還不補發一顆”。
吳用對著旁邊一個發放東西的灰衣弟子叫道。
“你叫什麽名字,真是謝謝你的提醒啊”。
吳用笑嗬嗬的說道,“我叫冷朝陽”。
小胖子一臉嘚瑟的說道,“還有誰是一顆淬體丹的請站出來”?
吳用的話喊完之後馬上就有二十多個人站了出來,吳用也一一發放一顆淬體丹,也一一記下了他們的名字。
梁子誠看到陳二狗也想站出去,連忙拉住他輕輕的向他搖了搖頭。
“今天休息一天,服用淬體丹,明日開始幹活”。
吳用說完走開了。
台上的十幾名灰衣弟子則開始給雜役弟子分配住宿,最終梁子誠和陳二狗分在了一間房內。
“子誠叔叔,為什麽不讓我站出去,我明明隻有一顆”。
一回到房間中陳二狗就不滿的問道。
“二狗,我也隻有一顆,為什麽不讓你出去,過幾天你看看那個冷朝陽你就知道了”。
“哦”。
陳二狗不滿的應了一聲。
“二狗,先把淬體丹服了吧,明天還要幹活呢”。
“恩,叔叔怎麽不服”。
陳二狗看著梁子誠道“叔叔,幫你護法,你等下也幫叔叔護法”。
“好”。
陳二狗說完就將淬體丹服了下去。
“沒有什麽反應啊”。
陳二狗說完這句話馬上捂著肚子蹲了下來:“我肚子好痛”。
接著他就捂著肚子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嗷嗷的大哭。
大概過了五分鍾,陳二狗才停止了哭泣和打滾,一陣陣的惡臭從陳二狗的身上傳了過來。
“二狗,你沒事吧”。
“叔叔,我沒事,你也將淬體丹吃了吧”。
陳二狗無力的說道。
“好”。
看到陳二狗這個樣子,梁子誠心裏也有了準備,為了強大的力量,為了永生這點痛算什麽。
一咬牙就將淬體丹吞了下去。
沒有過一會兒。
肚子中就傳來了劇痛,開始梁子誠還為了麵子,不肯叫。
不過沒有十秒鍾就抱著肚子在一邊打滾一邊大叫。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梁子誠才停止了慘叫,全身布滿了黑漆漆的淤泥,一陣陣的惡臭從上麵傳了出來。
“叔叔,我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可以打死一隻牛”。
陳二狗興奮的叫道“我看是熏死一頭牛,我們快點去把身上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