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梁子誠慢慢的走進了聚義廳,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個金色的腰帶。
“梁大哥,他們怎麽都死了,是你殺的嗎”?
“不,不是我”。
梁子誠搖了搖頭才接著說道:“我進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死了,可能是哪個高人做的吧”。
“可我剛剛看了他們的屍體顯然剛死啊”。
沈曉凝一臉的不信。
“你還不去找你的同伴嗎”?
“對啊,我差點忘了”。
沈小凝剛準備跑出聚義廳,接著又跑回來拉住梁子誠說道:“梁大哥,你和我一起去吧,如果還有土匪的話,我擔心……”。
“好吧”。
梁子誠隻好和她一起查找土匪關押人質的地方。
兩人找了一會兒,最後在一間客房中發現了下麵的地牢,兩人很快走了進去。
“什麽人”。
牢房裏立刻傳來土匪的叫聲。
隨著兩人的慢慢走進,立刻發現了牢房中的幾個土匪,以及關押著的十幾名人質。
“頭,是個小白臉,帶著個美女進來了”。
“頭,等你爽夠了,也讓我們喝喝湯”。
“哈哈,不錯等我爽夠了,就交給你們了”。
牢頭哈哈的大笑起來。
“死到臨頭還笑的出來,你們難道沒發現什麽不一樣嗎”。
沈曉凝笑嗬嗬的說道。
幾個土匪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這兩人都是自己走進來的,居然沒有一個土匪押進來。
“頭,好像不對,外麵怎麽靜悄悄的”。
一名手下連忙說道。
“頭,他們居然是自己走進來的”。
“快來人啊,有人劫牢了”。
牢頭馬上大聲的喊道。
“哈哈,喊吧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進來的”。
沈小凝笑嗬嗬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幾名土匪見沒有任何的同伴跑進來,一時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頭,怎麽辦”?
一名土匪看著牢頭說道。
隻見那牢頭連忙跪下來說道:“女俠饒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如果我死了他們怎麽活啊”。
“對我們也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女俠饒命啊”。
幾名土匪也跟著跪了下來。
“梁大哥怎麽辦”。
沈小凝一時不知道怎麽是好。
“你自己看著辦”。
“哦”。
沈小凝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們有做過壞事嗎”?
“沒有,絕對沒有”。
牢頭猛的搖了搖頭才接著說道:“我們一直在看押犯人,絕對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
“對,我們因為看不慣那些人的燒殺搶劫,我們才被打發到這裏來看押犯人的”。
一名土匪接著說道。
“那好吧,我就饒了你們”。
“謝謝女俠,謝謝大俠”。
幾人連忙起身向外跑去。
“等等”。
梁子誠這時突然說道。
幾名土匪連忙停住了身影,牢頭膽顫的說道:“不知大俠有何吩咐”?
“把鑰匙留下”。
“是,是”。
牢頭將鑰匙留下之後,帶著幾名手下慌張的向外跑去,沒有多久外麵便傳來了幾名土匪驚愕的叫聲。
“福伯,你怎麽樣,其他人呢”?
沈曉凝一邊打開一座牢房,一邊對裏麵的福伯問道。
“小姐,你快點走,等下土匪大當家來了就不好了”。
福伯連忙說道。
“福伯,不必當心外麵的土匪已經被人殺光了”。
“什麽你說土匪全死了”?
這時候其他牢房的一個青年書生說道。
“是的”。
沈曉凝先是看了一眼書生,才接著對福伯說道:“福伯其他人呢”?
“小姐,其他人因為你逃跑而被土匪大當家殺死了”。
“什麽,都是我不好”。
沈小凝低落的哭泣了起來。
“小姐,別哭,隻要你能活著,其他人就算死了也值了”。
梁子誠這時候將其他的人質都放了出來,他們出來立刻感激的向梁子誠和沈小凝道了謝,,不久之後眾人來到外麵,其他人一一向梁子誠告別了,隻有那書生還站在不遠處看著沈小凝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多謝,小姐救命之恩,小生張光逸這廂有禮了”。
書生連忙走上來說道。
“不必客氣,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不知小姐將去何處”?
“我將回京師”。
“正巧我也要回京師趕考,正好和小姐一同前往”。
張光逸興奮的說道。
“小姐,多一人也多分力,在牢房中要不是這位張公子,老朽可能已經被殺了”。
福伯這時候在一旁說道。
“既然,你在牢房中救了福伯,就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沈小凝說完馬上對一旁的梁子誠說道:“梁大哥,我們快上路吧”。
“不了,我們就此分別吧,我還要去曆練一番”。
梁子誠搖了搖頭道。
“梁大哥,你看我們三人,一個女孩,一個老人,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路上在遇到劫匪怎麽辦”?
“這位少俠俗話說得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何況到京師也是一番曆練”。
福伯在一旁說道。
“好吧,到京師之後我在離開”。
梁子誠根本狠不下心來拒絕眼前的少女。
“謝謝梁大哥”。
沈小凝興奮的拉著梁子誠的手說道。
這時候梁子誠突然感覺到了一道仇恨的目光,隻見不遠處的張光逸正恨恨的盯著他,好像梁子誠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一路上張光逸每到一處地方總是先吟詩作對一番,然後就讓梁子誠點評一番。
梁子誠對他這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詩詞不屑一顧,懶得說什麽。
張光逸見梁子誠不回答便又接著吟詩作對,然後才對沈曉凝說一些路上的趣事和一些什麽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現大梁國泰民安,一介武夫不識半字能有什麽用,還不是我們文人的天下。
幾人走走停停,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麽劫匪很快就來到了南梁的國都長安。
城市的展是商業繁榮的一個標誌。
西京長安是南梁最大的城市,周圍達七十多裏。
全城呈長方形。
內有兩條南北和東西大街,寬度都在十五米左右,西市的繁榮不亞於東市,許多西域胡商及波斯、大食等外國商人都聚居在這裏。
梁子誠還是第一次來到古代凡人的城市,雖然才剛剛是清晨,但是趕早集的菜農和小販已經多了起來,道路兩旁已經支起了不少的攤位。
在路上,一些人好奇的打量著牽著馬匹的四人。
“賣糖人嘍,賣糖人嘍,剛做出來的糖人,絕對精品嘍!”
“剛出爐的饅頭,香噴噴的饅頭嘍!”
“公子快進來看看,上好的蜀錦!
一匹隻要一貫錢!”
一路上,小販們賣力的吆喝著,各種聲音傳了過來,遠比現代一些集市還要繁華。
沈小凝帶著幾人走了一刻鍾左右,便來到了一條華麗的街道上。
“沈小姐好”。
“大管家好”。
一路上很多的行人和小販紛紛的向福伯和沈小凝打著招呼,顯然這裏已經快到她的家了。
行了一會兒,四人來到一處頗有氣勢的府邸前,朱漆大門上方懸著“大將軍府”的匾額,大門兩側,立著兩隻威風凜凜的大獅子,還有全付武裝的士兵守衛.徑直走進去,約摸兩百來步的距離,便見得闋影閣之後,一幢低矮寬闊的建築,大門緊閉,前有一塊不大的場地,周邊擺了各類兵器與一些石鎖石墩,想必就是演武堂了。
“大小姐回來了”。
那門口的士兵一看到沈小凝連忙向裏麵跑去,想必是去稟告大將軍去了吧。
“大小姐好,大總管好”其餘士兵連忙恭謹的打了個招呼。
“什麽,你居然是大將軍之女”?
張光逸吃驚的說道。
“恩,免了”。
沈曉凝點了點頭之後對身後的福伯說道:“福伯,你帶梁大哥和他先下去歇息,我先去見娘親了”。
說完之後就快速的跑進了大將軍府。
福伯帶著梁子誠和張光逸來到一處客廳,才說道:“兩位一路辛苦了,請在這裏休息片刻,大將軍一會兒就會回來”。
“福伯自便,我等在這裏等著就是”。
張光逸笑著說道。
“那老朽,就告辭了”。
福伯吩咐下人上茶之後,便急匆匆的向遠方走去。
“鄙人張光逸,現為長陵郡解元,敢問兄台大名”?
福伯走後,張光逸馬上謙虛的問道。
“梁子誠”。
“梁兄,現在你可明白你和沈小姐的差距了”?
“哦,我們有什麽差距”?
“你一介武夫,沒有任何的官職怎麽配得上國色天香的沈小姐”?
“難道一定要官職才能配得上嗎”?
“不錯,她父親乃當朝大將軍,你說你配嗎”?
梁子誠看著他隻是笑了笑,便沒有在說話。
張光逸見梁子誠沒有說話,便再次說道:“人啊,要有自知自明,不要一味的去糾纏”。
“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長陵解元,將來肯定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到時候我在向大將軍提親,那可真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張光逸說完,忍不住在一旁傻傻的笑了起來。
“等你高中狀元之後,也許沈小姐已經嫁人了”。
“不會的,沈小姐怎麽會那麽早結婚”。
張光逸馬上否決道,“你都說沈小姐國色天香,那皇親國戚什麽的肯定早就看中了,說不定他們都已經訂婚了”。
“不,不會的不會的”。
張光逸使勁的搖著頭,再也沒有剛剛意氣風發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