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義助金鼇島

由於是休息日,加之張紫星故意造成的久不上朝的表象,所以這次的離開並沒有驚動多少人,妲己在臨行前也得了張紫星的吩咐,有意替他隱瞞,臣子們都以為天子依然固我,在摘星樓和壽仙宮享樂。張紫星見到妲己後,拿出幾樣得自敖光的海底珍寶送給妲己,說是仙人之物,特轉增愛妃,妲己是識貨之人,一看就知道並非凡間的寶貝,自然喜不自勝。

張紫星見妲己歡喜,也露出微笑,命宮女送上美酒佳肴,說要和妲己痛飲。

妲己得了那些寶物,心中欣喜,酒宴間,使出那狐媚手段,極盡挑逗之技,天子果然如往常一般按捺不住,當即將妲己按倒,剝去小衣,騰身而上,一時歡愛無限。

與此同時,清雲宮中,也在上演這**的一幕,所不同的是,女主角喚作了商青君,而那男子,竟然也是張紫星!

雲散雨歇,張紫星親吻著懷中商青君的臉頰,說道:“青兒寶貝,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今天夫君總算好好補償了你一回!”

商青君滿麵嬌紅,盡是**後的餘韻,輕喘著說道:“青兒知夫君的心計,倒是三位姐姐那裏,你要去好生撫慰一番,這些時日,夫君扮得太像,倒真傷了她們的心了。”

“這一年,為了迷惑妲己,委屈文薔她們三個了,”張紫星長歎一聲:“日後我自會向她們好生賠罪,而且還會安排她們一個安全的去處,免生意外。你們幾個,都是我心中最大的牽掛,若稍有不測,我當哀痛終身。”

商青君感動地偎在他懷中,又問道:“夫君……今日如何不去那壽仙宮了?莫非已有何妙策?”

張紫星露出得色:“此次東海之行,不僅解了哪吒之厄,而且收獲豐厚,其中就有一樣厲害寶貝。我今日在妲己身上一試,果真應驗,有此寶物在,今後的行事就方便多了。”

“是何寶物?還在妲己身上試驗?莫不是……”商青君不由自主地聯想到這荒**夫君曾向她展示過夫妻情趣的那幾樣“寶物”,頓時羞紅了臉。

張紫星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故作氣惱地在那豐滿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好你個小色女青兒。思想竟然如此複雜,夫君不用家法好生懲處你一番,怎振得夫綱!”

商青君在付出再度失身的“慘痛”代價後,終於知道那件“情趣寶物”的名稱----幻水珠。

次日,摘星樓上。

“賢弟,你看如何?”張紫星朝前麵的孔宣問了一句。

話剛落音,他身旁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賢弟。可曾分辨得出來?”

孔宣看著眼前的兩人,眼睛眯了起來,身後地袁洪則瞪圓了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愣是沒能分出個真偽來。原來,眼前竟然有兩個張紫星!

孔宣朝左邊那人說道:“皇兄此術,果然神妙無比,若從外觀來看,隻怕連照妖鑒這等法寶都無法辨識出真偽。甚至連那聲音都是一般無二,愚弟也僅能從修為辨識出皇兄的真身,奇哉!”

“陛下。請問此術可變化多長時間?”一旁的袁洪問道,他修煉八九玄功多年,見到擁有如此玄奇變化之術的“同行”,自然忍不住生出比較之心。

“若能量充足,當可永遠保持此形態。”張紫星的回答讓袁洪的自信心受到了不小地打擊。近來。他已經在孔宣的指點下將八九玄功的前四重徹底融會貫通,功力精煉不少。隱有突破現有境界,躍至第五重的趨勢,要如冰雪這般變化成他人亦是不難,但變化有時間的限製,不可能“永遠”維持形態。

孔宣笑道:“猴兒莫要沮喪,妙術各有專精,你那八九玄功妙用無窮,又豈非僅是變化之功?隻消修至第五重,就可身渝金鋼,除了那些有數的法寶外,尋常之物,根本無法傷你分毫。”

袁洪聽罷,方才露出喜色,低頭稱是。另一個張紫星得了主人的指令後,漸漸恢複成一位冰冷美女地模樣,正是那生物戰士冰雪,此時冰雪已經完全消化和吸收了那些由天劫凝聚的能量晶塊,機體的各項功能也完全穩定了下來,等若一部有相對地獨立意識,又完全受張紫星控製的人形美女武器。

張紫星說道:“三仙島之行確是獲益匪淺,那幻水珠端的神妙無比,我這幾日嚐試那幻水迷陣,妲己果然毫無察覺,整日昏睡,陷入那迷陣幻覺之中。如今大臣大都以為我沉湎美色,疏於朝政,整日和妲己廝守一處,不願離開。朝中大事全由比幹和薑尚操持,若遇難決之事,二臣都是直接上奏壽仙宮,仿佛這裏就如同那九間大殿一般。”

孔宣讚道:“皇兄倒是好計較,能人所不能。表麵雖沉迷女色,不穩朝政,新政卻推行良好,民心不失反聚。皇兄又變革朝官格局,升遷下層官員,或明或暗鏟除異己,暗中穩固朝政。如今局勢貌鬆實緊,正好借這機會另行奇兵。從當年皇兄讓愚弟做那五色麵具起,愚弟就明白皇兄的打算了,不想竟是如此行事!皇兄之謀,愚弟實在是佩服。”

張紫星笑道:“賢弟過譽了,我原本鋒芒過露,若是陡然變得昏庸殘暴,怎能掩人耳目?妲己本是有心人所遣,我正好借其之媚,漸漸沉淪。兵書有雲: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此舉還須相當長的時日,方能那些有心人不再起疑。如今有幻水珠在手,正好可內惑妲己,借那逍遙子的身份行事。”

聽得如此計謀,一旁素以機敏自負的袁洪也隻有歎服地份,而天子這種絕密計謀並未對他隱瞞,擺明了是把他當成自己人。袁洪因這妖族之身,備受白眼多年,如今因天子之故,既得孔宣這樣的玄仙為師,又得如此信任。心中感激,自是不消多言。

“我已經知會青君,朝政之事,由她並方暗中決斷,方負責大商季刊,熟知不少臣子隱秘。又通詭道,可當此大任。若遇要事,可由冰雪化身代我應急。我此番外出,僅是投石問路而已,若是無事,一兩日可返,若是遇上事端。時日就要長些。幻水珠雖有法力,但並非萬能,我不在朝歌時。請賢弟和三弟、四妹多多費心。”。

孔宣點頭道:“本來愚弟當親隨皇兄前往,隻不過在三仙島一戰中,與那混元金鬥相持,又領悟了一些五色神光的妙用,須得靜下心來好生參悟一陣。此次皇兄以微服外出,比不得平日那人皇之身,千萬小心為上。萬勿逞能。我讓袁洪隨你一同前去,若有事故,也好差遣。”

“妲己之事要頗為留意。我已將幻水陣交由四妹把持,另此女尚有一同黨,乃九頭雉雞精,若是現身,還請賢弟出手處置。”

孔宣聽得九頭雉雞精之名。似乎想起了什麽。皺了皺眉,還是答應了下來。

幾個時辰後。金島上空,一位道人騎著橘色龍馬騰雲而來,身後還帶著一名弟子打扮地矮瘦男子。剛落地,就有護島童子叫道:“那道人慢來!請問尊號,來吾島上有何事體?”

道人笑道:“我乃菡芝仙與十天君的故交,特來拜會,你速去通稟。”

童子一聽是島上諸仙的故人,連忙行禮:“老師,有禮了,我乃雀童子,為秦天君門下。今日島上出了大事,來了幾個對頭,恰好有幾位師長不在,師尊與菡芝師叔、金光師叔去白雲島與對頭相持去了。師尊命我在此等候,若幾位師長歸來,速請其往白雲島一行。”

張紫星一聽菡芝仙等人遇到了對手,回想起當初菡芝仙與幾位天君的義氣,忙問道:“既是故人遇敵,我當前往助之,你且說說,那白雲島如何去?”

雀童子大喜,趕緊說出白雲島地方向,張紫星騎著龍馬,帶著袁洪急忙趕去。從上空看去,白雲島綠樹成蔭,風景甚是不錯,但張紫星無暇欣賞,在運足目力找尋一陣後,終於在一片空地前找到了菡芝仙等人。隻見菡芝仙、秦天君和另一個沒見過地道姑三人並排,與對麵地三人對峙著。

六人俱非凡俗,立刻看到了上空的張紫星和袁洪。張紫星一拍龍馬,降下地來,叫道:“菡芝道友,秦道友,貧道特來相助。”

菡芝仙和秦天君一見是他,麵上露出喜色:“原來是逍遙道友!”

兩人將一旁地道姑引薦給了張紫星,這道姑正是金光聖母,張紫星打量了她幾眼,隻覺得她相貌平凡,眉宇間煞氣卻極重,當下雙方見禮。

對麵的三人,有兩人是道裝打扮,另有一人頭上光禿禿地,戴了一個金箍,身形略肥,打扮特異,濃眉大眼。有一道人不耐,冷笑道:“你們可曾敘舊完了?這兩人一個勉強到真仙下階,有一個連仙體都未成,菡芝仙、秦完,你們往來盡是些如此實力之人,將我截教的臉都丟盡了。”

張紫星聽那道人口氣,居然也是截教中人,隻是不知為何會同門相惡。秦天君聞言反唇相譏:“柏林,楊信!休要辱我道友!這兩位道友俱是熱腸之人,明知不敵亦來相助,可見其誠!你二人與我們本是同門,卻串通外人前來欺辱,還有臉提截教二字!”

那柏林冷哼一聲,說道:“我何曾串通外人來欺辱與你?這位歡喜使者乃西方極樂世界的清淨之客,與我亦是故友,術法精深,此東來特為尋一女仙合修那歡喜之禪。歡喜道友與菡芝仙有緣,上月特來島上相求,是爾等仗著人多,出手打傷歡喜道友。我與楊道友今日特來,隻是念在同門之誼,化解雙方恩怨,怎生變成了欺淩?”

菡芝仙大怒,杏眼中殺氣大盛:“你所謂化解,就是讓我從了這賊禿?好一個同門之誼!”

張紫星總算聽明白了爭端的緣由,這個從西方來的歡喜使者看中了菡芝仙的美色和仙體,想要和她雙修歡喜禪,語言或行動上有所冒犯,菡芝仙連同十天君將這家夥打了一頓。趕出島去。不想歡喜使者居然糾結了同為截教的柏林和楊信找上門來算賬,意圖逼菡芝仙就範。

西方教地歡喜使者?張紫星露出疑惑之色,在超腦的數據庫中,歡喜禪是西藏密宗的一種修煉方式,所供地歡喜佛也是其獨有的供奉。西藏密宗由印度密教發展而來。原書中地西方教一般認為暗指佛教,不過商周時期。釋迦牟尼還尚出世,當無佛教一說。西方極樂世界是所謂西方淨土。那麽,西方教大概是佛教中淨土宗信仰之反映。在書中“七寶林”、“八德池”和“九品蓮台”等均是淨土教的用語。

究竟這個平行世界裏的西方教是什麽,張紫星這種宗教學小白也懶得去追究,反正知道裏麵有兩個聖人,而且是屬於極不安分、喜好渾水摸魚的類型。他們之所以相助元始天尊圍攻通天教主,絕非仗義所致。而是自有其利益方麵的算計,尤其萬仙陣中,也不知將截教拐走了多少人去那西方教。致使最後截教死地死,降地降,拐的被拐,門人最眾地通天教主幾乎成了光杆司令。

也不管這歡喜使者究竟是哪棵蔥,既然是西方教門下,就是棵相當有價值的蔥,若是操控得好。還可以重演雲中子與妲己的故事。

金光聖母眉宇間煞氣更濃,寒聲道:“休要多言,當日這賊禿是傷在我手下。今日正好給他個了解!柏林、楊信,你二人若還念同門之誼,可就此離去,如若不然,休怪我金光陣無情!”

柏林和楊信對視一眼。不怒反笑:“爾等不過我教旁係門人。怎敢對出此大言!若是你們十天君皆在,我們或許還忌憚幾分。如今僅兩人而已,就算有菡芝仙相助,也遠非我二人敵手,還是聽我良言相勸,與歡喜道友結成一家,雙方化敵為友,以免遭無妄之辱。”

菡芝仙和金光聖母哪裏還按捺得住,菡芝仙將那風袋一展,一股可怕的黑風朝柏林吹出,周圍的山石居然被這風力刮出龜裂之紋。柏林一見勢頭不妙,掌中現出一顆紅珠,紅珠光芒閃動,將柏林包裹起來,盡管那黑風厲害,卻無法撼動紅光中地柏林。。

白雲島上正好有金光聖母所布地金光陣,金光聖母仗劍來取楊信,楊信舉劍相還,未及幾合,金光聖母往東南而退,將楊信引至一陣前。楊信笑道:“久聞你金光陣之名,今日且來一會。”

說著,楊信也不退避,身上的道袍忽然升起白光,匯成一隻鸞鳥之形,再散落與楊信身周,似是一件護身至寶。楊信哈哈大笑,昂首進入陣中。

秦天君見兩名同伴出手,自是不會手軟,拿出金鐧,正要直取歡喜使者,忽然紅光中傳來柏林長笑,菡芝仙地黑風驟然全消。隻見柏林手中拿著一麵玉牌,朝菡芝仙輕輕震動,菡芝仙隻覺心口疼痛難禁,翻身欲倒。柏林正要擒下菡芝仙,忽覺背後傳來異樣,就見秦完將金鐧脫手而出,朝他背心飛來。柏林急閃間,張紫星早已搶出,俯身將菡芝仙一把接住,抱上龍馬來。

張紫星將菡芝仙抱上龍馬,隻覺溫香軟玉入懷,手感甚佳,可惜他已無暇欣賞,因為歡喜使者已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前方,擋住了去路。

不待張紫星吩咐,袁洪如閃電般躍出,高舉黑棒,當頭打來。歡喜使者見他來勢凶猛,當即飛退,手中多了一個金環,朝黑棒擲去。這金環乃金剛法器,堅固無比。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黑棒安然無恙,而那金環居然被這一棒打癟變形。歡喜使者感覺出那黑棒傳來的強大異力,哪裏還敢小看那袁洪,拿出一麵人骨笛來,吹奏作響,聲音刺耳尖銳。

這骨笛響過,袁洪身前忽然多出一隻雙頭奇蛇來,這蛇身形碩大,一頭為白蛇,另一頭為青蛇,口中吞吐火焰,朝袁洪襲來。

此時菡芝仙已從那心痛中擺脫出來,發現自己竟然被張紫星抱在龍馬上,臉上微微一紅,低聲說道:“多謝道友。”

說完,從他懷裏掙出,騰空而起,拿出一把短劍來,正是那日將巴蛇碎屍的法寶。歡喜使者與她是第二次交手了,自然識得厲害,當下念動咒語,背後現出六臂法身,手中各持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