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傷痕就像是我的戰利品一樣,雖然曾經書到了塵埃裏,但總有一天會披著這身傷痕狠狠的把那渣男揍飛。
從小我就是一個報複心極重的人,長大之後,各種的瑣事把我變的不像自己,可是報複心卻從來都沒有離我遠去,既然錢明禮要在背後搞我那麽我就繼續在背後挑戰他的底線。
“不行,整形手術必須要做。”說罷莫逸晨站起來,雙手環胸,抬眉看了我一眼,眼中是不容拒絕。
我知道現在不是拒絕他的時候,所以就隨便的答應了,到時候醫不醫我自己可以拿定主意,不需要他這個外人幫忙吧。
莫逸晨見我這麽乖還特意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那模樣貌似是把我當成了哈巴狗。
我對於自己屈服於他的**威之下特別的不滿,但是也沒辦法,住的醫院是他家開的,每日的進食也是由他過目的。
我有一種被囚禁在皇宮裏的感覺,而他是我身邊想要謀朝篡位的太監。
最近天氣越來越好,炎熱開始侵襲著我的皮膚。我看厚重的被子,嘴角一撇把它踢到了腳邊。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玩著手機,卻見顏顏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把手中的包一放,坐在我的床邊,伸出手捂住了頭。
“這下好像有點糟糕了……”她眉間盡是疲憊。
我詫異的看著她,問道:“怎麽了?我們家的顏大小姐還會被問題難住?”
顏顏睜大眼睛,突然衝到我的麵前,伸出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說道:“筱筱,這下該怎麽辦啊。”
我被她的手勒得喘不過氣來,掙紮了好一會兒才讓她發現。
她慌忙的收回了手,尷尬的朝我笑,“筱筱你沒事吧……”
我咳嗽了好幾聲,慢慢緩過勁兒來,看著她問道:“怎麽回事?這麽慌慌張張。”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幾天大家好像不約而同的“有事”,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吃到顏顏的愛心餐了,不過想想,她如果真的做了,我也不太敢吃。
顏顏歎了口氣,悠悠的坐在床邊,看著我說道:“哎,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羨慕我?”我聽到這句話之後差點想把病服的袖子擼起來,讓她看看我身上的傷口:都痛成這樣了她還羨慕我,真是絲毫清純不做作。
顏顏翻了個白眼說道:“誰說羨慕你這身傷了,我是羨慕你能天天躺在醫院裏,有吃有喝還想玩就玩,而我就不一樣了。”
她唉聲歎氣的趴在我的腿上,憂愁的看著我,那是表情像是想叫我安慰她。
當然我也不負她期待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問道:“怎麽回事兒。”
她明顯就在等著我問她這個問題,她轉過頭,可憐巴巴的看向我說道:“我覺得我們的公司好像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我眨著眼睛看著顏顏,心裏咯噔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她所說的小小狀況到底是什麽?但是隻要是關於我們公司的事情,我都會害怕。
顏顏在我眼神的威逼下,終於如實的說了出來,“質管局的人今天上門看了一下我們的公司。”
我不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繼續睡道:“後來環境保衛局的人和生活事務監管局的人也來了。”
我皺眉奇怪的問道:“那麽多人來我們公司幹嘛?”
顏顏抬頭小聲的說道:“好像是被人投訴了,現在我們公司一邊要應對政府部門的監管,一邊又得發展業務,現在落入了一個僵局,寸步難行。”
我心裏拔涼拔涼的,這可是我開的第一個公司啊,別就這樣涼了。
眼見自己身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也不顧護士的挽留,我打算披掛親自上陣。
顏顏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後麵,看著我身上的紗布,於心不忍道:“其實這隻是一件小事,不如你先回去吧,我找莫逸晨去看看。”
我哼了一聲,“別找他,我完全可以應付。”
當然我個人覺得我的能力還算不錯,運行一個公司也就灑灑水的事。
可到真的開始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時,我頭真的裂成了兩半。
我抬眼看向顏顏,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確定這……是小事?”
我以為公司可能隻是在某些事情上被國家管理局的人抓住了把柄,可我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坐在對麵穿著製服的男人手裏拿著好幾封投訴信,衝著我笑道:“不好意思小姐,你這個公司沒有完全的按照法律程序走,就算您是這公司的法人也必須得按照我們的程序走這。”
我坐在沙發上,拘謹的看著他,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可現在可真是想抓狂。
錢也送了,他說的問題我也徹查過,明明就沒有出現問題,他怎麽就這麽認真的一口咬定有問題。
顏顏穿著保守的職業裝站在我的身後,長長的黑發垂落肩頭,她低頭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筱筱,不要跟他廢話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完全就是在逗我們玩:我們公司有完全的法律證明,所有的文件都是按照國家標準起草的,而且我們也有國家允許開公司的證明,可怎麽到他這裏就通通不行。”
顏顏的不滿也都是我的不滿,要不是我現在看著他製服的份上保持著微笑,可真的會把他掃地出門。
這個人真的是國家管理局的嗎?看起來不像,笑的還這麽猥瑣。
我整理了下甚上衣服,對著他皮笑肉不笑道:“李警官,你先在這裏用茶,我有些事情去去就回。”
我看了一眼還在呆愣中的顏顏,拉著她走了出去。
出去後,她一臉茫然道:“怎麽了?”
一路上我都沒說話,臉沉的很,我現在的心情就跟火星撞地球,火山爆發一樣。
這個公司雖然才開不久,但好歹也傾注了我99%的心血,現在突然跟我說材料沒有齊全是一個皮包公司,任誰也開心不起來。
我順著電梯上到頂樓,雙手扶在欄杆上,轉頭看著站在身後氣鼓鼓的顏顏說道:“你也別生氣了,我覺得肯定有人在背後搗鬼。”
顏顏跟哼唧唧的回道:“還用想,肯定就是那兩個渣男,就他們兩個逼事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