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莫逸晨打交道沒有成功,也沒有換回自由的權利,但是他最後答應把我的手機給我
在此之前,我的手機一直安安穩穩的呆在那個房間裏沒人動。
拿到手機,我激動萬分,打開手機一看,居然還是沒信號,我抬頭看向莫逸晨。
隻見他眉目深深聲音嚴肅有力,“你相信我嗎?”
我眨了眨眼。
廢話,我如果不相信他,就不會跟他來到這種虎穴了,我沒有回答,但是我知道莫逸晨應該明白。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發,聲音軟了幾分:“你繼續當女傭,無論遇到這個家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要說你和我認識。”
我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難道我是被當成小三帶回來的嗎?
我還想開口直接他伸出手環住了我的腰,在我的頸項間,輕聲的說道:“乖。”
隨後,他放開了我。
莫逸晨奇怪的樣子讓我很是多疑,我也想知道他現在正在麵臨什麽樣的事情,為什麽他要把我帶過來,為什麽一定要我幫助他?
我腦子裏有千千萬萬的疑惑,在離開書房前最後回望他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可是奇怪的是,他的手機有信號,為什麽我的手機沒有?
我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隻見上麵還空空的信號,也不知道是手機還是卡出了問題。
我甩了甩頭,看著站在書房門外的兩個女傭,走過去對她們說道:“我們走吧。”
她們看到我特別驚訝,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越過她們走了。
雖然我平時大大咧咧,但是我的記憶力出乎意料的好,所走過的地方我都記得,當然,不包括某些我腦子瓦特的時候。
從莫家的大房子到女傭平常睡覺的地方需要走很長的路。
我身後的兩個女傭在竊竊私語,我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麽,因為每當我一轉頭,她們又若無其事的看著我。
回到了住的地方之後,她們兩個就走了,我躺在**看著發白的牆壁,手中的手機就真的變成了磚頭,但是這磚頭也太小了,怎麽砸都砸不死人。
我隨手把手機扔到**,抱著被子滾了兩圈,在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看到房間頂端有一個東西在亮著紅光。
我迅速的爬起來,踩在凳子上把牆上閃著紅光的東西拿了下來,一看才知道,原來監視器。
這種東西怎麽會在我房間裏,還是說所有女傭的房間裏都有這個監視器,到底是誰那麽心理變太?
我把監視器拿在手中,並不打算把它摔爛。我想要順藤摸瓜就不能打草驚蛇,雖然莫逸晨現在什麽都不肯告訴我,頗有一副要遺棄隊友的模樣,可是我跟他這麽多久革命的情感,他不可能把我當成一個沒用的棋子,隨意拋棄。
就算他想,我也不會讓他怎麽做。
我把手中的監視器放回原處,表現如常,除了一直有意無意的回避著換衣服。
不過這房間裏也沒有什麽衣服,就一套特別寬大的睡衣,灰白色的就像是監獄裏的人穿的一樣。
想想也是,我現在生活跟在監獄裏有什麽區別?
我把衣櫥的門關起來,拉開椅子,看向窗外隻見外麵天暗了不少。現在正是黃昏,估計也過不了多久就要吃晚飯了,可是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什麽東西都沒有。
我在房間裏能聽到外麵很多吵吵鬧鬧的聲音,打開門一看,發現很多的女傭都陸陸續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們這裏就像是一個大型的職工宿舍,雖然每個房間隻住一個人,但是房間就不少就像是被關著的老鼠。
那些女傭出門之後,慌慌張張的走去了莫家大房子裏,看來是準備晚餐,我見她們沒有注意到我,於是打算也過去看一看。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身後的聲音給叫住了,“你是誰?叫什麽名字?編號多少?”
那個女人的聲音特別犀利,嚇了我一跳。
我轉頭一看,隻見穿著白色女傭服裝的女人在走廊的另一邊冷冷的看著我,我對上她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看到了她,女仆裝上畫了一個胸牌,隻是太遠了,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下一秒我就看清楚了
她將手環在胸前一副大佬的模樣,在我麵前轉了兩圈,問道:“你是新來的?”
她的語氣不像是懷疑,倒像是質問。
我剛想否認,卻想起之前莫逸晨跟我說的那些話。
沒辦法,我點了點頭,隻見她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巴掌,她手的力度特別的重,打完之後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麵露凶狠之色,繼續質問道:“你是幾號?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嗎?為什麽現在還不動?”
她問的這些問題我居然一個都答不上來,我往後退了幾步,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新來的女傭。”
我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她凶狠的目光,誰知道她上來兩三步,直接又給了我一巴掌,這下徹底把我給打蒙了,我臉蛋兩邊一樣腫,剛好對稱。
她的眼珠子左右移動著,最後她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衣服,“你是女傭,你還穿這樣的衣服,你以為我傻嗎。”
“我是新來的,所以我不懂事。”我反駁了一句,可沒想到這句竟然讓她炸了毛。
可能這邊的女傭被主人壓抑的太久了,所以她們習慣於找新來的女傭發泄,而我這個所謂的新來的,就成了她的發泄口。
她伸出手狠狠的打著我,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我就算再怎麽忍耐也是忍不了的,我將她的手抓住,抬頭看著她道:“你憑什麽打我?女傭又不是古代的奴隸。”
我憤憤不平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確實收回了手,隻不過她突然湊了過來。
“是麽?”她反問,“那工資呢?”
我一下沒了聲音,倒不是因為工資那兩個字,而是因為莫逸晨,他讓我乖乖的當女傭,我最好還是不要惹是生非。
“好好做事,你才會有工資,不然……你可以試試。”她見我安順了下來,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