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妮畫了一個小時才把那個油畫畫完。
前麵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畫油畫,總覺得水彩畫和油畫不一樣。
但是看到辛甘在外麵和老師談話,表情當中都是對自己的肯定。
“老師,這是我的油畫。”
老師接過,還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當中都是欣賞。
“你這個畫還不錯,那可能你要補很多的課程了。”
“沒事,老師我會認真學的。”
辛甘也在一旁點點頭。
出了畫室,“哥哥,我真的可以學美術嗎?”
楊妮一直都沒有想到自己就可以學美術了,這麽久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可以,不過你以後就很累了。”
“沒事,我可以堅持的。”
楊妮回去正想和母親說這個事情,可是母親在打麻將讓楊妮不要說話妨礙她。
下午的時候,辛甘還在午睡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
辛甘迷迷糊糊打開門就看到溫帕直直的站著。
“我實在太無聊,就想先過來紮針了,上次紮針的感覺還不錯。”
“那就還行,今天繼續。”
紮完針,溫帕還躺在**保持一動不動的樣子。
辛甘擔心溫帕是不是沒氣了,還用手在鼻子下探氣息。
“我還活著呢,隻是太累了,讓我睡會吧。”
溫帕在醫院裏已經受夠了孤單,每天都能看見不同人要放棄治療回家了。
因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腎源,也不夠繼續治療下來的錢隻能回家去了。
“辛哥,你說我現在不治療去死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大的壓力啊。”
“什麽?”
辛甘還在研究醫書裏對腎病的治療方案。
“我說我想去死了。”
“怎麽?我都還沒有治好你呢,你就想去死?”辛甘放下書走向溫帕,摸一摸溫帕的額頭,沒有發燙。
“我沒有發燒,好著呢。”
溫帕拍開辛甘的手,坐起來。
“那就不要想這些奇怪的事情好吧,我都還想著能把你給治好了,我還能有個招牌呢。”
辛甘可就想著多治好一些人,以後讓自己名聲大點,多收幾個徒弟,揚名立萬的。
“可是你真的能夠把我給治好嗎?”
溫帕在醫生的口中聽到太多的無能為力了,就他現在這種病,隻有換腎才是最好的。
“不知道啊,我努力看看咯。”
“你能不能吃外麵的菜?”
辛甘對於溫帕能吃什麽,還沒去仔細研究過。
“可以,隻要不是重油重鹽的就行了。”
“那好啊,你和你的家人說今晚不用給你送飯了,我帶你出去外麵吃飯。”
“好啊,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在外麵吃過飯了。”
溫帕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都是家裏人自己做飯然後送飯過來。
沒有吃過外麵的飯店,無一不都是一些輕油輕鹽的食物,還有一些高蛋白的食物。
健康但是不好吃。
辛甘帶溫帕去了一家新開的飯店。
裏麵主打一個健康飲食。
溫帕看到菜單。
“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吃什麽不一樣的食物呢。”
“我這不是擔心你不能吃那些菜嘛?而且這家店主打一個健康飲食,讓你過來試試他的味道。”
“不過這些菜都很貴,你有錢嗎?”
雖然這是一家新開的飯店,但是它坐落在最繁華的地帶。
“肯定有錢,要不然能你來這種地方。”
溫帕隨便點了一些尋常沒有聽過的菜。
菜一端上來,那出人意料的樣子,和菜單上如出一轍,一樣的奇奇怪怪。
“這菜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吃。”
“沒事,能吃就行。”
他們忍著惡心把那些菜都給吃完了,心裏暗想著以後不會來這種奇怪的飯店了。
“你多大,我還沒有問過你呢。”
雖然辛甘看過病曆,但是已經不記得了。
印象裏隻有溫帕病曆裏的症狀。
“18了。”
“成年了,那你就是16歲的時候開始生病了,也挺辛苦的。”
“還行吧,今天你請我吃的這個飯,讓我沒有那麽想死了,畢竟我還想吃一下這全世界最難吃的菜。”
“你這癖好真是奇怪啊。”
“走吧,再帶你去看看電影吧,我記得最近有一個懸疑電影來著。”
“好啊。”
到了電影院,那個場次的電影已經沒有剩下幾張票了。
“幸好還有兩張可以坐在一起的位置。”
不過位置不太好。
“沒事了,在哪都能看見。”
裏麵看電影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沒有幾個小朋友。
他們的位置旁邊是一個女孩。
“你好,借過一下。”
“這個位置也還可以了。”溫帕忍不住誇讚道。
電影開始,全部人都安靜下來。
隻有呼吸聲。
到了電影的最**,所有人都驚呼,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凶手。
辛甘也猜錯了,他以為另外一個女人是凶手,這最後的大BOSS藏得太深了。
電影結束後,辛甘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
那個女孩突然站起來,辛甘以為她要離開了,沒有想到她突然倒地開始抽搐。
“癲癇。”
辛甘立馬讓溫帕讓出一個位置。
把那個女孩帶到空曠的地方。
雖然癲癇發病的時候,不要隨意移動病人,但是在座位狹小的地方,女孩很容易就會碰到旁邊的椅子,造成傷害。
五分鍾以後,女孩自己醒過來了。
“我還以為你要給她紮針呢。”
溫帕見慣辛甘給自己紮針了,覺得辛甘會不同的人都紮針。
“不是,那個針隻能給你紮,因為我沒有那麽嚴格的消毒措施。”
辛甘也想自己能夠隨身帶著毫針,但是就他現在這個消毒技術,給別人紮,就是想要讓他們交差感染而已。
“你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女孩自己站了起來,看著周圍已經沒有人了,就隻有辛甘和溫帕兩個人圍著自己。
“是你帶我來這裏嗎?”
“嗯,擔心你會磕到椅子上,不好意思了。”
“沒事,謝謝你們救了我。”
“你現在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能等一會嗎?我可以請你們吃個飯嗎?”溫帕看著辛甘,雖然才剛吃完飯沒有多久,但是那個飯並沒有讓他們吃飽,隻是讓他們嚐了一個味道而已。
現在有人一說要請吃飯,就感覺自己的肚子要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