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請兩天假出來看個病?”
辛甘在檢查她的身體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體太虛了。
這個身體不是紮針一兩天就可以好的,這是要長期治療才能補回來才行。
“你給我開一點藥吃吧,這樣我在學校還能方便一點。”
“也行,我再給你找點藥食同補的東西,你看著來吃點,能補上一點是一點。”
“好的,不過這藥食同補是什麽東西?”
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還有什麽東西是能靠吃就會治病。
“就是我們平時吃的東西是對身體有幫助的,隻是你們一直都沒有發現。”
畢竟也沒有人告訴他們,這些食物當中的藥效。
他們連中醫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會知道什麽是藥食同補。
“不過你怎麽知道?”
照辛甘這年紀來看,都是和她差不多的樣子,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這些。
“我都是會這個的,那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知道呢?”
女老師這才發現自己的治療方案好像和醫院的不一樣。
自己好像是在躺著,然後在紮針來著。
這在醫院哪裏見過啊。
“我這才發現你的治病方式和別人的不一樣。”
“你現在才發現啊,現在你都要準備治好了。”
女老師嘿嘿的傻笑,有點不好意思了。
辛甘給女老師拔完針,“你可以活動一下了。”
辛甘給女老師紮了內關、養老、合穀、還有一些其他的配穴。
“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女老師搖搖頭,現在自己感覺身體上哪哪都挺好的。
“沒有不舒服就行,那你又要回去上班了。”
“沒事,現在也快下班了。”
胖子回到家,立馬就對他媽媽進行了審判。
“媽,你幹嘛不聽醫生的話?”
胖子媽還在廚房裏準備晚飯,根本沒有聽見胖子在說什麽。
胖子發現他媽媽沒有回應他的問題,直接就跑到廚房。
發現他媽放著歌來做飯。
盤子直接把歌給關掉了。
“你幹嘛要關掉我的歌?”
胖子媽放下手中的菜刀,望著胖子。
“我問你為什麽不聽醫生的話?”
“那個小醫生還給打小報告了?”
胖子媽沒有想到這麽大的一個年輕人原來也會學著小朋友打小報告。
“他可沒有給我打小報告,他隻是讓我建議你最好去醫院看一下。”
“他也是這麽跟我說的,但我覺得並沒有什麽病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哪裏都不痛不癢的。”
胖子媽重新拿起菜刀。
“那個醫生可是能看出別人的癌症的,所以他覺得你應該去大醫院看,你就應該去大醫院看。”
胖子就在廚房那講著他從辛甘那聽來的病曆。
“他真的有你說的這麽玄乎?”
胖子媽一臉不相信的望著胖子,哪裏有這麽厲害的醫生。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身邊會時不時就跟著一個大主播,就是因為他發現大主播身上有病,大主播從鬼門關那被救回來了。”
胖子說完所有的故事也沒有等他媽媽回複。
而是自己自顧自地開始吃飯。
胖子早上去上學的時候,胖子媽也鬼鬼祟祟地起床。
胖子在準備出門上學的時候,就看到他媽媽穿戴整體地從房間裏出來。
他們兩個人麵麵相覷的。
“媽,你這麽早起來幹嘛?”
胖子還擔心他媽媽不會去醫院檢查,現在看到還不擔心他媽媽的病情出現太大的問題了。
“我起來出去買菜。”
平時她都不會這麽早就起來買菜的,因為她買菜主打一個隨心來買。
根本不要求菜一定要有多新鮮。
“媽,是要去醫院吧。”
胖子說完這句話就出去上學了。
胖子媽一副被發現的樣子,有些尷尬。
不過這是醫生叫自己要去的,根本沒有什麽關係的。
胖子一到醫院就掛號看病。
胖子特意路過診所去找辛甘。
“你該不會以後每天上學都要從我這裏經過吧?”
明明這段路和上學的路是相反的。
“可能吧,所以你要保證你每天都開門才行,要不然我過來找你,找不到你了。”
“你該不會過來找我就為了說這句話吧?”
“不是,我過來是告訴你我媽要去醫院檢查了,她還是聽話的。”
“該不會你回去之後恐嚇你媽了吧?”
辛甘一下子就猜到了。
就胖子媽這個樣子,來硬的是不行的。
就要靠著嚇人的事情才能讓她乖乖聽話。
胖子也不說話,慢慢就退到門口。
隻留下一句,他要去上學了,就直接飛奔出去了。
“這就是小醫生的診所嗎?”
“是吧,我記得那個地址給的好像就是這裏來著。”
一群人跑到診所的門口。
就朝著裏麵喊著小醫生在嗎?
辛甘在後院澆花,根本沒有聽見有人在喊自己。
“這診所開著門,人應該是在的。”
“我們進去裏麵看看好了。”
他們一進去就和辛甘打個照麵。
正好遇上了。
“小醫生,剛才喊你怎麽都沒人應啊?”
“我在後院那裏,聽不見,你們怎麽都還一起過來了?”
前兩天,醫院的病人問辛甘什麽時候可以再去醫院那給他們治病?
因為這最近另外一個實驗組的研究在暫停,所以他們這對照組也跟著暫停了。
老師一直都還沒有告訴他實驗組開始繼續實驗沒有。
所以他也就一直都沒有去給病人紮針了。因為這些病人目前的情況都還算可以。
不用一直要每天都紮針才行的。
“我們最近想要紮針了,剛好一問大家都想紮針了,所以就一直過來了。”
前天晚上阿姨問他在哪的時候,他給了診所的地址,他還以為隻有阿姨要過來紮針。
“難道你看到我們過來紮針,你不樂意了?”
大叔直勾勾的望著辛甘,那眼神仿佛在問是不是在嫌棄他們。
“哪裏,你們來我當然都可以紮針了,那你們就自己挑個床,我給你們準備東西去。”
“行行行。”
他們隨便躺在**,不過他們依舊是睡成一條直線的樣子。
熟練擺出要紮針的姿勢。
辛甘又照著插秧的方式,一個一個接著紮針下去。
他們的表情各異,太久沒有紮針了,心裏感覺還是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