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有病得治
“在想什麽?”薑銘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隨意地團了團她耳朵。
在想你能這麽氣定神閑真是鐵血真漢子,在想我怎麽來一大招讓你吃肉……想是這麽想的,南安安話到嘴邊就變成了意有所指的“你也可以選擇死在我手裏啊……”
南安安說著伸手去摸了一把薑銘雙腿間浴袍被頂起的形狀,那麽一瞬間還有些慶幸……嗯,其實這樣維持現狀也不錯,她就不用疼了。
薑銘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悠悠地在她耳邊開口道:“我更想死在你身上……”
他說話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地遊走在她的小腹,“身上”兩個字還加了重音,調戲別人反被調戲的南安安沉默了,這種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覺……
“安安……”薑銘一手揉捏著她的耳垂,漫不經心道,“我忍了這麽久,到時候就不知道是我死在你身上,還是……你死在**了。”
“……”你太凶殘了!
她還沒好,欲求不滿的老男人已經準備把她弄死了……
“老師,我們看電影吧,快看,到高3
她話音沒落,音效極佳的環繞立體聲音響裏就傳來女主的情難自禁的呻3
“呼,寶貝,你棒極了,呼……”
“噢,傑克,噢,傑克,噢,噢噢……”
配樂極富**……像是可以把一切點燃。
南安安傻眼了,巴巴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電影的情節……”
她話還沒說完薑銘就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南安安覺得薑銘是要把他的欲求不滿都發泄在她嘴唇上,那個吻來得強勢而不容拒絕,她嘴唇都疼得發麻……南安安被壓得向後一仰就順勢躺在了沙發上,柔軟的布藝沙發狠狠地向下陷了一下,南安安被夾在薑銘和沙發之間呼吸有些急促。
她兩隻手腕被薑銘一手握住壓在了沙發扶手上,他手勁兒極大南安安完全反抗不得,任由薑銘掀起她寬鬆衛衣的衣角輕鬆地把衛衣拉到她頭頂直接剝掉。南安安剛洗完澡本來就沒穿文胸,剛好方便了薑銘,他俯身啃咬著她的下巴……鎖骨……到胸前的柔軟。
舔舐,吮吸,輕咬……
牙齒的廝磨帶來的麻癢讓南安安難耐地仰起脖子,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的吻時輕時重,一路下滑至她的腰間,手指勾了一下她胖次的邊兒,勾起來後手一鬆,蕾絲邊彈回去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一手抬起她的腿,細密的親吻落在敏感的大腿根……南安安被他按在沙發上吻遍了全身。
薑銘垂眸看著南安安紅著臉躺在平在沙發上低聲喘息,她剛洗過澡身上光滑細膩,帶著若有似無的沐浴液的橙香。半幹的長發鋪在身下襯著白皙的膚色,明明是初冬,薑銘卻覺得溫度在不斷地升高。
他心底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繃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然後“啪”地一聲繃斷了。
像是所有的血液都沸騰著奔流著叫囂著渴望、掠奪、占有,薑銘眸色越來越深沉,像是可以融入無邊的夜色。薑銘握著南安安纖細的腳踝輕易地把她兩條長腿分開到最大,她的腰肢柔軟,輕易地就被他擺成了一個任君品嚐的姿勢……
南安安仰著臉看著他,長睫毛顫了顫,薑銘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映在她眸子裏的影子,帶著水光。薑銘知道,有很多次如果他真的不顧一切這麽做下去,南安安根本反抗不了,可是他一次也沒有。
即使南安安每次都沒反抗過,她乖乖地躺平,隻是指尖會微微顫抖。
他舍不得。
薑銘伸手覆上她的眼睛,他能感覺到她的長睫毛掃著他的掌心,癢癢的麻麻的,他能看到她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顫動的手指。南安安身上深深淺淺的印滿了他留下的痕跡,像是一片潔白畫布上的點點紅梅,帶著致命的**。
薑銘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不是他自製力足夠強大,而是……來日方長,他不能功虧一簣,讓他們之間的信任和愛支離破碎。
南安安眨了眨眼睛,看薑銘修長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心裏空****的難受……
她的大招勢在必行了……
南安安是一個想到就要做到的人,看完電影後她又洗了個澡,濕著頭發就去陽台上給安凝打電話。
安凝也是個接電話神速的人,南安安隻聽見了半聲嘟,那邊就接起來了。
安凝的聲音聽起來不像以往那樣閑適散漫,反而帶上了一絲沙啞,聽起來很低落:“安安……程非臣快要訂婚了。”
她這話一出口,南安安到嘴邊的“你當初用什麽藥上了你小叔叔”就這麽堪堪咽了下去,話一出口就成了“姐,你喝酒了?”
安凝拖長聲音嗯了一聲,“周末你舅舅說要辦一個晚宴,承認我安家長女的身份,嗬。”
……
那場晚宴盛大而奢華,像是要彌補安家十多年來對安凝的虧欠。
南安安到場的時候還早,她跑去樓上找安凝。房間裏暖氣很足,安凝穿了一件黑色抹胸晚禮服,懶洋洋地陷在柔軟的大沙發裏,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一手朝著她招了招。
南安安走進去坐在她右手邊的扶手上,看安凝精致的側臉。安凝就像一朵嬌豔的紅玫瑰,有最奪目的色彩和最尖銳的刺,也依然吸引著人冒著被刺戳痛的風險來靠近。她就在那裏,自成風景。
南安安對安凝如此親近的另一個原因,大概就是安凝長得太像南微微了.微微長得像安漾,而安凝長得像她親爹,安漾和她舅舅又是龍鳳胎,所以安安總是對長得像微微的安凝充滿好感。
“你那天給我打電話本來想說什麽?”安凝指間夾著香煙送進紅唇中,打火機“哢噠”一聲,火苗躍動著映著她暮色裏漂亮而妖豔的臉。
“我想找你要藥。”南安安也不客氣,“你以前說特別好使的……”
安凝簡直是秒懂:“好啊,你明天晚上八點半來找我,我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南安安總覺得安凝說這話的時候桃花眼裏精光一閃。
晚宴中途南安安出去透氣,剛剛走到小花園那邊就聽到了低低的壓抑的哭聲。
大廳裏觥籌交錯,而月色下曾經的主角安可一個人蹲在地上捂著嘴,還是有哭聲不時從指縫流瀉出來。
南安安一向不待見安可,但也不想幸災樂禍。畢竟除了失手把她推遊泳池然後她倆一起掉進去那次,很多時候安可都隻是嘴上說說,沒有對別人造成過實質性的傷害。她舅媽做的那件事情……是為了安可,但安可也不是罪魁禍首。
時間除了讓人老,也會讓人成長。
她做不到雪中送炭,最起碼可以做到不落井下石。
南安安放輕步子正想離開這邊,就聽到安可不確定地低聲叫了她的名字:“安安?”
“嗯”南安安還是答應了一聲。 安可聲音沙啞,不複曾經的趾高氣揚:“我現在很狼狽吧。我媽拚命幫我守住的東西都沒了,我被取而代之了,一無所有了……”
“……我其實最不喜歡讓你看我的笑話。”安可穿得很單薄蹲在地上,室外畢竟不比室內,已經飄起了雪花,安可卻連大衣都沒披。
南安安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了一句話——“這裏太冷了,你回去吧。”
然後她整個人就被安可從背後抱住了,安可把頭埋在她背上哽咽著說:“我隻抱一會兒,我實在……找不到一個人。她們都很開心,她們都不理我,安安。”
她的聲音被大衣捂得甕聲甕氣。
南安安沒有推開安可,也許是因為她抱得太緊,也許是她的聲音……太過淒惶。
“安安……”安可吸吸鼻子,“我以後要怎麽辦?”
安可顫著聲音,天真冷,像那個冬天的大年初一,她蹲在雪地裏朝南安安砸了一個大雪球,南安安也蹲在她身邊抓了一把雪團了團,然後遠遠地砸到她身上。那時候南安安砸她也許因為討厭她,但是她卻一直記得那年冬天,記得每一個細節。
“我怎麽辦……我什麽都沒有了。”安可抱著她腰的手緊到似乎要把她的腰勒斷了,南安安沒去掰開她的手。這樣的飄著雪花的夜晚,這樣壓抑著哭聲的安可,給她一種她隻剩下她的錯覺,安可就像那個溺水的人,而她就是安可拚命抓住不放的浮木。
浮木不能承載她的重量,卻可以承載她的希望。
所以南安安站在小花園裏任安可抱了很久……久到宴會散場,她舅媽找過來,南安安不想和那個女人碰麵直接抽身走了。
第二天晚上南安安如約去找安凝,她之前和她師兄一起開遊戲公司時年終拿到的分紅被她用來在市中心買了套頂樓的公寓,安凝買在了她對麵,後來來回開門太麻煩她們就直接把兩套房子打通了。
安安拿鑰匙開了門,客廳裏一片黑暗,隻有落地窗那裏有一絲光亮,隱隱約約地南安安看到微微被人壓在落地窗上……
她腦子一熱手就不受控製了。
等南安安一腔沸騰的熱血涼下來之後,她就發現她從不離身的瑞士小軍刀插在她安凝姐的小叔叔的腰上……而安凝扶著程非臣的胳膊低聲道歉:“小叔叔,你沒事吧,安安有些心理陰影,我長得太像她姐姐了,她見不得有人欺負南微微……”
南安安驚慌失措地鞠躬:“對不起,小叔叔,不是,我還以為……”
程非臣擺擺手沒說話。
作為罪魁禍首,南安安跟著安凝他們一起去了醫院,程非臣在裏麵包紮的時候,她和安凝就站在走廊裏等。
等待過程中,安凝還不忘一手拍拍她肩膀:“沒事了,安安,你回去睡吧。”
南安安看著自己手上的血,媽蛋我怎麽睡得著!
安凝看她手上的血輕飄飄地補充:“你回去洗洗睡吧。”說著她進去看了一圈又出來了。
南安安一看到安凝出來就一疊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小叔叔還好嗎?”
安凝笑笑:“不太好了哎。”
“你笑得我毛骨悚然……”南安安後退一步,抵著牆壁。
安凝桃花眼眯起來,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明明笑得誌得意滿,謝謝你,寶貝。”
南安安:“……”
“這樣他明天訂不了婚了。”安凝悠悠道。
南安安:“……還好我以前沒得罪過你。我還是回去洗洗睡了。你也不怕我把他捅穿了……”
安凝曲起一條腿靠在牆上,毫不在意道:“就你那點勁兒。”
“那你怎麽不自己來!”南安安把剛才買來的水和紙巾遞給她。
安凝擰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又拿紙巾擦了擦汗,把紙巾團成一團投進垃圾箱裏,一邊道:“我下不了手啊。”
安凝咕咚咕咚幾口下去了半瓶水,才繼續道:“安安,我們都不一樣。受了刺激的反應也不一樣,比如你有心理陰影,微微會心靈強大,而我就是心理扭曲。我才不會把我愛的人讓出去,然後自己在躲角落裏哭。”
南安安輕咳了一聲:“姐……小叔叔,對不起。”
她隻想對安凝說——你剛說的話,你小叔叔都聽見了。
……
托她姐的福,南安安這一晚上過得驚心動魄,好歹一藥在手,希望無窮了。
南安安回家的路上都是哼著歌的,她一直拖著沒考駕照,薑銘的工作又很清閑,隻要不出差一般都可以隨叫隨到,南安安也就每次都享受著她男神的服務。
南安安給他們的第一次選了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除夕夜。
剛放寒假那天晚上南安安趴在**邊跟唐胖胖聊天邊跟正在擦頭發的薑銘承諾:“薑銘,今年除夕夜我要送給你一份驚喜哎。”
“是嗎?”薑銘放下手裏的幹發毛巾,接起了座機電話。
那邊傳來一個弱弱的女聲:“喂……”
薑銘禮貌地說了一聲你好,那邊的女聲有些低落,“我找南安安。”
薑銘把座機聽筒丟到南安安那邊,看南安安接起電話說了幾句掛了,隨口問了句“誰?”
南安安攤攤手:“安可。”
薑銘在腦海裏搜索半天才想起來安可是誰,想到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就攬著南安安睡覺了。
南安安翹首以盼的除夕終於來了。
除夕那晚雪下得很大,南安安捧著臉在家裏給薑銘做了一桌子菜,繼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之後,她終於要成為一個上得了床的人了。隻是她可能會成為第一個給自己下藥的女人了。
南安安趴在落地窗那裏等薑銘回家,除夕夜的煙花零零散散地在空中綻放,偶爾還有劈裏啪啦的爆竹聲,熱鬧而溫馨。
南安安等了一會兒太無聊就跑去小區裏堆雪人,天太冷她戴著大手套蹦蹦跳跳地取暖,還不忘在地上滾雪球。
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南安安下意識地伸舌頭舔了一下就想起了她第一見到薑銘的時候,她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舌尖飛速地劃開通話鍵,然後自顧自地接電話一抬頭就對上了薑銘的眼睛。
“喂,是我,安安,新年快樂。”安可的聲音弱弱的,那邊還夾雜著冬夜的風聲和爆竹聲。
南安安愣了一下,也回了一個“新年快樂。”
安可沒掛電話,低低地叫了一聲“安安……”
南安安“嗯”了一聲繼續堆她的雪人,“你在外麵啊,我聽到爆竹聲了。”
“嗯”安可看著自己嗬出的白氣低低地應了一聲,“我不想回家。那已經不再是我的家了。”
“額”南安安也不知道說什麽了,自那天晚上之後安可就時不時給她打電話了,她似乎變了,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不諳世事的安家大小姐了,也像是沒有變,她依然會粘著她,就像是她五六歲時那樣。
南安安對她的態度很微妙,不會很親昵也不會惡言相向,每次她想掛電話時安可語氣驟然就低落了下去,不忙的時候她也敷衍地跟安可聊幾句。
“沒關係……”安可解釋道,“我不是要你收留我,我隻是沒人說話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又來了,南安安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閑聊,“你在幹什麽呢,那你猜我在幹什麽?”這種無聊之極的話難為安可也能跟她聊下去。
“我在跟你講電話啊,”安可回答得自然,“我猜……你在堆雪人。”安可似乎認真思考了一下才說出答案,“你應該穿的紅色大衣,我記得你一直很喜歡在過年的時候穿紅大衣。還戴著手套,連指頭那種,那樣暖和一些,你比較怕冷。”
“哈哈”南安安被驚了一下,因為安可全說中了。
她沒跟安可說太久,因為聽到新來電提示音她就匆匆地掛了電話,重新給薑銘撥了過去,薑銘接的不算慢,“抱歉,安安,我今晚不回去了,爺爺病危了。”
南安安愣了一下,“沒關係,那我要過去嗎?你們在哪個醫院?”
“我在A市總醫院,你自己在家別過來了,明天我回去接你。”薑銘交代完就掛了電話。
南安安有些失落地拍拍身上的雪,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去A市一趟,聽薑銘的意思,薑家還是希望她過去的。
南安安回去圍了一個大圍巾,臨出門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電量隻剩下百分之五了,她想了想把充電寶也帶上就鎖了門往外走。
薑銘住的這套公寓這邊本來大家基本都有私家車,久而久之這邊的出租車就少了,再加上今晚又是除夕夜更是打不到車裏,南安安一路走到西大西門那邊,那邊還是比較容易打車的。
可惜她等了老半天都每一輛空車,南安安站在西大門口被吹得臉都生疼,呼出的氣體都是白色的。
大年夜她當然不可能找顧狸來送她,隻能站在這裏等。
她捂住臉哈了幾口氣才感覺暖和了一些,就看到一輛車在自己眼前停了下來,簡耀懶洋洋地靠在駕駛座上朝著她勾勾手指:“你去哪兒?我送你。”
南安安擺擺手:“不用了,我要去A市。”
簡耀直接開了車門,“上來吧,我家就在A市,反正我正要回去也順路。”他說著抱怨道,“我姐今年回家過年,我媽命令我現在就趕回去。哎,突然想起來前幾天我姐還跟我說起你了,我姐跟你是一屆的,你認識她嗎,她叫簡睫。”
“你姐姐是簡毛毛?”南安安驚訝了一下,說了聲“謝謝”上了車,在西高的時候她們和簡毛毛住一個宿舍,之所以叫她簡毛毛是因為簡睫當初自我介紹的時候冷豔高貴的來了她們班最剪短的自我介紹——我叫簡睫,睫毛的毛。
簡耀看她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倆眼睛的樣子調高了溫度,還隨手放了一個舒緩的輕音樂。
南安安把繞在臉上的大圍巾解下來終於呼吸順暢了一些,一路上簡耀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聊著最近的學習和出國申請的事項,也不算太尷尬。
車子上了高速速度就快了起來,南安安有些犯困地靠在車座上半眯著眼睛迷迷糊糊之間就聽到“哢噠”一聲車門落鎖的聲音,她掀了掀眼皮四處張望了一下,高速路總是那樣,兩排路燈長得一模一樣一路向前延伸……
“困了嗎?”簡耀看她揉眼睛開口問道,說著還遞給她一個柔軟的大抱枕。
南安安抱著抱枕,下巴枕在抱枕柔軟的枕肚上昏昏欲睡,車廂裏似乎有淡淡的酒氣,熏得人睜不開眼睛。
簡耀看了眼身邊的副駕駛座,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急速在高速路上奔馳著,駛入深沉的夜色……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噠,妹子們中秋節快樂喲~
脈爺的大肥章來啦~我終於完成了我的夙願——我要寫一個史上最渣男配,噗
話說好多妹子都說想看安凝的文,其實我想說她真的心理扭曲哎(雖然我愛慘了她)我不騙你們,你們真的想看嗎,看我的眼睛~
脈爺已經買了電池了,我的電池正在路上啦啦啦~
佛腳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9-07 10:27:36
YYZ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08 14:16:20
謝謝你們,麽麽噠,鞠躬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