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我有病得治

此時此刻,經院剛修好的地下停車場空****的。

明知道這裏應該不會有人馬上過來,南安安還是有些緊張地抓緊了她的裙擺……

薑銘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細致地撬開她的嘴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掃著她的上顎,南安安不算笨拙地迎合著——嗯,他們也親出了聲兒。

薑銘帶著些許涼意的手在她腰間遊移、勾畫,描摹著她的腰線,南安安身子向下滑了一些被薑銘攬著腰提起來重新按在座位上。一吻結束後南安安舔了舔被親得生疼的嘴角,這也算是薑銘憋久了的後遺症?

他們的頻率不算高,但是每次隻要她有那麽一丁丁想要的意思,薑銘一定做得淋漓盡致……就好像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吃了這頓就沒下頓了一樣。對此,南安安愧疚而心虛地接受了。

整個車廂光線極暗,朦朧而曖昧。

車廂裏安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淡淡的香水味在鼻尖縈繞著。

南安安的黑色連衣裙被薑銘一手撩至腰間,他的掌心滑過她光溜溜的大腿上下輕撫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南安安整個人都躺倒在寬敞的後座上,任由薑銘輕撫之後把她的大腿折過來……

輕快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停車場一響起來,南安安整個人都僵硬了,心跳陡然加速……

媽蛋,有人來了!

薑銘好整以暇地抬手把她的裙子放下來,起身走到前門打開車門,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速地駛出地下停車場。遠遠地,南安安還聽到唐圓和何慶元的聲音在地下停車場裏回**

她扒著車窗向後看,離得太遠倒是看不太清了。

南安安悻悻地收回腦袋從後視鏡裏看薑銘挺直的鼻梁,目光從車座中間看過去還能看到薑銘**……

南安安有些口幹舌燥,她努力地轉移話題:“薑銘,你聽到沒,是胖胖和慶元大君哎……有jq啊。”

看薑銘好像對這個不太感興趣,南安安一拍腦門:“對了對了,我們經院今年好土豪的,畢業晚會今年不在田家炳,和商院一起開在體育場哎,我和唐圓還要作為輔導員準備節目呢,唐胖胖那貨肢體不協調我都不知道怎麽破,話說你們導師要表演節目嗎,聽小道消息說的也不知道準不準。”

她說個不停,薑銘一路上隻是心不在焉地隨口“嗯”幾聲,專心致誌地開著車。車子一駛入小區的停車場,南安安剛拉開車門還沒把腳放到地上整個人就騰空而起,被薑銘扛回了家裏,剛到玄關那裏的時候,南安安已經紅果果了。

……

第二天南安安悠悠轉醒的時候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對勁兒,放空了許久,所有感覺都聚集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那種飽漲的感覺……向來乖巧聽話任薑銘肆無忌憚的逗比一下子紅了臉——“薑銘!出去!”

腿間滑膩的感覺提醒她一個可怕的事實——他昨晚好像沒戴小雨傘,媽蛋!南安安雖然好了,但是每次做的時候都全身心的緊張,而且她記得她醒著的時候明明薑銘還……

南安安氣得伸手使勁去推薑銘,推不動後自己努力抽身就被半睡半醒的薑銘手上一個用力重新按了回來。

“嘶”南安安被氣得呼哧呼哧喘氣:“薑銘!”

薑銘懶散地抬了抬眼皮,抬手遮擋了一下刺目的陽光,反手把他家逗比就著那樣的姿勢壓到自己身下,剛好“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欠債千日,終有一還!

……

南安安和薑銘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輕鬆而愉悅,而生活並非永遠如此。

畢業季永遠來得那麽猝不及防,也這麽快就接近了尾聲。

今年畢業生們的民間活動已經隻剩下了院畢業晚會和被推後到畢業晚會當晚的金工謝師宴。

所有的一切都來得那麽急,南安安總覺得像是什麽都沒準備那一晚就要到了。

今年經院的畢業晚會聲勢浩大,這次居然是和一向相愛相殺爭當土豪的商院一起辦的。

體育場被裝飾得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南安安和唐圓一起落了座,從書包裏拿出一大盒抽紙開始準備看節目。唐胖胖看著她手裏的抽紙縮回手:“我還以為是好吃的,你帶紙過來幹嘛?”

南安安不說話,做了一個擦淚的手勢,被唐圓狠狠嘲笑了一把,然後真到了時候,唐圓用的比她還歡暢。

坐在台下南安安心情挺複雜的。

四年這麽快就過去了,她一手帶起來的孩子們就這樣要各奔前程了,她莫名有些傷感,但這份傷感又和當初自己畢業的時候不太一樣。看著他們一個個穿著學士服不複當初青澀模樣的時候,她會有一種淡淡的初為人師的欣慰。

當初她站在台上表演,看著台下的女輔導員幾次紅了眼眶,而現在那麽悄悄抹眼淚的人變成了她自己。南安安抱著抽紙和唐圓坐在一起,倆人已經幹掉了快一盒。

幾朵煙花升空,點亮了體育場上空。

南安安吸吸鼻子把注意力轉向舞台。

舞台上空亮起了一行大字——

這是一場盛大的狂歡,也是一場注定的別離。

舞台上的先於男主持人上台的女主持人還不小心念錯了一個台詞,引起台下善意的哄笑。姍姍來遲的男主持人走上台的時候也引起了台下女生一陣尖叫。南安安看著燈光下簡耀沉穩地握著話筒和女主持人一起說出了今晚的開場白。

簡耀的目光在台下逡巡了一遍,輕易就發現了坐在角落裏的南安安。

看節目單她應該一會兒會和唐圓一起上來跳五個版本的《小蘋果》,所以她還提前穿好了一件紅色的小禮服裙,長卷發高高地紮起來係了一根紅絲帶,遠遠地看起來明豔動人。

其實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畢業晚會,不喜歡人太多的場合,也不喜歡在眾目睽睽下念逗比的台詞。唯一讓他走上來的堅持,似乎也就是他的執念——他還是想出現在她的目光裏,哪怕隻有三個小時裏斷斷續續的時間。

這次畢業晚會,經院和商院作為西大兩大土豪拿出的經費相當可觀,所以自然地舞台效果也相當不錯。南安安坐在舞台下津津有味地看著台上的表演,還是難免緊張地拽著裙子,身邊的唐胖胖低聲驚呼:“南妞,鬆手鬆手鬆手,快鬆手!”

南安安不解地看過去:“怎麽了?”

唐圓努力收著腹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喘……不過氣了,你拽的……是我……的裙子,我今晚……吃多了,繃不住了。會岔的!”

南安安連忙鬆開抓著唐胖胖腰間布料的爪子,就聽到台上簡耀念了她們上一個節目了,南安安趕緊抓著唐圓的手跑上後台那裏準備。

熟悉的前奏想起來的時候,南安安給唐胖胖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本來這個舞蹈也就是逗比地博人一笑,但是開始跳以來南安安才發現貌似不是博人一笑那麽簡單,因為台下的孩子們好像要笑死了……

南安安用眼角的餘光朝著唐圓瞄了一眼,唐圓本來就白嫩嫩胖乎乎的,穿著小紅裙一伸肉胳膊一抬胖腿都充滿了喜感。但是南安安顯然低估了唐胖胖,當初唐圓信誓旦旦地說她手腳不協調的時候,她居然天真地以為她是在謙虛。

而此刻,南安安簡直想自戳雙目。

那絕對是驚鴻的一瞥啊——唐圓正同手同腳手忙腳亂地在舞台上跟不太上節奏蹦躂得歡暢,台下的觀眾笑得越大聲唐胖胖動作幅度就越大,賣力地伸個左胳膊伸個左腿,再賣力地伸個右胳膊伸個右腿,然後兩手張開跟著“火火火火火”地節奏胳膊抖個不停,嘴唇還一開一合像是在碎碎念著動作,腳下認真地交叉步轉個圈的時候吧唧一下左腳絆住右腳栽倒在了舞台上。

“砰”地一聲之後……

南安安覺得整個畢業晚會達到了高*潮,全場掌聲擂動,台下還有應該是商院的小崽子給力地高呼一聲:“肉肉不哭,站起來……”然後另一個粗獷的聲音接:“擼!”

唐胖胖一張圓臉憋得通紅,被南安安扶起來後大手一揮身殘誌堅手忙腳亂堅定不移地跳完了五個版本,然後和南安安一起朝著台下鞠了個躬退場。

南安安簡直不敢看一旁的攝像機,她們這場表演注定要名揚西大了。

中場休息按照慣例是輔導員講話的時間,唐胖胖經此一役講話的時候都有些不順暢,隻講了幾句就匆匆地跑下台。

南安安來不及換衣服就走了上去,她站在聚光燈下看著台下黑壓壓的學生們,深吸一口氣接過簡耀手裏的話筒開口道:

“我心裏很激動,不知道怎麽說。”

“我也經曆過畢業季,也參加過幾次畢業晚會。但是這樣站在這裏,看著你們一張張熟悉的、或者可能再也來不及熟悉的臉,以一個輔導員的身份,對我而言還是第一次……”

簡耀站在離南安安半步的地方,南安安說到“熟悉的、或者可能再也來不及熟悉……”的時候,台下響起了低低的泣音,南安安自己的聲音也有一些哽咽。簡耀握了握手裏的麵巾紙,那張紙被他裹在掌心,有些汗濕了還是沒有遞過去。

“已經四年了,這麽快。那時候你們是2014級新生,現在你們是2018屆畢業生了。”南安安完全忘了自己準備的那些台詞,他們是她做輔導員帶的第一屆學生,也是最後一屆。這些孩子有的她能叫出名字,有的不能,但是在她遭受風言風語的時候,他們給了她信任。

她見證了他們的大學四年,他們也見證了她的輔導員生涯。

“我還記得你們剛入學,軍訓動員會的時候,我說我要來一次院係大點名,那時候你們聲音很大。”那時的他們剛進入大學校園,一個個還很青澀,喊到的時候像在比賽一樣喊得聲嘶力竭。

南安安笑笑,對著台下道,“現在我來最後一次點個名吧。”

台下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好”。

南安安吸吸鼻子,對著話筒輕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大聲喊出了“2014級經濟學院金融學係!”

“噢噢噢噢”台下有一大片站了起來揮舞著手裏的燈棒尖叫呼喊。

“2014級經濟學院國際經濟與貿易係!”

又一大片學生站了起來踮起腳尖晃著手裏的熒光棒大聲尖叫呐喊。

“2014級經濟學院保險與風險管理含精算係!”

“哦噢”整齊的呐喊隨著又一片學生的起立響了起來

南安安眼前有些模糊,她對著話筒喊得聲嘶力竭:“2014級……經濟學院金融工程係!”

尖叫聲混合著口哨聲淹沒了體育場,台下的孩子們蹦著跳著尖叫著。

南安安抬手抹去眼角的眼淚,就看到一張麵巾紙遞到了她眼前,她淚眼模糊地直接伸手接了過來抹了一把,攥著手裏的麵巾紙朝著台下喊了一聲“畢業快樂”就往舞台下跑,中途連著被好幾個學生攔住狠狠地抱了一下,有女生,也有男生,南安安都欣然接受了。

她捧著手裏的那一大捧花坐回位置上的時候,心情還是久久沒能平靜下來,抱著唐圓哭成了一團。休息的空當就聽女主持人接過話筒道:“我們的輔導員南安安可是我們經院的風雲人物,看得出大家都很開心。那麽大家激動過後我們就把時間交給我們各位講師們,是的,今年我們講師們也都要表演節目。”

南安安有些錯愕,沒聽薑銘提起過啊,那天問薑銘的時候他也不置可否,而且她也沒見薑銘準備啊。

每次她在浴室對著鏡子努力跳的時候,薑銘都好整以暇地走過去順手捏她一把,完全是事不關己啊。

嗬嗬,悶聲出大醜啊。

南安安還是擦幹眼淚,相當不厚道的期待地看向台上,也不知道薑銘是第幾個,還是挺期待的。

第一個上場的果然是慶元大君,慶元大君拽著院長大人來了個相聲,可憐院長大人說話慢隻能做話少的那個,愣是被慶元大君損成了篩子,還自得其樂地滿臉笑容。

慶元大君瘋完之後還對著台下喊了聲“肉肉我愛你”才一陣風一樣刮下台,肉肉唐圓整個人都錯愕了,被台下一群孩子們齊聲高喊“在一起”的殊榮真的不是誰都承受得來的。

有了這樣的開頭接下來的導師們就更放得開了,其中經院一個教國際金融的女導師還幹脆利落地向相愛相殺的商院一個會計學男導師帥氣地告了個白,並在台下震天的尖叫聲中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帥氣地說道:“咳,私下告訴我結果就成了,我臉皮薄。”

南安安也跟著大家笑,等到主持人念到薑銘名字的時候她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薑銘今天穿著一件漿挺的白襯衣很正式地打了領帶,這麽熱的天他還穿了黑色的西服,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裹在剪裁合適的黑色西褲裏,在明亮的聚光燈下走上台的時候英俊耀眼簡直要閃瞎南安安的眼睛。

台下的女生們又爆發出一聲尖叫,喊得卻不是薑銘的名字,而是整齊劃一的——“南安安!南安安!南安安!”

看來她追薑銘的事情是真的人盡皆知啊。

南安安看薑銘從女主持人手裏接過話筒,莫名地有些緊張,她屏住呼吸看著薑銘的薄唇……

作者有話要說:脈爺想說……我還是沒碼到完結章,我錯了,下章高能啊

話說想看簡耀番外的妹子們,你們是想看簡耀和逗比的番外,還是和別的女生的番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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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佛腳的手榴彈,麽麽噠,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