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各自離開了

之後方鑫哭了好久,在天快亮的時候去了警局自首。一切都解決了,我感覺有些累了。

又是一晚上沒回家。

我給家裏打電話報了平安,然後就去學校上學去了。

在學校裏麵我睡了一整天,下午的時候李霄雲過來告訴我了一些關於方華的事情。

我沒有心情聽,就隨便敷衍了幾句。

放學之後,我們靈異事件研究社的所有人都去了醫院看望林曉。

林曉的情況恢複的還是不錯的。

據醫生說,大概是再休息一個月就能夠出院了。

林曉醒過來了,看著我笑著問我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我歎了口氣,告訴他是去了陰室轉了一圈,還握著他的手,告訴他我差一點害死他。

我的心裏麵滿滿的都是愧疚。

但是林曉一點也不在意,說能夠保護我他很是開心。

第一次見到林曉這樣正經,我的眼淚差一點流下來。

秋水看著這邊的氣氛有些不大對勁,忙說:“你們兩個別弄得和基佬似的,林曉你也快點恢複,別讓我們再擔心了。”

我們幾個都笑了起來。

我們在病房裏麵聊天聊了很久,直到外麵的天色完全黑了之後才決定回家。

林曉一副戀戀不舍的看著我,問我不在這裏多陪陪他了嗎。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頓時就感覺我們兩個很有基情。

我拍了一下林曉的手道:“明天我再來看你。”

然後我就轉身走出了醫院。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到我還有三個靈魂要去收,心裏麵就沉甸甸。

之後我們大概過了幾天平靜的生活,然後又遇到了問題。

除妖師界的那些人竟然鬧騰到了林曉的病房。

原來前幾天,之前襲擊林曉的那個男子死了。

所以除妖師界的那些人懷疑是我們幾個當中有人去殺了那個人。

我不服氣的問道:“為什麽一定說是我們?”

“因為他的身上有明顯被道符傷害的痕跡!”除妖師界的一個長老義正言辭道。

我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幾個這幾天都有不在場證明!我們都忙著抓鬼怪!”

“那你們給我一周內找到凶手,否則我就說你們是串通的!”

“憑什麽啊!”秋水嚷嚷道。

除妖師界的長老冷哼道:“就憑你們幾個最有嫌疑!”

他說完之後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秋水氣得差一點將林曉病房旁邊的桌子給打碎了。

除妖師界的這些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啊!

我看向羅宇,羅宇無奈的對我聳聳肩膀,沒好氣的說道:“我們還是查吧。這些除妖師界的人要想無理取鬧會有很多辦法。”

我們幾個沒有辦法了。

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們就就決定去除妖師界看看情況。

謀殺案

我們到達除妖師界的時候,就看到傾宗派整個地方變成了銀白色,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鬱悶的模樣。

我想到之前那個攻擊林曉的應該就是翁書赫,所以這次死的人應該是翁書赫。

不過我實在不明白,除了除妖師界的人,還有人能知道進到這邊來的方法嗎?

我進到傾宗派的時候,一個看上去異常清瘦的男子,臉上掛著鄙視的表情道:“你就是韓冬吧?”

我點點頭,那個男子道:“我是傾宗派新任掌門金飛,就是你們害死我師父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男子從哪裏覺得我是害死他們師父的人,不過我覺得是個有腦子的人,看到我這樣的身板,一定不會懷疑我有能力殺了一個掌門。

我對這個金飛突然產生了一些懷疑。

我讓金飛帶我去看看翁書赫的屍體,金飛卻告訴我翁書赫的屍體已經火化了。

我冷哼一聲道:“金飛掌門,如果您再這樣和我們作對,我不能保證能夠給你們追查出來殺害你師父的真凶,並且完不成你們除妖師界交給的任務。這些責任都由你來承擔!”

翁書赫嗬嗬幹笑了兩聲,隻好將我帶到了他們傾宗派的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很小,但是卻停著很多的棺材。

金飛告訴我們,這個房間是專門安放他們傾宗派掌門屍體的地方。

我看了一下距離我最近的一個棺材,那個棺材明顯的比其他棺材要新很多。

我走過去輕輕推了一下棺材蓋,結果棺材蓋就這樣輕鬆被我打開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眼睛就望向棺材裏麵,發現翁書赫的屍體靜靜躺在裏麵,並且渾身上下都是傷痕。

就連我這麽一個外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出這個翁書赫是被人用道符殺了的。

我伸出手輕輕探了一下那些傷痕,發現那些道符竟然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想到之前梁湖幫著黑色鬥篷的男子丟的那幾個道符也是我沒有見過的,不由得想到這個翁書赫是不是也被黑色鬥篷給陷害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相信我們是不用偵察了,因為黑色鬥篷的能力太強了,根本不會被我們這麽輕易抓住。

我將翁書赫的屍體從棺材裏麵抱出來,結果就感覺到翁書赫的身子後背上麵好像是有什麽東西。

我疑惑的看了一下,就從翁書赫的背上拿下來一段紅色的線。

我有些疑惑的掀開翁書赫的衣服,結果發現他後背的位置上麵有一道勒痕,那道勒痕因為太過厲害,竟然都滲入到他的皮膚裏麵去了!

我用那個紅色的線對比了一下,發現線正好可以和他的後背傷痕吻合!

這種線是除妖師才會用的,所以真正致死的不是那些道符,而是這個線!

我立刻把自己想到的給秋水他們說了。

他們聽到我說翁書赫真正致死的原因竟然是除妖師導致的,立刻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是除妖師家夥給我們,那麽他一定有什麽目的。

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金飛,因為翁書赫的死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並且金飛一定是知道上次我們來這邊大鬧的事情,就想借著這個事件轉移目標。

真的是非常可怕。

金飛現在就在門外守著,我們必須處處小心。

我小心翼翼的將那根紅色的線給收了起來,然後和所有的人都撤離出了這邊。

我們走出去後,我特地觀察了一下金飛的表情,發現他好像在提防著什麽,於是更加懷疑他了。

晚上我們就住在傾宗派這邊,因為除妖師界的時間和我們那邊的時間計算是不一樣的,這邊的三天等於我們那邊的一天,所以我也不擔心。

我們幾個為了方便討論,都在一個屋子裏麵居住。

我讓他們先睡,我則是打坐入定思考整個案件。

我的天眼在整個傾宗派裏麵遊**著,結果最後落在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那裏金飛和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子在討論著什麽。

我隻恨自己沒有千裏耳,隻能通過嘴型大體判斷出來他們說的是什麽。

金飛臉色有些蒼白,問對麵的男子萬一自己事情暴漏了怎麽辦。

那個男子不知道回答了什麽,金飛好像是有些放心了,又問那個男子是不是應該除掉我們幾個人。

那個男子揚著頭哈哈大笑了一會兒,又說了什麽,金飛點點頭,麵色凝重的說:“好,聽你的!”

他們兩個說完之後就各自離開了。

原來這件案子還不一定是金飛做的,也有可能是那個男子做了以後,為了隱瞞罪行,用做掌門這件事做交換條件,然後和金飛串通一氣,來隱瞞了這件事。

我想了一下,決定求偷偷跟蹤這個男子。

我起身從房間裏麵剛走出去,就看到這個男子匆匆的走進了我身旁的一個屋子裏麵。

我看了一下,記住是在我居住的這個屋子左邊數第四個的位置。

第二天早上,我把昨天晚上用天眼看到的事情給幾個人說了。

他們也是覺得那個男子很值得懷疑。

秋水說隻要去那個男子的屋裏看一眼不就好了。

說著,秋水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去敲了那個男子的屋門。

男子開開門以後,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秋水則是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我能不能進你的屋子坐坐,我和我的朋友們吵翻了。”

說完,秋水眨動了一下眼睛,一滴眼淚就流了出來。

男子大概是被秋水這種楚楚可憐的樣子給迷惑了,滿口答應了下來。

秋水頓時開心的進到了男子的屋子裏麵。

我突然覺得秋水真的很有用,竟然能夠將這個男子完全拿下。

我們回到屋子裏麵等待,過了好久秋水才從屋子裏麵出來了,然後對著送她出門的男子擺擺手,就向著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我看到那個男子回房間了,才跟著秋水去了樹林。

秋水看我跟過來了,忙告訴我她偵查的結果。

原來那個男子叫做金斌,是金飛的哥哥。

這個男子和金飛一直來往比較頻繁,但是據說之前還和翁書赫鬧過一些矛盾。

而且金斌在和秋水交流的時候經常會漏出一些警惕的神情,隻要是有什麽動靜,他就會立刻站起身。

然後到門口觀察外麵的情況,看上去有些疑神疑鬼的。

看來金飛和金斌兩個人都有很大的嫌疑。

不過我們現在隻是懷疑,根本沒有證據。

秋水繼續給我說,金斌和金飛那天都沒有作案時間。

因為金斌告訴我,他們師父是在晚上淩晨的時候出門的,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傾宗派有一個特點,就是過了淩晨就會鎖門。

而金斌和金飛兩個人都在傾宗派沒有出去,所以肯定沒有機會陷害掌門。

“那掌門是什麽時候發現的?”我又忍不住問道。

秋水告訴我,是早上開門的時候,那個開門的師兄看到門口有血跡,就跟著血跡去查看,結果發現血跡竟然一直蔓延到很遠的地方。

他有些害怕,握著武器到了那邊,就看到翁書赫倒在不遠的草叢裏麵,已經斷了氣。

我問秋水有沒有可能是開門的人殺的。

秋水搖搖頭,告訴我肯定不會這麽簡單。

如果是開門的人殺的,大家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去打聽了那個開門的人。

結果我們打探出來的消息是,這個開門的人那天晚上提前關的門,主要是為了和其他人看電影。

我問他為什麽偷偷摸摸的看電影。

開門的人告訴我們,翁書赫是個老古董,絕對不讓任何人接觸現代電影之類的東西。

因為他說裏麵的那些內容把陰陽先生說的比除妖師好,他不高興。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也覺得這件事非常可疑。

如果這邊的師兄提前鎖門,那麽就是說,其實翁書赫有可能不是淩晨出去的,說不定是更早!

如果真的是很早之前就死了,那麽金斌和金飛還是很有嫌疑的!

秋水告訴我,很多人看到翁書赫在淩晨出去的,所以大家推斷翁書赫實在淩晨被殺的。

我眼珠子轉了一下,說:“你說會不會這樣啊?有人殺了翁書赫,然後吧再假扮成翁書赫,在淩晨的時候出去。”

秋水又否定了我的想法,因為所有的人都是在屋裏麵出去的,沒有一個人是在屋外麵進來的,出了開門的人。

而且除妖師界的門和我們普通的地方不一樣,是有結界的。

破壞結界出去,會引發警報的。這下我就有些為難了。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真的不是金斌和金飛做的?

時間已經過去一天了,到了傍晚我還是沒有想到這件事究竟是怎麽弄得。

費夏炎在院子裏麵轉悠著找線索,羅宇則是愁得直抽煙。

我沒有辦法了,決定今天晚上去看看能不能召回翁書赫的靈魂。

畢竟我們是吃陰間飯的,不能和普通電視上演的那些警察、偵探一樣,憑借著自己高超的推理能力破解一切案件。

晚上很快就到了,我讓秋水去把風,我和費夏炎潛進了放置翁書赫屍體的房間裏麵。

我摸了一下翁書赫的手,確定翁書赫的靈魂還沒有被陰室管事給收走,於是開始用奇門遁甲的招魂術。

我在地上畫了一個法陣之後,將自己的血滴在法陣的正中央,然後閉上眼睛雙手結印開始默念咒語。

我身子底下的法陣突然發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緊接著就將翁書赫的整個身體包裹了起來。

翁書赫的身體慢慢浮起來,我壓著嗓子道:“翁書赫的靈魂,請你快點現身,我們想要通過你的話語來看到事情的真相。”

我的話音剛落,我們身子周圍頓時刮起了一陣巨大的風。

我感覺到陰氣越來越多,胸口也越來越悶。

我長舒一口氣,看到翁書赫的眼睛慢慢張開了!

這隻是翁書赫的靈魂回來的象征,並不是翁書赫活過來了。

他的眼珠子在我身邊掃視了一下,然後悶聲問道:“我死了嗎?”

“對,你死了,所以我現在就是要通過你的靈魂來幫你回憶一下,你是誰殺死的。”

突發事件

翁書赫顯然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已經死了的事情,臉色很是蒼白的問我怎麽回事。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這件事你不應該問我,你怎麽死的你應該自己最清楚。”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你嗎?”翁書赫顯然有些情緒失控。

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指著我的鼻子道:“一定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記恨我打傷了林曉,所以回來殺了我!”

我覺得對翁書赫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想要揮揮手,將翁書赫的靈魂再次塞回他的身體裏麵,翁書赫好像是想到什麽一樣,抬起頭來眨眨眼睛問道:“你們看我是怎麽死的?”

“初步判斷是被一根紅色的絲線給勒死的,並且為了嫁禍給我們,還在你的身上弄上了很多道符的傷痕。”

我這樣說著,還把口袋裏麵的紅線逃出來給翁書赫。

翁書赫看到紅線的一瞬間,臉色就蒼白了起來,忙說道:“這個紅線我記得,是金斌慣用的武器!”

這麽說殺害翁書赫的凶手就是金斌!

我立刻轉身出屋子尋找金斌。

但是我還沒有達到金斌屋子的時候,就聽到了秋水的尖叫聲!

聲音傳來的位置竟然是金斌的屋子!

我也顧不上其他,趕忙向著金斌的屋子奔過去,結果發現秋水坐在金斌屋子門口的地板上,雙手顫抖的指著裏麵的位置。

我奇怪的湊過去,結果就發現金斌的屍體正好躺在屋子的正中央,並且他的身上貼滿了一種我沒有見過的道符!

我愣了一下,問秋水究竟是怎麽回事。

秋水告訴我,剛才她在金斌屋子門口守著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奇怪的**聲。

秋水立刻湊過去,想要查看一下發生了什麽,結果就看到金斌竟然倒在了屋子裏麵,還有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男子從窗戶跳了出去。

我聽到這裏,跑到了黑色鬥篷跳出去的那個窗戶,結果發現窗戶的框上留有一張金色的道符!

我拿著道符看了一下,道符突然就發熱,將我的手給灼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