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曉楠在韓夕文的家裏住了一個星期,中途收到羅岸傳來的照片,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祝福的監護權他也放棄了。

“我以為會有一場拉鋸戰呢。”祝曉楠說,“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就不要祝福了,原來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祝福跟他的姓,真的隻是為了麵子。”

“你就知足吧,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父母為什麽不要我。”

韓夕文推著祝曉楠穿過主樓邊的一條長滿葡萄藤的小路,來到後院的橘子樹下。暖暖的冬陽照在院子裏,祝曉楠覺得肚子上暖烘烘的。

“你別說了,我現在一點兒都不同情你。第一天到這裏的時候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你在聖巴巴拉有這麽大的一套豪宅,你在後院多蓋兩間屋子都能拿來做精品酒店了。”

“有道理啊。”韓夕文四下看了看說,“的確還能再多利用一下。”

“對了,我……訂好了後天的機票,晚上十點起飛。”祝曉楠說。

韓夕文遠眺著山坡下的公路說:“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