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雖然連著幾天沒有回家,但她發來不少照片,展覽和拍賣會的布置工作已經完成。
韓夕文在正羽的書桌上找到印好的委托書,一式四份,都簽好名字,在蘇沫回來之前離去。
到達機場後,蘇沫打來電話,責問他的下落。韓夕文覺得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種帶有欺詐行為的拍賣活動,但為了蘇沫,他可以違心地答應一次,隻求不要讓自己親眼所見即可。
“不要讓我變成自己討厭的樣子。”韓夕文說。
“我們在為你工作!”蘇沫有點兒氣急敗壞。
“你們在為錢工作……”
“你要去哪兒?”
“回巴黎。”
“每次遇到狀況你都要逃去巴黎,你告訴我,巴黎有什麽?”
“自由。”韓夕文說著遞上護照,領取了登機牌。
聽到對方掛斷了電話,蘇沫氣得將手機摔到窗外,幸虧外麵是草坪。
“他走了?”正羽站在樓梯口問。
“你難道沒聽到?還問!”
正羽晃了晃手裏的委托書:“反正他簽過了,在與不在都沒差別的。”
“以前他遇到問題都是來找我的,現在不同了,他隻知道去巴黎。”
“所以,你在吃一個城市的醋?”正羽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走到蘇沫身後,將她抱在懷裏,“我覺得,他不在也不錯啊!”
蘇沫失望地看著正羽手裏的委托書,韓夕文的簽名顯得極度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