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是他們家族的名字。
他們家族早些年前,獲得了一個隱藏職業的傳承,這個隱藏職業極其稀有,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隱藏職業是可以傳承下去。
要知道,所有隱藏職業,都是無法傳承的。
除非獲得了隱藏職業的傳承,而這個隱藏職業就是「哮天犬」。
目前為止,已經傳了兩代了,他是第二代。
文西看了眼正坐在一旁沙發上的一條公狗,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是他的爸爸,文紳,實力很強,雖然在外界基本上沒有什麽名氣,但實力卻強的離譜,也是目前文家最強的一個人,更是文家的保護神。
他爸爸幹的最牛逼的一件事情。
就是從京九市手裏,搶走了一次城邦大比的第一名。
要知道,這麽多年京九市幾乎每次城邦大比都是第一名沒有例外,隻有他爸爸文紳那次,京九市是第二名。
他爺爺不是,也就是剛才跟他講話的文爺,乃是文家的主心骨,文爺也是一個實力非常強悍的超凡者了,是當代第一批超凡者,第一批吃到螃蟹的人。
隻是因為年齡大了,不可避免的得上了老年癡呆,因為年輕時太拚了,留下了很多隱患,到了老年後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的爺爺的超凡職業並不是「哮天犬」,他爺爺當時有幸拿到了「哮天犬」的隱藏職業血脈傳承之後,使用了之後,隻要是自己血脈的後代,將會在18歲這一年,全部自動成為「哮天犬」這個超凡職業。
且沒有其他選擇。
這個職業很強,但最大的弊端就是會變成狗。
此後帶來的無論是心理壓力,還是社會上的各種不便利,總是會很難受的。
但.沒有辦法,已經選擇了,無法更改。
據爺爺說,當年比現在要危險無數倍,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死亡,有能變強的東西,無論什麽都用。
但因為變成狗之後,就無法傳承血脈了。
無法生孩子了。
所以文家有個規矩——
「18歲之前,必須完成延續血脈的任務,找個老婆生個孩子,將血脈延續下去」。
從他記事起,自己的爸爸就是條狗,直到18歲的那年,他也成了一條狗。
但很少會有女人接受,願意和一條狗嘻嘻哈哈。
尤其是自己的老公突然變成一條狗之後,那種心理落差是極大的,又因文家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平日裏隻允許直係男性外出,女性要想外出,必須在家人的陪同下才可。
不可能放任老婆離去。
但強行讓一個女人,接受自己老公變成一條狗這個事情也不現實。
於是,當年老爺子思考了許久後,給出了解決方案,通關代孕來傳承血脈,生出兒子留下接回文家,為出肚時發現是女孩,當場打掉。
龍鳳胎,生下來,打一個。
隻留男性。
一種頗為殘忍的手段。
用這種手段,保證了文家的血脈絕對不會斷,隻是生在文家的孩子永遠沒有了母愛這種東西,跟沒有姐姐妹妹這種東西。
“唉。”文西輕歎了一口氣,偏頭望向不遠處在幾個保姆照顧下的一個還在地上爬著的小孩,那是他兒子,還沒斷奶呢,母親是誰他也不知道。
家族裏拿著他的j子去找的代孕。
但他知道一點,母親無論是誰肯定是死了就是了,家族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是不留任何隱患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家族裏那個天大的秘密,一旦外泄出去,會給文家造成難以想象的災難。
雖然狗的身體已經習慣了,但作為一個正常男性,或者說一個正常公狗肯定會有生理需求。
要說找母狗的話。
他們又實在下不去手。
雖然物種是匹配了,但心理卻過不了那一關,要多膈應有多膈應,就像他雖然是條狗,他也會給自己穿條**一樣,人類的廉恥之心他還是有的。
沒辦法,他隻能高價去找一些技師。
真的很高價。
是正常價的八到十倍左右,還不太好找,而且文家還有個祖訓,一個技師隻能找一次,不能找第二次,看得出來,文老爺子當年被情應該傷的挺深。
不過
文西若有所思的望向腕表上彈出的提示框,不久之後應該還是有次機會見陳淼的,他對這個曾經接觸一個,現在在聯邦又名氣不小的人,很感興趣。
直播間裏,張萬林已經破罐子破摔的關閉了直播,在關閉直播的最後一瞬間前,依舊放下了狠話,讓陳淼12小時內,趕到指定地點。
否則
“還得等12個小時啊。”
饑猴有些意猶未盡的重新坐回了板凳上:“有些等不及了呢,淼哥,今天有什麽任務嗎?”
“有。”
陳淼低頭看了眼時間:“我們出去一趟,給你女人救回來。”
“啊?”
饑猴愣了一下後才難以置信的開口道:“淼哥你瘋了啊,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不讓淼哥你冒險才裝作若無所事的樣子吧?我是真的對她沒感情啊。”
“她騙了我當時的全部家當,我恨不得殺了她,我怎麽可能對她有感情啊!”
“那張萬林既然叫囂讓我們過去,肯定早就布好了天羅地網,我們過去了,那就是直勾勾往陷阱裏鑽啊,很危險的,淼哥!”
“確實。”
周深深以為然的開口道:“如果現在聯邦誰對淼哥你實力最了解,估計就是張萬林了,畢竟他是親眼見識過淼哥你火力全開後的實力是怎麽樣的。”
“這種情況下,還敢讓淼哥你去,估計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是很危險。”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去,如果饑猴真的不在意的話。”
“什麽如果饑猴真的不在意?”饑猴整個人都要急的跳了起來:“我要怎麽說,你們才會信我啊,我是真對她沒有什麽感情啊,你們不會都以為我在強顏歡笑吧?”
“我草,我現在總算知道百口難辯是什麽意思了!”
“你們快要氣死我了!”
“你們要我怎麽做你才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