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雙眼瞬間盯了過去,發現深坑底端,一塊臥牛石歪倒,後麵一個人掙紮著出來。
按說,五神境都是百萬力量以上,不可能連幾百斤的石頭都推不動。
唯一的可能,就是重傷瀕死,也是唯一沒有屬性光球的時候。
冷秋很佩服對方的隱忍能力,直到此刻,他才想著出來。
剛準備飛過去,就看到營地內出現了火把。
很快,就蔓延到了整個營地,亮如白晝,無所遁形。
“秋兒,戰鬥結束了,你可還好?”
一聲大吼,從營地內,急速向營地外而來。
冷秋眼看著剛剛掙紮出來的人,絕望的再次躺在地上,認命了。
大軍出來查看屍體,他是躲不過的!
“嘿嘿,想不到你還活著,那便留個活口!”
冷秋大手抓出,一把將他帶起,飛上廢墟。
耽擱的時間中,冷飛揚和飛鷹,全都衝了出來,站在廢墟邊緣。
一些冷家被俘的人,踉踉蹌蹌而來,盡管十分狼狽,但精神不錯。
此次針對冷家的圍攻,徹底瓦解,反而借此強大許多倍。
“還留下一個活口,可以問問他,此次參與截殺冷家的都有誰?
一百位五神境,四個半殘的家族可湊不出來!”
冷秋看到眾人,直接把手中的人,扔在地上說道。
冷飛揚見兒子盡管狼狽不堪,卻毫發無損,傲然而立,當即上前,一把將他摟在懷裏,連連稱讚道:“哈哈哈,好樣的,不愧是我冷飛揚的兒子。
孤身一人,追著八宮境來到大營之外,誰能做到!
更獨戰百名五神境,全部斬殺。
好,太好了!”
欣喜之情,溢於言表,恨不得昭告天下,這是他的兒子。
一句話,現場一千多冷家人,大營跟過來的將領,齊刷刷變色。
眼睛瞪得溜圓,下巴全都掉在地上,口水流出而不自知。
現場,一片寂靜!
五神境,打敗了八宮境?
孤身一人,前來大營?
滅掉一百個五神境?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冷秋幹的?
他哪來的這麽強的實力?
怎麽有如此膽量?
眾多支脈高手,恍然明白,冷秋就是無法無天的性格,狂妄無忌,果然擁有底氣。
試問天下,可有第二個五神境,能夠做到?
心中的無盡怨氣,因為得知他的強大實力,瞬間灰飛煙滅。
反應過來後,各種讚揚聲,猶如山呼海嘯,齊齊響起。
“厲害,不愧是少主,不一樣的強大。”
“我們應該向他學習,為了家族之人,即便麵對數十萬大軍,也敢前來!”
“少主真是家族之福,經此一戰,誰還敢覬覦冷家?
冷家必定扶搖直上,無人能擋!”
“生子當如冷秋,霸道囂張瘋狂!”
……
聽到各種議論聲,冷飛揚臉上露出了無盡笑容,看著兒子,就像看到了絕世珍寶。
“走,今天便在軍營中過一夜,明日回去。
此次家族大戰,大獲全勝,你居功至偉!”
冷飛揚抓住兒子的右臂,就往軍營裏飛去。
他們走後,天鷹則拉起地上的俘虜,冷冷嗬斥:“你給我起來,乖乖說出全部計劃,給你個痛快!”
必須知道,有多少人要針對冷家,提前做好預防。
眾多支脈武者,吵吵嚷嚷著沒有跟進大營,而是在外麵搭建帳篷,準備天亮離開。
被抓在軍營中三天,心理上有一種畏懼,不願在麵對。
冷飛揚帶著冷秋,後麵天鷹抓著俘虜,一路進入中軍大帳。
曾經張家的帥位,都變成了冷飛揚的。
不管怎樣,此刻去張家,已經來不及了。
軍營中的張家人,必定把消息傳遞出去,早早逃跑。
“家主,送來了一套戰袍,少主應該能穿!”
剛剛坐下,還不等說話,就有戰將,雙手捧著戰袍,走進大帳中。
“快給我!”
冷秋不是變態,卻也狂奔了幾個時辰,在數百萬人麵前,上演了野人秀。
看到戰袍,連忙伸手抓過來。
穿上襯衣,外麵是藏青色鎧甲,背後紅色披風,顯得十分威武。
多了英氣,少了清秀氣息。
冷飛揚在旁邊滿意的點點頭,隨即開口,問出最關心的話題:“我兒是如何打敗八宮境的?
五神境三重,應該還不能硬抗?”
這是他和飛鷹最在乎的問題,不敢想象冷逸強大到什麽程度。
麵對父親的問題,冷秋微一沉吟,說道:“我是仗著得到的異寶,他自己打傷了自己,又無法快速恢複,自然是我贏了!
不管怎樣,打敗了八宮境,很有成就感!”
感慨兩句,立刻把話題轉移到俘虜身上:“天鷹長老,能問出什麽嗎?
敢覬覦我們冷家,就不能饒過。
危險,必須扼殺在萌芽狀態。”
真正的戰鬥秘密,沒必要與人分享太多。
哪怕是親父母,親兄弟,依然如此。
這是禁忌!
果然,冷飛揚也不在詢問,目光落在俘虜身上。
“你說是不說,麵對我們三個,絕對沒有逃跑的機會。
叫什麽,有多少勢力參與圍剿冷家?”
天鷹一腳踩在俘虜身上,冷冷喝問。
哪怕他重傷垂死,依然沒有絲毫憐憫。
能在大戰中活到最後,他就已經是貪生怕死之人,隻需要用生命威脅即可。
而且五神境的身體,十分強大,隻要動作不大,就幾乎死不了。
“我,青水宗戰堂長老,你們最好放了我。
你可知道,因為冷秋殺了景峰,落楓嶺長老景烈,發動四個所屬宗門,一起前來擊殺你們!”
“結果,你們殺了景烈在內的六名長老,仇恨結大了。
識相的話,冷秋獨自去落楓嶺領死,還能保住冷家,保住青雲宗!”
“不然,我聽景烈說,與你不死不休!
凡是關於你的所有一切,全部毀滅!”
躺在地上的俘虜,哪怕畏懼到極點,身體顫抖不休,依然抬出了落楓嶺,要壓住冷家。
“什麽?”
冷秋沒想到背後的主使者,竟然變成了落楓嶺。
那晚殺了景峰,還以為半個月過去,消息沒有走漏。
原來是他們另有圖謀。
麵對一個八階宗門的龐然大物,一般人隻有臣服。
而冷秋,雙眼微眯,思索著怎麽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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