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
冷秋隻使用了魔龍逆天拳,把二十二個五神境高手,全部轟下擂台。
狂暴,幹淨利索,無可阻擋,無法無天的一幕,定格在所有人心中。
他們仰望著十米高的擂台上,仰望著迎風而立的冷秋。
難怪狂,他有狂的資本!
橫掃冷家年青一代全部!
代表著絕對的實力,絕對的戰鬥力,無以倫比!
“好可怕的一拳,力量超過了三百萬,即便是我都無法阻擋!”
冷飛雄眼神有些渙散,踉蹌著回到太師椅上,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脅。
“怎麽修煉的,他還沒用全力,連境界都看不出來!”
冷飛舟艱難的挪動視線,落在身前兩位五神境三重的晚輩身上,喃喃自語。
差距太大了!
“這,這是什麽力量?
他的純粹力量,超過了二百萬?
豈不是說至少五神境四重?
不可能!”
冷飛靜差點把手指上的戒指擼掉,滿眼的不敢相信。
“這小子的純粹力量,堪比我們妖族,修煉了什麽詭異的法訣?”
飛在空中的天鷹,臉上帶著震撼,琢磨著冷秋的底牌。
“這小子,竟然還有所保留,難怪無所畏懼。
倒是給了我足夠的驚喜!”
冷飛揚看著擂台上的兒子,眼神中帶著驕傲,喃喃說道。
族長震撼,長老們震驚,眾多年青一代驚駭到無法閉上嘴。
冷家少主,強大無邊!
冷飛辰簌簌發抖,幸好七天前沒有鬧起來,否則以冷秋的性子,能殺了自己!
可怕!
太可怕了!
“真是不堪一擊,你們修煉的是功法嗎?
各位長老,各支脈,可有人不服,上來一戰!”
就在所有人都震撼時,站在擂台上的冷秋,搖搖頭,臉上帶著滿滿的失望,大聲喊道。
麵對他的吼聲,演武場失聲了。
狂妄?
已沒人說他狂妄!
實力擺在那裏,誰比他強,誰才有資格說。
沉默!
整個演武場一片沉默。
三個支脈族長,看著桌子上的茶杯,沒有搭腔。
他們是族長,身份尊貴,是競爭家族總族長位置的人,豈能跟他爭鋒?
那等於說,矮了冷飛揚一頭?
絕不可能。
更何況,誰也不確定冷秋隱藏了多少實力,敗了更丟人!
其餘長老,更加不會爭鋒。
哪怕有人五神境五重,六重,也不會出手。
頤養天年!
冷秋環伺一圈,沒人對視,沒人上來,不由得搖搖頭。
收集了所有屬性光球,外加一個紅包後,再次大聲說道:“一個人不敢上來,可以一起,我一並接下!”
力量增加了一萬左右,加上了受傷人的,不算多。
等待片刻,依然沒人上來。
冷秋頗為失望,家族太過沉悶,等於沒有新鮮血液,對未來發展不利!
俯視四周,朗聲道:“給你們機會都不要,難得可以打敗我,今後再也沒有了!
不說了,不說了,一群怕死之人!”
右手在空中揮舞,極盡輕蔑之態,繼續說道:“既然沒人上台,我就是第一名,按規定,不需要二十軍棍,擁有禁地七日遊的特權。
今後,我希望所有人能按照規矩行事,別讓我抓住小腳!”
冷秋說了許多好處,顯擺到了極限,可惜沒人受激上台戰鬥。
搖搖頭,再次浮現金橋,落在觀禮台上。
剛剛離開,飛在空中的天鷹長老,降落在擂台上,大聲宣布:“今日家族大比結束,少族長冷秋,奪得第一名!
可進入禁地七日,可參與未來家族議事。
退去吧!”
聲音傳遍了整個演武場,所有人都聽得到,紛紛散去。
三個支脈的成員,各個臉色鐵青,眸光帶著震撼和不甘。
“冷秋太強了,已經可以繼任族長職位,這一脈穩了!”
“想在今天對冷飛揚出手,卻連他兒子這一關都過不去,真不甘心啊!”
“主脈明明沒落了,卻偏偏出個冷秋,橫空出世,鎮壓年青一代!
讓人難以接受!”
一片片的議論聲,述說著無盡的羨慕嫉妒。
幾年的布置,付之東流。
離開冷府,進入城市的每個角落。
有人離開清瀾城,前往大秦帝國的其他城市。
支脈之所以為支脈,就在於不能在冷府停留。
主脈中大多數人,許多長老,十分興奮,歡呼雀躍,奔走相告。
少主實力超群,英俊瀟灑,謹守規矩,風度翩翩。
幾家歡喜幾家愁,冷秋一鳴驚人,威壓當代,風光無限。
冷風,冷丹,冷逸等人,一個個成了陪襯。
本想為父親爭一口氣,卻落得滿身是傷,連冷秋身邊的奴仆都打不過。
冷丹還想一鳴驚人,成為最大黑馬,讓父親接掌冷家,結果覆水東流。
一個個沉著臉,坐在房間裏,不想出門。
腦海中回**著冷秋囂張,狂妄的宣言,浮現出他一拳打飛所有五神境的狂態。
久久揮之不去!
冷家,所有人都在議論冷秋,此刻的他已經跟隨父親和天鷹,趕到冷家禁地外麵。
禁地所在,除卻門主和守護長老,其他人不得接近,更不允許踏入一步。
裏麵不僅有曆代族長的墳墓,更有許多珍藏的寶物,還有冷家的真正底蘊所在。
不到生死存亡關頭,絕不會開啟。
此刻,三人來到一處巨大的假山下。
周圍樹木高大,直衝雲霄,遮擋了裏麵真正的景色。
小小的開口處,隻有一扇厚重而老舊的鐵門。
“第二百三十二代族長,冷飛揚求見!”
站在門前,即便是八宮境的冷飛揚,依然十分肅穆和凝重,聲音傳入鐵門中。
片刻之後,鐵門裏麵,一個蒼老而渾厚的聲音傳來:“你又來做什麽?
不是已經得到青龍訣,修煉成功嗎?”
明顯了解冷飛揚。
“三年一次的大比結束,我帶第一名的冷秋,前來履行祖宗規矩!”
冷飛揚肅穆回答。
“嘎吱——”伴隨著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他們麵前陳舊而沉重的鐵門,緩緩開啟。
一股灰塵卷起,讓冷秋扇了扇鼻子。
想不到外麵看著陰暗,裏麵並不潮濕,光芒大勝,一眼能看到景色。
一位穿著灰色長袍的老人,頭發和胡子皆白,眼睛半睜半閉,風燭殘年的樣子。
狗摟著身子,站在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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