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司徒公子不會是特意來參加本王的婚禮吧?”洛玄澤冷聲道。
到是沒有想到洛玄澤居然這麽直接,司徒晉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起來,就連看著他的眼神裏也帶了幾分不滿。
“看來王爺不怎麽歡迎小人。”司徒晉輕笑著上前,手裏明晃晃的聖旨攤開,“不過就算是王爺不願意,隻怕也不能將我趕出去了。”
若是這個時候當眾拒絕這個聖旨的話,就是直接表明了他們對皇上的不敬。
這段時間,洛玄澤擁兵自立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朝堂不穩,一旦洛玄澤拒絕接受聖旨,到時候又是一場難以平息的風波。
陸曉等人已經站在了洛玄澤的身後,戒備的看著司徒晉一行人,大有一副要和他們大戰一場的架勢。
司徒晉看起來卻並不害怕阿,隻是笑嘻嘻的看著洛玄澤,似乎料定了他不會對自己的出手。
“這裏是江州府,豈容你在這裏放肆。”陸曉厲喝道。
他向來看不上那些京城的紈絝子弟, 仗著自己家族的勢力為虎作倀。
司徒晉並不惱怒,“攝政王接旨。”
隨後,洛玄澤單膝跪在了地上, 一身紅色的婚服落在地上,其他人雖然不願意,但是也隻能隨著洛玄澤跪在地上。
“朕已經查明,三皇子洛天陷害攝政王一事,故恢複攝政王的名號,上黃金百兩,不日回京謝恩。”說完便見聖旨交給了洛玄澤。
“恭喜攝政王,皇上已經親自為你平反了,看來在皇上的心裏,攝政王還真是重要的緊。”司徒晉言語裏帶著幾分妒意。
朝廷黨派紛爭,各方勢力崛起,對皇上也是越加打擊。
而他在這個時候,卻在做出了令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決定,成為了皇上的左膀右臂。
要知道,依著眼下的情況,小皇帝是最沒有勝算的一派。
雖然司徒傑覺得這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卻未曾表示反對。
司徒家本就是兩代閣老,一直都占據這朝中宰相的重要位置。
這麽多年來,所說沒有兵力和權勢,但是地位穩固,對朝堂的局勢更是十分清楚。
有了司徒家這棵大樹,小皇帝便有和那些人一搏的機會。
“聽說,皇上現在對司徒宰相大人言聽計從,要說起來本王這些還不算什麽。”洛玄澤冷冷道,將聖旨遞給了身邊的阿容。
這話說起來就是司徒家將皇上當成了傀儡,司徒傑臉上的笑容漸漸冷了下來,“攝政王真是伶牙俐齒,這一次皇上讓我來傳旨阿,旨已經傳到了,還請王爺隨小人一路回京。”
之前皇上裏拿下了數道聖旨命洛玄澤回京,但是卻一直沒有消息。
現在居然直接讓人過來帶他回去,隻能說京城朝堂上現在發生的事情,依著他的能力已經沒有辦法解決。
而且恢複了他的身份,甚至親自為他平反,這可謂是千百年的頭一次,皇上親自否認自己下的聖旨和罪名。
“王爺今日大婚,難道你準備讓王爺放下婚事同你回去?”阿容上前厲聲質問道。
司徒晉依舊是一副笑裏藏刀的模樣,握著的雙手越來越緊。
若不是在這江州府,憑著一個下人,居然敢這麽和他說話。
“小人也隻是奉旨行事,攝政王不會為難我吧?”
陸曉不耐煩,剛準備上前卻被洛玄澤一個眼神製止。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王自然不能夠抗旨不尊,你說是不是?”冷厲的眉眼看著司徒晉。
不知道為什麽,司徒晉隻覺得渾身發寒,莫名的多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如此最好,也省的到時候到了京城不好和皇上交代。”
江州府是洛玄澤的地盤,司徒晉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不管如何,在這裏畢竟不是自己說的算,還是早早的離開為好。
“王爺。”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回眸便看到穿著紅色新娘服的林小酒滿臉帶笑的站在門口,原本就是絕美的臉上點綴的妝容更讓她多了些妖媚。
眾人不免驚訝,雖然一直都知道林小酒貌美,但是看道現在的她更覺得彷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妖魅一般,輕易的多的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喲,這不是林小姐,我想是不是應該改口叫王妃了?”司徒晉的心裏也不免有些驚訝,和她比起來,身邊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隻是沒有讓他早點遇到這個女人,不然他一定不會落到洛玄澤的而手裏,心裏不免有些惋惜。
“司徒公子不遠千裏來參加我和王爺的婚事,真是讓我感動。”林小酒徑直走到了洛玄澤的身邊,微微上揚的眸子帶著幾分冷意。
一直站在旁邊默不出聲的楚雨凝眼神中的妒火越來越深,憑什麽,這個女人能夠得到洛玄澤的垂愛。
想起自己的目的,楚雨凝連忙收起了心中的不滿,轉而走向林小酒,親昵的說道:“沒想到妹妹大婚,姐姐真是替你感到開心,能夠嫁給攝政王爺真是你幾時修來的福分。”
林小酒輕輕的側身,避開了她的觸碰,冷冷的朝她看了一眼。
“楚小姐,我可不記得我什麽時候多了個姐姐。”
這亂攀親戚的毛病可不太好,更何況她林小酒一向都是孤獨的慣了。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林小酒直接決絕,楚雨凝臉上的笑容在也撐不住,瞬間僵硬了起來。
站在身後的顧風在也控製不住的大笑了起來,這夫妻兩個人還真是一對,都是毒蛇的很。
這幾個人在人家的婚禮上找晦氣,真是活該被懟。
楚雨凝憤憤不甘,轉而朝著洛玄澤看了一眼,頗為委屈的嘟著嘴角。“王爺,雨凝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要恭喜你們,沒想到姐姐居然這麽針對我,我實在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
這做戲的本事真是如火純情登峰造極,若不是這麽多人在,林小酒很想要給她一個大大的讚。
看著楚雨凝一臉諂媚的模樣,司徒晉臉色鐵青,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該死的,早知道就不帶她過來了,真是丟人。
本以為她對洛玄澤早已經斷情,沒想到她居然是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