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酒笑的煞是好看,一雙眼睛裏透著熠熠星光。
洛玄澤腳步一頓,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小酒。
“你說什麽?賣了?賣哪去?”
洛玄澤從沒想過男人也會被賣掉。
“當然是賣他去做卿倌人啊!他的樣貌都快比上你了,聲音也好聽,肯定能賣一個好價錢。”
洛玄澤眉梢顫了顫,忽然之間覺得不想殺人了。
“如此甚好,明日下了早朝,本王親自將他發賣了!”
洛玄澤隨著林小酒一起回了屋裏,關好門,繼續相擁而眠。
待林小酒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下人們都已經習慣了林小酒的作息,此刻根本不會前來打擾,林小酒一睜開眼睛就嚇了一跳。
“九塵!你怎麽會在這裏?”
林小酒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獨自一個人麵對九塵顯得有些驚慌。
“我偷偷溜出來的,想見見美人兒而已,你說你爹娘將你生的這麽好看,他們得長得多好看啊!”
九塵這個問題讓林小酒一愣,外頭忽然之間傳來敲門聲。
“王妃娘娘,您起了嗎?”
林小酒蹙著眉頭,這要是讓下人看見自己房裏有一個男人可還得了。
“你藏到床底下去。”
林小酒陰沉著臉,九塵似是早就知道林小酒不會將他暴露出去一樣,並沒有聽從安排藏到床底下,而是身形跳躍,直接上了房梁,就是洛玄澤南巡的時候偷偷跑回來藏得那個地方。
林小酒看見他藏得地方,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見尾巴了!”
林小酒一點好氣都沒有,九塵趕緊去拉自己的衣袖,一身白衣蹲在房梁上,像一個白麵饅頭一樣。
“王妃娘娘!”
“起了!我身子重,不願走動,把早飯安排在臥房裏吃吧!”
林小酒打開門,外頭的侍女們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按著林小酒的心意進屋來將東西擺放好,整理房間,伺候林小酒梳洗。
約麽一炷香的功夫才安穩坐下來吃早飯。
“王妃,您今天的臉色不怎麽好,需不需要請一個平安脈。”
小蘭在一旁伺候著林小酒,看著林小酒不似平日一般,心中有些擔心。
“沒事,昨夜沒怎麽睡好,你下去歇著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不許人打擾,把門關上,今天的風有點冷。”
自從林小酒害口以來,吃食全部變成了素菜,唯有雞蛋能勉強算得上是一點點的葷腥。
“是!”
小蘭立刻出去將門給關上,九塵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白麵饅頭落地的時候輕飄飄的,一點聲音都沒出,林小酒依然吃著東西,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你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不為我所動的女人,是我不好看嗎?”
九塵故意往林小酒的跟前湊了一湊。
林小酒這才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嚐過天上雲彩的甜美,怎麽可能對地上的一捧黃土有興趣。”
洛玄澤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好不好,雖然他也不錯,但在林小酒的眼裏他真是什麽都比不上洛玄澤。
“你這女人長得美,嘴巴也毒,我倒是有興趣同你交個朋友!”
九塵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放的更低了一些,磁性更甚,卻隻換來林小酒一記白眼。
“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不然我可要送你去一個好地方玩兒玩兒了!”
林小酒想起昨夜和洛玄澤說過的處置方法,嘴角勾起一點笑容來。
“就是要多笑笑才好,你看你這一笑,十二月的寒冬都化成了三月份的春風了。”
九塵直接坐在林小酒右手側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向來都是洛玄澤的。
“滾到別的地方去坐!”
林小酒的臉色突然變了,九塵愣了一下,見著林小酒不善的目光後竟然真的起身坐到林小酒的對麵去。
“美人兒的要求,我肯定是要遵從的。”
九塵依然不肯停歇的說著奉承林小酒的話,林小酒不理會他繼續吃飯,心裏盼著洛玄澤能趕緊回來,眼前這個玩意兒自己搞不定啊!
“美人兒,你怎麽不說話,想什麽呢!”
九塵看著林小酒的樣子,一隻手扶著下巴靠在飯桌上,揚著頭看林小酒,隻要林小酒抬頭定然會瞧見他那張迷人的臉。
“在想如何殺了你永絕後患。”
林小酒繼續吃飯,九塵充滿微笑的臉瞬間僵硬了一下,尷尬的坐直了身子。
“林小酒,你們林家有沒有什麽物件兒傳下來,說不定你的身份不一般呢!”
九塵終於正常開口說話了,言語之中的挑逗之意消散一空。
“沒有,你應該是找錯人了。”
林小酒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估算了一下時辰便放下筷子。
“你如果是來找人的,現在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現在離開,永遠不要再出現,如果你不離開,可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林小酒正色道,九塵卻毫不在意,頂著那樣一張臉,幹出來盡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事情。
“不用不用,我隻是覺得你有些麵熟而已,所以提起興趣問一問。”
“天下美人兒你都麵熟吧!”
林小酒好不客氣的拆穿了他的話。
“膽子不小啊!”
九塵還沒來得及開口,洛玄澤已經推門而入,看見九塵坐在林小酒的對麵,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王爺,就按照咱們昨天說的辦吧!”
林小酒自己站起身來走到洛玄澤的身邊,消解了洛玄澤心底的不安。
“也好!”
九塵不知死活的走到洛玄澤的麵前,拱手行禮後開口。
“今日我就要離開了,多謝王府的盛情款待,咱們後會有期。”
九塵笑眯眯的就要走,猛然被洛玄澤點了背上的穴道,九塵身形一頓,洛玄澤趁著這個機會繼續在九塵身上的穴道上下功夫。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直接封了九塵身上的奇經八脈,絲毫內力的都使不出來。
原本九塵瞧著就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俊俏兒郎,如今真的手無縛雞之力了。
“你幹什麽?”
九塵蹙著眉頭,他自己的周身大穴都被封住了,他比誰都清楚這意味這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