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大樓,地下停車場。

此時的停車場已經被聚集在F市打暴徒們改造成了一個大型的鬥獸籠。

這裏圍滿了**四射的暴徒們,他們的中央一大片區域被密密麻麻的鋼筋割開,形成了一個大型的鐵籠。隻有一道鐵門可以進去。

“各位F市的主宰們,今天的飯後活動即將開始了。有請今天的第一位受害者……哦不是,有請今天的第一位勇士!”

隨著一個留著莫西幹發型的男人瘋狂的呐喊,幾個暴徒將一個大腹便便,頭頂地中海的中年大叔拉了上來。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國家國家公務員。是依法納稅的合法公民!你們這樣對我國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中年大叔被帶上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宣泄不滿。殊不知接下來將迎接他的,會是什麽。

“看來第一位勇士很不服氣啊,不過等下希望我們的勇士還能有這樣的氣魄。”

莫西幹點頭示意後,幾個男人不顧大叔的抗議,強行將他拖進了鐵籠之中並關上了鐵門。

“你們想幹什麽?放我出去!”

大叔拍打著鐵籠,但外麵的暴徒們卻像是在看動物一樣戲謔的笑著。

“這位勇士,請選擇你的武器。”

說罷,莫西幹將一大袋武器扔到了大叔麵前。

裏麵有撬棍,棒球棒,扳手,小刀,還有鋼管。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大叔越來越慌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大叔回過頭看著眼前的鐵籠裏,地麵烏黑,一看就是經常衝洗血跡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還有凝固的血液,散發著惡臭。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勇士,你若是再不選擇你的武器,那麽接下來你就要赤手空拳麵對野獸了哦。”

“五,四,三,二……”

眼看著周圍人都在倒計時,大叔隻好本能的撿起一根撬棍。

“那麽接下來,勇士鬥獸,開始了!”

隨著莫西幹的大喊,周圍的暴徒們激動了起來。

隻聽見砰的一聲,鐵籠的另一端連接著一個漆黑的通道。上麵的鐵籠掉了下來,從裏麵傳出一陣陣怪叫聲。

“快快快,開賭盤。這把我買野獸贏!”

“媽蛋,勞資上次輸了兩個罐頭。這次必須贏一次!”

場外的眾人開始了賭盤,而鐵籠內的大叔則是瞪大了雙眼。

隻見那漆黑是通道裏,一隻渾身腐爛的喪屍從裏麵走了出來。

“快放我出去!我求求你們了!”

大叔驚恐的拍打著鐵籠,哀求外麵的人們放過他。

然而這些暴徒就被可沒有絲毫打憐憫之心,他們要看的,就是人類和喪屍的血腥搏殺!

大叔不拍鐵籠還好,在一拍,另一邊的喪屍立即發現了他。咆哮一聲後,朝著大叔撲了過來。

大叔感受到身後一股腐臭味傳來,等他回過身去,喪屍已經將他撲倒在地。

“啊啊!”

大叔本能的用手頂住喪屍的下巴,喪屍將大叔壓在身下,張牙舞爪的在大叔身上撲騰著。

大叔則是一邊慘叫,一邊奮力抵抗。

很快,喪屍口中流出一股惡臭的**低落到大叔的臉上。

大叔隻感覺胃裏翻江倒海,竟真的爆發出一股怪力,將喪屍推翻了出去。

大叔連忙起身,顧不上想吐的心,不斷往鐵籠邊緣跑。

身後的喪屍爬起來後,也是怪叫著往追了上來。

“跑什麽跑,不要慫啊!你倒是上啊!”

外麵的暴徒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鐵籠內的戰況。

在這樣消耗下去,等到大叔的體力被耗光後,他終究難逃一死。

之前常年做辦公室的大叔哪經得起這樣折騰?

很快他就氣喘籲籲,眼看就要背追上了。

大叔爺逐漸意識到了自己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他攥緊手中的撬棍。深吸一口氣後。一個轉身,手中的撬棍猛的揮了出去!

“砰!”

大叔至少一百二十斤的噸位真要發起力來還是相當可怕的。他這一撬棍,竟真的將喪屍敲飛了出去!

大叔睜開眼,才發現喪屍已經背自己打飛了出去。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原來危急時刻,自己竟然能發出這麽強大的力量。

大叔下定了決心,抄起撬棍就衝了上去。

反正都得死,幹脆賭一把。

這種一階的喪屍本來就是最低級的感染者,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不用說是攜帶武器,就是赤手空拳也有很大的勝算。

但危險型還是相當高的,畢竟就算是最低級的喪屍,要是被它咬一下或者抓一下,就會麵臨被感染的風險。

好在大叔有武器的加持,本身體重也比這樣一具腐爛了許久的屍體強得多。

三下五除二,大叔竟然真的把喪屍打的爬不起來了。

隨著大叔一聲怒吼,他用勁將撬棍插進了喪屍的眼眶中,成功搗碎了其大腦後,才算是徹底結束了戰鬥。

“恭喜我們的勇士獲得了勝利!”

莫西幹歡呼了一聲,全場沸騰。

大叔這才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麽生猛的一天。以前的他可是爬三層樓都得大出汗,沒想到現在竟然一個人幹翻了一隻喪屍。

既然自己殺掉了喪屍,那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然而很快,莫西幹的話讓大叔人都傻了。

“接下來,我們的一號勇士將麵臨他的第二隻野獸!”

“怎麽還有?我到底要打幾隻?”

大叔絕望的問道。

“哼哼哼,勇士,你要打幾隻野獸取決於你死在第幾隻野獸手裏。若是能撐不過下一隻,那麽你就隻用挑戰兩隻。”

莫西幹的意思很明顯,大叔什麽時候死,鬥獸什麽時候結束。

“這不公平!快放我出去!”

大叔徹底絕望了,他發了瘋似的拚命捶打鐵籠。可惜這厚實的鋼筋鑲嵌在地麵,紋絲不動。任憑大叔怎麽用力,也逃不出這絕望的牢籠。

很快,身後的漆黑通道裏,又傳了怪叫。

大叔驚恐的回頭,隻見身後的通道中。一雙雙腐爛的手伸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