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捋著胡須,眼中閃爍著驚歎的光芒。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野獸實力的認可,同時也透露出對陳楓挑戰勇氣的驚訝。
“是啊,這小子看起來實力就不怎麽樣,上台挑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旁邊的一位年輕人附和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輕蔑。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好奇與期待,顯然,這場戰鬥的結果,也讓他感到十分好奇。
“最近的比賽好沒趣啊,都沒有人能夠繼續登頂挑戰,來點刺激的行不?”
人群中,一個穿著華麗服飾的少女抱怨道。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幾分不滿與期待。顯然,她對於這場戰鬥的結果,也充滿了期待與好奇。
四周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雜的海洋。
然而,在這片嘈雜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期待。
每一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對這場戰鬥的關注與期待。
擂台上,陳楓與野獸的戰鬥仍在繼續。
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觀眾們的驚呼與讚歎。
而此時,擂台上的氣氛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隻見野獸,這位曾經的百勝擂主,已經如同一隻真正的野獸般,撲到了陳楓的麵前。
他的雙眼赤紅,仿佛燃燒著熊熊的怒火,要將陳楓徹底吞噬。
他發出一聲低沉而有力的低吼,那聲音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與對對手的蔑視。
緊接著,野獸揮動著他那如同鐵錘般的拳頭,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陳楓的身上猛砸而去。
他的拳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野獸看著陳楓,低吼道:“去死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狠厲,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力量都傾瀉在這一拳之上。
眼看,陳楓就要被野獸的拳頭砸中的時候,整個擂台周圍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觀眾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幕。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異變突生。
陳楓的身體,如同鬼魅一般,唰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他的動作快得驚人,仿佛連空氣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消失在了野獸的視線之中。
野獸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空處,帶起一陣狂風,將擂台上的塵土都吹得飛揚起來。
當野獸回過神來,再次尋找陳楓的身影時,卻發現陳楓已經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陳楓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靜與從容,他的手中緊握著那把鋒利的劍,劍尖正對著野獸的後心。
這一刻,野獸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沒想到陳楓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的身法與速度,能夠在自己如此猛烈的攻勢下,依然能夠巧妙地躲避開來,並找到反擊的契機。
而陳楓,則在這關鍵時刻,展現出了他真正的實力與智慧。他緊盯著野獸的雙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他輕聲說道:“野獸,你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在真正的戰鬥中,速度與技巧同樣重要。”
說完,陳楓手中的劍如同閃電般劃過野獸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野獸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這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手中。
他的身體微微一震,隨後緩緩倒下,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而陳楓,則收起了手中的劍,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又贏得了一場艱難的戰鬥,也向著自己的登頂之路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四周圍觀的群眾們紛紛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為陳楓的出色表現而喝彩。
陳楓憑借著精湛的武藝與過人的智慧,無比輕鬆地擊敗了那隻凶猛異常、令人生畏的野獸,成功地贏得了眾人欽佩的目光,並順利獲得了那來之不易的資格——登上傳說中神秘莫測、高手雲集的登峰塔第二層。
緊接著,在四周觀眾雷鳴般的掌聲與激動的歡呼聲中,陳楓意氣風發,步伐穩健,臉上洋溢著自信與期待的光芒,一步步堅定地踏上了通往更高境界的階梯,最終穩穩地站在了登峰塔第二層那莊嚴而又充滿挑戰的新起點上。
隻見,在登峰塔那雲霧繚繞、神秘莫測的第二層,光線透過塔窗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寬敞的空間內,為這裏增添了幾分幽靜與莊嚴。
中央設立著一座古樸而堅實的擂台,其上正端坐著一位引人注目的身影——登峰塔第二層的現任擂主。
這位擂主,並非人們想象中那般身形魁梧、力大無窮,相反,他的身材並不算高大,卻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沉穩與內斂。
他身著一襲剪裁合體的武術服,衣袂隨風輕輕搖曳,仿佛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深厚的武學底蘊。
更令人矚目的是,從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宗師級的風範,那是一種曆經世事、洞察人心的沉穩,以及對武學至高境界深刻理解後的從容不迫。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似乎能穿透迷霧,直視事物本質。
那位麵容沉穩、眼神中帶著幾分滄桑的中年男子,緊緊盯著眼前的陳楓,緩緩地出聲勸說道:“你能夠在這荒野之中孤身一人打敗那凶猛的野獸,這足以說明你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並非等閑之輩。然而,即便如此,你的能耐也就到此為止了。以我多年的曆練和深厚的修為,你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所以,為了你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也免得在人前丟了顏麵,如果你實在不想在接下來的較量中被我打得滿地找牙,狼狽不堪的話,那我真心奉勸你還是直接低頭認輸吧。畢竟,這對你來說,或許是最為明智的選擇。不然的話,待到真刀真槍地對決之時,你可就要真真切切地吃苦頭了,到那時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陳楓聞言,他臉色淡然如初,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平和而自信的微笑,輕聲說道:“還沒真正交過手,你又怎能如此篤定,我就一定不是你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