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竟然就是子母金?

我大驚失色,急忙問道:“怎麽回事?鑰匙怎麽可能是子母金?難道那些夥計要扛著子母金從桃花源來到塔木陀?”

和尚點頭道:“沒錯,開啟鐵門的鑰匙就是子母金,這就是子母金與塔木陀西王母國之間的聯係。”

等等!

我伸手阻止了和尚說話,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問道:“如果鑰匙真是子母金的話,那為什麽還要去桃花源尋找?我家裏不就有嗎?”

和尚道:“你忘了,老爺子葬在子母金裏麵怎麽能夠將那塊子母金搬來搬去,隻有重新尋找另外的子母金前來解鎖。”

我一拍額頭皺眉罵道:“是啊,我他媽都暈了,我爺爺的屍體就葬在子母金裏麵,不可能隨便亂動,隻是另外的子母金能夠解鎖嗎?”

和尚道:“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事與建文帝朱允炆能牽扯上關係。”

我一愣,心說真是日了狗了,這事還他媽與朱允炆扯上關係?朱允炆不是建立好西王母國的城牆之後就領便當了嗎?怎麽後麵還有他的事?

我當即就詢問和尚到底是怎麽回事,和尚還沒回答,我爹卻突然喊道:“都圍過來!”

他是朝所有夥計喊的,和尚聳了聳肩表示沒辦法,然後便走到了篝火邊坐下,我跟胖子急忙走過去,另外那些夥計也都圍攏過來,我爹打量了所有人一眼,隨即道:“大家把招子放亮點,狗蛋蛋帶著五個夥計去暗河岔路口等著其他夥計,組織的人肯定有眼線跟著他們進來,到了暗河肯定要亮槍搶奪子母金,機靈點聽到沒有?”

“是,大爺您放心,狗蛋蛋保證完成任務,子母金要是少了一根寒毛,狗蛋蛋切屌明誌!”狗蛋蛋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

我爹煩躁的瞪了他一眼道:“麻溜的,滾蛋!”

狗蛋蛋沒說話,叫了五個夥計然後帶著槍朝著暗河外麵走,我知道我爹說的暗河岔路口在哪裏,肯定就是我們過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三岔口,桃花源的夥計扛著子母金必定會從那個地方出來。

見狗蛋蛋帶著幾個夥計飛速的順著暗河走了出去,王教授那邊的人也有點詫異,瘦子陪著王教授走了過來,看了看我爹,王教授笑道:“喲,陳二木,您這是要撤嗎?”

我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就笑了出來,笑道:“教授,怎麽樣?炸出洞口了嗎?”

說著就走上前去,兩人勾肩搭背走到了一邊開始聊了起來,都是哈哈大笑,如果不知道其中內情的人,單看他們兩個現在的情況肯定以為這是兩個相交多年的老友,誰會想到兩人是恨不得捅死對方的仇敵。

看到這一切,我忽然又想到了我爹的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在利益麵前,敵人也能成為朋友,朋友也能成為敵人。

瘦子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抱著手盯著另外一邊的一個人,正是狠人!

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人都他媽喜歡裝逼,一個整天似笑非笑陰陽怪氣,一個整天半句話都不說,老是抱著一把刀擦來擦去,各種裝逼。

兩人都是一副討打相,但若真的論起動手來,單打獨鬥在場沒一個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如果是在外麵,我不會被你抓住,那一招我必定能避開,出去後有機會我們再打一次。”

瘦子抱著手,衝站在另一旁望著暗河水的狠人說道。

狠人沒說話,胖子叫囂道:“輸了就輸了打不贏就打不贏,哪他娘的那麽多借口,老子最瞧不起你這種不害臊的人,在這下麵大家視野都不好的情況下你也輸了更別說在上麵了,狠人,出去後沒啥好說的,直接幹死他!”

狠人沒吭聲,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鍾多後才緩緩回過頭來,一雙眸子非常明亮,他盯著瘦子,半晌才淡淡的道:“你不是我對手!”

臥槽,什麽叫裝逼,什麽叫打臉,狠人就他媽是故意來氣人的,一句你不是我對手彰顯了他的高冷,這逼裝得,我給一百分不怕他驕傲。

瘦子臉色頓時一變,但下一秒又馬上變成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臉龐道:“有機會我會讓你知道這句話的後果是什麽。”

狠人沒有理他,而是徑直走到篝火邊,拿出他的斷刀又繼續開始擦刀,擦了半天才皺眉回道:“你沒機會了,動過我這把刀的人,必死,你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裏!”

“你……”

瘦子氣得發怒,用手指著狠人,憋了半天但都沒說出一句話,最後冷哼一聲走了回去。

而狠人依然風輕雲淡靜靜的坐著擦刀,仿佛什麽事都與他毫無關係一樣,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真不知道一狼家族怎麽會培養出這樣的怪咖來,都說他是從狼窩裏抱出來的,難不成這些習慣從他在狼窩裏麵時就有了?

我爹還在和王教授勾肩搭背的吹牛,胖子卻急忙一把拉過和尚急道:“我說禿瓢,快點繼續講賤人大帝的事,老子剛聽到開頭,你繼續說說。”

我心裏也惦記著這件事,也急忙對和尚道:“建文帝跟桃花源到底又牽扯上什麽,到底怎麽回事?”

和尚點燃一支煙皺眉道:“子母金還沒到,這事說出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都到了最後時刻。”

他頓了頓道:“建文帝從塔木陀逃出去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但有件事梁青青沒有說出來,因為她也根本不清楚其中的事。”

“什麽事啊?”胖子也點燃一支煙問。

和尚接下來說的話實在太長,以對話的方式敘述出來未免有點囉嗦,且他說的其中還有很多是猜測或者聽我二叔跟我爹談論時候聽來的,十分雜亂,我將他說的全部理清楚之後,再連上之前梁青青對我說的那些隱秘,整件事情就暴露了出來,我會以我的口吻把事情說在下麵。

關於建文帝朱允炆在塔木陀發生的事前文已經交代過了,梁青青說建文帝是空著手走出塔木陀的,其實並非如此,中間還有一段過程,隻是不知道是梁青青故意不對我說還是她不知道其中的事。

我猜測她是故意不對我說,因為這件事與組織牽扯上了關係,甚至可以說是組織最開始的起源!

我不知道組織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組織,隻是知道他們並非是官家的人,是一個隱匿在民間的強大組織。

而這個組織的最先發起人不是別人,正是建文帝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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