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別管他們了,衝!”

我大喊一聲,將手槍收了起來,重新舉起微衝帶著齊瑜快速的朝著胖子和尚的位置衝去,一些大頭怪嬰啼哭著朝我們衝來,都被我全部掃開,微衝威力雖然沒有左輪衝鋒猛,但子彈的密集度絕對不是它們可以相比的。

“咻!”

一道紅光拖著長長的尾巴從半空中閃過,火光將整個地下空間都照得通紅,我一看見這道火光心就隨著顫動,朝著前麵的胖子和尚大喊:“臥倒!”

一邊喊著一邊抓著齊瑜一下就臥倒在地,才剛剛躺下,頓時就是一聲轟隆隆的巨響,整塊地麵都跟著抖動,無數的泥土朝四周散開,火光片片,將周圍照得通亮。

無數大頭怪嬰被炸成渣渣,連屍首都看不到,隻能聞到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一大片區域都被炸坍塌了。

操,長毛這家夥也太生猛了,火箭筒這玩意居然說放就放,這尼瑪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地洞炸坍塌,我們所有人都會被活埋在這裏麵。

這一次大家都跟瘋狗一般,各種火力全開,各種炸藥炸彈投放,無數大頭怪嬰毫無還手之力,完全被炸成渣渣,灰飛煙滅,隻有滿空間的血腥味陣陣撲鼻,令人惡心。

“到了,你們快過來!”

喬森傳來一聲大吼,我抬頭看去發現他已經到達了嬰兒的最前方,而他的前麵的竟然是懸崖,和尚和胖子站在他的身後正朝著我們揮手。

我拉著齊瑜一路狂奔,周圍大頭怪嬰瘋狂的朝著我們衝來,似乎要阻擋我們前進,可我們的火力太猛,它們完全不能靠近,沒一會兒就衝到了胖子他們的身邊。

和尚和胖子背靠背對著接近他們的大頭怪嬰猛射,和尚的刀光之下不留活口,地上已經堆了一批批的屍首。

齊瑜馬上加入了他們戰團,我衝到喬森的身前朝前麵一看發現前方是一片懸崖,懸崖對麵是一片暗無天際的黑,手電掃出去,光芒竟然被黑暗吞噬,什麽都看不到。

而在懸崖的邊上卻掛著無數條手臂粗的大鐵鏈,上麵鏽跡斑斑,還有無數的大頭怪嬰順著鐵鏈從懸崖地下爬上來。

胖子一邊開火一邊大喊:“這些怪物都他娘的從下麵爬上來的,下麵應該就是鎖龍井所在地,咱們別等那幫傻比了。”

我試了試鐵鏈發現很結實,我們幾個人的重量完全承受得住,當即也不管了,朝他們大喊:“快抓住鐵鏈下去!”

和尚第一個奔了過來抓住鐵鏈,緊接是齊瑜,胖子第三,喬森第四,我在最後麵將一隻鬼嬰踢飛到懸崖深處,然後拉著鐵鏈滑了下去。

鐵鏈在懸崖的邊上一路排開有十幾條之多,想必當年昆明族的人就是靠著這條鐵鏈下去的,還有很多嬰兒在順著其他的鐵鏈爬上來。

和尚在最前麵一馬當先,凡是有在爬我們這跟鐵鏈的嬰兒都被他幹翻弄丟到懸崖地下去,我們滑得暢快,沒一會兒就滑了很遠的距離,我抬頭一看,發現懸崖頂上已經站了很多個人影,應該是老船頭他們的隊伍。

懸崖地下到底是什麽?難道真的是鎖龍井所在地?我們一無所知,隻是現在除了順著鐵鏈滑下以外,我們別無他路!

昆明族這個部落已經可以確定確實曾經在這個世間生存過,這個部落來曆神秘無人知其根源,唐朝過後這個部落又神秘失蹤,仿佛在這世上隻是露過一臉曇花一現,從此再無蹤跡。

而今天的我們卻在死人山中追尋昆明族的蹤跡,追尋昆明族的根源,追尋昆明族曾經是否長生,真的能夠做到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自古以來就是傳說中神話中的故事,但人類卻從未放棄過追尋,帝王將相、達官諸侯、方士道人,等等無數人為長生前赴後繼付出生命,但真正做到長生的又有幾個?

古籍留下來的僅僅隻是一筆帶過,沒有真實的依據,彭祖八百年,陳俊五百年,秦始皇為長生派徐福尋仙島,朱元璋為長生殺陳俊,朱棣為長生用汪藏海。

這些人每個都是曆史上名垂千古的人物,但最終卻是一堆黃土了此殘生,而我們這幫現代人,擁有豐富的科學知識,擁有古代人所不知道的種種資源,但最終也在為了長生之謎踏入險境如履薄冰。

是古人瘋了?還是我們也瘋了?

後來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最終卻沒有任何結果,因為無論怎麽考慮怎麽想,我們都無法逃避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欲望,是的,每個人都祈求都希望長生,因為那是比金錢比權利更大的**。

黑暗的山洞之中,懸崖之下,如無底深洞一般看不到任何一絲光芒,懸崖對麵是一片虛無的空間似是宇宙一般,站在它的麵前,人的渺小顯得極其明顯,手電的光芒射出,根本看以看清這片虛無,因為光芒都被吞噬了。

槍聲仍在繼續,火光時不時的會爆發而出,流彈也在虛無的空間之中亂竄,爆炸聲也會傳來,大頭怪嬰的啼哭聲、尖叫聲不絕於耳,聽了令人毛發倒立毛骨悚然!

我們四個人一直抓緊鐵鏈朝著懸崖的下方滑,這片懸崖上掛滿了十幾根手臂粗的大鐵鏈,正有無數的大頭怪嬰從懸崖底下順著鐵鏈不斷的爬上來。

情勢對我們很有利,一槍掃除可以將十幾隻嬰兒從鐵鏈上掃飛,很快,老船頭的隊伍已經霸占了幾根鐵鏈,順著鐵鏈慢慢的滑下。

我們滑得很快,和尚在最前麵一馬當先,手中短刀上下翻飛,凡是有接近的嬰兒都會把它一刀解決。

我們越下越深,順著鐵鏈爬上來的大頭怪嬰越來越少,開始的時候還能看見十幾隻,最後隻有零星的三兩隻,到最後基本上看不到一隻大頭怪嬰。

整個過程寂靜而又恐怖,我們差不多抓著鐵鏈下滑了半個多小時,但仍然看不見懸崖之底,抬頭看上麵,也看不到懸崖之頂,我們似乎拿著一根鐵鏈**在虛無的空間之中不知何時是頭。

也許,這鐵鏈直通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