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也算是腦洞大開了,從地上撿起了一本聖經居然就說耶穌是中國的,在這詭異的環境中莫名聽到他有點懵逼的這句話眾人不禁逗大笑起來。

胖子笑著說你他娘的就別瞎冠名了,聖經這玩意可不敢說是咱中國的,不像某些國家一樣厚顏無恥,一會兒說釣魚島是他們的,一會兒又說端午節是從他們那兒學來的,我他媽就算沒讀過什麽書也知道端午節是祭奠咱大中國浪漫主義詩人代表屈原的。

我道:“不用爭了,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看來我的猜想是對的。”

“什麽猜想?”

眾人一齊驚問。

我看了看他們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對這鎖龍井很疑惑,我與和尚商量過,結果我們兩個人得出了結論,我們剛剛進來的鎖龍井是假的,根本就不是鎖龍井。”

“什麽!”

長毛悍匪冷聲問道:“你怎麽知道是假的?你又沒見過真的鎖龍井?”

我道:“那上麵也沒字寫著這就是鎖龍井啊,是我們先入為主的以為在這下麵看到井了就天真的以為是鎖龍井,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通道而已。”

長毛似乎很不滿意我的說法,哼了一聲道:“你又怎麽知道是假的,上麵也沒寫這是假的鎖龍井,千萬不要進去的話,你憑什麽說是假的?”

我走到喬森身邊接過那一本掉在地上的聖經,上麵全是灰塵,紙張都快要腐朽了,我指著聖經道:“就憑這個。”

胖子跳腳道:“哎呀我說咱別說話半句半句的行嗎,把心眼子都掉得老高了,有著吊胃口的功夫咋不去寫小說呢,趕緊說個明白吧,我都急死了。”

我道:“死人山就算是來過很多人,但這些人都是中國人,甚至還有古代人,所以聖經不可能會掉在這裏麵,唯一能夠掉聖經在這裏的隻有四幾年的時候,遠征軍和英國軍日本軍在死人山發生的一切,當年英國人可是在死人山中跟蹤遠征軍,那麽這本聖經掉在了這裏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看了幾人一眼繼續說道:

齊瑜在井壁之上發現摩擦的痕跡,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什麽東西被吊下去的痕跡,後來才發現那些痕跡不是吊下去擦上的,而應該是吊什麽東西上來放進這密道的時候摩擦上的。

所以這一點證明了這條密道存在的事實。

另外聖經掉在了這裏,說明當年英國人走的就是這一條道,他們是跟蹤遠征軍走的,也就是說遠征軍也是從這裏走的,所以這條密道才是真正通入鎖龍井的道路,而外麵的那口井隻不過是昆明族人用來掩人耳目的假貨而已。

胖子膛目結舌的聽完咋舌道:“分析得有理有據,我他媽竟無話可說,兄弟,以後咱兩合夥一起研究淘金,用你的頭腦我的武力,那必須賺錢杠杠的。”

和尚打擊道:“你他媽先活著出去再說。”

胖子頓時不說話了。

齊瑜拍手道:“好,既然找到了真的路,證明了上麵的鎖龍井是假的,那我們就不要耽誤了,趕緊走出這條密道,我現在對鎖龍井的好奇心越來越大了。”

我點點頭再次順著密道前進,密道很寬敞,一幫人並肩行走都沒有問題,但一路上總有那些無頭的石像出現,我皺著眉頭看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也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順著密道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弄了一堆灰塵,灰頭土臉的但還是沒找到出路,董大寶又開始埋怨了。

我聽著心煩也不搭理他,又走了幾分鍾,這一路上我們找到了很多人為生活的痕跡,有英國人留下的聖經,作戰頭盔還有好幾把腐爛的自動步槍。

這些東西肯定都是英國人或者遠征軍留下來的。

胖子還在一路抱怨,一腳踢翻了密道邊的一具站著的石像道:“操,這些昆明族的人知識也挺落後的,雕刻的石像隻有三個動作,還他媽竟然雕刻了這麽多,閑得蛋疼啊。”

我聽了心裏一動,好像有什麽東西從我心裏升起來但什麽都抓不穩,還沒消化胖子這句話的意思,突然和尚也驚聲道:“不好,我們走了回頭路!”

他這一聲頓時把我們所有人都驚動了,其他人還好,但我跟胖子兩個完全是嚇得臉無血色,沒有人比我們更清楚走回頭路的那種可怕,在詭異的石階那裏,我們幾乎想到了死,難道這條密道又遇到了這種情況?

我急忙跑過去問何時,他臉色慘白道:“走了沒多久的時候,我擔心這條密道不是這麽簡單的,所以就在這座石像上刻下了字跡,但我們一直朝前走了這麽長時間,這石像竟然又出現在這裏,我們不是走了回頭路是什麽?”

我立馬看向石像上雕刻的字,他雕刻的是一個天字,痕跡還很新,不像是一早就被人雕刻下來的。

看到這一幕情況我腦子頓時就是嗡的一聲,難道我們真的又遇到了那種情況?

當初在循環石階那裏的時候要不是無意中撞破巨蛇的巢穴,我們順著巢穴逃出來,不然恐怕到現在都還在石階中繞圈子,現在又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應該怎麽辦?

和尚把走回頭路的情況跟大家一說,頓時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嘰嘰喳喳著的說著各種想法,亂成了一團。

胖子大罵道:“鎮定,別他娘的瞎吵吵,不就是走回頭路嘛,老子和三金又不是沒走過,放心,一定能走得出去。”

說完看向旁邊那些詭異的無頭石像罵道:“操,我還說為什麽這麽多石像隻有三個動作,操,原來我們都在原地兜圈子。”

長毛更是埋怨自己說應該把那個老家夥帶進來的,他當初是遠征軍,這條道路他肯定走過,不對,狗日的,他早就知道之前那個鎖龍井是假的,但一直沒有點破,這個老狐狸我操他祖宗。

長毛是悍匪,整個人完全沒有一丟丟素質,說話張口閉口就是一句草泥馬,他身邊的刀疤悍匪和另一個悍匪也都是一個類型的菜,他一開始罵老船頭,另外兩個也跟著賭咒罵天的罵起來。

我沒有說話,看著眼前的這三個石像心裏麵卻是有點疑惑,這種感覺很不對勁,因為我發現這密道裏的回頭路不像在循環石階那裏一樣。

循環石階永遠隻有一條石階,然後是怎麽跑也跑不完的路,但在這條密道裏不同,因為多了三塊無頭石像。

昆明人沒有這麽無聊,要說在這裏安排循環的機關,他直接仿照循環石階那裏來一個就行,根本沒有必要浪費精力在這兒打造三塊石像,這三塊石像應該都有故事,隻可惜我們這麽多人沒有一個人真正了解昆明族的曆史,不然一定能從中找到什麽辦法。

眾人都亂糟糟的吵鬧,最終決定再走一次密道,這次大家都放慢了腳步,並且長毛悍匪等人還故意用彈夾在石像刻了標記然後小心翼翼的朝前前進!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再次回答了原點,依然是刻字的地方,我們所有人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難道真的是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