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過這尋花問柳之處,惹得自己身上也是一陣胭脂味。
這還隻是在樓前穿過而已,足可以看出來這裏有多麽的繁華。
而越是順著這條街往裏走去,越能感受到這裏的人在慢慢變少,到最後已經罕有人至了。
韓羽三人停在一棟大門之前,看著這個高大恢弘的大門,又看了看周圍蕭條的景象,還真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
“你們是誰?”
就在這時,三名怒氣衝衝的守衛走了上來,手裏都拿著各自的武器,正對著他們,看起來十分謹慎。
大條的安德魯看到幾人拿著武器,一副馬上要攻擊的樣子,表現的有些不悅,往前一步便打算出手。
結果韓羽趕忙拉住了對方,生怕真的動起手來。
隻見他朝著三人微微一笑:“幾位兄弟,我們是特意有事情來拜訪一下金翅大鵬家族。”
三人相視一眼,眼神之中變得更加謹慎。
其中一人冷哼一聲:“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嗎?城主府用的伎倆越來越低等了。”
“我們確實不是城主府的人。”
韓羽此刻還能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依然微笑的看著對方:“還請通報一下你們能管事的人。”
“抓緊滾!”一個比較年輕的守衛立馬不樂意了:“有什麽事情就直接來!”
對方這帶著些許侮辱性的話,直接惹怒了安德魯。
韓羽也知道,想要和平解決眼前的事情是不可能了。
隻見他微微眯起眼睛,朝著安德魯笑了笑:“不要傷到他們。”
聽到韓羽允許自己的暴力行為,安德魯頓時喜形於色,整個人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也是直接震了一下身體。
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接從其身體之中爆發了出來,將周圍的守衛全部震了出去。
這些人實力實在太弱了,根本不用安德魯動手。
“且慢!”
這些守衛剛被震出去,便看到自金翅大鵬府中跑出來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看起來滿臉的和氣,好像很好說話一樣。
他跑到了眾人的麵前,急忙擺著手:“且慢且慢,三位不要再動手了。”
韓羽攔住了還想要動手的安德魯,轉而看向了中年男人:“你是?”
“我是金翅大鵬家的管家,您可以稱呼我為大金。”中年男人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幾位英雄不知道來這裏所為什麽事情?”
雖然沒有明說,但光是看對方的表情也可以看得出來,他也怕眼前幾人是城主的人。
這一次,韓羽倒也沒有說什麽,反倒是葉凡向前兩步,拿出來了一封信:“這是秦先生讓我帶來的。”
“秦先生?”大金顯得有些疑惑,看起來應該是沒想起來這個所謂的大金是誰。
“秦曉。”葉凡解釋了一句。
就是這一句話,直接讓大金的臉色徹底變了,他不敢拆眼前手裏的信,趕忙向府中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著:“三位請稍等!”
沒過多久,大金便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一眾中年人。
這些人各個都長著鷹鉤鼻,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金翅大鵬家的人。
隻見這群人中最為年長的一人走到前麵來,看著三人:“這封信是哪位帶來的?”
葉凡往前走了一步,倒也沒有什麽好怕的:“是我。”
金翅大鵬家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顯得都有些激動。
緊接著便看到對方自我介紹道:“我乃金誌,是如今金翅大鵬家的家主。”
說著,他指了指身後的大門:“不如我們進去說?”
三人也沒有說什麽,本來來這裏就是為了去金翅大鵬家,此刻聽到對方那麽說,自然也不會推辭。
一直走了進去,金翅大鵬家的人裏裏外外檢查了一番院子裏,又將門上了四道鎖。
待到這一切都準備完畢後,眾人也是來到了院子中。
這群金翅大鵬家的人再次相視一眼,隨後竟然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大喊著:“參見少主!”
別說韓羽和安德魯了,這次就連葉凡這個當事人都懵了。
他本來就是想來尋找一下自己的身份而已,怎麽還陰差陽錯成了少主?
本身就是大夏皇城一個小二出身的葉凡哪裏見過這陣仗,他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朝著眾人說道:“你們快起來…”
這些人倒也沒有扭扭捏捏的客氣,直接站起身來,一個個神情肅穆的看著葉凡。
金誌再次開口:“少主,你是不是現在還不知曉自己的具體身份?”
“我到底是什麽身份?”葉凡的情緒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這也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可是金誌卻搖了搖頭:“對不起少主,我們並不知曉你的具體身份…”
“哈?”葉凡更懵了:“你們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們為什麽要叫我少主?”
“因為我們金翅大鵬是您父親的仆人。”
金誌拿出來了一枚勳章:“這就是我們身份的證明,也代表了我們世代忠誠於您的父親…”
這還是葉凡第一次聽到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他咽了咽口水:“我的父親是誰?”
“我們不清楚主人的身份。”金誌又搖了搖頭:“但是我們知道,他是獨步天下的高手,是胸懷天下的大能。”
“說了一大堆,等於什麽都沒說。”一旁的韓羽實在忍不住了,直接走上前來,看著葉凡說道:“還是我來問吧。”
說著,他看向了金誌:“為什麽那個秦曉讓葉凡來找你們?是不是因為你們能揭示葉凡的身份?”
“嗯。”金誌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臉色並不太好看,反倒連連歎了幾口氣。
隨後的他,再次跪在地上,朝著葉凡磕了一個頭:“少主,都怪我們,現在我們沒辦法出這天照城,沒法帶您去尋找您身份的地方!”
“那你們告訴我們地方,我們自己去不行嗎?”韓羽有些好奇地問道。
可是金誌搖了搖頭:“不行的,必須有我們金翅大鵬的血脈才能打開那地方,否則去了也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