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造怪物?”韓羽眉頭一挑,覺得這個說法倒是有些稀奇,應該是用什麽邪術吧。
但是明薇卻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驚訝,反倒是點了點頭:“繼續。”
“你…不覺得很稀奇嗎?”這下子就連莫淩風都被搞懵了,一頭霧水的看著明薇。
要知道,當時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可是嚇得渾身冷汗,好像篩糠一般抖。
“這些都是我們知道的情報,我想要的是更有用的!”明薇眼睛低垂下來:“如果你不能給我們更有用的情報的話,那就隻能把你們送出去了。”
“不不不。”莫淩風連忙擺手。
他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回憶著自己看到的事情:“我本來隻是想去王家逛一逛…”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撒謊!”明薇的聲音一下子嚴厲了下來:“你是最有名的大盜,怪手淩風,不是嗎?”
莫淩風的眼神變得有些驚恐,他沒想到這白玉軍真的手眼通天,連這種不為人知的事情都查出來了。
自知騙不了對方,他也不敢有任何隱瞞。
原來當時的莫淩風想要去王家行竊,卻意外掉到了一間密室之中。
在那密室裏,他看到了一個身形高大的人,原本以為是守衛,可當一道光照在上麵的時候,他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隻見那人沒有任何五官,整個臉都是一張巨大的嘴巴。
他的四肢好像是縫上去的一般,還帶著縫合的痕跡。
最主要的是,對方好像還在掙紮,不斷地念叨著什麽。
整個場景看起來異常詭異,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去接受一次。
明薇聽完這些話,顯得異常興奮,一拍桌子:“跟我們來,帶我們去那間密室!快!”
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想要抓王家的現行。
整個白玉軍出動了上百人,浩浩湯湯的來到了王家的門口。
或許是聽到消息,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出來,此人乃是王家的大公子,王文法。
隻見王文法一臉笑容地看著眾人:“不知道各位白玉軍來這裏,所為何事?”
明薇冷哼一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根據舉報,你們這裏有一些髒東西,不要耽誤我們!”
說著,也不管人家主人家態度如何,直接硬闖了進去。
不過還沒進去的時候,韓羽就已經知道,這一趟估計要白跑一趟了。
因為王文法沒有任何的表態,好像根本不在意。
眾人按照莫淩風的指引,很快來到了那間密室前。
這是一個地窖模樣的地方。
明薇看著莫淩風,嚴肅的問道:“確定是這裏嗎?”
如此觸目驚心的記憶,他莫淩風又怎麽可能記錯?於是他連忙點頭:“絕對錯不了!”
“撬開!”明薇大手一揮,立馬有不少白玉軍的人拿著工具過來。
而王文法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站在一邊,絲毫沒有改變。
可是當地窖門打開的時候,撲麵而來的是一股白菜的氣息。
“最近收成不景氣,存一些冬天吃。”王文法走上前來:“這不犯法吧?”
明薇的臉色不太好看,可是他也料定莫淩風絕對不敢撒謊。
看來王家也足夠謹慎,已經將東西全部都轉移了。
就在明薇歎了口氣,準備撤退的時候,韓羽卻走了上來:“來都來了,看看沒關係吧。”
王文法倒也是自信,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如果你們想,拿一些白菜走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謝了。”韓羽同樣回應了一個微笑,隨後直接跳了下來。
明薇仔細想了一下,覺得確實來都來了,也應該好好調查一下。
她也是關心則亂了,跟蹤王家的案子那麽久,一直沒有什麽進展。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些希望了,她也自然是沒有多想就來了,全然忘了王家也不是傻子。
整個地窖陰暗潮濕,擺滿了白菜,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韓羽可不是傻子,他身上可是有著死亡之力的,這裏如此濃鬱的死亡之力是騙不了人的。
他慢慢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了一陣:“你們家的白菜…還出血嗎?”
雖然他手上的血跡並不多,但很明顯,那不可能是別的東西。
王文法看了一眼,想都不想便回答道:“看來是手下人辦事不力,把老鼠什麽的放進來了,我待會就讓人收拾一下。”
“不用了。”韓羽收起來那些土壤:“我有一門密法,可是根據血液判斷出來對方是什麽,我回去調查一下就好了。”
這一次,王文法的臉色終於有了微微的變化:“如此汙穢之物,怎麽勞煩您呢?”
“沒什麽勞煩的。”韓羽擺了擺手,看向明薇:“我們走吧。”
明薇還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但聽到韓羽那麽說,她也是楞楞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隻是臨走之前,她還提醒了王文法一句:“希望王家可以隨時接受我們的傳喚。”
王文法微微欠身:“我們王家都是守規矩的人,自然不會麻煩到你們的工作。”
這種鬼話,明薇聽都懶得聽,隻是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可是當眾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王家的人卻把大門口團團圍住。
所有的白玉軍立馬做出來一副戰鬥的模樣,仔細的盯著四周。
明薇憤怒的看著王文法:“王文法,你們王家是打算公然造反嗎?”
可是王文法卻搖了搖頭:“白玉軍有工作,我們不耽誤,但工作既然做完了,那就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
說著,他一隻手指向了莫淩風:“這個賊,應該留給我們王家吧。”
莫淩風整個人都嚇的呆立住了,求助的看向明薇。
而明薇則是皺起眉頭,衡量著這個事。
不過最終,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她搖了搖頭:“這位是我們的秘密探員,專門負責搜集情報的,如果打擾了王家,那我道歉,但想讓我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哦?”王文法收起了自己臉上一直掛著的表情,整個人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