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章 石雷之王

愣愣地看著張得洞,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大炮嘴張i笑,“政委營長不是說了麽,無聲戰鬥,你怎麽還能打槍呢?!看這個的。”說著從腰間將自己的匕首取出來,在手裏掂掂,猛然對著剛剛逃出十幾步的吉野飛擲去。匕首在吉野搖晃的身子剛剛晃到右邊的時候,正好叮在了他的後心上,入肉竟然有半個刀身,吉野搖晃著扭過身子,看看遊擊隊的人,慢慢的倒地,痛苦的抽搐著,努力地將手伸向遠方,似乎想要抓取什麽,又像是要召喚什麽,空洞而無奈的張大了手掌。

據說,這種飛刀絕技,是要苦練腕勁才行的,要到能把三寸厚的樺木板子一刀紮透,而且是要在十幾步之外扔飛刀才算出徒。謝東海這一刀實在是高,把戰士們看的都忘了叫好了。說說容易,練成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張得洞笑著走過來,身邊戰士們跟著過來,看看吉野並沒有死,痛苦的臉上滿是汗水,血流淌了一地,顯然是活不了了。“我可憐你,給你給痛快,到那邊別忘了謝謝我啊!”張得洞說著,走到吉野的身邊,一拳擊打在他的頭上,吉野頭一昏,死了過去,張得洞順手將匕首拔下來,在他的脖子上一抹,將吉野殺死。

戰士們打掃戰場,收拾好東西,正要離開,張得洞猛然想起謝東海地話。笑道:“弟兄們,你們說我們怎麽給鬼子們留點東西?”

一個小個子戰士說:“我看,就來個厲害點的,一動就‘嘭!’,最好能把鬼子都轟死的那種,怎麽樣?”

張得洞也是在興頭上,一聽高興的點點頭,說:“就這麽著了。”

戰士們都很熟悉各種雷的布置方法。一旦確定了布雷的種類,程序都是固定的,每個人的責任分工都有數,一會兒就將地雷布置完畢,最後地合算工作隻有一個人完成,張得洞揮手讓所有人退後。自己將各種細線連接在一起,又在鬼子的屍體上巧妙地設置了機關,輕步退回來,帶人躲進附近的草叢裏。

眼看著地雷大爆炸,張得洞心裏美的隻想哼哼幾句,剛要帶人退回去,忽然身後脖子上一緊,被人按在地上,正要反抗,謝東海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沒腦子啊!弄這麽大動靜!回頭把鬼子嚇著了,不上鉤。隊長找我地麻煩,我先斃了你!”

張得洞這才知道自己竟然闖了這麽大的禍事。嘴裏抗議說:“不是你讓我給鬼子留點紀念的嗎?怎麽能賴我呢?!”

“還強嘴?”謝東海用力的一按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按到地上,趴在他身旁輕聲地說:“看著吧,老天保佑鬼子,鬼子們,你們可別害怕啊!沒事的,沒事的,乖。來吧!”

他那口氣裏,像極了狼外婆那甜言蜜語。

看到孝木長敏正好隊。大聲地喊著什麽口號,謝東海急得問:“鬼子喊的是什麽啊?誰知道?”

“報仇。”旁邊的一個戰士說,“鬼子喊地是報仇。”

“好。報仇,好。應該報仇!好啊!”謝東海輕聲地說,“隻要你報仇,我就喜歡,嗬嗬,這下我放心了。”看著孝木長敏正好隊伍,勇敢地向前走去,謝東海擦擦臉上的汗水,露出了笑臉。

“營長,康隊長讓你過去一下。”一個戰士過來報告說。

謝東海心裏就是咯噔一下子,“怎麽?到底讓他知道了?”

匆忙來到康年山這裏,隻見康年山笑嗬嗬地看著他說,“東海,待會兒我帶你一起去看他們裝填那個轟天雷雷王,那可是個技術活,很好看地,我是百看不厭啊,讓你也開開眼。走,看鬼子部隊去。”

幾人來到前沿陣地,望遠鏡裏模模糊糊的,隻能看個大概影子,鬼子隊伍長長地,遠遠超過了作戰之前對鬼子的估計,隊伍竟然這麽長!

“看,是鬼子的炮隊,還是榴彈炮呢!”康年山像個孩子興奮地說,一臉的財迷樣。後麵就是鬼子的輜重隊和醫療隊。

突然前麵槍聲急促地響起來,鬼子行軍的速度一下子慢下來,但是前麵的鬼子卻很快的向前支援而去。原來楊也發現了這支鬼子竟然出奇地龐大,原來地伏擊圈不能包地下鬼子,當李影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楊毫不猶豫地命令給出誘餌,命令司馬門營出戰,在一個前出地土包上打鬼子的埋伏,讓鬼子們緊張一下,自然就會湧縮上來。

司馬門營已經得到了初步修整,彈藥得到補充,人員得到了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基本已經能夠參戰了。司馬門自然知道楊的意思,他們營火力不是太猛,也不是太弱,武器不是太差,也不是太強大;和鬼子們對八路軍的預期差不多,完全能夠激發鬼子的戰鬥欲望,和求勝的心理。

康年山看著鬼子停了下來,聽聽前麵的槍聲,不是很激烈。製止了旁邊幾個要求打的人,自己在戰壕裏來回走了幾趟,然後轉過身,看著謝東海,“東海,你去前麵偵察一下,看看怎麽回事?快去快回,要是鬼子開始後退呢,我們就封口,要是鬼子還沒有動靜呢,我們就再等等。”

謝東海點頭,也沒有回快反營,自己帶著警衛員就出去了。

鬼子很快就開始往前行動了,原來金津美太郎得知是他們一路上追趕的八路又埋伏在一個小土包上打伏擊時,輕輕地一撇嘴,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前去兩個中隊合圍八路,其他部隊按原計劃前進。

看著鬼子醫療隊進入到包圍圈裏,康年山對著旁邊的小孫他們一揮手,“行動。雷王要設在地勢開闊的地方,最好附近沒有什麽遮蔽物。”

“是。”林子裏傳出一陣輕微的機器聲,三輛拖拉機緩緩的開出了樹林,雷王出動了,雷王之後就是那輛長長的奇怪的火星車,上麵的石雷都已經裝好了炸藥,還沒有

管,洞口半敞著,用棉布簡單地塞了一下。謝東海i對康年山說什麽,直接就跟著雷王車子出去了。

雷王一直開到一大塊開闊地中央,才停下來,兩輛拖拉機過來,一左一右,慢慢的豎起各自的起吊裝備,裝備的末端卻是換成了兩個鐵環,粗粗的,半開著,當鐵環下放到雷王的下麵的時候,有人過來,將鐵環打開,合攏了雷王的下麵,扣上拉扣,另一個的鐵環和扣在雷王的腰間,正好有一個粗細相差無幾的凹槽,揮手示意,兩台拖拉機開始發力,機器隆隆作響,雷王慢慢的從車子上被吊了起來,裝載雷王的車子開了出去,兩輛拖拉機有慢慢的將雷王放在地上,正正當當,平平穩穩的,沒有一點閃失。

然後兩輛拖拉機各自開走,吊運別的石雷,五六個人跑了過來,開始給雷王填裝炸藥。謝東海湊過來,看這些人從雷王身上各自找到一塊石頭塞子,輕輕的拔下來,將手臂慢慢的在裏麵探伸著,將捆綁好的炸藥束仔細的一個個地開始往各自的洞洞裏填裝,好像這些炸藥束還有順序,一個個的編製號,大概雷王裏麵有一個個的小倉室吧,最快的一個隻用了三分鍾就將石塞子慢慢的按了下去,然後輕輕的反複地用一柄木錘敲打,最後輕輕地一旋,石塞子就被關上了。五分鍾後,整個雷王裝填好。謝東海看著這些人輕輕地下來,卻沒有發現引爆裝置,也沒有見到拉線或者是引爆器之類地,到底怎麽才能把這麽大的東西引爆呢?他疑惑地看看幾位裝填手,張口要問,卻見他們都匆匆的忙著去裝填其他的石雷了。

回到康年山那裏,正要張嘴問,猛然聽到地動山搖般地發出了劇烈的轟鳴聲。破空之聲在他們這裏都震耳欲聾。是特戰隊的炮襲開始了!

“撤!”康年山一聲令下,“老謝,你們快反營的任務最艱巨,這個雷王就交給你了,它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你地大忙。”

“我怎麽弄呢?”謝東海看著康年山竟然是給自己的雷王。心裏很是感動,急著問。

“小孫他們留下幫助你的,不用你管,隻要你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小孫就會弄爆它,叫你的人別給震聾了,或是給炸著就行了。”

“知道了。撤了!”謝東海說完,帶著小孫他們回到了陣地。

見各連長都上來了,謝東海一揮手,“準備鬼子被打回來。各連的重機槍輕機槍都準備好,不管是什麽敵人。隻要是鬼子,一律格殺!”

“是。”連長們都回到各自地陣地上。

楊在望遠鏡裏看著鬼子們就要合圍司馬門營了。對著身邊的劉家輝說,“你帶人去把司馬門他們帶下來,三分鍾後開始炮擊,要快!”

劉家輝敬禮就走,巡天特戰連的戰士們迅速地跟進過去。從後麵突上去,一出山林掩體,就看到左路鬼子已經到了司馬門他們的後衛那裏了,正和司馬門的一個排接火。鬼子火力很猛,打的也很靈活。一看就是老兵了。劉家輝對身後的楊天曉說:“重機槍!”

“知道。”楊說完,槍就響了,鬼子重機槍手腦袋一歪,癱倒在地上。旁邊的副手剛要過去,被孟小一個槍榴彈轟過去,將那鬼子的上半身都給炸沒了。猛然出現的遊擊隊支援,讓鬼子一陣大亂。最前麵地特戰隊員手裏機槍硬硬地在鬼子後麵開了一個裂縫,跟進的人隨即將這個裂縫擴大,並壓製著要反撲地鬼子。劉家輝一下子撲到那挺重機槍旁邊,壓上子彈,調轉槍口,對著要反撲的鬼子群開火了。嘴裏叫道:“劉玉珠,過去讓司馬門撤回去。快!”

劉玉珠也知道隻有三分鍾,特戰連對時間地控製更是嚴格,知道一分鍾也不會差的。劉玉珠打出最後一個槍榴彈,將槍往身後的隊員手裏一塞,低身向山上跑去。躲過了鬼子們瘋狂的子彈,他找到了司馬門,由於是誘餌任務,司馬門他們到沒有什麽人員傷亡,接到命令,趕忙撤退。這時候劉家輝已經和兩邊的鬼子黏合上了,槍打得像爆豆,連劉玉珠都有點害怕了。

“快!!”劉玉珠催促著身後的戰士們,“炮擊就要來了!”看著司馬門他們撤出,劉家輝大聲喊道:“煙幕彈!”

煙幕一起,跟著就是擊中射擊的槍榴彈,然後特戰連的人開始撤退。空中發出了尖銳地破空之聲,頭頂上,傳來駭人的“嗚嗚”怪叫聲,那是遊擊隊地大量榴彈炮射出的榴彈掠空時與空氣摩擦的聲音,瞬間將司馬門他們剛才據守的小山炸成一片火海,接著一波接一波的炮彈趕到了,在特戰連的身後炸出一道道噴射著死亡烈焰的彈幕。緊緊的俯臥在草叢裏,雙手微微支撐著身子,張著嘴巴,劉家輝的汗就下來了。要是晚上半分鍾,就要被覆蓋在自己人的炮火之下了!射擊單元是早就設定好的,清掃了近處的鬼子,開始炮火延伸,炮兵的指揮小隊跟著就潛入了亂敵之中,為炮火指示更為準確的方位。

劉家輝剛進指揮部,楊就下達了新的任務:“你和王貴喜兩人,各帶二百特戰隊員,分兩路去偷襲鬼子的炮隊,剛才康年山傳來消息,鬼子也有炮隊,而且是榴彈炮。記住不準將炮弄壞了,堅守到支援部隊趕到。可以帶上一些威力大一些的東西,什麽鐵蛋蛋啊之類的。”

“是。”兩人敬禮出去,商量著路線和鬼子炮隊的大體位置。

夜色掩蔽之下,五百多特戰隊員換上鬼子服裝,在自己右翼陣地悄悄地潛出山體,炮火為了掩護他們,將大量的炮彈傾瀉到了右翼陣地上,鬼子們被炮火壓製地根本就抬不起頭,炸起來的石土令所有鬼子心裏感到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不幸被直接命中的鬼子,屍體飛去老高,遠遠的被拋了出去,扔在高處很顯眼的地方示眾。分鍾後,

伸時,劉家輝他們已經通過了鬼子陣地,潛入到敵後不斷隨著轟炸而起的火光,劉家輝對剛才在頭頂呼嘯而過的炮彈到現在心裏還怵的慌。走在前麵,借著星光向預定的目標穿插過去。鬼子陣地上已經忙碌起來,隨著炮火的延伸,鬼子們開始躲避著,劉家輝知道,炮兵裏的小分隊攜有小電台,能夠隨時和炮兵聯係,指示方位。沒有人盤查,到處都是亂糟糟的人馬,劉家輝看看身後的楊天曉,猛然停下來:“天曉,你去問問鬼子,炮隊在什麽地方,就說我們是派來催促炮隊的。鬼子的炮隊肯定也再準備著。”楊天曉會說日語,拉住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的鬼子,“站住,你跑什麽!”

“你們是什麽人?”那鬼子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特戰連的人,見這些人帶的武器都是衝鋒槍,憲兵隊的打扮,知道不好惹,語氣裏有些怕怕的。

“我問你呢!說!”楊天曉看人很準的,一聽他怕了,馬上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是炮隊的,到前麵去偵察敵人炮陣的方位,你們不要誤會。”那鬼子忙說,就要走人。

“胡說!你是想逃跑!”楊天曉一聲冷笑,“哪有你這麽偵察敵人炮火的?”

劉家輝才看到那鬼子身上衣衫不整,帽子也歪了,脖子裏扣子也開了,一看就是個逃兵。心裏暗笑楊天曉順杆爬地本事。真能忽悠啊,這小子。

“不是。我真的是炮兵,不過是,想到前麵看看我弟弟,他在大隊部裏,我要囑咐他一件事情。真的,我是怕萬一我死了,讓他……”那鬼子嘟嘟囓囓地還要說。被楊天曉一下子拉住了,“我們帝國軍隊怎麽這麽不經打?”

“走,帶我們到炮隊去,隊長命令你們炮隊馬上開到前麵去。快!”楊天曉口氣一鬆,對著鬼子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這麽亂,炮隊還不知道到什麽地方了呢!這怎麽辦呢!你聽前麵敵人的炮火。這麽凶,我們的炮呢!”

“在前麵的小山上,馬上就可以開炮了。快走。”那鬼子說著,匆匆忙忙的要走,楊天曉忽然一笑,說,“你怎麽知道要開炮了?”

“剛才大隊部裏的人打了電話,要我們炮兵還擊!你們不是大隊部地人?”那鬼子遲疑的看著他們,愣愣地倒退幾步,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特戰連戰士。

“是隸屬隊部的。我們單獨執行任務,一般不到隊部去。是執行一下搜索敵情,檢查部隊紀律什麽的。走吧。”楊天曉笑嗬嗬地說。

那鬼子有些遲疑,但是還是跟著走起來。楊天曉很敏感的感覺到這個鬼子有了疑心,悄悄的向劉家輝打了一個手勢,劉家輝點點頭,就在幾人要轉過一個樹叢的時候,對麵來了幾個鬼子,持著槍大聲喊道:“什麽人?站住!口令!”

那鬼子看看楊天曉,見他示意自己上去說話。就走上前,一邊說著“我。三裏,是高橋君嗎?”一邊越過特戰連的人,到了前麵。對麵鬼子似乎應了一聲什麽,但是三裏卻大聲喊了一句:“敵人!”

楊天曉在他喊出的同時手裏的槍就開火了,他身邊的特戰連的人幾乎同時掃出了一梭子子彈,對麵的幾個鬼子還在思索著三裏地話的時候,子彈已經很好地給三裏做了注釋。劉家輝帶頭衝了過去,持槍注視著倒地的鬼子,他身後兩邊地都有人持槍警戒著他的前後,慢慢的用槍管將倒地的鬼子翻了過來,微蹲下用手在鬼子的頸動脈上一摸,示意解決,身後的幾人往前位移,位置被其他人替代。

猝遇的槍聲並沒有給忙碌的夜裏增添多少熱鬧,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發生地短促的槍戰,進入樹林,更加黑暗了,鬼子竟然沒有在樹林裏布置崗哨,隻是在出樹林地地方,有兩個遊動哨,來來回回地走動著。劉家輝仔細地觀察了附近的地形,輕輕地召集過來幾個人,“看樣子,這裏就是鬼子的炮隊所在,你們都仔細地看看,有沒有設置機槍防禦陣地?不要我們一衝出去就變成篩子,麻煩就大了。誤事。”

孟小悄悄地退了下去,在樹叢裏一滾,繞道一棵樹後,看看樹不是太粗,雙臂摟樹,慢慢的向上爬去。樹的末梢上,他撥開樹葉樹枝攔擋,向下往去,果然看到,在通往山路的一個大石頭的後麵,暗藏著一挺機槍,兩個鬼子正蹲在地上吸煙呢。其他再也沒有什麽警戒力量了。

另一個隊員龍海生,也看出了那個機槍點,他是通過他的狙擊瞄準器看到的機槍槍口。

劉家輝看著身後的隊員,悄悄地召集過來,“待會兒我和孟小去摸掉鬼子的哨位,劉玉珠和古為生你們去偷襲那個機槍點,楊天曉帶人攻擊山頂,楊天曉你們要快,狠。孟小和劉玉珠帶人留下,負責守住這條山路通道,堅持到援軍到達。”

孟小和劉家輝兩人將身上的武器卸下來,在身上胡亂地捆滿了雜草,一點點地向樹林邊爬去,身子摩擦著石地麵,偶爾發出一點點的響聲,像是石子滾落的聲音。終於到了邊緣了,再往前就是鬼子的崗哨了,不到三步遠,竟然是那麽的遠。等待機會,等到兩個鬼子轉過身子去,而不是這麽樣的持槍麵對樹林,極度警戒的樣子。

“轟!”小山上果然傳來了炮聲,是鬼子的榴彈炮,直直的向著山後遊擊隊炮陣撲去。

但是鬼子並沒有因為炮聲而轉過身,反而更加仔細地警戒著樹林方向。劉家輝悄悄的慢慢的向孟小做出了一個拚的姿勢。忽然樹林裏傳出了一聲奇怪的貓叫,驚醒了鬼子,兩個鬼子不由得向前踏出一步。槍幾乎要碰上了兩人的鼻子。

樹林裏又傳出一聲,卻是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