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不是伏擊,是攻擊

身邊,蹲坐著一隻斑斕猛虎,張大了嘴,正仰天發出兒——”的長嘯,山穀震**,群獸懼恐,一切宵小之輩,無不悚然。鬼子們的騎馬,幾乎同時猛踢前蹄,站住了腳步,“兒兒”叫個不停,渾身抖抖,不敢前行。夕陽如血,盡染天色,將整個斜穀籠罩成一片紅通通的世界。

虎背上一個十六七的女孩子,正秀發飄飄,玉指纖纖,指著遠方,對楊他們說著什麽。正是妙真師太的徒兒慧明,因為妙真師太不想慧明一生伴佛,虛擲青春,所以一直未有給她剃度。

身後的王貴喜,一眼認出了陳誌浩,放下望遠鏡,激動的說,“隊長,是政委他們。”

楊點點頭,“看來政委他們遇到的麻煩還不小呢!”

身後的黑衣特戰隊員,一個個如狼似虎,各持槍械,蜂擁而下,轉眼間來到陳誌浩他們身邊,不及寒暄,狙擊手的槍就響了,火力手的霰彈槍、榴彈槍、機槍,炮手的小鋼炮,每門一共攜帶有四發炮彈,三門小鋼炮,是專門用來破敵機槍碉堡的。其中一顆是康年山他們的鐵蛋蛋,楊專門向康年山討來的,準備突襲渡邊石花的指揮部時消滅集群鬼子的,他看到鐵蛋蛋的爆炸威力,確實好用多了,現在用到這裏了。

四顆鐵蛋蛋一爆炸,本來就有些猶豫地鬼子騎兵。徹底絕望了,紛紛調轉馬頭,要逃跑。楊看看鬼子們的坐騎,都是高頭大洋馬,心裏喜歡,揮手止住炮擊,命令狙擊手,“都不準傷了那些馬。我要。”

狙擊手心說:“我也要。鬼子得給啊!”

“換步槍!瞄準比賽,看看誰打死的鬼子多,今天的馬肉多分幾塊給他。快!”王貴喜大聲地說著。自己先在地上撿起一支三八大蓋,拉動槍栓,推上子彈,瞄準了一個掉馬回頭的鬼子。一槍將鬼子的頭擊爆,哈哈哈大笑,“我第一個。”火力手們都持槍觀望,不敢和他們一樣,他們的任務就是壓製鬼子,不讓鬼子有反抗的機會,要是鬼子敢往這裏衝,他們可不管什麽馬不馬地,幹死你再說。

鬼子要逃!楊笑著說,“貴喜。派人墜著鬼子,看看他們跑哪裏去。我們在——政委,咱們在什麽地方駐紮呢?你受傷了?”

“沒事。別娘們樣,叫人家小姑娘笑話你!”陳誌浩一把推開楊要檢查他的傷的手,“在對麵的五子嶺最高峰那裏,古風,你和特戰隊的同誌去。”

古風一聽,高興地要蹦起來,將手裏的三八大蓋一扔,走了出來。陳誌浩他們剩下地七八十個人中大部分都是警衛連的人。實際上,二營三營已經全部陣亡。

回到五子嶺駐地。這才明白,二團他們也是慘敗而歸,損失了一個半營的兵力,也沒有把鬼子阻止住,營長一下子死了三個,一團長趙大麻子陣亡,楊庸樸傷重不省人事。戰損比一下子擴大到81。

鄭軍國和政委於海獅、參謀長霍星海見了楊都點羞愧,低頭不語。楊並沒有說什麽,在指揮部裏來回走了幾趟,轉身看著鄭軍國:“軍國,你馬上下去,到部隊裏穩住戰士們的情緒,告訴戰士們援軍明天上午就可以到達,我們一定可以為死難的戰士們報仇!快去!”

“海獅,你去前沿指揮,二團那裏怎麽樣,真擔心他們的士氣,記住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責任,而是安定軍心。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能也不會來重新來過的。馬上去。”

“星海,你組織人,包括特戰隊,和隨後到達的特戰連,負責偵察敵人的情況,一定弄明白鬼子的兵力部署和火力情況,要快,我們需要一場戰鬥,來激發戰士們地士氣!”

“要伏擊鬼子嗎?”霍星海問道,於海獅和鄭軍國也停下腳步,看著楊。

“不。不是伏擊,是攻擊。按攻擊指定作戰計劃。”楊堅定地說,“參戰部隊有四個半團,不包括四支,但要給四支部隊安排任務!兵力有六千多人吧。你抓緊時間準備。”

“是。”霍星海一聽6000多人,心裏高興,聲音明顯地提高了八度。

原來楊過來後,命令李影他們就地擴充了當地的遊擊隊加入部隊,再加上司馬門營和四支地賀英連營,6000是早就超過了。

“貴喜,你馬上安排人警戒,準備接應李影隊長他們到來。”楊最後看看指揮部裏已經沒有他熟悉的人了,隻好看著忙碌地參謀們說,“誰帶我去看看政委?”

“我,”一個女孩子站過來,“我叫阿繡。”

楊猛然想起來了,“是鄭軍國的女兒?”

“你知道?”鄭文秀吃驚地看著楊,她真的有的出乎意料了,鄭軍國可是從來沒有跟誰說過,陳誌浩也是來到以後才知道,楊怎麽知道?

楊點點頭,微微一笑,“我知道。還知道你是什麽時候來部隊,你在東北的時候的一些故事,我都知道,甚至你的一些小秘密什麽的,沒有不知道,就是沒見過你罷了。”

“你怎麽知道地?”鄭文秀驚訝地說。

“笑話。你在四支的指揮部裏工作,我怎麽能不知道呢?!我們地工作不至於這麽差吧?”楊說的模棱兩可,但是很友好地點點頭,“你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參謀們也都停下來,吃驚地看著楊,一個個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不用那麽看我,你們隻要報名,我就知道你們的一點小事。同誌們,你們身處要害部門,是鬼子滲透的重點所在,我們的情報部門也是不得不小心在意啊,你們自己也應該加強保密觀念,積極地做好各自的工作,嚴防鬼子的各種可能的滲透。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指揮部裏的人都一起立正,大聲地說。

政審,在那個年代,可不是走過場的時候。楊抓地很緊,李影的情報也搜集的很好,她能夠和總部情報

網調查,當然也會為總部執行一些其他的情報工作。▋

陳誌浩的傷不是太輕,胃被刺刀刺破了一小塊,正在緊急手術,軍醫是四支從鬼子的手裏繳獲的一個留日的中國醫學博士,被鬼子脅迫著來中國當鬼子軍醫,後來終於如願地回到了中國軍隊,很高興。他的醫術在學校裏的時候就是一流的,教授自己忙著的時候,課基本上都是委托他完成。本來按照他的醫術,是不可能到鬼子基層部隊的,他因為別有用心,強烈要求下到基層部隊,鬼子指揮官當時還有點感動。

手術很成功,掛了吊瓶,陳誌浩被安置到一個小小的洞穴裏,鬆鼠一邊伺候他,一邊嘟囓著什麽。楊一進來,就發現了鬆鼠的嘴不停地嘟囔,笑著問道:“鬆鼠,又要什麽?”

鬆鼠同陳誌浩情同父子,雖然陳誌浩還沒有結婚,但是他已經34了,看待鬆鼠很是親近,鬆鼠有時候有些撒嬌,嘟囓著要東西,陳誌浩就會答應他。見楊詢問,一臉的不高興,說:“老是不讓我跟著,這次好了,受傷了吧?要是我去,怎麽會讓他受傷呢?!隊長,你教我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去,一邊玩去,什麽啊!小孩子還沒有槍高,就上戰場?真是!”陳誌浩一摸鬆鼠的腦袋,臉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楊心說:“還沒有槍高?嘿。你不知道吧?在我們那時候,伊拉克戰爭,孩子可是很厲害地殺手!多少美國大兵死在孩子的槍下?”

笑著將鬆鼠推開,“陳大哥,感覺怎麽樣?還疼嗎?”對於陳誌浩,楊心裏還是感到很近的,似乎他是自己的親兄長一樣。主要是陳誌浩對楊的關愛,讓楊不覺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父兄一輩尊敬。

“行了。叫人笑話。說點別的!我,這輩子,打過多少仗?哪次不掛點花?還在乎這個?咱這人吧,命硬,閻王爺看著不順眼,不願意要。哈哈哈……”陳誌浩在地上微微動動。頭上頓時冒出一陣虛汗,楊忙上來扶他,被他攔住,躺好了,才舒出一口氣,“沒事,疼還能不疼?革命意誌比鋼鐵嗎?”

楊點頭,“你是革命軍人,你不怕疼,我怕。”陳誌浩瞪他一眼。向外麵努努嘴,示意外麵的戰士們也正在忍受著傷痛。他怎麽能夠示慫呢?楊一笑,不再說了。

“給我匯報匯報你們地工作吧?!”陳誌浩笑著說。“我可是很長沒有聽你胡說了。”

“什麽?”楊故意瞪大眼睛,瞅瞅旁邊的阿繡,“政委管我匯報叫胡說!阿繡,你可不要出去亂說啊!”

“我能說嗎?”慧明一步進來,她是專門來找師傅的,一來到這裏,阿虎就被她藏了起來,自己到處地亂走。聽人說來了個女尼姑,知道是師傅。問明白後,就找了過來。她認識楊,跟著他就進來了。

“能。”陳誌浩笑著說,“你是誰啊?楊的朋友?”

後半句可是有些壞壞的意味,因為柳文娟找到基地的時候,他還在基地,當然看出了柳文娟地意思,知道楊又迷住了一個女孩子,心裏好笑,現在看慧明也是一臉清秀,所以笑嘻嘻的開楊的玩笑。“我是慧明,我師傅就是妙真師太。她在哪裏?聽說她一直在這裏給人看病呢?”

陳誌浩一聽,笑了,“她應該還在這裏,你去找吧?”

“不了。我聽他講故事。”

楊看了一眼兩個女孩子,“這可不是故事,是戰鬥匯報,沒有什麽好聽的,走了。”

阿繡一聽,忙站起來,敬禮,“是。”轉身要走,被慧明拉住,“又不是什麽機密,聽聽。我最愛聽故事了。師傅老是不給我說。”

陳誌浩笑了,點點頭,招呼兩人坐下。“聽聽吧,就當是學習學習。聽聽他們特戰隊的戰鬥就跟聽故事一樣,好聽著呢。”

楊開始將他們合圍金津美太郎的經過,和他知道的進剿渡邊石花的經過都說了一遍。聽得不要說兩個小姑娘,就是陳誌浩也忘了疼痛,最後陳誌浩問了一句讓楊很為難的話:“你怎麽來到爛梨溝的?”

“我,我……,”楊一陣遲疑,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迷路了。”

“什麽?你迷路了?”陳誌浩到沒有什麽,慧明大呼小叫地說了一句,“你當時是迷路才撞到這裏地?!”當時她和幾個鄉民在洞口左等不見師傅,右等不見師傅,隻好跟著村民們向山裏走。不想遇到了十幾個鬼子,慧明他們借著阿虎的威勢,將鬼子嚇住,轉身就跑。不想她一跑,阿虎跟著追她,喜得鬼子們大叫著跟了上來。正在眾人無可逃生之際,楊他們撞出了山……

“誰迷路了?讓你這麽大呼小叫地?”一個輕妙絕倫的聲音傳來,令楊眼前一亮,一個美麗女尼跟著聲音走了進來。

哇塞!楊心裏一聲驚歎,足有大牌電影明星氣質!走路時如同風移影動,安靜而祥和;說話時,如同鶯聲繞耳,輕妙而絕倫。楊不由得感歎良久,心道:“世間真有此等人物!”

“師太,”楊聽陳誌浩叫了一聲,聲音很出乎楊地意料,似乎很是陌生,怪怪地扭頭看了一眼陳誌浩,心裏一時明白了。陳誌浩軍旅出身,對如此美人可是還沒有什麽免疫力。不像他,柳青青或是李影,都可以稱得上絕色了。再說,來自於信息高度發達的時代,什麽美女沒有見過?!天然麗質,還是人工合成,隻要能算是美女的,網絡上少嗎?但是陳誌浩就不同了,從軍二十多年,就是看見幾個女人,也不過是一些粗茶淡飯之類,焉有抵抗如此美女之殺傷力的能力?

“政委?你怎麽也受傷了?”妙真師太驚訝地問。

“沒什麽,行軍打仗嘛,哪有不受傷的?”陳誌浩微微的一笑,輕聲地說,好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

“師父。”慧明叫了一聲,站起來雙手抓

的手,“你沒事吧?”

“沒事。”妙真師太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頭,“政委,傷地嚴重嗎?”

“不嚴重。小ks。”楊笑道,“我叫楊。”

“是他們的頭兒。”慧明笑著說,“愛迷路的頭兒。”

楊一聽,完了!看來這個愛迷路的話柄算是給這個小姑娘叫開了。

“是遊擊隊的隊長。我就是他的政委。”陳誌浩解釋說,忽然發現遊擊隊這麽叫法出了很大的問題,楊是隊長,李保國他們也是隊長,特戰隊裏也有隊長。心裏不覺就是一陣思考,一時竟然走了神,但是他的眼睛是看著妙真師太呢!這下可出糗了,引得楊悄悄地笑了,連慧明都認為是陳誌浩看她師父入迷了呢,不覺仔細地看了看師父,發現師父竟然微笑著和陳誌浩對視!

楊輕輕地扭了一下陳誌浩,陳誌浩猛然醒悟,臉上頓時大紅,更難以解釋了。但是妙真師太竟然還是那麽溫柔地看他,輕輕地搖搖頭,沒有說什麽,楊明顯地感到妙真師太的臉是有些發紅了,隻是很輕微。

荷花庵裏,受傷的仁丹胡子鬼子正是這一路鬼子部隊的司令官中村南明,站在他前麵的是他的騎兵警衛隊的指揮官鬆村崗,他正在仔細地向中村南明匯報斜穀之戰的經過,而且對最後出現地一股遊擊隊渲染地在中村聽來很有些過分!但是中村沒有攔阻他。直到他說完,才從**慢慢的睜開眼睛,緩緩說:“你敢肯定,最後的一股遊擊隊是黑衣部隊?”

“是。”鬆村崗一點頭,堅定地說。

“那就是特戰隊,大名鼎鼎的蔚縣遊擊隊特戰隊。你遭受的損失算是小的了,若不是見機得早,恐怕就回不來了。其裝備絕對是強於帝國部隊。甚至強於帝國的特種部隊。我們這下碰上強敵了!扶我起來。”中村南明努力地探探身子,沒有起來。

鬆村崗上前一步,雙手相攙,扶著中村南明走到屋子中間的寬大地一張桌子前,那裏擺著附近的詳細的軍事地理圖。中村南明仔細地觀察了良久,有抬頭想想。“命令,花穀郎大隊進駐到荷花山南麵的劉莊待命,並向荷花山一帶警戒延伸,命令井源大隊向荷花庵靠攏,進駐荷花庵,所有部隊進入一級戰備。電告橫崗琅花少將,我部遭遇極強敵人進攻,請求支援。”

鬆村崗一愣,他對最後這一命令,感到很是意外。哪裏有什麽攻擊!

中村南明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有特戰隊的地方,必有偷襲在。而且我估計是遊擊隊的援軍到了,我們地兵力已經消耗地隻剩下1500多人,估計遊擊隊的援軍應該遠遠:|不敢和我帝國部隊相對峙的。就像前幾天,不是一直是在撤退嗎,為什麽這一次竟然敢和我們做出魚死網破的拚殺?”

鬆村崗不明白,但是還是點點頭。轉身要去傳達命令。房門一開,參謀長芳中一郎進來了。芳中一郎是個很肥胖的人,本來在北平參謀部工作,因為要進剿蔚縣遊擊隊,趁機要求前來立功,被派到中村南明這裏,中村南明自己的參謀長卻沒有被命令跟來,令他很是生氣。所以芳中一郎自己也知道中村南明看不起他,盡量地不來打擾他,自己幹好自己份內的事情罷了。

“報告,”芳中一郎很是敬畏中村南明,雖然兩人的官階都是大佐,但是他還是很禮貌地喊了一聲,“在五子嶺附近發現遊擊隊部隊,花穀郎請示怎麽辦?”

“加強警戒,靜觀其變。”中村南明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沒有別的話說,一時冷了場麵。

李影他們是在第二天地上午就趕到了。先期的快反營和特戰隊,是在早400時候就到了,將周圍幾個山頭偵察一遍,警戒哨遠達周圍十幾裏,將劉莊的鬼子納入了警戒和監視之中,荷花庵更是其關注地重點。當李影隨同特務團和衛戍團趕到的時候,楊正在指揮部洞口前,和前來匯報的王貴喜商量什麽,見到李影和柳文娟他們到了,高興的站起來,迎了上去。

重炮部隊是繳獲鬼子的和遊擊隊原來的炮隊組成的,是剛剛組建的,除了快反營地汽車,連特戰隊的汽車都調給了重炮部隊,才勉強將那麽多地重炮和炮彈運送上來。重炮部隊臨時是團的建製,團長就是原來的營長曹衛國,兵力是臨時招募的當地遊擊隊,負責搬運炮彈什麽的。

看到重炮部隊,楊心裏這個爽啊,太好了,嘿嘿……

霍星海看到這麽多精悍部隊前來,心裏大驚,遊擊隊竟然變得這麽厲害!他是不知道,別的支隊都比四支要強,那都是打出來的。四支成立時間不長,戰鬥經驗不夠,裝備也是較差的。

作戰計劃製定出來了,很簡單:鬼子就分布在兩個地方,劉莊和荷花庵。

劉莊的鬼子可以用重炮轟擊,荷花庵的鬼子,可以使用步兵炮和迫擊炮支援。兵力分配:劉莊的一個整編鬼子大隊由基幹團和教導大隊來消滅,配以重炮部隊。荷花庵附近的鬼子,由特務團和衛戍團、兩個特戰隊進剿。四支的各部隊整編到二團,負責警戒外圍,攔截可能出現的易縣方向上的援軍。

開完會,楊看著各路團長紛紛地離開,自己也走到洞口前的空地上,舉目望向山野,心裏一陣開闊。“吼——”一聲虎嘯傳來,令楊心裏一陣發笑,猛虎美女圖,竟然也是那麽震撼!果然,阿虎馱著慧明過來了,旁邊跟著石頭和鬆鼠兩個孩子。

“嗬嗬嗬……”忽然身後傳來李影的嬌笑聲,楊回頭一看,柳文娟和李影兩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驚訝地楊好長時間沒有合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