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東瞅瞅,西聽聽,聽著周圍眾人對於小仙的評價。

小仙不慌不忙地抬眸望向孟海。

孟海也不慌不忙地抬頭望向小仙。

兩個人都是盤腿而坐在舞台的正中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修道之人,正在用神念交流。

“哎,舞台上好像還有一個人,他怎麽坐下的,怪不得剛剛沒看見他,我就說嘛,這人數好像沒對上!”

突然有個人注意到了坐在舞台上的孟海,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在場眾人這才發現,在舞台上還坐著一個人。

“喂,你快點,別耽誤時間!”

一個人看了看水流香外麵的天色,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他著急與水流香其餘的相好聊天,所以就喊了一聲,希望盡快結束這無聊的競選。

水流香眉眼含笑,臉上媚態盡展。

“不知公子能帶來什麽呢?”

孟海聽到這裏,反問道:“那你想看什麽?要不我給你表演一段鋼管舞?”

小心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這鋼管舞是什麽,但是他仍然笑著點了點頭。

“如果公子想,盡可展現!”

這下輪到孟海揉了揉鼻子:“這還是算了吧,我這點拙劣的舞姿就不在小仙姑娘麵前獻醜了。”

小仙仍然露出笑容。

“公子不必介意,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嘲笑公子的。”

孟海又問:“你趕緊說一下你想要看什麽,我這個人有選擇恐懼症。”

小仙愣了一下,轉而問道:“何謂選擇恐懼症?”

孟海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就是本大才子身上的才華太多了,你不給個方向,我實在不知道選擇哪一方向。”

小仙咯咯嬌笑:“公子竟可以隨意發揮,這麽說來,奴家也有選擇恐懼症,也不知道讓公子表演哪一項……”

舞台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沒有把舞台下麵的人放在眼裏。

這兩人光說話就說了將近五分鍾的時間,紅紅最開始的才藝表演到了後來談論起了選擇恐懼症,又從後麵的選擇恐懼症換到了幽閉恐懼症。

孟海又開始講起了這幽閉恐懼症的一個實例,這是在電梯當中的一段故事。

可時代又沒有電梯,孟海就開始講起了電梯是什麽幹什麽用的。

這又涉及了電。

這個時代畢竟也沒有電,孟海就開始說起了電。

有了電就有電燈,電話,電視,總之電一切。

話題從原本的五分鍾延伸到十分鍾,直到舞台下麵的,有些人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這才喚醒了舞台上討論得正激烈的兩人。

“我說你們兩個有沒有搞錯呀,你們兩個要聊天,等到這件事過後再聊天,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好不好?”

“快點快點,不要再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早點進入主題,早進行早結束!”

“我都困了,趕緊搞完,我趕緊去睡覺,明天早上還要回去看我父親!”

在一聲聲的催促當中,孟海隻好站了起來。

腿有點麻差點沒站穩,這又引起了一群人哄堂大笑。

“我說你這小夥子也不行嗎,這麽快就腿軟了?”

“我家有八千年的人參,要不然明天給你熬湯送來?”

“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能有什麽才藝,字會不會寫還是兩碼事。”

小仙對於台底下這一聲聲呼喚,道士並沒有多大在意,反而目光炯炯有神地望著孟海。

孟海想了想,說道:“那我就給你背首詩吧!”

小仙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這換來的是舞台下麵更多人的討伐。

“剛剛那位書生的詩,我就覺得不錯,但是你一個二十歲的小貓崽子,能讀出什麽樣的好事來。”

“這麽好的機會,如果給了我,哪還有其他人什麽事。你趕緊念完你的打油詩下來,我等著要睡覺了!”

“困了困了,走了走了……”

在台底下許多人的呼喚中,孟海緩緩地吟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然後,舞台下麵就靜了。

小仙也愣住了。

“短短一首詩……”

舞台下麵似乎想有人說些什麽,但是他這一句話說完,似乎已經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了,或者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詞語來表達此時內心的情感。

“你們嫌這個太短?”

孟海聽著舞台下那人的話,還以為這首詩太短。

畢竟他之前在科舉考場時候看到的那三首要寫賞析的詩,一首比一首長,似乎在這個時代,頗為喜歡長詩。

“行吧行吧,一首不夠我再給你加一首兩首拚在一起,也算是首長詩了!”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孟海想著這兩首詩拚在一起,大概也有個七八行了吧,也算是受嚐試了,長度不夠,數量來湊。

孟海看著舞台下麵又癡呆的表情,有些猶豫的說道:“看你們這些表情是震驚的,無話可說,還是又嫌這首詩太短,還要讓我再來一首?”

孟海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著那些寫美人的詩。

要不來個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不過這首詞似乎太過於悲傷了。

孟海想起這首詩,就想起了李清照。

他忽然記起來當時被語文老師逼迫的好像背過不少李清照的詩詞,當時課本裏麵還有好幾首。

嗯,那首詩叫什麽來著?

孟海正在想著,但是舞台下麵卻不安靜了。

台下響起了一陣喧嘩之聲,大部分都是各種啊,呀,嘶……這類的感歎詞。

原本在舞台上坐著的小仙,此時也站了起來。

她那充斥著嫵媚的小臉,勾起了更加嫵媚的笑容:“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公子真是好詩才,我已經有好些時日沒有聽到如此詩詞了,今天晚上奴家就選公子了。”

孟海聽到這裏還沒感覺有什麽,但是台下的那些客人們聽到小仙這話,一個個又是炸了鍋。

“什麽,他一個連二十歲都沒有的人何德何能,這兩首詩不會是他抄的吧?”

“他到底是誰,難不成他剛剛坐在舞台上,就是思索著詩詞?”

在一道道議論聲中,忽然有一人似乎認出了孟海。

“他好像是前段時間調查天下賭場的言宣伯,也是本次科考的副考官,更是我大秦的才子!”

此人認出了孟海。

伴隨著他的聲音傳出,整個水流香的一樓大廳再次轟動了。

“我想起來了,就是此人正是瀚海學堂的孟夫子,之前在海宣聽書的事後我見過他!”

破案了。

能在短短一瞬間做出兩首絕詩佳詩的人是孟海,這也就不稀奇了。

“據說前不久禮部尚書還與他見過,當時在禮部上輸入的監督之下,他在不到半刻鍾的時間裏就寫出了四詩一詞!”

說話的這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看上去似乎是參加本次科考的考生。

“難怪,他竟然是言宣伯,在短短不到半個時辰內,想出兩首佳作也就不足為奇了!”

整個水流香一樓大廳的議論聲,那是一變再變。

由原本各種猜測誰能成為小仙的入幕之賓,轉化成了對還未揭露身份孟海太過年輕的嫌棄,日後又為兩首詩感到震驚,緊接著對小仙如此青睞孟海感覺到嫉妒,之後又是對孟海的身份感到震驚,緊接著就是現在對於身份揭露的孟海一陣的議論。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難不成孟公子之前來看過奴家?奴家倒沒什麽印象,看來孟大才子日後要多來幾次了!”

我先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也就順口稱孟海為孟大才子。

孟海笑了笑:“小仙姑娘猜錯了,這是我第一次來,以前從未見過小仙姑娘。”

小仙的嘴角輕輕勾起:“哦,是嘛,看來孟大才子日後要多來幾次了,到時候來到水流香你的所有花費奴家全都包了,到時候還請孟大才則為奴家多留下了兩首好詩。”

孟海聽到這裏,揉了揉鼻子:“好說!”

“既然如此,孟大才子就隨我去三樓吧!”

小仙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舞台下方的人盈盈一禮,表示她已經找到了這次競選的青睞之人。

“小仙姑娘,其實……”

孟海向前走了兩步,正想說些什麽,換來的是小仙充滿媚態的笑容。

“公子不必多言,我都懂!”

孟海此時距離小仙已經不足三步之遙了,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從小仙身上散發出的一股獨特的香味。

這股香味既不同於尋常女子上的脂粉香味,也不同於各種草藥,香花果香。

總之,這股香味極為獨特。

雖然這股幽香很淡,但是輕輕地一嗅,香味卻能給人帶來極為深刻的印象。

這一股香味雖然不知道屬於哪一種香型,但是卻極為好聞。

孟海看著近在咫尺的小仙,他站在這個位置,能夠更加清晰的看見小心彎彎的眉毛,水潤光澤的紅唇,潔白的牙齒包括白皙的脖頸,以及再往下若有若無的溝壑。

孟海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迷離。

也就在此時,孟海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

他是被小仙給摟住了肩膀。

小仙雙腳狠狠地踩踏舞台,她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直接飛離舞台兩三米的高度。

孟海此時被小仙抱著,自然也飛了起來。

小仙在向上方飛了兩三米距離的時候,她空前的右手拉著上方,從房梁上垂落下來的彩帶,手臂一用力,她抱著孟海的身軀再次向上方竄了上去。

粉紅色的綢帶在半空當中一晃,兩人的身形已經來到了二樓。

伴隨著彩帶膠搖晃晃,拖著小仙的身軀來到二樓的看台欄杆處,小仙的雙腳猛然間蹬著欄杆,手臂握著彩帶再此一用力,兩人的身軀又是向上躥了兩三米的高度,在此期間小仙不斷的拉扯著彩帶,拖著她以及孟海的身軀不斷往上。

孟海隻感覺自己的雙腳脫離地麵之後,眼前就花了。

他被拖到二樓看台處的時候,看見了正扒著看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侯順等人,也看見了一手握著一把瓜子,一手握著一把花生的熊孩子。

然後他又被拖得飛了起來。

最終,小仙的身軀穩穩地落到三樓。

孟海有些發抖的雙腳在觸及濕地的時候,那趕緊握著一步之遠的欄杆,有些警惕的看著小仙。

這也太嚇人了。

不到五秒鍾的時間,跨越將近十米的高度,而且還是從下向上地飛……

孟海咽了一口唾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過了兩三秒鍾的時間,這才恢複過來。

“公子這邊請吧!”

小仙安用手指了。遠處的過道。

孟海聽著一一樓船來各種討伐羨慕的聲音,跟著小仙穿過麵前四通八達的過道,來到了水流香最裏頭的一個房間。

由於三樓都是水留香的女子居住,所以他這一路走來,所看到的都是20歲左右貌美的女子。

甚至還有幾個女子朝他拋了個媚眼。

來到水流香三樓窖裏頭的一個房間,小仙一把推開房門,露出了充滿著媚態的笑容:“公子裏麵請!”

孟海看了一眼小仙,踏入房間當中。

一股更加濃鬱的幽香傳來,這幽香與小仙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

整個房間仍然是以粉紅色為主,房間當中,各種粉紅色的家具雖然也有淡黃色與藍色之類的條紋家具布置,但是一眼望去,大體給人的感覺仍然是一種粉紅色的小清新。

“那什麽,我這次純屬僥幸,我在姑娘這裏喝上兩杯水就走,還請姑娘……”

孟海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不遠處的小仙將身上的外衣給脫了去。

小仙身上本來就沒穿什麽衣服,這一下脫去了外衣,孟海能夠看見小仙那粉紅色針腳線,外加紅色鯉魚圖文的肚兜。

首先也將身下的碎花裙脫了去。

孟海忍住流鼻血的衝動,等到小仙脫去碎花裙,孟海這才發現這碎花裙居然不是一件。

小仙穿的碎花裙是兩套合成的,外麵的一套一直到膝蓋部位,裏麵那一套確實到了大腿內側將近六指的距離。

孟海咽了一口唾沫。

你使他在無數的社交網站,包括各種短視頻平台,已經達成了每日閱美百人的成就,但是看著此時穿著肚兜和幾乎都可以見底的碎花裙的小仙,他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熱,他還感覺自己的小兄弟有些把持不住了。

“那什麽,我可是個正經的人!”

孟海趕緊向後倒退了一步,雙手交叉抱住了自己,做出一副怕怕的模樣。

小仙的嘴角仍然勾起一抹媚態的笑容。

她來到了房間的桌子前。

這裏有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已經備好了三樣精致的小菜,一樣粉紅色的糕點,外加兩壺酒。

“我當然知道公子是個正經人!”

小仙臉上掛著媚態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就拿過了酒壺和翠綠色,但是卻嗅著粉紅色邊角的小酒杯倒,倒了一杯酒。

此時的孟海雙眸盯著小仙,是真地離不開呀。

孟海承認了,他就是個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沒辦法,小仙實在是太美了。

而且此時的小仙還穿著紅色的肚兜以及超短的碎花裙,這不就是明擺的勾引嗎。

孟海心中默默念著冰心訣。

然後他就放棄了。

沒用。

不僅沒用,孟海覺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

孟海感覺自己的大腦很亂。

他在想著各種各樣的事。

他尊崇著男人的本能現在想要一把撲倒小仙,又在極大的克製著自己,保持著人類的清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端著酒杯的小仙走到了他的麵前。

小仙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搭在了孟海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中托著的酒杯也已經遞到孟海麵前。

孟海聞到了鼻尖傳來的淡淡果酒味,又感覺自己最外側的書生袍已經被小仙拖去。

孟海看不到現在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如果他能看見現在的他,就能看見一個雙目即將要突出來,嘴巴微微張開,似要流口水,但是臉上寫滿著麻木的……大傻子。

“孟公子今天的兩首詩是為奴家所寫嗎?”

小仙一邊說著,他的身軀再次靠近孟海。

孟海能夠清晰地嗅到獨屬於小仙身上的幽香,幽香與房間當中的香味混雜在了一起,孟海看著小仙的目光變得暈暈乎乎。

他的目光盯著小仙那充滿著媚態的臉,可不敢向下移動。

他怕目光掠過那白皙精致似乎任君采攜的脖頸,又略過下方那充斥著彈性的溝壑,會把持不住。

孟海畢竟是經曆過高等義務教育的高材生,他在極力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但是這種場合,尤其還是第一次,他真的有些醉了。

孟海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小仙遞過來的酒水給喝下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樣拖去了書生服,裏麵隻穿著內襯。

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躺在**的。

孟海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了他被小仙撲倒在了**,小仙躺在他的旁邊,然後他的意識就模糊了。

等到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孟海隻感覺一縷陽光從自己的眼前劃過,這是陽光劃過窗邊,掃過了他的眼角,意識回歸。

孟海在意識回歸的那一瞬間,無意識的呢了捏手,然後他捏起了極為柔軟的床腳。

孟海昨天晚上的思緒回歸,他下意識地睜大眼睛看見了頭頂上那粉紅色的床簾。

孟海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他躺在一張很大的粉紅色軟**。

他身上蓋著薄薄的淡黃色軟毯,在他的左手邊還放著一張淡黃色的軟毯,兩張軟毯上的圖形合在一起,那是一幅鴛鴦的圖案。

孟海脖子有些僵硬的看向了自己的左邊。

在他枕頭旁邊不足一拳的距離,還放著一個枕頭。

枕頭有些凹陷,在枕頭的角落,可以看見幾縷黑色的長發。

孟海意識到了此時的自己隻穿著最貼身的內襯。

他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還好,沒有被割。

緊接著,他就趕緊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在內襯的外邊是有一條袋子的,如果想要脫去貼身的內襯得要解開袋子才行,但是此時的袋子卻是係緊的。

看了看褲子也沒被脫。

襪子和鞋子倒是已經被脫去了,丟在了不遠處的床角。

孟海剛剛看向不遠處被隨意丟去的鞋襪,他的目光就不由自覺地望向了斜對麵的梳妝台。

梳妝台與這張床之間不足五米的距離。

在梳妝台前坐著小仙。

此時的小仙人就穿著昨日的肚兜,下半身仍然是超短的那一身碎花裙,在她的頭上紮了個高高盤起的發髻。

表現似乎是察覺到了**那人的動靜,他轉過了頭,臉上充斥著媚態的笑容,愈發濃鬱。

“公子醒了!”

相較於昨日,此時的小仙話音當中分明,帶著一種甜膩的味道。

孟海冷冷地看著小仙那甜膩膩的笑容,昨天他喝斷片了?

孟海記得自己在小仙那裏喝過了一杯酒。

但他可是在醉仙居裏與各種老沙才喝了不下數百大碗酒的人,怎麽可能因為一杯小小的酒水啊被灌醉。

孟海極大的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就隻記得自己貌似被小仙撲倒了**,然後他就斷片了。

難不成昨天晚上發生了……不可描繪的事情?

孟海並沒有感覺自己的身上有太大的異樣,葡萄剛剛起來,腦袋還有點昏沉之外,身上並沒有酸痛或者其他不適的感覺。

“昨天晚上……?”

孟海正對著小仙有些愣神的問道。

小仙臉上掛著媚態的笑容,聲音仍舊甜膩膩的,就像是一位夫人正在對自己的丈夫說著甜言蜜語。

“孟公子放心,昨天孟公子睡得很熟,倒是沒有打呼嚕。昨天奴家全程睡在孟公子的身邊,雖然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但是與孟公子也算是同榻而眠了,不得不說,孟公子睡姿真的很優雅!”

孟海幹咳了一聲。

“咳咳,那就好,那就好,小仙姑娘,要不然……”

孟海正想要說些什麽,房間的大門忽然被人輕輕地敲響。

孟海閉嘴了,他的目光朝著遠處的木門望去。

小仙倒是早有預料。

你一道極為慵懶的聲音,從她的嘴巴當中傳出:“進來吧……”

僅僅三個,這就拖了七八秒的時間。

彩蝶進來了。

昨日見過的彩蝶端著兩碗早點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