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到了兩盞紅燈籠中央的木門前。

一把推開麵前的木門。

兩人來到了第三間房。

與之前三扇房間都不同。

這第四間房是個牢房。

兩人站在牢房的入口,左右兩邊全都是半敞開的牢房房門,木製的牢房房門顯得那般脆弱似乎一腳就能踹開,

每一扇牢房隻有三麵開放,最後一麵背對著是牆壁。

與牆壁相連接的那一麵,有一扇門。

整個房間裏麵一共八個牢房,左邊四個,右邊四個。

每個牢房靠牆壁的那一麵都有一扇門。

每扇門的前方都掛著一個被綠紙包裹著的燈籠,燈籠散發著幽暗的綠色光芒,這使得此處的環境那般的陰森恐怖。

每個牢房裏麵都鋪滿了稻草,在稻草之中隱隱可見紅色的**,也不知道這些紅色的**到底是什麽。

在牢房兩邊還能看見不少白骨,當然,這些白骨每一個都有正常人的大腿般大小,應該是野獸的骸骨。

隻不過幾十個骸骨往左右,兩邊一放隻露出前方綠油油的那扇門,無形之中帶來的恐懼感,使得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還是那句話,兩人並沒有通過正規途徑進入鬼屋,這也算是對兩人的懲罰,由於兩人省去了入屋須知的那個環節,所以兩人現在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將周圍的八間牢房全部轉了一遍,結果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要不我們就選這個吧!”

楊玥兒隨手指著左邊第三個房間。

三號房間和其他的七個房間一樣,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孟海看了一眼楊玥兒瞎選個房間,猶豫著,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房間門口。

門口有鑰匙,隻要輕輕地轉動鑰匙,就能夠打開房間,但是房間背後是什麽,兩人卻一點也不知道。

孟海心中也是害怕呀。

他在楊玥兒兩隻手臂已經死死摟住他的手臂的同時,孟海也已經死死地抓住了楊玥兒的手,兩人此時已經顧不得臉紅了,緊張感讓他們兩個的注意力全部鎖定在麵前的木門上。

緩緩地轉動鑰匙。

三號房間裏麵並沒有動靜。

將麵前的木門輕輕地推開一條縫,但是卻看不清木門當中到底有什麽。

隻得將木門推至切開,這才能夠看見房間裏的景象。

這哪是房間?

這明明是蟲子屋!

目光所及之處,全部都是爬動的蟲子。

有拳頭那般大小的甲蟲,有盤在房梁上的巨蛇,有手臂般粗細的蜈蚣,有腦袋般大小的癩蛤蟆,更多的還是在天空當中發出“嗡嗡嗡”足有巴掌般大小的小飛蟲。

三號蟲子屋當中的生物似乎是察覺到了門被推開,已經有不少兩隻巴掌般大小的老鼠,一點點地靠近屋子門口。

“啊……”

楊玥兒嚇得大叫了一聲,瞬間將這三號房門關緊,順帶著還把上麵的鎖重新鎖上。

房間裏的燈光太過於昏暗了,在房間的正中央隻點燃著一根綠油油的蠟燭,但是孟海還是瞧見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小飛蟲。

那是木頭做的。

他已經看見了飛蟲左右兩邊像是直升機螺旋般的翅膀,在這些小飛蟲的上方,似乎還有一根細細的絲線,隻不過房間太過於昏暗,而且那些絲線好像還都是黑綠色的,與房間的顏色融為了一體。

任誰打開門見到漫天的毒蟲毒獸草,自己移動,第一念頭那就是趕緊關門。

三號房門被關閉了。

楊玥兒仔細注意著門縫。

三號房門之中又發出了類似於翅膀顫動的聲音,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在這房間裏麵卻顯得極為清晰。

翅膀的扇動聲在響了三分鍾左右之後,這下是徹底的消失。

孟海和楊玥兒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要不去試試那個?”

孟海用手指了指三號房間對麵的七號房間,試探性地問道。

“你去,你去,我在這待著!”

孟海看著已經嚇得連話都不太能說清楚的楊玥兒,他的心中也是害怕呀。

但他還是踏出了三號牢房,朝著對麵的七號牢房走去。

還沒走兩步。

楊玥兒從他身後跑來一把,拉住了他。

楊玥兒現在可不敢一個人待在原地,他生怕麵前的牢房忽然間鎖住,或者身後三號房間的蟲子突然爬出來。

孟海和楊玥兒兩人雙手緊握,一步一步地朝著七號房間走去。

輕輕地轉動七號房間的鑰匙,打開七號房間的房門。

房間當中相當地昏暗,仍然是隻能將房門砌成開,才能看見房門當中的景象。

他們兩人看見了房間之中的浴室。

這是這個時代的浴室,正中央是個大水池。

水池的中央有一張椅子,椅子上放著正在向外擴散綠色光芒的燈籠。

在燈籠的底下有個托,拖著燈籠不斷的旋轉著。

透過朦朦朧朧的綠色光芒,可以看見,坐在燈籠對麵的……白衣人影?

在燈籠對麵坐著一個白衣女子,準確地說是穿著白色衣裳,但是並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的人。

那人穿著一襲白衣,頭上的發絲將他的整個臉遮掩在其中,不管那人轉向任何一個角度,能夠看見的也隻有他滿臉的黑發,那是真正意義上的,滿臉的黑發。

孟海注意到那人貌似手上還鎖著手鏈,尤其此人身上白色的衣衫,顯得格外的寬大,寬大到他居然有四隻手?

孟海忽然注意到,那白衣人居然有四隻手,就像是正常人背後又背了個人一樣。

那白衣人察覺到房門被打開,那布滿黑發的臉忽然抬起,似乎望向了門口的位置,緊接著死人的整個身軀都趴在了地麵。

這白衣人背後就像是背了個人似的,多出了兩條手臂,這兩條手臂不斷地揮舞著。

“還我命來……”

從白衣人的口中忽然發出了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這聲音回到在七號房間,居然帶起了一陣陣的回聲。

回聲不斷地擴散著,伴隨而來的還有白衣人,那不男不女的哭聲。

白衣人朝著門口的方向爬了過來,他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是在這不大的房間裏,還是顯得異常迅速。

白衣人很快穿過了房間當中的綠色燈籠,借助那幽幽冷冷的綠色光芒,可以看見,白衣人背後那雙多出來的雙手,忽然來了個360度的旋轉,然後又來了個180度的旋轉。

接著,白衣人背後的那隻手臂直接向外伸長了一米,白衣人身下兩隻手搭在地上,背後伸出那一米長的手臂,則是搭在了白衣人前麵的地麵,似乎在為白衣人向前行走助力。

等到白衣人走近了,孟海也發現這白衣人絕對要比正常人高,同樣也至少有著兩米的身軀。

然後他就看見……白衣人的腦袋忽然來了個180度旋轉,然後又來了個360度的旋轉。

現在已經分不清白衣人的後腦勺和臉到底是哪個了,或許……從未分清過。

“啊啊啊啊……”

楊玥兒發出了淒厲的哭腔。

孟海心中也是一抖,雖然他心中極為恐懼,但是並沒有太過於害怕。

恐懼但不害怕。

恐懼的原因是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任誰都會恐懼,不害怕是因為他已經知道這是個機關,至於這機關到底是怎樣做出來的,他卻不得而知……

孟海看著向他越來越近的白衣人,忽然感覺自己左邊的手臂被人一拉。

他回頭望向了楊玥兒。

楊玥兒因為太過於害怕,雙腿一軟,直接栽倒了下去,但是在倒地那一刻,她的雙手卻瞬間拉住了孟海,這才讓孟海感覺左邊手臂猛的受力。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對麵的白衣人已經爬到了兩人的近前。

白衣人那布滿著頭發,不知道是臉還是後腦勺的地方,忽然探出一條濕漉漉紅色的舌頭,這是一條足有十厘米長,中間分叉類似於蛇的舌頭。

由於白衣人身上被鎖鏈鎖著。

所以在白衣人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直接瞪住了鎖鏈。

他在不斷的掙紮著,似乎想要掙脫開那不可能被掙脫開的鎖鏈,他伸出舌頭,似乎想要撕咬前麵的東西,但是被鐵鏈拖著,完全無法離開房間一步。

“啊啊啊……”

楊玥兒嚇哭了,不斷地向後倒退。

孟海看著從頭發縫裏生出來的那分叉的舌頭,他的額頭上也是流出了豆大的汗水。

孟海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將房門關閉,並且還好心地把鎖給鎖上。

他心中不得不感歎,這NPC還真專業。

“好了好了,不怕了!”

孟海好聲安慰著被嚇哭的楊玥兒。

“有鬼,有鬼!”

楊玥兒緊緊地抱著孟海,將整個小腦袋全部埋入到了孟海胸膛。

孟海輕輕的拍著楊玥兒後背,感受著手臂已經濕了一塊的部位,隻得繼續輕輕的拍打著楊玥兒後背。

“你放心吧,這些都是人辦的,都是假的!”

楊玥兒弱弱的聲音傳出:“我知道,但是我好害怕呀!”

即使知道這些都是人辦的,但是在看見那恐怖場景的時候,仍然遏製不住心中的恐懼。

孟海安撫了整整兩分鍾的時間,楊玥兒這才重新站起身來。

已經選了一個三號門和七號門,都出不去。

接著,兩人的目光就望向了其他的門。

“要不我們選一號門?”

楊玥兒一邊擦著通紅的眼睛,一邊猶豫著。

孟海想了想,繼續說道:“你再選一個!”

“那就一號門,距離入口最近。”

“你再選一個!”

“那就八號門吧,或者五號門也行……”

孟海問了五遍。

從最開始的三號門到七號門,接著一號門,八號門,二號門,三號門,六號門,五號門……

最後就隻剩下了四扇門楊玥兒沒有選過。

孟海幹脆果斷地說道:“咱們就去四號門!”

楊玥兒睜大了雙眼,有些不解的望著孟海,聲音又是狐疑又是恐懼:“四號我們,這寓意多不好呀。”

畢竟在這個時代也講究諧音。

孟海又說道:“以咱倆的運氣,排除所有的選擇,最後一個那肯定是出路。要實在不行,我們一扇門一扇門地開?”

孟海剛剛也在這個房間裏麵找了一圈,他最初的時候以為此處是個密室逃脫環節,結果並沒有發現周圍有提示性的標誌,最終確定,將要離開這個房間,賭的就是運氣。

一扇門一扇門地開,運氣好了,那就會很快地離開,運氣差了,第八次也總能離開。

楊玥兒現在可不敢一扇門一扇門地開了,他並不知道其他門戶名是什麽,但是卻知道其他門後麵肯定更加恐怖。

兩人一同走到四號門前。

楊玥兒這下子學乖了,直接躲在了孟海的身後,不管這山門後麵有什麽躲在這裏總能給他一些安全感。

孟海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扭動著鑰匙。

拽了一下。

門沒開。

又拽了一下,門還是沒開。

在他不解之中,輕輕地一推。

嘎吱吱……

麵前的門發出了一陣陣陳舊的聲響,這聲音就像是某些古老的大門,終於被人推開一樣。

這扇門後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條路。

一條筆直通往前方的路。

在路的最前端,掛著一盞燈籠,示意從這裏走向前方。

“我們這是可以出去了?進入下一個場地?”

楊玥兒弱弱的聲音傳出,伴隨而來的,還有她東張西望的小腦袋。

……

半個時辰後。

整整過了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孟海和楊玥兒這兩人終於邁出了冒險屋。

在走出冒險屋,看見燈光明媚,擺放著琳琅滿目商品的商城二樓,兩個人都有一種如獲新生的感覺。

孟海在踏出冒險屋的那一刻,心中也是感慨頗多。

在最初進入冒險屋的時候,最恐怖的隻是周圍的氛圍,比如說綠色的燈籠,還有那些骷髏以及骷髏頭,包括腳底下踩的如同踩在水氣球的柔軟地麵,耳旁聽到的滴水聲,還有那被不知名的東西,撫摸腿腕腳踝的低矮房間。

但是在繞過這幾個房間之後,最恐怖的就不是周圍的氛圍了。

恐怖感逐漸由周圍的環境改變成NPC的惡作劇,那些工作人員要麽躲在角落,要麽直接趴在地上當屍體,見到人來了就抱著別人的雙腿不放,有的還直接拿著紙殼做的棒子往別人的腦袋上一敲。

孟海就被那些工作人員嚇了十幾回。

等到兩人走出冒險屋的時候,隻感覺雙腿都有些軟,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眼前終於有了光明。

相較於冒險當中那一片漆黑幽暗的房間,還有那時不時閃爍的幽綠色和暗紅色的光芒,此時此刻的燈光明媚那實在是叫人安心。

兩人離開了冒險屋,找了個人多的地方,緩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看著麵前車水馬龍的景象,聽著耳畔傳來的歡聲笑語,兩個人緊緊牽著的雙手更用力了。

孟海也總結了一下這次冒險屋的遊玩,在心中也總結出了一些缺點和優點,回頭對陳大年說一下。

由於這個時代,尋常百姓對於遺骨格外敬重,所以整個冒險屋裏並沒有用與人類相似的骨骸,即使是那些假的,那也是用兩米之高不似於人的屍骨代替,還有那些牛的骷髏頭,雞的骷髏頭以及各種野獸的骷髏頭。

兩人在遊戲區坐了許久,目光瞧見不遠處的旋轉木馬。

尤其在旋轉木馬上,作著不少正歡聲大笑的孩童,還有像楊玥兒這般年紀大小的女子。

楊玥兒被旋轉木馬吸引了過去。

由於這個時代並沒有定,所以一切都還要靠人力解決。

旋轉木馬的正中央有一個木樁,木樁的四周站著八個人,這八個人全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

等到眾人在這旋轉木馬上坐穩之後,那八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推著麵前的木樁行走,從而使得整個旋轉木馬都轉了起來。

旋轉木馬設立在二樓,這明顯是給有錢人準備的,旋轉木馬一共轉二十圈,五分鍾左右,一次一兩銀子。

這一個旋轉木馬上隻能坐十個人,此時已經坐滿。

在旋轉木馬周圍還有彈奏樂器的人,伴隨著旋轉木馬一上一下。

在付了錢之後。

楊玥兒和孟海兩個人並排躍上旋轉木馬,伴隨著旋轉木馬一上一下的起伏,旋轉木馬周圍充斥著各種歡聲笑語。

兩人下了旋轉木馬,手牽手地又開始在這偌大的商城閑逛了起來。

逛商城,最注重的就是第一個“逛”。

兩個人在這偌大的商城,那是真正地閑逛,逛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什麽也沒有買,隻是四處地問價。

孟海作為京城的風雲人物,也被不少人給認了出來。

他也隻是向這些認出他來的人點頭問禮,之後該閑逛又繼續閑逛。

由於今天沒有宵禁的緣故,所以整個商城到了淩晨一點多鍾,仍然是人滿為患。

商城直到三點多鍾,人流這才漸漸地稀少。

孟海和楊玥兒兩人自然熬不了那麽晚。

這兩人在商城門口見到了楊竹瀝和湯蓉,以及孟遠生和趙芳秀,兩家人分別。

孟海和楊玥兒這一對小情侶依依不舍地打了招呼之後,那就各回各家了。

孟海回到言宣伯府那都已經兩點多鍾了。

如果換成錢是這個點他也剛剛睡覺,但是來到這個時代這些月,他早就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每天12點左右必然睡覺的好習慣,造成的直接結果,那就是一點多鍾,他的眼睛就有些睜不開了。剛剛在馬車上暈暈乎乎的,現在回到府中,那是倒頭就睡。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孟海這才哈氣連天地爬了起來。

元日節第二天。

相較於元日節第一日的送花前的習俗,元日節的第二天,也有著一個專屬習俗,拜神佛。

這個時代的人都是迷信的。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

孟海吃過早飯就被父母拖走了。

元日節第二天,拜神佛,至少要拜一天。

所以臨行前準備了許多的食物,酒水。

準備了一輛大馬車。

孟海,孟遠生,趙芳秀三人全部坐上了大馬車,一位在府中居住的小仙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跟隨,也沒人反對。

由於這次出行要一整天的時間,管家老李也要跟隨。

管家老李又備了一輛馬車,他和另外準備的五個家庭坐在這第二輛馬車上。

管家老李早就已經命人購買了不少祭祀用品,放在了他所坐的第二輛馬車上。

兩駕馬車從言宣伯府出發,先是到了楊竹瀝家門口,將楊家三人接上。

這是昨天逛商場的時候,楊家人與孟家人約好的今日一起去拜神佛,順便讓老子們多接觸接觸。

之後兩駕馬車趕往了南城的佛寺,在兩個時辰的祭拜之後,又趕向了不遠處的道院,又經過了兩個時辰的祭拜之後,趕往了不遠處的太平衛。

佛寺,道院,太平衛。

這三處是最重要的祭祀場所。

之後是前往京城的許多小院廟當中祭祀神佛。

等到這一切全部祭拜完,已經八點多鍾了。

祭拜完各路鬼神,還得要祭拜自家先祖。

這就要與楊家人分開了。

孟海和楊玥兒依依不舍地分離之後。

孟海和父母趕去了孟家祠堂。

孟氏祠堂。

這在被燒毀的瀚海學堂斜對麵的一條街上。

孟氏祠堂原先是孟家人的居所,後麵伴隨著孟家人家大業大,這座舊居漸漸地就被廢棄了,後來幹脆就成了一座祠堂。

孟遠生作為孟家這一代的獨苗,在祠堂不遠處買下一處院落,開設瀚海學堂。

孟遠生雖然沒有多少錢,但還是有些錢的。

一方麵教著瀚海學堂的租金,一方麵教著孟氏祠堂那邊地租的租金。

孟遠生頭上還有幾個兄弟,也就是孟海的大伯二伯之類的親戚,隻不過這幾個親戚目前並不在京城,而且雙方之間來往也比較少。

元日節最重要的是祭拜鬼神,其次才是祭拜宗廟。

所以孟遠生的那些兄弟並沒有刻意返回京城進入祠堂祭拜,隻有到每年固定的祭祖節時,孟家的子嗣才會聚集到這祠堂祭拜。

這主要還是孟加許多人都不在京城,加之這個時代的路實在是不好走,一來一去,路途顛簸還容易發生意外。

孟海推開孟家舊居的大門,現在可以稱為是祠堂了。

整個祠堂當中,那是蕭條破敗。

由於此處原先是孟氏子弟居住所在,所以還能看見不少破舊的桌椅板凳在院落的左邊還有一口井,隻不過此時的這口井已經枯了。

整個院子的大概構造就是一進門,中間是片庭院,正前方一間房,左邊一間房,右邊一間房。

在左邊還有茅廁,右邊還有廚房。

這就是孟氏祠堂的屋內格局。

走入蕭條破敗的庭院。

孟遠生找來了掃帚,開始清掃著路麵的積雪。

孟海搓了搓手,也從地上撿起了被雪掩埋大半截的掃把,開始清掃著路麵積雪。

管家老李所帶來的五個家丁,這個時候也騰出手來一人找了些合手的工具,清理著庭院當中的積雪。

趙芳秀邁步踏入了正前方的祠堂,開始打掃起了祠堂當中的灰塵。

孟氏祠堂也就隻有正前方最大的房間擺放著祖宗牌位,左右兩邊的房間是擺放雜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