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與阿龍拜訪的正是本地的一個真正的地頭蛇,算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老大。

道上的名字叫做鬼哥。

之所以是這個名號,是因為他全身上下都聞著各種修羅惡鬼的圖案。

聽到這個名號,我就想起之前那個叫做羅刹的女人來。

據說那個女人也是在東南亞。

她的生意從那個奧城到東南亞都有連接,可以說是大手筆。

雖說奧城是一個重要的生意核心。

這個羅刹可以在其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我們要拜訪的據說就是羅刹的合作夥伴。

現如今這個鬼哥在此地經營賭場以及一些租車生意。

幾乎所有的外來旅客,他們隻要乘車出行都要和這鬼哥發生關聯。

而所有的租車行都有他的參股。

就算隻是掙10塊錢,都一定要有1塊5給這個鬼哥可以說他每天坐在那裏就是日進鬥金,買賣極大。

在我看來還是要拜碼頭的。

這個鬼哥應該是不差錢,誰也不嫌錢多。

我和阿樂本就沒有那麽資格拜見這種人物對方的身份之高,能耐之強,尋常莫及,想要接觸便如做夢。

隻要細心努力,卻也不是不可能。

我二人先找到了一處賭場。

據說這就是鬼哥的產業每天晚上他會在這裏走上一圈,就是來盯著賭場看看有沒有人鬧事。

而一些想要接近鬼哥的人也會在今天過來。

他們往往在賭場之中先會輸上一大筆。

輸的多了自然會有人盯著,別以為隻把他們當做什麽冤大頭。

有人明白,這就是鬼哥要的上供方式。

旁邊就有人在玩牌,他雖然輸了不少籌碼,臉上卻一直微笑,大家明白這路人物就是向著鬼哥而來。

“陳哥這裏就是那個鬼哥的地盤了,你若想見識對方,至少要送上100萬作為見麵禮,我說的是你們國內的那種錢,換成美元至少也有個接近十七八萬了。”

想到這麽多美元要用來走問路時。

我自然是不高興,讓他不要出聲,我幹脆坐在台麵上。

現在上麵玩的正是梭哈這種玩法我很熟。

對麵那個人拿的牌算是不錯的,剛才我就看到了。

他卻沒有要,要是把錢輸了個金光。

和他對陣的是個光頭男,看著就麵貌凶狠,臉上一道刀疤,差點把整張臉砍成兩半。

“陳哥那個人是鬼哥的一個手下叫做和尚。他挺厲害的,千萬不能招惹這種人物。”

我對這和尚竟然是沒有一點興趣,看他這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凶狠惡僧。

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我自然也不很在意。

隻要輸給這個和尚輸夠了100萬就能見鬼哥,我沒這興趣。

下一局牌局旁邊的人已經很高興了。

看樣子他輸的錢就已經快達到數字就可以麵見鬼哥,相互交談。

這一次我則是坐在台麵上,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規矩。

所以這張台子幾乎沒什麽人玩兒,那個光頭看我一眼隻是冷冷笑笑。

這一次直接開始,我看著手中的底牌兩張5。

以我對對麵的光頭,也就是那個和尚的了解以及判斷對方頂多是一張a,另一張實說起來還是很占優勢的。

倒是旁邊的男人竟然是兩張k。

第1張k已經是翻出來下麵的底牌k應該有個9成幾率。

我雖然是剛剛坐在這裏,卻一直盯著這裏的牌。

大體是什麽牌型出現什麽的排行幾率更大,我已經了然於心。

“真有點意思,還真是值得多玩一玩。”

說完,我主動出擊上來就拿出了10萬的籌碼。

那個光頭見我如此主動竟是一事,直接一笑以為我這個人倒是如此上心,直接就要把錢全都花了。

另一旁的男人表情就很糟了,他來此地是為了見鬼哥已經輸了有90萬的再有一局。

就完事兒。

但我上來就直接拿出了10萬的籌碼。

他隻要跟就是10萬,看到最後竟然還要賠一點。

他本想著出一些小的樹木就算了,我又把他架在火上烤,這個人自然是怨毒的看著我。

“快下注。”

和尚一笑,我們這種狗咬狗的劇情他根本不在意,為鬼哥把事兒辦了就行。

所以出多少錢又能怎麽樣?

趕快把這事兒搞定才是。

等到那人也把錢送上和尚這時也是拿出籌碼,我又拿到了一張5,這一次我臉上冷笑,直接就是30萬的籌碼。

這一次那男人更是詫異的看著我,仿佛我這不懂規矩的家夥在自尋死路。

和尚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多好了,他看出來我的牌不差。

我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不知我究竟是什麽態度,他又是跟了50萬的籌碼。

就靜靜看著我,我則是毫無顧忌,繼續主動出擊。

這一次幹脆是100萬,眾人一陣驚呼,那個和尚隻是冷冷的看著我,他手中竟然有錢,卻不喜歡我這搗亂之人。

旁邊的男人汗都下來了,想了一想他沒有繼續。跟著如此一來已經多花了好幾十萬。

他對我怨氣更深,看我的時候都好像看著一個死人。

我本就不在意這些,他們願意怎麽想就怎麽想,我要把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局下來,我竟然把自己手中的錢變成了200萬。

對麵的和尚看我的時候總是帶著幾分怒氣,接著笑了笑。

“這位先生,我們希望您去貴賓間繼續玩兒,那裏更好呢。”

對於我這不懂規矩的對方,當然要想些法子來應付一下,處理一番。

這還不是什麽難事,一看就明白了,我也不多說,隨著他們進去,旁邊的阿樂正在惶恐之間。

已經是為我捏了一把汗,都不明白我怎麽想的,非要得罪這鬼哥的人。

當我去了旁邊的屋子,之前的男人已經不跟著了。

他把錢都已經送上了,除了我這種意外,鬼哥的麵兒還是能見到的。

來到這屋子裏麵,我真的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個叫做羅刹的女人就在這裏見我的一瞬間,他隻是皺皺眉頭。

畢竟,我這一段時日麵容樣貌至上,改變了太多。

短短一年的光景我已經長得更加高大,臉上也不是那麽的黑,從前又黑又弱如同猴子現在也已經多了幾分男子的氣勢。

更何況長期混跡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讓我對賭壇方麵的許多事情都更加了解,熟悉心中更是十分的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