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有意思,沒什麽事,我在這看什麽呀?

我讓顧天成把話說清楚,不然的話,我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

“您要是認為我是個外人,您不說倒也沒什麽,可您要是想讓我給指認,那我勸您把話說清楚。”

“我不想卷入你們的幫派之爭中。”

顧天成聽我這麽說,突然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東子,你還真不一般。”

“我女兒現在在醫院搶救,我必須找出來這個家族的叛徒襲擊你們的根本就不是外人!”

“那顆佛頭的價值比你想的可厲害多了。”

我人都傻了,怎麽又是跟佛頭有關係?

那顆佛頭的價值能抵得上一個人的命嗎?

“顧先生,我對佛頭不是特別理解,想問問這到底是個啥情況?”

顧天成閉口不談。

“東子,這件事我沒法跟你說。”

“你隻要記住我們沒打這個佛頭的主意就行了,不然我不會對你這麽客氣。”

這句話我倒是相信了,他要是真打佛頭的主意,指定不會這麽給我麵子。

可是我要是幫忙指認了,那接下來我的安全誰保證?

一旦涉及到幫派之爭,也許我們都沒能回國,就得被人家幹掉,這種事情輕易是不能參與的。

顧天成又提醒了我一聲。

“東子,你幫個忙,看在你跟我女兒也是相熟的份上。”

我被這句話感染了,盯著照片上看,果然發現了那個發型奇怪的家夥。

我把手按在照片上,顧天成一拍桌子,屏風被推開偷襲我們的人竟然就被摁在地上。

“阿左啊,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幹掉了。這幫派之爭太血腥了。

“顧先生,我幫你解決這問題了,佛頭還給我吧,我打算帶回國。”

顧天成滿口答應讓我先去聯係回國的托運公司,到時直接交給他們。

我也沒多想,離開了顧家。

我不會外語這種事情隻能求助羅子然,我們倆找了三家公司,人家才願意負責給托運。

但是條件也是非常的高,要求我們不僅要支付傭金,還得保證這個東西不是偷來的。

簽署了一大堆的文件,主要是對其公司的免責。

事情終於辦的差不多了,我把在顧家發生的一切告訴了羅子然。

“真沒想到這麽大一個家族竟然也要勾心鬥角。”

我點點頭,誰說不是啊。

羅孜然跟我一起往外走,沒想到馬克找過來了,盯著我就質問。

“東子,你為什麽要跟姓顧的有聯係,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你被他們耍了!”

我心中一驚,連忙追問。

“馬克,你什麽意思?”

馬克聽到我這麽說,急得一個勁兒拍額頭。

“秦雨桐讓我過來找你,並且讓我把實話都告訴你。”

“姓顧的已經把佛頭出手了,顧長餘,不過是他們顧家的一個外圍而已。”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不麻煩了嗎?

為了這顆佛頭,我們根本就沒停過,趕緊讓馬克給秦雨桐打電話詢問情況。

同時,我們驅車前往,而秦雨桐正在牽製著顧家,打算想辦法先把佛頭給買下來。

可是顧天成他們不是一般人,這顆佛頭的價值太大了。

等到我們趕過去,顧家人已經把佛頭運往拍賣會了。秦雨桐趕緊對我揮揮手。

“我知道一些具體情況,顧天成把這顆佛頭作價120萬,準備拍賣。這一次,除了我們最厲害的一個對手,叫齋藤慶。”

“他的家族也盯上這顆佛頭了,咱們想辦法把東西拿下來。”

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開著車趕過去。

我也不知道我們能否將東西拿回來。

拍賣現場竟然就是我們居住的酒店後側的山上,剛好孟小凡也在。

“東子,你們也來了。”

尷尬了,我不知該如何解釋,我在人家手裏幾千塊錢把東西買來了…

羅子然瞬間就看出問題來了,代替我和孟小凡周旋了一陣子。

馬克趁這個機會弄清楚了拍賣的時間以及拍賣的大概情況。

而齋藤慶也到場了,是個中年男人,帶著三四個顧問就坐在第一排,仔細的盯著台上的佛頭看。

孟小凡一聽說我們跟齋藤慶要競爭,直接潑了盆冷水。

“我勸你們別想這個,不現實。”

“齋藤慶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我也挺好奇,最近的佛頭怎麽這麽多?”

“昨天我的一個朋友還送來了一對佛手,看上去跟我前幾天賣給你的很像啊。”

我心裏咯噔一下,看來孟小凡不是很懂佛手跟佛頭的價值,但是背後有一個人在暗中倒騰這玩意兒。

看來孟小凡也被卷入這件事情裏麵了。

“小凡,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麽買賣的?”

孟小凡一臉好奇。

“你打聽我朋友幹嘛呀?”

我表示隻是仰慕。

孟小凡說我耍貧嘴,不搭理我了,找了個地方坐下,打算參與拍賣。

我讓秦雨桐他們盯著情況,我走過去把實話告訴給孟小凡。

結果我一說完,孟小凡當時就炸了。

“什麽?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東子,咱們倆沒冤沒仇,你為什麽這麽坑我?”

“那東西的價值那麽高,為啥不早點跟我說?你真是把我害死了,早知道我就不賣出去了。”

我讓孟小凡冷靜一點,畢竟有很多人在看著我們。

孟小凡的臉色非常難看,大有一副老娘不在乎的樣子。

我把人拽出會場,找了個角落,把我猜到的事情說出來。

“孟小凡,我不跟你開玩笑,現在的問題已經這副德行了,明白嗎?”

“你背後的人要是還不交代出來,到時候你也會稀裏糊塗死掉的,懂不懂?”

孟小凡一臉尷尬。

“要不是談到生死問題,我才不把這事說出來。”

“是我的一個朋友叫左相權,我們倆屬於是合作,並沒有涉及其他問題。”

我點點頭,想要一個照片,奈何孟小凡根本沒有,我又詢問了具體。

孟小凡隻知道左相全在國內,也是學這些東西的,也是近幾年才跑到國外來。

“對了,他開了個建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