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肉殘渣太多,一會兒炸完了就會幹幹巴巴的趴在上麵,不過有的要是沒去除幹淨做出來會像祥雲。

隻可惜這東西它不是正八經的增城掛綠。

幹脆我讓胖子脫了鞋進去踩,這樣一來果肉全部都弄掉了。

油燒的太熱了,小影沒什麽經驗,我眼看著那都能炸食物了。

“這可不行,油溫太高了,一放進去就糊了,得慢慢炸,讓它裏邊炸蓬鬆了。”

“油溫的事情我來控製。”

蘇老師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我拿出兩顆荔枝核,等到油溫差不多了,丟進去,看見油沫子,我就把剩下的核也堆進去。

油溫瞬間降下來,我隻能讓小影繼續生火。

不得不說,荔枝核炸出來的味道太香了,有一種像女人脖子的味道。

這麽多年,我一直都非常奇怪,總感覺女人的脖子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隻有荔枝核上才有這種味道。

這個味道給我香的都快睡著了。

蘇老師拍了我好幾下,讓我保持清醒,畢竟這會兒幹著活呢。

等炸的差不多了,我弄了些溫水過來,把這些荔枝核全泡進去揉搓兩遍。

“可以了,把荔枝核撈出來,不要曬陽光,慢慢的吹。”

胖子按照我所說的做。

用電風扇開始吹這些荔枝核,沒用多會兒就已經幹透了。

接下來那就得認真挑選了。

去掉了將近七成的雜物,又比對了一下,隻有20多顆,像是增城掛綠。

“別說啊,咱們回頭收點荔枝核在市場上賣,是不是也挺賺錢的?”

胖子的小心思又動了,其實玩荔枝核的多半是歲數大的老人,年輕人哪裏知道這什麽玩意?

但該說不說這東西的利潤能嚇死人。

“胖子,你要是想賣這東西,那也行,可以說是相當簡單了,多收點荔枝核回來,慢慢炸,到時候掛點色拿出去賣個三五塊,有的是人搶。”

胖子似乎已經開始盤算自己變成百萬富翁的事情了,我也是覺得這個家夥有些可笑。

我拿出雙氧水往表皮上噴灑,感覺發生輕微的氧化狀況,就再次投入油鍋中往複炸了七八次。

再拿起來的時候就真的很像是增城掛綠了。

“變色了,這種紅好奇怪呀。”

蘇老師看著表皮的顏色。

“這個是牛津紅吧?”

可拉倒吧。

“這是咱們的東西,怎麽能叫牛津紅?咱們老祖宗管這種顏色叫王侯紅。”

在古代爵位不同用的紅色都不一樣,越鮮豔的級別越高。

打孔更是注意,像是這種玩意兒要的都是喇叭孔或者是水滴穿。

我們現在沒時間用水滴穿,那東西太費勁了,需要小心翼翼的穿絲引線太麻煩。

我找來最細小的鑽頭,在上麵慢慢的鑽,鑽頭鑽過的地方有很深的痕跡,幾乎是能夠肉眼看出來的。

而且由於摩擦會導致有的地方出現滲油的情況。

我把砂紙纏在牙簽上,在洞裏頭慢慢打磨,一直磨的我那牙簽都換了十來根,終於算是做好了。

我再拿出來這幾個家夥就都是滿臉驚訝了。

“東子哥,你這招也太厲害了吧?”

“說的就是啊,你這玩意弄的不錯呀!”

我讓他們幾個別太羨慕,畢竟這鬧騰一個晚上了。

我打算請他們吃個早飯,至於工錢要什麽呀?

胖子跟小影十分興奮,非得要弄點果核來賣。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玩這東西的人不少。

可以說是有點市場。

蘇老師吃完了飯就去睡覺了,我拿著東西去給鄧鐵鞋送過去,可這老頭竟然沒在。

其實鄧鐵鞋這半年來也看出衰老的跡象了。

有的人要麽一直年輕下去,要麽會突然間急劇衰老,到時候更難看。

鄧季晴好像也沒在,正好我想上個廁所,我就把門打開了,沒成想這死孩子竟然在裏邊洗澡呢!

“我叫了半天,你倒吭一聲啊。”

鄧季晴沒有回答我,我心裏咯噔一下,我趕緊走過去,將浴室的門拉開。

鄧鐵鞋家裏頭,用的是比較早的玻璃門浴室,能看見裏麵有人,但看不清樣子。

我把門拉開,才發現鄧季晴的脖子上纏著一根細細的絲。

“這群王八蛋,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

我頭像炸開了一樣,由於鄧季晴沒穿衣服,再加上身子很濕,水噴在我倆的身上滑的要命,我半天都不能把人舉起來。

我隻能盡全力用胳膊托住鄧季晴的臀部。

向上一頂,終於把那套給摘開了。但我忽然想起來,上吊的人必須得堵住火門!

上吊之人會在身體裏憋住一口氣,想讓這人活著就必須得頂住火門。

換句話說,火門就是指肛門。

用膝蓋頂好,別讓這股氣泄出來,人就沒事了,可我這個時候來不及想那麽多,隻好用手臂把人勒緊,謝天謝地,那股氣沒泄出來。

我把人拖出來找浴巾給擦了身子,抱回**。

“鄧季晴,你快醒醒,鄧老師呢?”

我又掐人中又拍臉,小妮子終於醒了。

“東子啊…”

人又暈過去了。

給我急的都不知道做點什麽好了。鄧老師,怎麽還不回來呀?

我在房間裏尋找痕跡,可除了那一根細細的絲,其他的就都找不見了。

其實我也挺納悶的,按說不應該呀,鄧鐵鞋的家裏不好進人才對。

也就在這時候,鄧鐵鞋終於回來了。

“東子,你來的這麽早啊,晴晴吃飯啦。”

我讓鄧鐵鞋睜開眼睛去看看,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個遍。

鄧鐵鞋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群混蛋,我都答應把東西給了,怎麽還要對我家人動手?”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鄧季晴終於醒了,穿好衣服把情況告訴了我們倆,原來鄧鐵鞋出門的時候,鄧季晴聽見聲音了,可前後間隔不到一分鍾又敲門。

鄧季晴就以為是父親沒帶鑰匙,毫無防備的打開門,哪成想衝進來的人就把她給控製住了,硬是把脖子套進了那根上吊的絲線中。

至於身上的衣服,也是他們扒掉的。

我心裏有數了,但我更憤怒了。